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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小伍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司机位上的森一眼,还好,人家目视前方,充耳未闻一般。
可她还是觉得难为情,外带憋气。
便奋力起跳。
不想刚刚解冻的身子,掌握不好平衡,人一歪,斜斜地飞了出去。
眼看将与车身来个亲密接触,他眼疾手快,将她一把捞住了,妥妥地收入怀中。
这次,口气强硬:“不许闹了。”
是她看错了吗?
他的眸,溺着她,那份宠,仿佛浓得化不开的糖。
浑身不自觉地机怜怜抖了一下,习惯了他的淡漠与清冷,这样的他,还真是让人匪夷所思,又浑身不自在耶。
还有,他叫不许动她就真的不动了,凭什么听他的?
“我擦,你是不是有病?”脑子一热,她也不管边上有没有旁人了。
他是有病,还病得不轻。
“裴医生,那你诊断一下,我得了什么病?”唇边,含一抹似笑非笑,戏谑道。
裴小伍急怒攻心,口不择言:“应该是意外撞击引发脑震荡,并发神经官能失常,诱发狂燥多动症。”
“噢,其它两项算了,我想咨询一下,狂燥多动症要怎么治?”他斜睨着她,不急不徐的口吻,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邪魅。
她怔了怔,发现言多必失,一不小心被他占了便宜。
呕得牙根发痒,猛一偏头,索性懒得理他。
视线随意一掠,突然发现车子行驶的方向,两边的街景再熟悉不过。
“这是去哪里?”裴小伍惊回头,“停车。”
迟睿便收了玩笑,“今晚去公寓吧,家里乱轰轰的。”
“我不去。”那个地方,有太多的记忆,她不想触碰。
他温声劝说:“好了,别闹了。”
谁闹了?
听他的意思,好像一直是她无理取闹似的。
“大哥,请你自重!”裴小伍忽然严肃了小脸,郑重其事地来了一句。
他一怔。
随即不得不面对一个现实,她,是他弟媳。
还是他自己,亲手将她逼嫁给弟弟的。
裴小伍翻身,从他身上爬下来,这次,没有遇到任何阻挡。
“送我去我妈那。”她冷声。
“不行。”他断然否定了,因为她那个妈,他实在不放心交付。
而她,只道他霸道,“你脸皮怎么那么厚,都说不要你管了,停车!”
哈,他脸皮厚?
不过想想还真有点,可她难道不知道,这叫关心则乱吗?
她动了动身体,还是不得劲,只能靠嘴巴了,“你听到没有,我不去公寓,我要回家。”
“嘘,你很吵呃。”他索性重新将她抱回腿上,口气像个慈爱的家长冲着吵闹的孩子一样,又宠溺又无奈。
裴小伍感觉要疯掉了。
可是她每挣扎一下,两个人的暧昧便加剧一分,所以乖乖地不敢妄动,最后被他用衣服包裹住,抱到了公寓。
“放我下来。”
进了屋,他仍是抱着她,开了空调,然后往浴室方向去,这引起了她的警惕。
“我怕你跑了。”现在的她,像只小刺猥,他还真拿不准她。
怕她跑了?
这话有很多重解释,她吃不准他是哪一种,而且,也不想明白。
迟睿坐在浴缸的沿子上,将她搁在自己腿上,腾出一只手拧开水喉,热气很快弥漫开来。
他不会想帮她洗澡吧?
裴小伍浑身一激灵,“我自己可以。”一边嚷一边用力挣扎。
“你的手脚还不是不灵活,一个人我怕出事。”他的手紧了紧,便将她的力道化作无形。
又是一个“怕”字,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了,还不是为了给自己找借口。
“迟睿,放我下来,否则我不客气了。”身体不得劲,只能由着他为所欲为,这状况令她发了毛,竟然抖起了狠。
可现实是,即便抖狠也好像只是过个嘴瘾,男人压根没有放她下来的意思,眼看水放满了,他开始动手解她的扣子。
“别碰我。”
一声又冷又尖厉。
随即,迟睿觉得脖子上一凉。
他诧异地微微别过头,只见一柄剃须刀正抵在自己的颈动脉上。
“小伍?”迟睿无奈地唤了一声。
“放我下来,不然别怪刀子不长眼。”裴小伍双手捉牢了刀身,威胁道。
迟睿没办法,将她放了下来,“我在外面,有事叫我。”嘱咐一声,便退了出去。
站在门外,听到哗哗的水声传出来,他摸了摸刚才刀锋抵过的位置,不禁苦笑,女人还真是难哄。
便去酒柜倒了一杯酒,一边喝一边等她。
后来,水声停了,他有些不放心,便走到浴室门口,“小伍,洗好了没有?”半天不见回答,他一下子慌了,推开门冲了进去。
女人闭目躺在浴缸里,头歪在水中。
“小伍,你不能死。”
他大叫着跑了上去,将人从水中捞了起来,嘴对嘴人工呼吸。“臭流氓。”裴小伍被他这么一弄,突然醒了,抽开嘴巴,劈头就是一句怒斥,接着看见自己的样子,蓦地护住三点:“出去。”
迟睿怔了怔,随即乐了。
太好了,能骂人,证明她没事。
刚才真是被她吓死了,他再也不顾她的挣扎了,取了浴巾将人裹住,抱起来进了卧室。
裴小伍又气又急,刚才泡在热水里,舒服得不得了,这个臭流氓,不安好心。
迟睿将她抱在床上,拉开被子替她盖上,小女人连打了几个滚,将自己裹成了粽子,只露出两只眼睛,警惕地瞪着他。
“好了,睡吧。”
他又好笑又好气,真想逗她一逗,可是一想到她也累了,只得按捺住了,随手关了灯,出去了。
早上,裴小伍醒来的时候,太阳透过窗帘照了进来,昨晚的一切一下子记了起来,她赶紧四下里看了看。
还好,还好,某只讨厌的家伙不在。
而枕边码放着她的衣物,她想都没想便一件件地穿了起来,不知道迟枫伤得怎样,她得快点赶回迟家。
等她赶回去,一进大厅,发现屋子里围满了人,气氛凝重得不行,独独不见老师的人影,她一下子慌了。
“枫出事了?”
迟夫人指着她,恨声:“你巴不得他出事是不是,好好的,咒他干什么?”
呃,听这话的意思,应该没事。
心,落下了一半。
却又不免嘀咕,没事搞得这么沉重干什么?
“枫走了,这是他的代表律师陈启杰先生。”迟睿将同时起身的西装男介绍给她。
走了?
去哪了?
还请了律师?
一连串的问题在脑海里涌现,禁不住头疼,他这是要闹哪样?
“是裴小伍女士吧,我受迟枫先生委托,全权代理离其婚事宜。”
陈律师的话一出口,她有些懵了。
实在是太突然了。
“我可以知道,我老公提出的离婚理由是什么吗?”定了定心绪,她镇静下来。
这段婚姻迟早是要解体的,只是,比她预计的要早了一点。
“迟枫先生要我替他带一句话给哥哥迟睿,四个字:还君明珠,也顺便回答了裴女士的问题。”
还君明珠?
迟睿和裴小伍的心头,同时一震。
他一向以为是自己在守护这个家,守护着自认为不懂世事的弟弟,没想到,其实是对方煞费了苦心,替他这个哥哥守护了一段感情。
第一百三十三章 强吻()
而他婚后种种的“变态”行为,不过是逼迟睿一点一点发现自己的心。
如果不是迟枫,迟睿蓦然感到后怕,以自己当时盛怒之下,真不敢想像会对小女人做出什么样的事来。
裴小伍也突然明白了,老师当初死活要娶自己的良苦用心,他是用一段无实的婚姻保护了自己,不再受到任何伤害。
“我签。”
她无言感激,只能默默地祝他平安、顺心了。
没有财产纠纷,没有子女羁袢,一场婚姻,在她毫不犹豫的签下大名后,宣布结束。
今天的天气出奇的明媚,冬日暖阳照在人身上,暖绒绒的。
裴小伍提着箱子站在廊沿外,抬头望了望天,长呼了一口气。
“小伍,我送你。”
迟睿赶了出来,正好看到她迎着太阳,微笑如虹。
“多谢,不用。”俏脸上笑容顿收,敷了薄霜。
裴小伍抬腿,阔步,雄纠纠气昂昂地往前走。
的的的……
没过一会,身后喇叭轰鸣。
裴小伍往边上让了让,的的声还是响个不停,她不禁烦了,富人区的马路又宽又直,何况她已经让到最边上了,还要她怎样?
刚要回头抢白几句,一抹玄黑擦身而过,车头打横,刹车,拦住了去路。
这辆车她太熟悉了,林肯加长版,虽然不算最贵的,但绝壁是最尊崇的,以杰出的性能、高雅的造型和无与伦比的舒适一直被白宫选为总统专车。
车门打开,先是一双修长的腿跨出车外,那双意大利纯手工皮鞋和永远笔挺的裤线,不用看就知道是谁了。
汗毛一炸,裴小伍全身的应激细胞一起调动起来了。
“你想干什么?”瞪着眼,全神戒备,活像一只小兽。
迟睿弯腰,准备从她的手里接过行李箱,“我送你。”
“不用了。”
拖着箱子往后面可劲一让,她**地甩出三个字。
“小伍。”某人落了空,直起身来,唤了一声。
这一声,尾音拖得长长的,又无奈又……宠溺。
“让开。”可惜,这边某位处于高度警惕状态,除了不耐还是不耐。
前面被他和车子挡住了,看样子也没有让路的迹象,裴小伍也懒得废话了,一转身,打算从车子后面绕过去。
“小伍。”
他从身后蓦然将她抱住了,头拱进她的颈子里,呢喃一声。
裴小伍的身体一下子僵住了,他他他,大庭广众的想干什么?
“迟睿,你疯了吗?”她慌了,一边呵斥,一边用力去拨他环在自己腰身上的双手。
那双手却紧了紧,令她与他贴得更紧密了一些,唇在她的脖子里轻嗅,辗转,弄得她痒不可经,被他沾过的地方,一点一点柔软下来。
“我是疯了。”末了,他口齿不清地叹息一声。
差点将她的心肝都叹化了。
不可以。
心一硬,裴小伍抬腿,对准他的脚猛地踩了下去。
“噢——”
男人痛呼出声,松了她。
“这就是欺负我的下场。”裴小伍趁机逃跑,堪堪离了他的势力范围,一边后退一边举着拳头比划。
“丫头,小心。”
她惊回头,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退到了马路中央,一辆车子冲了过来,惊愕中的她忘了躲避,整个人傻了。
一股大力袭过来,身体一轻,车子呼啸着擦身而过。
好险!
裴小伍终于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横躺在他的臂弯里,而她的箱子碾成了碎片,差点自己就成了它了,想想都觉得后怕。
“放我下来。”下一刻,她一边挣扎,一边大叫。
马路上车不多,但时不时地也有车辆经过时,都会放慢了速度。
迟睿俊眉不由得微敛了一下,“别闹。”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眼睁睁被他抱上了车,她不甘心,叫嚣着往外逃。
“真是麻烦。”
迟睿嘟囔一声,蓦然擒住她的唇,不作浅尝,直接撬开嘴巴,长驱直入,将她的声音悉数吞了进去。
呜呜……
虾米情况这是?
裴小伍故伎重施,张口便咬,结果人家早有预料,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鄂,力道不轻不重,正好迫使她不得不半张着嘴巴,倒好像邀请他进入似的。
她急了,两只腿在空中乱踢。
他捉住其中一只稍微分开,将自己置于她的双腿中间,兀自乱动的裴小伍突然发现,泥煤,这姿势太暧昧了,自己越是挣扎得厉害,与他的接触越是亲密无间。
“xxyy@@。。。。。。”
她可着劲地骂,可是成不了句,好像中了毒的电脑,出来一串乱码。
而这串乱码呜呜咽咽,在他听来,像是动情的音符,一向自持稳重的他,也失了最后一分理智。
她的唇柔软得不可思议,唇齿之间带着一股若有似无的,甜蜜的香气,勾引着他四处采食,欲罢不能,偏她极不老实,丁香小舌一直作着顽强抵抗,与他的缠斗在一起,殊不知,成了另类的交织,那感觉奇妙极了。
她也许是意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