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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小伍不禁皱了眉头,“杨小姐,你真会开玩笑。”她别的优点没有,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你真不知道?迟少回去找你了,将赫少给堵在床上了,结果发现不是你,黑着脸跑了。这事都在圈里传开了,大家都在笑话,说迟少这下给人拿住了。”
是吗?
他跑回去找她,看来他还没有坏到吐血的地步啊!
裴小伍憋在心窝的一口气稍稍平复了一些,不过说他被她拿住了,打死她也不会信。。。。。。
别了杨如如,裴小伍直接回公司,一路上脑子里乱轰轰的,尤其是关于姐姐的那段,想来应该是真的,不然姐姐不会绝望如斯。
突然觉得,看起来风光无限的姐姐,其实也是个可怜的小女人。
唉,站在公司楼下,她长叹一声,然后强迫自己打起十二分精神,公司刚有点起色,容不得她胡思乱想。
“潘秘书,公司以前投资过股票没有?”到了总裁办公室,见到潘秘书,来不及坐下,她襞头就问。
潘秘书审慎地看了她一眼:“怎么,你有内部消息?”
昨晚听到他和赫少谈及,不知道算不算内部消息,而且他向来谨慎,之前从来不当着她的面谈论公事,也不知道可不可靠?
“我就是问问。”裴小伍摆摆手,转了话题。
第十八章 磨人()
临近下班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她拿起来一看,是他的,唇角不由自主地向上一弯,正要去接听,想想又将伸过去的手缩了回来。
哼,虽然他回过头找她去了,可如果他的心里真的有她,昨晚又怎么会将她留下!
想想还是不爽呃!
可是裴小伍,你又有什么资格不高兴,你这么介意,难不成心里有他?
nononono……
她一连在心里no了十几下,他的警告言犹在耳,她有自知之明,绝对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的。
裴小伍,别做梦了!
手机还在响,她吸了一口气,操起手机,故意冷淡了口气:“迟大总裁,有何吩咐?”
“想吃你炒的蛋炒饭,晚上给我做吧。”永远是那种波澜不兴的腔调,声音像大提琴一样低醇,听上去更显不容置疑的威仪。
她忽然想,他要是发火会是什么样子?
想归想,裴小伍可不敢玩老虎嘴边拔胡须的危险游戏,“是,我知道了。”
她这边余音了了,他那边已挂了机,忍不住“切”了一声,真是习惯了耍大牌。
下了班,裴小伍回到公寓,一边制作炒饭,一边不解,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对蛋炒饭情有独钟,百吃不厌似的,尤其是像他这种什么都追求品质与完美的人,这不更奇怪吗?
“唔,真香。”
起先门口传来开门关门的动静,不一会儿,便听到他的脚步向厨房走过来,裴小伍忍着没有回头,蓦然腰间一窒,是他从后面抱住了她。
刹那间,裴小伍的心脏咚咚咚,像擂鼓一样乱跳起来。
“我去洗手。”
她正要回头娇斥一声,他却第一时间放开她,转身出去了。
这人真是会磨人,裴小伍一边将炒好的饭起锅,一边拼命呼气,吸气,好将一颗被他弄乱的心调整成正常。
吃饭的时候向来不说话,这是大宅门的规矩。
“你公司还有没有流动资金,要有的话,可以买一点林氏的股票。”
裴小伍吃惊地抬起头,只见他优雅如旧,一盘蛋炒饭因为他的存在升华成盛筵。
两个人在一起,不谈公事,是他定下的规矩,今天自破规矩,不知道含了什么意思?
“他们都说我被你拿住了,是这样吗?”迟睿轻抬眉目,摇摇头,略略叹气:“我好像破坏了我们之间的协定。”
说完,他低着头继续吃饭。
裴小伍的心却是一荡,如夜般沉静的眸底,蓦然升起丝丝缕缕的喜悦,如流星划过暗夜。
晚上,他照例会去书房接着工作,跟了他后,才知道这些总裁森马的,表面上风光,实际上比常人不知要付出多少。
裴小伍洗了澡,趴在床上对着电脑研究股票,什么均线,阳线,不一会儿便看得头昏脑胀,便点了最小化,好久没有刷微博了,权当休息一下。
女人和男人的十个不一样。
一眼发现这条,她觉得有趣,便看了下去。,“女人总是忘不了第一个男人,而男人则是忘不了初恋。”看到这条,她不觉念念有声。
“在看什么?”
从头顶上忽然传来一声,她惊怖地仰起脑袋,正好他的脸压了下来。
第十九章 不是只有女人才有第一次()
两人的唇不偏不倚地触到了一起,她脑海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是:这算是初吻吗?
鼻息里全是他好闻的味道,清草一样甘冽,微凉。
而他已经微微别过脸,盯着屏幕一脸好奇。
“不准看。”
裴小伍蓦然醒悟,手忙脚乱地点叉叉。
“呃,不会是情。色站吧,没想到,小伍还有这种爱好?”迟睿依旧俯着上身,挑起眉梢,深以为然地坏笑。
这可是关乎名声的大事,裴小伍急赤白咧地大声辩解:“不是,我才不看那种东西,你不要乱讲。”
“那是什么呢?嗯,不让人看,不会是你有心仪的人了,不敢让我知道吧,嗯,肯定是?”迟睿直起身子,立在床头,一手抱胸,一手托着下巴,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
他可是从来不喜八卦,甚至有些冷漠的人,今天这是怎么了,偏摆出一探究竟的架势,裴小伍暗暗叫苦。
“好啦好啦,告诉你啦。”她要是不说,他止不定还会猜出什么来。
裴小伍睃了他一眼,“那个,上说女人总是忘不了第一个男人。”她有意将后一句给删减了,迟睿这么聪明的人,应该听得出她的弦外之音吧。
“怎么,你以为只有女人有第一次吗?”他淡淡地反问一句。
脑海中灵光一现,突然想起白天杨如如说过的话,裴小伍吃惊地看向他。
“你别告诉我,那晚也是你的第一次吧?”
这太不可思议了,可她的心底分明有了期待,便,不错眼珠地盯着他,好希望自己猜得没错。
“什么?你,搞笑。”
他的脸色不自然地变了变,一向深邃锐厉的目光分明躲闪了一下,随即斜眸睨了她一眼,挑唇否定。
“你撒谎,你的神色不对。”
裴小伍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激动于这个发现,雀跃着从床上跳将起来,冲到他面前,第一次近距离以俯视的姿态,打量他。
“你是不是特别得意,我被你……们无耻地陷害了。”俊脸微沉,冷冷地问。
呃?
他好像不高兴。
可是,不是只有女人才会介意自己的第一次吗?
看他的样子,貌似对那次的事情还是耿耿于怀啊!
完了,完了,她真是被高兴冲昏了头脑,竟然哪壶不开提哪壶。
“睿。”
人果然不能得意,一得意便会忘了形,裴小伍盯着他的背影,怯怯叫着他的名字,懊恼万分。
阴沟里翻船,对于向来喜欢掌控一切的他来说,肯定接受不了,可她不是有意令他不痛快的。
想想看,二十七岁的处男,还是钻石极的,被她吃到了,这不是中了头奖吗,不由得她不激动啊!
对了,如果那也是他的第一次,那他闹那些绯闻出来……
裴小伍不敢想下去了,如果他不喜欢姐姐,大可以分手,何必令人伤心欲绝?
只觉背上一阵阵发凉,她拉开丝被,将自己紧紧地包裹住了,好让自己能抵御一下周身的寒气。
。。。。。
虽然潘秘书不无担心,可是裴小伍还是决定赌一把,将公司帐面上仅有的一点流动资金全买了林氏,她觉得迟睿没有理由骗她。
第二十章 得意忘形()
可是所有传言都对林氏不利,市面上更是恐慌性地一起抛售,裴小伍每天盯着大盘,心情开始一天天绝望下去。
直到一个星期后,迟睿的天堃和赫少俊的东胜联手收购林氏的消息一出,林氏股票大涨,她将逢低买进的股票全部卖掉,一下大赚了一笔。
“睿,晚上我请你吃饭。”太开心了,她第一时间打了电话过去。
迟睿永远一副波澜不兴的样子,声线又迷人又优雅:“这么好,是有什么高兴的事吗?”
“先不告诉你,晚上见,嗯啦!”大概是太高兴了,她还冲着看不见的某人啵了一个,这才收线。
吃完晚饭回到公寓时,已是十点多了,迟睿笑着说:“看,为了陪你庆祝,公事都耽搁了,少不得要熬夜了。”
“工作机器。”裴小伍还沉浸在狂喜中,加上摸到了他的一些脾性,跟他说话也不似原先,句句谨慎了。
迟睿扬起了眉梢,眼底透着莫可名状的笑意:“我不像你,我可是什么都要靠自己的。”
他这话别有深意,明显是在讽刺她,靠了身体支撑公司。
裴小伍脸上发热,有些挂不住了,“切”了一声,扭腰去了厨房。
不一会儿,她调好了两杯咖啡出来,想都没想用脚勾开书房的门,他正对着电脑操作,他工作的时候向来不喜欢打扰,便轻手轻脚地过去,打算放下咖啡就走。
偏偏就在这个时候,他伸了一个懒腰,她惊呼一声,可是来不及了,手中的杯子飞了出去,发出咣当一声,人也一下子跌倒在地上。
好痛!
这是她的第一个感觉,好像是膝盖被尖厉的刺给扎了。
“你怎么搞的?”浓黑的液体一半溅到了电脑上,一半喂了地板,他爱整洁,什么都讲究秩序,不洁是绝对无法容忍的事。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裴小伍知道他有洁癖,也顾不上疼了,赶紧扑在地上捡拾玻璃碴子。
十。八了,还喜欢穿着印了熊宝宝的卡通睡衣,巴掌大的精致小脸,小嘴半含委屈地微微下撇,垂着眸,更显得睫毛又长又浓密,不安地忽闪着,乖巧得令人疼惜。
装可怜大概就是她的手段之一吧!
迟睿湮了情绪,“出去吧,这里不用你了,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得擅自进入书房,听清楚没有?”
“知道了。”她吸了一口气,拼命忍住眼眶里打转转的泪花,站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出书房,随手将门关上了。
出了门,赶紧撸起睡裤腿查看,发觉膝盖不停地往外渗血,裴小伍找了急救箱来,躲在客厅一角处理伤口,没有什么大碍,但手一碰便觉得痛。
心情也一下子跌到了谷底,都怪自己,本来高高兴兴的,被自己搞砸了。
午夜,迟睿洗完澡进入房间,床上的小女人头朝南脚朝北地趴在床上,不由皱起了眉头,一个女孩子这么没有睡相,一看就是没有教养的家庭里出来的。
他慢慢地踱到床边,看着床上的她仿佛毫无心机的样子,不禁冷哼了一声。
第二十一章 挨打了()
她就是这样,做错了事就会说对不起,摆出一副无辜又无害的样子,私下里,却是心机深重,刚才明明是想打探,还在这装可怜。
这样想着,便抓起她的两条腿,打算挪正了,不然他没法睡。
“唔——”
小女人双腿怕痒似地一伸,他微俯着身子,一只脚正好擦着他的脸撩过去。
“喔——”
他扔了腿,操起搭在肩膀上的毛巾使劲地擦,眉头扭成了一条麻绳。
臭丫头,居然敢让他吃她的脚丫子,恶心到家了。
再看她,干脆双手双腿摊成了一个“大”字,要多舒服有多舒服。
“起来。”
迟睿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恼火,犯了错不老老实实缩成一团,还敢呈现这么嚣张的睡相,越想看气,一巴掌照着她的屁股扇了下去。
“哇噢。。。。。。”
这一巴掌太重了,床上的人立刻鬼叫着弹了起来,坐在床上,一手揉着眼睛,一手摸着挨打的部位:“谁,谁打我?”
“我打的,怎么啦?”天地可鉴,这是他头一次打女人。
斐小伍嘴巴瘪了瘪,心想这人也太小气了吧,晚上的事她已经受了惩罚,至于不依不饶地,不让她好好睡觉,还动手打人。
天哪,听说男人打女人这种事是有惯性的,有了第一次,必然有第二次,第三次。。。。。。
之前她还暗自庆幸,他除了晚上如狼,白天还真是一个绅士,没想到哇,居然还有打人的嗜好,惨了啦,惨了啦!
迟睿双手叉腰,余气未消。
眼前的她,黑色的头发像瀑布一样披散在肩头,脸上犹带着乍然醒来的懵懵懂懂,粉红色的荷叶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