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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封连忙说道,“不敢。小的是来替小女给大姑娘请罪的。”
又颜笑了笑,“请罪?难道次次都要陆管家来请罪?”陆锦娇弱,心思并不深,这些天观察,又颜知道上一世陆锦的所作所为,背后必定是陆封和冯珍这对夫妻在后面筹谋。
陆封保证道,“不会。仅此一次,小女被小的夫妻宠过了,有些不经事,还请大姑娘只管管教。”
只要大姑娘愿意再给陆锦一次机会在身边伺候,陆封是绝对不会再允许冯珍插手女儿的事情。
又颜要的就是陆封这句话,当即说道,“既然如此,那陆管家到时候可别心疼,到时候谁来求情可都是不管用的,就算是挺不过去死在我手里,也别来找我说理。”
话,说狠了点。
又颜绝对不会让陆锦死在她手里,但是却是要告诉陆封,既然决定把人交给她,那生是她的人,死也是她的鬼。
陆封没被吓倒,反而心里一喜,笑着说道,“多谢大姑娘。”
这是说要把陆锦当作心腹培养了,要不然也不会下这种力气。
陆锦一醒,就被陆封打包送进了又园,并且给了冯珍一纸休书,那休书并没有签字盖章,是无效的。但是却是在告诉冯珍,要是敢插手陆锦的事情,这休书就会变成真的,让她自己掂量。
冯珍是绝对不能让这封休书变成真的,若是回了娘家,哪里还能再见到唯一的女儿,就算连女儿被欺负了也不知道,现在不管怎么样,最差也能看到女儿。
乖乖的哪里敢再说什么,眼巴巴的看着女儿进了又园。
陆锦这次进了又园,就跟又园里的三等丫鬟一样,住在大通铺,不准回封园,每个月只准有一天的探亲假。
李长文带着李欣去了橘子庄,很快就把田产合约弄好,谈好价钱,签了契约。
弄好这些事情,李长文才把李欣单独叫到一边,极其认真的问道,“欣儿,你告诉爹,你娘受指使谋害大姑娘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
李欣看着李长文憔悴的样子,心里很是不忍,“爹,你别多想,不是真的。”
真相很残忍,李欣不想他爹受煎熬。
李长文听完神情却更加萎靡了,“那就是说,我给大爷卖命这么多年,仅凭这样一个诬告,大爷就不相信我,弃了我?”
林璞绍的信任就是李长文的信念,因为这个信念,他这些年豁出命的去做事,可是到头来,他发现这信任是那么脆弱,心里那根弦就那么崩了。
李欣哭着说道,“爹,你不要这样,主子们的想法我们不懂,你还有我和小弟,我们一家人好好过就好了。”
李长文脚步踉跄,呐呐自语,“可笑,太可笑”多年主仆情义,如此脆弱不堪。
第148章 得手()
李欣大惊,李长文的样子就好像失了智一样,顾不上许多,李欣哭着说道,“爹,我骗了你,娘当年是做了这件事的,为此还上吊了,这件事情我早就跟大姑娘说了,大姑娘原谅了娘,还说了只要我们忠心做事,她会护着我们。这次的事情,就是大姑娘出面救了我们,还安排我们一家以后的出路。”
李长文瞬间石化了。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事情真的是这样。
他那个婆娘李长文此刻恨不得死去,这样想着便这样做,伸出手一掌就要拍向自己的天灵盖。
李欣说出真相就防着他父亲来这一手,见此立刻扑上去,死死抱住李长文的手臂,哭喊道,“爹,当年的事情已经错了,你还要错上加错,辜负大姑娘的一片心意吗?大姑娘信任女儿,愿意给女儿赎罪的机会。同样的,大姑娘费尽心机保下爹,爹难道就这样回报大姑娘吗?就算爹要死,也把欠大姑娘的债还了再死。”
李长文整个人都僵了,半晌垂下手臂,扶住哭泣不已的女儿,缓缓道,“欣儿说的对,你娘犯了错,大姑娘愿意宽恕给我们赎罪的机会,爹不能一死了之错下去,爹会用这条命帮大姑娘做事,替你娘赎罪。”
李欣没想到她情急之下乱吼的一通话,说醒了李长文,让他改了寻死的念头,当即哭笑不得,抱住李长文,一声声的喊着爹,不愿放手,生怕李长文再变了主意。
秦怡处理好了小女孩的事情,就找了间客栈,梳洗了一番,便带着她来了又园。
又颜望着跪在地上,却双眼明亮宛若新生的小女孩,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女孩脆声回道,“徐星。”
又颜眸光闪了闪,“你娘怎么会被卖?”徐星这名字可不是普通百姓会取的名字。
徐星说道,“我娘原来是良家姑娘,生的漂亮,被当地的秀才看中,便娶回家做了正头娘子,我的名字是我爹取得。可是我爹身子弱,冬天的时候受寒死掉了,我娘要养活我,就带着我给大户人家洗衣裳,结果就在回家的路上被人贩子给掳了去,卖给了那个人。”
又颜看着小女孩说话如此有逻辑,笑着说道,“那这样吧,我派人将你送回到你外祖家,或者爷爷家。”
徐星却是坚定的摇摇头,“不要,我娘被卖这么久,都没有人来寻,肯定都没有把我娘和我当作家人,那样我回去也不会好。我要跟在姑娘身边做工,自食其力。”
能有这样的胸襟和通透的思维,若是能真正为她所用,可就是一个很好的帮手。又颜说道,“你想清楚,你说你娘是良家姑娘,正牌夫人,你爹是秀才,你若是回去,可就是正经的姑娘身份。若是留在我身边做事,可就是奴婢。这身份不用我说,都是天差地别的。”
徐星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我的命是姑娘救的,要不是姑娘,我可能要死在那人的手里,或者狗的嘴里。所以我的命就是姑娘的,我要留在姑娘身边报恩。再说了,我这样回去,只会被人嫌弃。”
她娘那么个大活人都能被掳走,她一个小姑娘更是没什么保障。
再说了,她的身子都被那男人破了,回去还指不定被家里人侮辱,她才不要过那种被人把脸踩在泥土里的日子。
又颜见她想的甚是明白清楚,便说道,“你先去庄子上,等过些日子,我再安排你做事。”
徐星磕头道,“好。”
李欣直接就住在橘子庄,知道徐星的遭遇,十分同情,就多加照顾了几分,徐星也很懂事,嘴巴也甜,跟李欣相处的非常愉快,很快就跟庄子上的人打成一片。
秦怡将那汉子的住处等等都说给了又颜听,“看样子不像是设计的,应该是偶发事件。”偶发事件就是真人真事,身家清白,可以用。
又颜点点头,“再派人去查查徐星的外祖家和爷爷家,看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既然要用人,来龙去脉都要摸清楚。
秦怡领命去办。
忙完这些,又颜把林丛霜叫到跟前,“你炼体怎么样了?”
林丛霜有句话说的很对,自己有比什么都强。
同样的,拥有自保的能力也比让被人保护强的多。
她是可以保护林丛霜,但是都没有林丛霜自己拥有这能力来的好。
林丛霜脸一红,“还在炼着。”真是太没脸了,看大姑娘炼体到晋升跟吃瓜一样轻松,到了她这,怎么就这么难呢?
不但难,还痛苦不堪。
要不是有那次截杀差点丧命的经历,她都要放弃了。
又颜说道,“除了李欣这事,以后调整一下。李欣就负责外面的事情,你还负责府里的事情。腾出时间,抓紧炼体,对你现在来说,最重要的不是做事,而是炼体成功。”
只有炼体成功了,她才能借助丹药甚至赤炎参,帮助林丛霜快速达到一个高度,否则有东西也用不了。
林丛霜敏锐的感知到了什么,凝重的问道,“大姑娘,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吗?”
又颜就知道瞒不住林丛霜,点点头,“风雨欲来。”随着越来越临近腊八拍卖会,八方云集,到时候的情况难以预料。
安东侯府,苏黎湛反复的练习着一套剑法,苏野站在一边,没敢吭声。苏黎湛的习惯是练功的时候,任何人都不可以打扰。
直到苏黎湛觉得肚子有些饿了这才停手,吩咐人沐浴送膳。苏野这才近身说道,“主子,银铃得手了。”
苏黎湛眼睛一亮,“好。”银铃可是他无往不利的利器,做事从来没有失手过,有了银铃,很多脱离掌控的事情应该能重新被拉回来。
高兴之余,苏黎湛问道,“林府里可有消息传出来?”
苏野回道,“陆锦利用不了了,被又颜要到了身边伺候,林璞绍现在对又颜的重视超过了目前又颜显露出来的价值,夫人怀疑又颜把底牌亮给了林璞绍。”
苏黎湛面色一沉,“要是这样,林璞绍那狐狸可不好打发,这桩婚约恐怕不保。”
苏野至此已经改变了一些想法,又颜已经成为他不得不另眼相看的存在,“主子,又颜现在已经蜕变,就算是娶了她,也不一定就能完全掌控,还不如抓回来用强的。”他就不明白这么简单的道理,主子为何这么大费周章。
第149章 赫连脂死()
苏黎湛冷笑一声,“事情要是这么简单我早就抓了。可问题是白莲空间的过继必须是对方在心甘情愿的前提下换血才能百分之百的保留。用强的?哼,那白莲空间会有一半的几率自毁,并让我和又颜极有可能同时当场丧命。”
“要想让又颜心甘情愿换血,只能让她嫁给我,成为我的女人,一心一意只为我而生,经历各种磨难,跟林府跟所有爱护她的人离心离德,才能成功换血而不遭受反扑。”
继承白莲空间才能传承云宗无妄诀,只有让云宗的人看到又颜的不堪懦弱不堪大用,撑不起来云宗,才会在他换血后接受他成为云宗的继任者,而不会倾全族之力围剿他,替又颜这个云宗的唯一王族血脉报仇。
又颜的身份注定身后牵扯的势力良多,他什么都要考虑进去,不是单单换血这么简单。
苏野听完就悟了,可是同时更担忧了,又颜从别院回来后,整个人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对主子的态度那也是越来越冷淡,冷淡到苏野都怀疑会不会有又颜一心一意只为主人那一天?
更何况皇宫宴会那次,又颜摆明了想要解除婚约。
这棋局从夫人开始,已经布局快十四年。
半年前,他觉得主子一定会达成心愿,所有的一切都按照布局一点一点靠着目标前进,又颜被夫人和主子完全掌控在手掌心里,又颜那柔弱的样子,唯一依靠的两个人就是林府里的夫人和自己的主子。
可是现在,他有点不确定这棋局主子会不会赢了。
赫连脂的死在京城贵族圈中犹如投入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石头,因为是姨娘,所以林府完全不用大办。
但是因为毕竟出身赫连府,林府跟赫连府至少明面上并没有翻脸,所以林璞绍就请人做了一场法事,进行了一场简单的丧礼,全了两府的脸面。
既然办了丧礼,各家各户总要意思一下,于是这天林府还是来了不少人,只是来的都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罢了,让人意外的是,谢涛竟然来了。
随之而来的还有赫连府的家族灵魂人物——赫连禅和赫连烟冰。
赫连景林因为生病需要人照顾,赫连夫人当然是以自己的幼子为重,呆在赫连府照顾儿子,让女儿代替自己来追悼。
赫连禅的脸色可不大好看,他才来说情没多久,赫连脂竟然就病死了,这不是在打脸吗?而且他可不信人会是真的病死,这中间定有隐情。
林璞绍在赫连脂死的时候,就想好了应对,因此也不惊慌也不尴尬,让陆封好生招待着。
只是因为谢涛多少有点顾忌。
等所有该做的都做了,宾客都送走完,赫连禅发难,质问道,“人前些日子才好好的,怎么就说没就没了?”
林璞绍一脸沉痛,“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前些日子还好好的,可是不知就怎么死了,还写了一封告罪遗书给我,说是从前鬼迷了心窍,一心要害死又颜,多年心头难安,求我在死后原谅她,不要牵连子女。”
赫连禅愣住,立刻勃然大怒,“林璞绍,人都死了,你还往我妹妹身上泼脏水,你这是想折辱谁?”赫连脂背后是赫连府,泼了赫连脂的脏水,就是泼赫连府的脏水。
林璞绍也不辩驳,而是拿出一封信递给赫连禅。
赫连禅冷哼一声接过,越看脸色越菜。
林璞绍说道,“这封信的字迹想必你应该熟悉,是真是假,你一看便知。赫连脂已经死了,可是她与我还有子女在,就算是为了子女的前途,我也犯不着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