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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纺织技术,汉代的织布业还不发达,我们可仿制出珍妮织布机来,用大量的布匹占领市场。而汉代的衣服,峨冠博带太不方便,我们可以从军服下手,制造出穿着威严的紧身制服,以此来带动人们服饰的变革。
在饲养技术上,我们要大力发展养牛、养鸡、养羊,对下一代要实行牛奶鸡蛋计划。可先在我们官府办的学堂内,由官府出钱保证学生每天吃上一个鸡蛋,喝上一顿牛奶。消费不完的牛奶可以做酸奶,做奶油出售,我们提供制作酸奶、奶油的技术,换取商人供给的免费牛奶。一方面保证我们下一代健康成长,同时也养成他们今后消费牛奶的习惯。
至于羊毛,可以用来织布,做军毯御寒,军事用处很大。我们打算用它来作为征服的工具,凡是与我们友好合作的部族,由我们传授他们种植牧草的技术,甚至可以派人在他们附近种植牧草,他们用羊毛和我们换取粮食及生活用品。
长此以往,与我们友好的部族就会放弃迁徙的习惯,定居下来,形成养殖羊群的协作组织,最终接受我们的管理,并生活富足。当然,为了扩大养殖面积,他们会自动的为我们征服别的部族。中原的土地都已经垦荒,不适合放牧,所以他们的目光就会向北方、向草原转去,中原大地就减少了杀戮。
我们的玻璃业,由于原料来源不能保证,生产出的产品运输损耗太大,所以我们要迅速转入制镜业,停止工艺品和门窗所用玻璃的生产,等我们找着更好的原料基地再恢复生产。
会上,我们讨论得很热烈,这一连串的新名词让高顺听的目瞪口呆。坐在椅子上,他扭来扭去很不自在。不过,看到高堂隆管宁等人都安之若素,他也不好表态,只好学着我的样子,把手肘放到椅子的扶手上,一手托着下巴做沉思状。
扭头看到高顺这样子,我笑了:“师兄这样子坐着,还舒服吧?”我问。
“还好,这古怪的东西坐上,就是比跪坐着舒服。”高顺好奇的答道。
我一手拉过郑浑,向他介绍到:“此物是这个人发明的,叫做郑浑椅,也叫元老椅,这位就是大匠师、出云城终身元老、郑浑子爵。”
高顺立即睁大了眼睛:“匠师郑浑?”
我说:“不错,匠师郑浑,不过他现在已是大匠师了。当然,他也无愧于这个称号。师兄你需要什么兵器,尽管和他开口。”
郑浑立即得意的捋了捋胸前的爵位绶带,微微点了点头:“那是当然,高兄尽管开口。”
我拉着他俩的手说:“我走后,出云城的防卫全交给了师兄,我想把现在的出云城再扩建一次,这次要建的大一些,我们可以在农闲时节动工,我要求城墙全部用巨大的耐火砖建成,高度在二十大尺(米)以上,这样一来,没有一架云梯可以够得上城头,我们就可用少量的士卒守城,机动兵力巡回四方,保持打击力,我已画了个图纸,城墙大规模样照此建立,但具体城墙上安装什么防御设备,师兄可与郑浑商量。”
反过头来,不等高堂隆说话,我接口说:“建城之事,不得劳民伤财,可量力而行,一年建一小段,五年,十年建成就行了。一旦这样的城建好,我们就可以养活很少的军队,在这辽西立足。”
“还有”,我接着说:“民夫训练的事也要抓紧,新来的百姓不是都要以工抵债么,我们将他们进行简单的训练,如此,我们将全民皆兵。任何一个敌人深入到我们这里,都会被这民众的大海吞噬。”
等大家答应下来,我进一步提出,凭高顺在救援公孙瓒战斗中的功绩,授予他终身元老的职位,领出云城的都督府,大家毫不犹豫的投票通过了。
会后,众人向我道别,高山等人留下来与我说话。管宁一直拖到最后,上前问我:“城主几时动身?”
我答:“三日后”。
管宁再问:“城主身边所侍何人?”
我答:“管亥随身护卫,田畴也要随我回乡。”
管宁想了一下,摇了摇头说:“主公走时,务必通知我一下,我与主公送行。”
我立即回答:“备岂能不通知幼安(管宁的字)就走,我走时必上门告辞。”
管宁点点头,说:“如此,宁先别过了。”
第二章 我的游学 第二十四节 规划未来
送走了管宁之后,我刚关上门,没等我坐下,高山抢先说:“你不是让我们也随你回乡吧,黄巾叛乱就要来了,你在涿县安全么?”
我摇摇头,对他们三人说:“你们别随我回乡了,在我离开期间,你们各有各的任务,尹东要尽快建立宗教体系,其中要仿照十戒,创造出一种道德体系,比如:不许撒谎;不许偷盗;不许随便向人承诺,所承诺的话必须遵守;要对人尊重,友爱;对朋友对老师对自己的长者要忠诚等等。
要在整个辽西设立传教机构,让人在固定的时间来礼拜天父。为此,我们要选择一个适当的机会,宣布采用7天作息制。理由是:既然神都在工作六天后休息一天,凡人也要这样。当然,这样做更深层的理由是让人提高工作效率,劳逸结合。”
周毅插嘴说:“七天工作制,那休息日里是不是要像犹太人一样歇市?士兵们怎么办?谁来警戒?”
“那样不行,我们不能建立搞得像犹太教一样。我们可以要求商人轮流歇市,而且只有那些有功勋的大商人,才准许在休息日歇市。他们获准与政府官员,百姓一起礼拜神灵。这些大商人都是批发商,歇市半天对他们影响不大,反而让他们觉得是一种荣誉。”我说出了策划已久的方案。
“至于士兵,可以在第六日日落以后进行礼拜,白天仍执勤上岗。休息天只容许三分之一的士卒出营,其余士卒只准在营内自由活动,离营士卒不准离营五里以上,听到军号声必须立即回营。这样,即使在休息日,我们也保持着强大的打击准备。”
尹东等人听到我的话后,点点头。高山接着问:“那我和周毅都干什么?”
我接着说:“高山你仍然主持船只建造,要把我们的船坞向海里伸出去,增加船坞水深以便建大船。要集思广益,每个人都把自己印象中的大帆船模样画出来。咱们都是学理科的,充分发挥你们的优势,设计好配重,计算好船的重心应该不难。当然,这样计算会太繁琐,但与其把资金劳力都扔在不切实际的建造实验上,不如我们通过大量的计算,验证设计的可行性。我们不能像我们那个时代的领导一样,一拍脑门就决定干什么?他拍脑门决定的都是别人的财产,这城是我们自己的,我们不要毁了它。
虽然我们的计算会繁琐了一点,但有了好的开头,有了我们的计算公式,以后船只设计起来就不会太复杂。再有,这样做还有一个好处是,今后我们可以让民众养成用数据说话,用数学模式测算可行性的习惯。这项任务无比重要,关系到我们未来海洋政策,我就麻烦你了。”
高山苦着脸,拿额头磕着桌案:“苦啊,哭啊,在这时代干这个,我得算一年吧”。
我们异口同声的说:“一年?三年你能算出来,I 服了 YOU”。
高山晕倒。
转过身去,我拿了一卷图纸出来,递给周毅:“这是你的任务——造钟表。我家里那个烟台大座钟我曾拆卸过几次,这些日子以来,我反复回忆当时见过的部件。钟表的原理,不过是利用地心引力造成钟摆的摆动,再利用机械装置计时。我们的度量衡逐步完善,而时间上还采用古老的日晷计时,太不精确。我要求你利用这些图纸,反复测试各个齿轮的大小,重量,造出大座钟来。当然,能计算出钟表各齿轮间的重量搭配更好,这样,我们就可以把钟表小型化了,你是学机械制造的,这个任务非你莫属。”
周毅晕倒。
工作还没布置完,我岂能让你们躺着,我上前拍了拍高山,“醒醒,我们的大司刑,你还有项重要的任务,我需要你在三年的时间里,建立一套法律体系。当然,这套法律体系还需要尹东周毅的参与。”
站起身,我对他们三人说:“这套法律体系要包括公法和私法两个部分,公私法划分的目标是:限制政府公共权力,保障百姓个人权利。
其中,公法主要涉及宪法、行政法和刑法等。公法的原则是“政府的行为规范不得由私人间的协议而变更,其变更必须征得大众的同意”,其法律模式是“凡是法律未允许的,都是禁止的”。也就是说,我们必须建立一套公法——宪政法律,用这套法律来保障公民的社会权力不受侵犯,使以后的权力更替只是人的更替,体制的大框架不会变更,社会就不会动荡。也就是说,我们要用公民的社会权力来限制政府的国家权力。
当然,我们现在不能把这个道理明白的告诉百姓,但我们可以把这个思想隐含在法律中,影响我们的后来者。
在这里,我要特别提醒一下尹东,要借助宗教把这个思想灌输给现在的人,那就是:“君主只向两种权力低头,一种是我们在天的父神,一种是地上的法律。”
这样,在我们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通过我们设立的宪政法律和宗教,也可约束君主和官员。让我们的心血不至于白费,让我们的民族少走些弯路。
要言辞恳切地告诫人们,维护法律就是维护秩序,有了秩序才会有个人的权力、财产和全部城民的富足,才会有昨日和今日之出云城。这一切,值得我们付出鲜血和生命。
我是这样考虑的,我们可以让每个通过公民身份考核的人,在他们的公民宣誓时,说出如下誓词:‘让每一个热爱出云城,每一个热爱生命,每一个渴望生活富足的人用自己的鲜血发誓:从不违反出云的法律,从不容忍他人对法律的冒犯。’
至于私法的设立,我想,应该包括人权法、物权法和债权法等等。私法的原则是“协议就是法律”,要适用听许原则、任意原则、私法自治原则,其法律模式是“凡是法律未禁止的,都是允许的”。
不过,在这个等级森严的社会,人权不适合过分强调。我们只有在物权法上加强,要承认:人人有权拥有自己的劳动所得。
我常常思索,为什么中国历史上有那么多的汉奸,我想,不是我们这个民族天生下贱,而是君王从来没有容许百姓拥有自己的财产。对百姓来说,反正谁来统治,都是一样纳税,反正谁当皇帝,都要把财产交给统治者享用。所以,只要生活比过去好点。百姓才不管是蒙古人还是满族人统治。这种民族的悲剧我们必须避免,必须让老百姓自觉的保护自己的财产,并愿意为之流血牺牲”。
望着他们,我意味深长的说:“护窝的狼最凶猛,让百姓为我们守好出云城吧”。
历史上,正是私法的设立促进了民主的生成——自己的财产自己做主,自己债务的自己负责,进而过渡到自己为自己做主,自己对自己负责,这是私法自治的精义,也正是民主的初始含义。我们这部法律,将播下民主的火花。
我起身宣布:“我现在的任务就是回涿县,把关羽张飞招揽到旗下,为你们在乱世中打下一片天地,让你们可以自由发展。”
第二章 我的游学 第二十五节 踏上归途
三日后,张世平苏双来滦阳城,带来了刘备母亲病重的消息,我想,我该动身回家了。
与管宁匆匆辞别后,我带上100名护卫,在与公孙瓒相会后,我俩相伴着回到了蓟县。
蓟县的情况和我们走时大不一样了,公孙续已严密的控制了蓟县四城守,架空了刘虞。我想,目前这种情形或许与真实的历史相符。历史上,刘虞虽领幽州牧,但幽州却是在公孙瓒的控制下。
对于幼子公孙续的魄力,公孙瓒大加赞赏,不过公孙续似乎忘了告诉他父亲,这一切出自我的谋划。我理解小孩子喜欢表现的心态,保持了沉默。
简单了梳理了一下,我来到州牧府拜访刘虞,默默的呈上幽州兵曹从事的印授,我深施一礼:“小子无状,没有州牧大人命令,私自出兵攻打莫护鲜卑,更兼私自出兵救援公孙伯圭,罪莫大焉。我已无脸再担任官职,更无脸再来接受使君大人的教诲,所以请使君准许我辞官。”
刘虞沉吟了一下,伸出保养良好的修长手指,点了点我,说:“玄德啊,你也太性急了。等我安抚好异族后,张纯贼寇没有鲜卑的助力,公孙之围自解,何必出兵呢?”
其围自解?你知道将士们的饥饿、寒冷么?你知道他们困坐孤城的绝望么?你知道倒毙在路上的士卒的无奈么?
哎,我与你理念不同,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