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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待楚暮归-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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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哭了……”他说,我看到他的耳朵红了,他接着说:“……姐姐。”

    什么?!

    我被雷的外焦里嫩。

    我没听错吧,姐姐?!

第23章() 
我们两个对视。我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在灯光底下,他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平时他一副冷漠稳重的模样,今天这么一看,倒显出几分孩子的样子来。

    当然,前提是不要叫我姐姐。

    我听见我的声音干巴巴的说:“为什么叫我姐姐?”

    他还是搂着我,但是我能感觉到他身上的热气透过衣服传了过来。

    他不好意思的说:“妈妈说,这么叫你会喜欢的。”

    “喜欢……莫雅楠女士从哪里看出我像个变态的?”我说:“我看起来是有多像喜欢小孩的老阿姨吗?”

    他微微的笑了。这一笑真是春水融化。我移开了眼睛。

    “阿暮。”他说:“今晚你睡床上吧,我去睡沙发。”看来莫雅楠女士已经把我的东西都搬过来了。反正近期我是没有什么机会回去的。

    我点点头,从他怀里出来。他拉住我,低下头用手擦了擦我的眼睛,我有点不太好意思。

    “我先去洗澡了。”我嘀咕了一声,跑进卫生间打开淋雨头,哗啦啦的水声掩饰了我的心跳和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他轻轻敲了敲门,我吓了一跳。

    “阿暮。”他说,:“衣服在床上,你过会出来换。我去花房一下,你要什么花?”

    去摘花吗。我想想他平日冷漠的脸,穿着家居服抱着花的场景,忍不住笑了起来。

    “玫瑰吧,”我想了想他房子里的雏菊,这白色时间长了未免寡淡,何况他的房子本来就是黑白。我说:“颜色艳丽一点的。搭配的好看一点。”忽然想使个坏,加了一句:“不能让李叔拿啊,自己拿。”

    他没有犹豫的说好。我听见门轻轻的关上的声音。

    我以最快的速度洗了澡,裹着浴巾从卫生间挪出来。把门上锁以后,我放心的换上衣服。说实话,建筑设计师好像有强迫症,我看着叠的豆腐块一样的家居服,有点不忍心拆掉。

    我轻车熟路的给自己泡了杯菊花茶,坐在沙发上看书。我上次就发现他旁边有一个书架,这次仔细看看,虽然大部分还是建筑设计类的专业书,但有一格都是小说,我随手拿出来一本,是张爱玲的书。

    在我学生时代,我非常喜欢她。但是妈妈不喜欢我去看张爱玲。那个女人太有才,也太悲凉。不要看。她说。

    但她真是个让人着迷的女人,明明不倾城,也明明不燕瘦环肥。我喜欢她微微眯着眼睛,涂着血红的唇膏,一脸淡漠的神情。难以驾驭,但是不敢靠近。

    那个占据她大半个生命的男人胡兰成。他被人记住除了张爱玲死心塌地的爱他,还因为他的汉奸身份。多情,花心,但却也是才华横溢。不然她怎么会爱上。但他成就她,也毁灭她。

    “你终还是舍不下她。”“也罢了,我离开你,不会寻死,只是我将枯萎了!”

    她肯当了手镯为他的情妇堕胎。也不埋怨他寻花问柳。但他终不肯陪她一生一世。

    她写了好多小说,却都是悲凉的曲终人散。她没有爱到,总该有一个发泄的出口。也无奈她弄文字信手拈来,造的出她要的世界,她的世界。我无数次猜想她,我是如此的迷恋她的《小团圆》。这是我眼中她最有自传性质的一部小说。那个盛九莉,是她的另一个化身。她。或者她,说雨声潺潺,像住在水边,多希望一直下雨,这样你就是因为下雨不来。

    好美丽的文字,就是一瞬间,让心底某个地方微微一颤,像是下雨天,看什么盛开了,却是无端的悲凉和寂寞。会忽然想起王祖贤的小倩,在白纱后面看着那个注定无法在一起的宁采臣,眼波流转,娥眉轻蹙,是不动神色的出尘。

    九莉是爱他的罢,如果她也爱着他。虽然在故事的最初,在他慕名见她,在避不见客的她开了门的一瞬间,那些结果就已注定。所以她在那个她的阁楼等他,就少了一份激情,多了一份逃不开的无奈。

    有时候是有些反感她的文字的。怎么可以把一个女子的悲哀写的那么毫不留情,好像是剥开了那个女子的伤口,然后冷冷的注视那些结不了疤的血淋的关于那不幸女子的过往。但是她却是脱开了身,任由一众看客心里翻山倒海。她的句号,完结的残忍却让去那个人明明白白的知道,无人再写得出那等结局,那等散场。

    重翻这本书,我还是有比一样的感觉。人在脆弱的时候最容易对某些事物感同身受。虽然我并不比她幸运多少,但此刻,我坐在沙发上,抱着亲手晒制的菊花茶,心里却异常的平静。

    这份平静最后被敲门声打断了,我知道是谁,但我心里那份抵触已经减轻了不少。我赤着脚去开门,一大捧修剪装饰的犹如艺术品的玫瑰花束伸了进来,差点怼到我的脸上。我往后退了一步,晏静秋把花塞给我,然后匆匆忙忙的跑进了卫生间。我抱着花有点奇怪,然后抬手一看,花刺都被剔掉了,怪不得不扎手。

    这时,我听见楼梯上传来的脚步声,听着声音好像是李叔。这个时间,他不是应该在房子里撸晏小白吗?

    李叔在门口停下,“小姐,”他说,表情很平静,但我怎么都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一丝埋怨。

    这又怎么了?我没反应过来:“李叔?你——”

    “少爷,少爷。”他却没理我,只是扯开嗓子喊起来——真的是扯开嗓子,这个音量,我都怀疑他叫的不是晏静秋,而是客厅的晏其桢先生了。他说:“少爷!你快出来,涂点药吧!你玫瑰花过敏啊,怎么能去摘呢?快给我看看,少爷啊~!”

    玫瑰花过敏?我这才看见李叔手里提着的医药箱。

    “我不知道。。。。。。。”我说,我见过过敏的人,严重的可以诱发哮喘,轻微的就像凌春,“毁容”长疹子。这么一想,看了看毫无动静的卫生间门,我心里有些慌了。

    我把花塞给李叔,然后走过去拍门。

    “晏静秋?晏静秋?”我说:“你还好吗?你先开门,我看看——”

    门开了,晏静秋站在门口,可能洗了把脸,前额的头发湿漉漉的,更衬得面白如玉,我拉过他的胳膊,踮起脚凑近看,脸上细腻的不见毛孔,我甚至闻到了洗面奶的香味。

    没有。。。。。。红疹子吗?

    我正奇怪呢,身后李叔的声音幽幽的传来:“少爷的体质和别人不太一样,他过敏的话,疹子会长在背上和胸口。”

    什么?哪儿?

    我抓着晏静秋的袖子,浑身僵硬了。

第24章() 
什么意思,要我扒开看吗?本来就像个变态了,我这是要做一个失去理智的变态吗?

    我僵硬的转过头看着李叔,李叔已经把医药箱放在桌子上,然后抱着玫瑰,平静的对我:“那就麻烦你了,小姐。”

    我眼睁睁的看着他微笑着退出门外,抱着那束包装的犹如艺术品的玫瑰,还贴心的把门给我们带上了。

    我放开了晏静秋的胳膊,但是他的手臂还搂着我的腰。我抬头看着他,他灰色的眼睛闪着很愉快的光芒。

    “阿暮……”

    “不用想了,”我说:“我又不是变态,不可能给你……呃,你自己克服一下。”

    他微微的笑了,看着我不说话。我盯着他的锁骨,发现有一个若有若无的红色的痕迹,如获大赦的推开他,指着他的胸口说:“你看你看,蔓延开了蔓延开了,你快去涂那个药。”

    “好。”他点点头,然后走过去拿起药箱,看了眼我,然后抬手准备解开衣服。

    “等下,”我慌忙阻止他,说:“你,你去卫生间,快点!”

    他可能就是想逗我,转身过来的时候衣服连扣子都没有动,他带着愉悦的表情(我现在居然看得懂一点)走进卫生间,贴心的把门关上了。我坐在床上,有点惆怅。

    怎么说他这个过敏都是给我摘花诱发的,虽然他不会怪我,但是作为一个有恻隐之心的女子,我觉得我还是有义务去问候一下。

    但是他没有给我这个献爱心的机会。十五分钟以后,就在我纠结的时候,他开门出来了。

    他一直很平静,根本看不出来有过敏反应后的痒啊,难受啊什么。我甚至有点怀疑李叔是不是在诈我。

    晏静秋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他慢悠悠的坐在我身边,眼波一转,撸起袖子来。我探头一看,白皙的手臂上分布着几片不规则的红疹,由于**的肌肉,那红色看着像胎记。

    “唔,”我眨了眨眼,说:“挺好看的哈。”

    他无语的看着我。

    “睡啦睡啦。”我往后一躺,手脚并用的爬到床头。他的床真的超级舒服,是有硬度的那种柔软。我反正是穿的严实,索性把自己整个摊在床上,反正够大,不会碰到他。

    他站起来,在床边看了我一会。我发现他灰色的眼睛比黑色更加让人有被注视感。我捂着脸,从指缝里说:“你快去睡啦……”

    忽然一片黑影遮住了我,我下意识的捂住嘴巴。

    晏静秋的脸就停在我脸上不到二十公分的地方,近的看得见他的泪痣,也看得见他瞳孔里我惊慌失措的脸,他的睫毛快扫到我脸上了。

    “阿暮,”他轻轻的说,我闻到他身上药膏的香气,薄荷味的。

    “嗯……”我从鼻子里勉强哼了一声。

    “可不可以亲你一下……?”

    ……得寸进尺的小崽子!

    “不能。”我立即说到。

    他似乎早就知道我不会答应,也没见的多失望。

    “晚安。”他说。临走的时候,他停了一下,用手指碰了碰我的前额,我感觉他像是在对待一只猫咪。

    我闭上眼睛。

    太困了,我直接睡了过去。

    晚上,我梦到了那个经常出现在我梦里的人。我梦见一片大海,顾茗城站在海上,他说他要出海。我知道他要永远的离开我了,但是我心里却没有那么难过,更多的是一种不得不放弃的释怀。

    “没有人陪你吗?”我在海风中大声喊。

    他似乎摇摇头,又似乎说了什么。但最后,他还是慢慢的沉没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是个下雨天。秋天的雨真是很容易让人伤感,听着让人心都很潮湿。我起来的时候,晏静秋已经走了,他的衣服整整齐齐的叠好放在沙发上。我想着昨晚的梦,又看了看他的衣服。有点发懵。

    下楼后,我发现平时同莫雅楠女士粘成连体婴儿的晏其桢先生居然不在桌子前。莫雅楠女士披着头发,面色红润有光泽,穿着粉色的家居服,看着像朵海棠花。

    “早安,莫雅楠女士。”我说:“晏其桢先生呢?”

    “楚楚呀。”她一边往手上的面包片上抹上果酱,一边看着我,笑眯眯的说:“我老公和阿秋去公司啦,他要去看看阿秋最新的设计图嘛。”

    我看着她嘴里咬着那涂的层层叠叠的,感觉热量很高的面包,忍不住问:“不腻吗?”说实话,我一直对她作为一个这么爱甜食的女人还能保持这么好的身材心存敬佩。

    “不会啊,”她含糊不清的说:“听李哥说,你昨天把阿秋给脱了?”

    我差点把牛奶喷出来。

    现在的人说话都这么不负责任吗?

    我瞪着旁边一脸正直,面无表情的李叔,他坦荡荡的眼神看起来根本不像这么胡说八道的人。但我知道,他会这么说的。

    “并没有,”我说:“您不要担心您儿子的节操,我目前还没疯到那个程度。”

    莫雅楠女士做出一副很失望的表情,夸张的叹了一大口气。

    “好难过啊,”她说:“我都教他色诱啦,他学不会嘛,哎呦呦,真不像我儿子……”

    呵呵。

    我真是无力吐槽了。

    “您还是不要教他这些了,”我说:“晏静秋还是适合走高冷路线,这种卖萌小奶狗不适合他。”

    莫雅楠女士神秘的一笑:“怎么不适合,我跟你说哦,就是那种大狼狗,卖起萌来才觉得可爱到骨子里,就好比一座冰山啊,你说它什么时候最好看?”

    “冰山?”我想了想,说:“远远看着最好看啊。”

    “……”她无语的看着我。难得我能让她无语一下,我心情还是蛮愉快的。

    “还有啊,昨天晏静秋过敏,”我说:“我是真不知道他,呃,对玫瑰过敏的。知道我也不会——”

    莫雅楠女士摆摆手,满不在乎的说:“啊呦,没事啦,哄老婆嘛,不付出点血泪怎么能行嘛。”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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