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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尘当真是气恼,自从这个小不点来到九幽谷,不仅闹的他们鸡飞狗跳,更是把他精心培养了多年的宝贝徒弟也给霸占了去。
第47章 请王爷收下()
最最要命的是,她现在竟然要带坏他的徒儿,说什么要嫁人的话。
他能不生气吗?
他能给木长卿好脸色看吗?答案是肯定的,不能!
他的徒弟才十七岁,还很小呢!
好吧,十七岁,他承认十七岁已经不小了,但是他就是不想将她这么早嫁人。
拂尘真是担心,木长卿才多大点的孩子,喜宝跟着她迟早要被带坏,他得抽个机会将宝贝徒弟给要回来。
“师傅,小主子说的没错啊。喜宝迟早是要嫁人的么。”喜宝一边挥舞着剑,玩儿似的围着拂尘耍圈,一边言之凿凿的说道,“像喜宝这样好吃懒惰的人,当然要嫁给金镶玉一样的人家,要是嫁给庄稼汉,还要种田,太辛苦了,喜宝不干。”
她倒是有点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好吃懒惰,没什么追求,拂尘冷眼剜了一眼喜宝。
“闭嘴,罚你练二十遍。”
木长卿咧嘴笑歪了,看来拂尘的确是宝贝他的小徒弟。
如此一来她把他的徒弟霸占了去,拂尘能给她好脸色看吗?
木长卿搓搓小鼻子,心想看样子,学会收买拂尘的心,得从喜宝下手。
若是将他们撮合成功了,那么还怕拂尘你这个冷面石头人不听她木长卿的话?
哼哼,想到此处,木长卿心情大好。
都是自己人,将来跟她都是一个战壕的人,以后对付阎王爷的胜算又多了一分。
喜宝知道拂尘什么时候是假生气,什么时候是真生气。
反正此刻师傅是非常生气,于是为了不惹他老人家生气,她还是勉为其难的认真练剑吧。
把剑练好了,等下回碰到那个搔…首弄姿的玉娘,看她不挑烂她的嘴,哼。
九幽谷之外的栖霞山白云寺是皇家御用的宗庙祠堂。
明日便是皇帝携文武百官过来祭祀上香叩拜祖宗的大日子。
所以此刻佛堂里的小僧仍旧不得清闲,他们在为准备工作的最后做扫尾的安排。
风无老前辈的禅房内,风清阳背对着风无长老,目光飘向窗外不明的远处,一股酸涩的伤感停留在内心深处。
他记得每逢这样的日子,母妃便会牵着他的手到风无长老这里听讼经文,净化心身。
如今,旧物还在,母妃却不在了。
但,他听讼经文的习惯却一直延续到了至今。
母妃生前,曾告诉过他,她说生活在皇家权术之中,能做到独善其身,其实是险中求生中最为不易的事。
她希望自己的儿子能远离朝政,做个快乐安逸的逍遥王,她在泉下便也心安了。
可母妃哪里知道,你不争不斗,不夺不抢,甚至你躲到古城寺外,仍旧有人要取你的性命。
他,风清阳,从来就不是个任人欺之,压之,困之,求之的软弱之人。
何况,杀母之仇,不能不报。
“王爷。”风无老前辈取出一粒褐色的丹药,打断沉思中的风清阳,“贫僧命人取来的血参丹,请王爷收下。”
“嗯,有劳前辈。”
风清阳收回思绪,将血参丹收下,不知道小东西有没有乖乖的听话练习基本功?
第48章 小主绝非池中物()
寺庙里明日祭祖大典已经准备的万无一失,眼下他也该回去安排九幽谷的事了。
告辞了风无老前辈,风清阳脑子里想的全是小东西不听话淘气的画面。
那粒调节体制的血参丹被他小心翼翼的放在怀里揣着。
眼下,只希望小东西赶快调整好身体,他才可以对着她大施拳脚,好生改造呀。
废物木家四小姐!
这是喜宝与桑槐从南阳打听回来的消息。
她果然在木家不受宠,被府里各位姐姐哥哥欺负也就算了。
更因为常年被当做是使唤的丫头,缺吃少喝,嬉笑怒骂,生活没地位,没尊严,睡柴房,刷痰盂,挑田粪……
过的当真是猪狗不如!
比起她那个还算受宠的弟弟,她的地位实在是差太多了。
木阁这个老东西,为了攀权附势,更是丧心病狂从西凉国的商贩手中高价买了回旋草这么个假死药,强行给她灌下,这才有了先前太子妃诈尸一事。
怎么说,他还是有点庆幸当时自己的一时冲动将她顺捎救了回来,否则他哪里能看到这背地里那么多的好戏?
九幽谷竹林的小凉亭内,木长卿挽着桑篱的胳膊、喜宝的胳膊摇头晃脑的叨叨。
“我问你们啊,清阳大叔整日带着面具,他不难受啊?他不难受,我看着都替他难受?”
喜宝弯弯嘴,笑嘻嘻的说:“小主你懂什么呀,咱们的爷那是高高在上的神,那风姿仙华,哪是尔等凡夫俗子可窥视的。”
喜宝眨着眼,贼贼的看着木长卿:“但是,但是,小主你不一样啊,喜宝掐指一算,小主绝非池中物,不然爷也不会那么紧张小主,你看,爷还把这么活泼可爱,能文尚武的喜宝赐给小主你呀,你说是不是?”
木长卿嘴里嚼着兔肉,抽回手,从眼前的圆形石桌上提起酒壶,就往嘴里灌。
一边灌还一边含糊不清的说:“那是,本姑娘自然不是池中之物,我可是你们东陵国的太子妃呢。至于你家那个被你夸上天的爷,就算了吧。”
“小主你也自我感觉太良好了,你要真是货真价实的太子妃,那太子怎么不管你的死活,还不是我们家的爷救了你的命。”
喜宝从木长卿的眼前抢过一只烤的外焦里嫩的兔腿,毫不客气的吃了起来。
不服气的说道,“再说了,这放眼东陵国,就数我们家爷最帅。虽然你是闺阁中的小姐,那怎么也该听说过坊家的传闻,爷带着面具是为了给自己减少麻烦。你想啊,爷长的那么美,面具一摘,全长安的别说女人了,就连男人都倾慕不已,你说爷是不是该带着面具?”
木长卿不信,白了一眼喜宝,从她手里将兔腿抢了过去。
“桑姐姐,你说说,喜宝竟吹牛,说的清阳大叔跟个天仙似的。”木长卿歪着脑袋看着发呆的桑篱,举着兔腿送至她的嘴边,“喂,桑姐姐,你发什么呆啊?”
桑篱回神,内心有点小失落,喜宝说的没错,爷那么重视木小主,待她不一般,她弟弟桑槐哪有那样的好福气娶到木长卿这个古灵精怪的小人精噢。
她失落的是这个。
第49章 今天就圆满了()
“啊,我在想着明日祭祀大典的事。”桑篱岔开话题,将木长卿手里的酒壶给夺了过去,“小主,若是叫王爷知道你偷喝酒,又得罚你一顿板子。”
“怕什么,你不说,我不说,她不说,清阳大叔不可能知道啊。”木长卿自以为是的将酒壶从新夺了下来。
然后目光落在几米开外的拂尘身上,欲言又止的说,“至于他嘛,哼,他也不敢说。因为他也怕挨板子。”
“拂尘,我说的对吗?你要是敢打本姑娘的小报告,我就说是你撺掇我喝酒的。不信你问喜宝,喜宝你给我作证吗?”木长卿得意洋洋的将目光落在喜宝一副贪吃的小脸上,说,“喜宝,别吃了。”
“噢,小主说的对,师傅!”喜宝满嘴巴冒油。
拂尘气的脸都黑了,背过身去,一个纵身侧翻便飞到了一颗歪脖子大树上休息去了。
王爷这都给他安排的什么差事,这才小半天的功夫,他就要被这个小魔女折磨死了。
拂尘感觉自己的心肝脾肺肾受了很严重的内伤,满腹的憋屈。
吼吼……
殊不知,某女这番话恰巧被刚回来的某阎王爷再不远处的小竹林内听的是一干二净。
她说什么来着?
东陵国的太子妃?
混账,这像话吗?小东西,伤刚好了就开始折腾!
得想想办法,给她上上规矩了。不能这么由着她的性子来,万一被他那个装病卖傻的皇侄要了回去,那他风清阳不是亏大发了?
风清阳不敢往深处想,只见他快速的穿过竹林的鹅卵石小径,倚靠着一颗苍天古树,敲敲树干。
“拂尘,滚下来。”原本闭目养神的拂尘听到某王不太美妙的声音,迅速的从树上跳了下来。
“爷?”拂尘低头扣在地面上。
“取文房四宝来。”风清阳嘴角缀着一丝不易觉察的冷笑。
“诺。”拂尘不知自家爷要玩什么名堂,只领了命快速的向书房奔去。
风清阳迈着步子,穿过曲径通幽的小径,一路闻着建兰的飘香,心情十分舒畅的来到潇洒恣意,吃着肉喝着酒的木长卿身后。
“我跟你们说啊,清阳大叔那么坏,我好不容易才寻了个机会,吃到了肉,喝到了美酒,回头我在美美的睡上一觉,哼哼,今天就圆满了。”
木长卿自在得意,因为贪杯,双颊泛着潮红,眯着眼,翘着腿,那神情十分的惬意。
“王爷!”原本还坐在木上卿面前的喜宝、桑篱突地站了起来,惊讶的唤了一声。
“两位姐姐别逗我了,清阳大叔今天不在。不是准备什么祭祀大典去了吗?”
木长卿摇晃着脑袋,酒精的度数不高,但是后劲大,此刻小东西说话也开始胡言乱语了。
“等明日一到,祭祀大典一开始,清阳大叔根本就没时间管我,哼哼,到那个时候,看我不逃出他的魔爪,天大地大,容我木长卿之地的地方,多了去了。”
她还想逃?
风清阳微微前倾着身子,抬起手去揪木长卿的小耳朵。
“啊!”木长卿吃痛的尖叫了一声。
闻着来人的气味,木长卿就知道自己口无遮拦的毛病是该要好好改改了。
“清阳大叔,你回来啦!”木长卿嬉皮笑脸的抬起她那双细腻腻的小爪子去护着自己的小耳朵。
第50章 她这就被卖身了()
“桑篱,喜宝。”风清阳没有打算松开揪住木长卿耳朵的手,冷目扫了一眼扑跪在地上的桑篱和喜宝,清冷的说道,“本王看你们翅膀是硬了?就这么跪着,思过!”
“诺!”
“诺!”
可不就翅膀硬了,这小东西才来几天,她们就敢当着他的面睁眼说瞎话,帮她打马虎眼?
“爷,文房四宝来了。”拂尘将文房四宝放在石桌上,便闪到了一边去。
木长卿知道风清阳有洁癖,所以她故意将油腻腻的小爪子放到风清阳的手背上。
“清阳大叔,我刚肯兔腿的手还没有洗。”
“所以呢?”风清阳拧着她的耳朵拽她坐下,“拿起毛笔,写。”
木长卿用苦逼的眼神看了一眼风清阳。
“大叔,写什么?”
“本王说,你写!”风清阳手上的力气大了一些,“还不写?耳朵不想要了?拂尘拿把刀来,将这不听话的小耳朵切下来给本王当下酒菜。”
“是,王爷!”拂尘配合的非常到位,很快找来了一把削铁如泥的刀。
靠,拂尘这么小心眼,回答的这么干脆也就算了,还真找来了把刀。
对于他这种睚眦必报的小人,木长卿只能服软。
“清阳大叔,饶命。我写,我写……”木长卿觉得对付风清阳这样的邪王,你跟他较真吃亏的总是自己,但是服软的话,对他却很管用。
木长卿麻溜的拿起毛笔,铺开宣纸,等着邪王说话。
“木家有女,木长卿,年十二,为报九贤王救命之恩,从今日起卖身与九贤王做贴身使用丫鬟,立卖人:木长卿。”风清阳目光落在木长卿宣纸上那一行歪歪扭扭的小字,表示很满意,“你可以按手印了。”
“按手印?”木长卿还没反应过来,风清阳果断的拿起她那双油腻腻的小爪子按了一下印泥,飞快的在宣纸上按了下手印。
“拂尘,将小东西的卖身契收好,以后呢,她生是我九王府的人,死是我九王府的鬼魂,所以任谁来要人,本王决不答应。”
“诺!”
什么,她这就被卖身了?
木长卿先前短路的脑袋瞬间清明了起来,感情这个酒真是个害人精,早知道她就不喝这么多了。
“清阳大叔,你这是强买强卖啊?你诱拐少女,买卖儿童,是触犯天威,触犯王法的。”
木长卿去抢拂尘手里的卖身契,拂尘伸手敏捷,反应机智,木长卿哪是他的对手。
风清阳心情不错,也不介意先前她染脏了他的手,只淡淡扫了又蹦又跳的木长卿,冰冷的说道:“在这里,本王就是王法。”
有了卖身契,看谁还敢来要人。
“你?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