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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清阳心情不错,也不介意先前她染脏了他的手,只淡淡扫了又蹦又跳的木长卿,冰冷的说道:“在这里,本王就是王法。”
有了卖身契,看谁还敢来要人。
“你?王八蛋,什么狗屁王爷,你就是个骗子,大坏蛋,大混蛋,大恶魔,大变态……风清阳,我讨厌你!”
伴随着木长卿的大吼大叫,某王从怀里取出一粒丹药,准确无误的弹到了木长卿的嘴巴里。
“阎王爷,你给我吃的什么?”木长卿怒目而视。
“再吵,本王点你哑穴。”风清阳被她吵的头都大,挥挥手示意桑篱她们起来,“都给本王滚起来,将这个吵人的小东西带下去,截止明日下午不许迈出柴房门半步,否则本王打断你们的狗腿。”
第51章 差点丢了小命()
“诺……”
喜宝和桑篱被那句打断你们的狗腿吓的不轻,从地上爬起来拖着张牙舞抓的木长卿就往绝味斋后厨的方向走。
……
是夜,太子府的药膳厅跪着几个碍眼的老嬷嬷。
这其中一个便是当今太后跟前的红人,容嬷嬷。
“太子殿下,老身传太后的口谕,明日风寒霜重,太后她老人家记挂您的身子骨,说太子不用参加祭祀大典”
容嬷嬷是宫里的老人,这皇宫里头的小皇子没有几个不是她接生的。
所以风流逸即使不喜欢她,但也十分敬重她。
毕竟当年若不是这个老嬷嬷,他可能就来不到这个世间上了。
“冷心,请容嬷嬷榻上做,地上凉。”
风流逸放下手中的书卷,抬起眸子,嘴角缀着浅浅的笑。
“烦劳嬷嬷回去禀告皇祖母,皇孙的身子骨并无大碍,感谢她老人家记挂。等寻个好日子,流逸定会亲自探望她老人家去。冷心,夜晚冰封路滑,早些安排人送嬷嬷回去。”
“诺!”
容嬷嬷的话带到,太子下逐客令,她也便不再逗留。
冷心送完容嬷嬷上了马车,回来便一眼瞅见风流逸低头握笔画着什么。
只见他凑过脑袋好奇的看了过去。
画卷上的人物,只留个小背影,俏皮的扎着两个小发髻,看着十分的灵动。
“太子爷,这画的可是太子妃?”冷心笑的一脸阳光。
风流逸不去接冷心的话,放下毛笔,将先前放下的书卷又从新拿了起来。
“九幽谷,最近可有新鲜的事?”风流逸的目光落在书卷上,问这话的时候,并未抬头。
“前几日王爷遇刺,太子妃也跟着遭殃,差点丢了小命。”冷心将前方收集来的情报如实相告。
风流逸先前柔和的目光变的阴冷幽暗,轻轻放下书卷,抬头看着冷心。
“是谁的人?”
“属下派人暗中查实,是八王爷的人。”冷心找来炭夹,将火盆里的炭火挑大。
“八皇叔?”
风流逸从软塌上站起,背对着窗外,他的八叔是个有名的废物,平时胆子又小,贪恋美色不说,更是胸无点墨,如今不知道又被谁撺掇的,贸然行刺九皇叔,当真是愚蠢之至。
“叫底下的人,机灵点,别被九皇叔发现了。另外,将此封书信连夜送至母妃那里去。”
风流逸将先前备好的书信从书案上拿起,交到冷心手里。
风流逸的母妃,苏贵妃,是当今苏秦将军的唯一嫡女,如今苏老将军因为年事已高,被削去兵权,镇守在西凉国边境。
而他的母妃,深居后宫,此刻正如窗外的落雪无人问津。
母妃的突然失宠,叫他的太子之位岌岌可危。
现在这后宫里头开的最艳的红梅怕是刚升了官职的、原是太傅,现在是当朝宰相姚文举的女儿姚纤纤了。
姚纤纤,年芳二八,含苞待放,正是女子妙龄美好时候,对于年过中旬的父皇而言,自然宝贝的紧。
风流逸的书信,无非是希望母妃能够放宽心,他在太子府一切安好,日后定会重振母妃娘家的威望。
在这皇室后宫中,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第52章 天子仪仗()
何况当初姚纤纤死缠烂打要嫁给他。
如今嫁他不得,转眼摇身一变成为后宫里头皇帝最宠的姚淑妃。
以她的性子,对他这个太子一定会加以报复,所以当前之际,低调谦卑对他而言是最安全的法子了。
这是一条只能往前走的路,退一步便是万劫不复。
东陵二十三年,农历正月十五。
栖霞山白云寺山脚,明黄的罗伞前移,天子仪仗声势浩大的缓缓前进。
遮天蔽日黄罗伞、日月扇,紫旌旗……
那一刻日光耀花了眼,皇帝风无痕的圣驾踏着白云寺的青石台阶,一步一步向着供奉皇家祖宗祠堂的白云寺款款而来。
九幽谷,绝味斋后厨的柴房内,木长卿已经坐不住了。
从昨日被送进柴房到后半夜她就已经激动的睡不着了。
所以天不亮的时候,她就在床上琢磨着怎么混出去,顺便偷偷看一眼这个东陵国的万维之王的龙威。
木长卿知道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大日子。
自从恢复了女主部分记忆以后,她就模模糊糊记得今日好像是她的生辰。
听她那个不受宠的娘亲说过,她娘亲为了生她差点死在了喂马的马厩里
这也是因为她在木家不受宠的原因之一,她的娘亲是南蜀人,是当时还是国相去南阳做生意的时候买回来的侍妾。
来了没多久以后,她娘亲就怀孕了,因此木家那几个作死的姨娘,就开始在木阁耳边吹枕边风,说什么她是野种。
她不是木家的后人。
可笑的是,哪怕她的娘亲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调她是木家的种,可她那个混蛋老爹仍旧不信。
打那以后,她生来便是粗使的丫头,在木家过的那段童年往事,当真过的是猪狗不如。
比起清阳大叔这里,木家的后院柴房简直就是人家炼狱。
不过金窝银窝比不上自家的狗窝,尤其是那里有着漂亮娘亲很多美好的回忆。
眼下,据喜宝的小道消息,她的漂亮娘好像被那日风…骚入骨的女人救了。
所以,今日清阳大叔不在谷底、拂尘那个跟屁虫也不在,桑槐早些日子早被遣回王府了。
现在门外候着她的只有做饭的桑篱和叽叽喳喳像麻雀的喜宝。
搞定她们不难。
木长卿心头生上一计,果断的捂着肚子在床上打滚。
“喜宝,喜宝……”
喜宝依靠着柴房门正打盹,做着吃鸡腿的美梦,被木长卿痛苦的呻吟声一下子就惊醒了。
“小主,小主,哪里不舒服?”喜宝推开柴房门急急地叫唤。
“喜宝,我肚子疼,肚子疼……”木长卿在床上打滚,痛苦的缩成一团。
“小主可是吃坏了东西?”
“喜宝,扶我起来,桑姐姐呢?”
木长卿依靠着喜宝从床上艰难的爬了起来,一只手紧紧的抓住喜宝的手。
“小主,可是要去净房?桑姐姐去后山取泉水了,中午给你做冰糖银耳羹吃。”喜宝腾出一只手去搀扶木长卿,另一只手放下手里的鞭子,扶着木长卿挨着凳子坐下。
桑姐姐不在?
那太好了,喜宝对不起啊。
第53章 尿裤子不可()
木长卿愧疚的看了一眼喜宝,只见她满脸的担忧。
某女的心里有些感伤和不舍,清澈干净的眸子泛着水光,她的手握着喜宝的手更紧了一些。
喜宝当她是疼的厉害,连着眼泪都疼的掉下来了。
喜宝慌忙的给她揉搓着小肚子,说:“小主,喜宝去请莫荷小主过来给你瞧瞧,你在这等着?”
木长卿一个激灵,手上力道微重,拽住了喜宝,泪眼朦胧的说:“喜宝,若是卿儿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会原谅卿儿吗?”
“傻主子,怎么会。我喜宝那么大度的人,怎么会怪你噢。小主子,你这是怎么了?”
“喜宝啊,对不起了。你这么可爱……”
喜宝一脸的懵逼,不知道木长卿胡言乱语的说些什么。
只见某女,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手臂用力一挥,往喜宝后脑勺那么一击,喜宝便昏了过去,一动不动。
木长卿将喜宝拖到床上,拍拍手得意洋洋的循着出谷的暗道溜了出去。
话说,清阳大叔将这谷底打造的跟个人间仙境似的。
花木扶疏,交相辉映,亭台楼阁,小桥流水,当真是走到哪里都别具一格。
更为重要的是,清阳大叔若是有朝一日解甲归田不理朝政了,他也会生活的有滋有味。
因为他会种地刨坑啊,这几日,她木长卿光看某邪王下地种菜,种花,收割稻子,不知道看了多少次了。
反正,他风清阳在务农这一点上,她木长卿是服的。
咦,木长卿摇晃着小脑袋,沿着暗道穿过狭隘的木桥,仰头看着那根粗壮结实下面长满青苔上面裹着冰碴子的藤蔓。
这……
她表示,这么高的地方,她怎么爬上去?
看着喜宝她们上上下下辣么简单,到她这里立马就顿住了。
卧艹,某女已经呆掉了!
急中生智,急中生智!
木长卿她着急呀,再不想出法子爬出去,喜宝她可就醒了呀。
木长卿歪着脑袋,用眼睨着藤蔓,然后又低头看看自己的小脚,再抬头看看靠近藤蔓的那些凹凸有致的岩石,似乎攀岩比起爬藤蔓更安全一些?
某女打定主意,将藤蔓紧紧的扣在自己的腰间,缠住,然后又顺势拽了拽藤蔓的韧劲,很好,不会断。
迈开她的小短腿,拿出她前世攀岩高手的技巧,开始往上爬。
也亏得这几日大病一场,风清阳没有限制她的饮食,所以她这十多日倒是养结实了一些,再加上她的巧劲儿,感觉还不错。
木长卿害怕在爬的过程中被后山取泉回来的桑篱撞见,所以她爬的地方还是比较隐蔽的。
那么多杂草树木,这么挡着,她人又小,不仔细看,不容易被发现。
依托着巧劲,木长卿好不容易爬到了一半,转过头去看地面。
妈呀,整个一个鸟瞰图,还好她没有恐高症,否则非吓的腿软,尿裤子不可。
某女停下歇息了会儿,继续往上爬,她越往上爬越觉得难,不仅是因为岩石的陡峭,更是因为接近路面,铺天盖地的寒气直冲她单薄的小身子。
木长卿眸子微微一怔,暗自窃喜,冷就对了,说明快爬出去了。
第54章 神仙哥哥()
远看着胜利在招手,因她木长卿的一个得意忘形,手上的岩石一打滑,呼啦一下,整个人失去了重心极具向下。
这下惨了,非死即残,而且死的非常难看。
木长卿心惊肉跳的紧闭着眼,下意识的去拽腰间的藤蔓。
只见她拼命的拉着藤蔓往上爬,奈何她的速度怎能比过重力加速度?!
眼看某女就要死翘翘了,突然眼帘飘过一道白影,身形飘然若仙……
转眼间,木长卿的小腰就被那人掐住,不多会儿头顶的风寒沿渐重,待她再次睁开眼,已经出了谷底。
还是那处林子,栖霞山的山脚下那片山茶花开的盛艳,一点也不输给那开在枝头上的红梅。
木长卿的小胳膊紧紧的环住那人的脖子,瞪大眼睛贼溜溜的盯着那人看。
“神仙哥哥!”只听她讶然惊叹的唤了一声。
木长卿说这话的时候,小手情不自禁的去摸那人的脸蛋。
木长卿从未觉得人的眼睛可以生的这般温润好看,暖暖的很安心,他的嘴唇微扬起,幽暗的眸子似碧水潭一般深不见底。
木长卿歪着脑袋,抽回手,微红着脸,从他的怀里跳了下来。
皇家祭祀大典开始到一半,风流逸便推脱因为身体不适溜了出来。
他素闻九皇叔的九幽谷绝非一般的世外桃源,想着自己的小太子妃还在他的谷底圈养,所以便循着手下人给的暗道地图一路寻了过来。
只是,万万没想到,看到了先前那一幕。
若不是他反应机敏,眼前这个小人早就摔成肉泥了。
木长卿的花痴毛病已经泛滥到了极致。
只见她吞咽着口水,眨着一双灵动的大眼,甜甜的说:“多谢神仙哥哥搭救。敢问神仙哥哥芳名。”
长得如此妖孽,不问芳名,问什么?
风流逸见她穿的单薄,微微蹙着眉,温和的对木长卿说道:“你可是卿儿?”
尼玛,是熟人!
木长卿的头,点的跟个鸡啄米似的。
“冷吗?”风流逸脱下自己宽厚的白袍子披风,披在木长卿的身后,笑的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