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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长卿将画扔到喜宝的手里,“挂到我的帐顶上去,我要每天,混沌之前,安眠以后,画个圈圈诅咒阎王爷。”
喜宝讶然,小脸蛋儿一脸的懵逼,“小主,这样不太好吧,爷要是知道了,定会打奴婢板子的。”
木长卿一脸的坏笑,贼贼的招呼喜宝说道,“你不说,我不说,谁人知道?谁会闲着没事跑我们女儿家的房间里来偷窥?除非是禽兽不如的大混蛋,偷窥的变态狂,你们家王爷颇具这样的潜质,一般正人君子不会偷窥我木长卿的小耳房的……”
木长卿说的振振有词,喜宝听得稀里糊涂。
某宝宝完全是依着木长卿的性子,捧着那副明明就是村夫的画像朝木长卿的床榻走过去。
殊不知,这举头两尺的房梁顶上,某邪王不仅将她们的聊天内容听了去,而且还将那副不堪入目的画像看了个大概。
画个圈圈诅咒他?
那是什么咒语?
这么讨厌他?
某王黑着脸,眸子里迸射出一道寒光,狠狠的落在那副画像上。
画的这么丑,还要置于帐顶上,这是有多恨他?
混沌之前,安眠以后,都要诅咒他?
禽兽不如的大混蛋?
偷窥的变态狂?
小东西脑袋上似乎长了千里眼了,觉得头顶上有人在偷窥她?
第135章 天太黑,没看清()
风清阳心虚的收回眸光,仰面躺在房顶上。
湖面上的风裹着一层寒霜,迎面扑在他的脸上,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
忽然眼前闪过一道暗影,风驰电掣般的速度,趁其不备卡住了风清阳的喉咙。
风清阳脚踝微微用力,右手一个回勾,那人三两下便被制服了。
“混账!”风清阳微微喘着粗气。
桑槐不知躲在耳房顶上的是自家王爷,还以为是哪个登徒浪子或是刺客,这才卯足了吃奶的力气,飞上来果断的卡住那人的脖子。
只是,万万没想到……
那个,那个,登徒浪子是……
是自家王爷……
桑槐尴尬的讪讪笑了笑,“爷,对不起,天太黑,没看清!”
风清阳眸子漆黑幽暗,浑身散发出来的气势尤为逼人。
桑槐,非常坚信,某邪王能一巴掌能胡死他。
“爷,今晚的事,我不会说出的!”桑槐把脸侧向一边,忍住憋笑。
“滚!”风清阳压抑着心里的愤怒咆哮,脚上升力,一脚揣在某书童的屁股上。
什么叫天太黑?
这么大的月亮,他桑槐眼瞎啊?
有可能明明就是故意的,好么?
风清阳不禁簇起眉头,他这个小书童,哼哼,有可能就是故意的。
话说,这么丢脸的事,若是被声张出去,的确有失颜面。
但,他风清阳表示,他手底下的那个几个饭桶,还是多多少少有点眼力劲的。
至于耳房里的小东西,那副画,的确碍眼。
明明画了一副跟自己毫不相关的男人画像置于帐顶,想到此处,风清阳就极不舒服。
就算,某不听话的小东西,画个圈圈诅咒本王,那也好歹画的像一些,才行?
风清阳一想到,每日自己的画像被某女混沌之前看了一下,清醒以后膜拜了一下,抛开那个诅咒怪圈,这种感觉还是不错滴。
于是某邪王阴郁了半天的心情,好了大半。
果断移步到湖边不远处的厢房。
这一夜,木长卿在睡梦中难能自拔。
她画的那副阎王爷画像,竟然活了过来。
画上的某阎王爷从画中不仅走了下来,而且每天就像个勤劳的小奴隶似的被她木长卿使唤的团团转。
那感觉不要太酸爽!
一会阎王爷过来给她穿鞋子。
一会儿过来给她端茶送水。
更更重要的是,伺候她木长卿用膳,只能站着看着她木长卿吃,不仅如此,梦里的木长卿还抬起她那双高贵的小蹄子,狠狠的踢向风清阳的****,说什么,从此以后,你只能吃本姑娘剩下的,不听话就将剩下的饭菜扔出去喂狗芸芸……
总之,这一夜木长卿可算是在梦里报了大仇!
翌日清晨,晨阳还没穿破云层,桑槐便立在小耳房的门外。
只见他的手上捧着厚厚的一摞书,一边有节奏的敲着房门,一边清清嗓子,对着耳房里的说道,“长卿姑娘,起床了。”
嗯,声音好像小了点,房间里面没动静。
桑槐手上的力道放大了一些,声音也加大了几分,“长卿姑娘,起床用早膳了。”
第136章 大清早的就发骚()
还是没动静。
桑槐眉头微簇。
嘴角抽搐了一下,“长卿姑娘,喜宝挨板子了!”
吼吼,这招果然管用。
某女睡眼惺忪的从床上翻身下榻,带着一股怨气直直的冲出闺房,拉开房门。
指着桑槐的鼻尖,没好气的说道,“桑槐哥哥,别以为你长的可爱,卿儿就不会发火啊?这大白天的,还让不让人好好睡觉了?大清早的跑过来,扰本姑娘清梦,哼。”
木长卿仰着头,白了一眼桑槐,只见他面颊泛着红晕,头垂的死死的,不敢看她。
靠,大清早的就发骚?
这根本就不符合桑槐的形象么。
那他大清早,脸——红——个——屁?
木长卿心里满满的怨气。
殊不知自己光着两洁白柔嫩的小脚丫落在地毡子上,看在桑槐的眼里,惹眼的可爱。
怎能让他一个大男人好意思不脸红?
木长卿扁扁嘴,这古代的人真是封建。
一双破脚丫子,就把脸红的像猪肝。
卧艹,那她要是扒光了身子,穿个比基尼,那他们还不喷血而亡?
算啦,算啦。
谁叫他桑槐是个老实人,木长卿就是喜欢他这样纯情的白面小书生。
不难为可爱的桑槐哥哥了。
木长卿醒了盹,完全没了睡意,眸子缀着几分俏意,“桑槐哥哥,一大清早的抱着一摞书,又撒谎喜宝在挨板子,这么大费周章的唤醒卿儿,所谓何事?”
桑槐侧脸看向旁出,将手上的一摞书匆匆的塞进木长卿的怀里。
红着脸结结巴巴的说道,“爷唤长卿姑娘用早膳,用完早膳进书房,毛学士会给长卿姑娘授课。”
木长卿接过那一摞书,重重的打了一个哈欠,不满的说道,“桑槐哥哥,你怎么那么傻?你把书抱到我这里来,我怎么上课?你不应该将书抱到书房,等着卿儿么?”
桑槐暗自叫苦,他也想的啊,这不是大清早被王爷堵在了路上,让他麻溜的来请她用早膳。
只不过没想到的是,又不小心看了一次脸红心跳的画面。
这才惊的他乱了分寸,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才把那摞书丢给了她。
桑槐鼻尖渗出一丝汗,将满腹的心慌意乱统统收了回去,“那长卿姑娘将书给在下,还是速速去厢房用早膳的好,爷正在那里等着您呢。”
厢房?
木长卿的耳朵没有毛病,桑槐说的是厢房,那不是阎王爷的住所么?
大清早的献殷勤,不是有鬼,就是有奸…情!
“喜宝呢?怎么大清早的就不见她人影?”木长卿感到十分奇怪,昨夜她睡着的时候,喜宝还伏在她的床边给她讲故事听的,这一睁眼,人就没了,“不会真的被打板子了?”
桑槐背过身去,话说小姑奶奶能不能把你的鞋子穿上,先不说美不美观,但这天寒地冻的,你的脚难道就不嫌凉?
“喜姑姑清早回九幽谷接莫荷小主去了,这几日由卑职伺候长卿姑娘。”
木长卿美眸流转,狐疑的问道:“莫荷小主?那个莫荷?”
第137章 颜色,太过招摇()
木长卿先前在谷底三番五次的受伤外加生病,莫荷在她昏迷的时候没少过来给她治病施药。
甚至她中的回旋草的余毒都是她亲自施针化解的。
只是这些木长卿根本就不知道而已。
因此这个他们口中的莫荷小主,木长卿自然是陌生的。
桑槐酡红着脸,将木长卿手上的那一摞书从新抱在怀里,温和的解释,“太妃生前的侍女。”
侍女?
既然是侍女,为毛还要叫她莫荷小主?
清阳大叔果然够奸…情。
肯定在哪个夜黑风高的时候,把人家吃干抹净又不好意思。
这才给了一个小主的名分,唬弄人家姑娘。
话说,让喜宝亲自去接她。
貌似,清阳大叔还是有点良心滴。
正可谓,长夜漫漫,怎能让美人搂着寂寞入眠呢!
清阳大叔,还是很疼女人滴么!
“桑槐哥哥,阎王爷那么多女人,他睡的过来么?”木长卿凝视着眸子,不禁暗自替风清阳的那些女人们担心起来。
真可谓管的够宽的!
桑槐一时语塞。
这么令人脸红心跳的问题出自一个小丫头片子的口中,桑槐表示他的三观瞬间被毁了。
“长卿姑娘,爷在厢房等着你用早膳呢,还是早些去的比较好。”桑槐头也不回的撂下一句,灰溜溜的逃走了。
真是怕了这个小魔头了,万一再问出个什么心惊肉跳的问题,他可招架不住。
木长卿揉揉饥肠辘辘的小肚子。
快速的穿戴完毕,这才操着她的一双小短腿快速的向隔壁的厢房跑去。
她跑的飞快,裙摆旋起的风浪卷起地面上的枯叶随之飘散了出去。
冬日的晨阳在几番挣扎以后,终于钻出了云缝,露出了清晨第一缕的阳光。
橙红色的光芒,落在木长卿的脸上,红扑扑的煞是可爱。
风清阳有舞晨剑的习惯,他的一招一式,一静一动,剑如灵蛇般的身姿都融合在朝阳的霞光里。
只见他妖冶的眸子淡淡的扫了一眼某小东西,看到的就是先前那番景象。
身影纤小,脸蛋儿红润,眸子扑闪着纯澈的水光。
怎么看,怎么顺眼。
风清阳果断的收回剑,立在原地,看着那抹飞奔而来的小身影。
浅粉色的罗裙,煞是碍眼!
颜色,太过招摇。
风清阳眸子黯淡了几分,声音带着几分妖魅,“过来。”
木长卿那双灵动的眼睛里带着几分喜色,一想到昨日的美梦,她木长卿就莫名的想笑。
哎,只可惜,这不科学!
假的终究是假的,它真不了。
想想阎王爷是什么样的人物噢,天上地下,谁人敢使唤他。
想叫阎王爷给她卖个笑脸都要看运气。
更别谈某阎王爷给她穿鞋子,什么她坐着吃饭,他站着伺候了……
这根本就不现实,好么!
木长卿,摇晃着脑袋,很快让自己从梦境中清醒了过来。
先乖巧的混饱早饭再说。
木长卿打定主意,什么好听的捡什么说。
“哇!”某女有很大的拍马溜须成分,那声哇叫的也太做作了,“清阳大叔,没想到,你舞剑的样子,这么美。妖娆、婀娜、身姿仙华,啧啧……”
第138章 本王听着呢()
原本某女是想拍某阎王爷马屁的,可没想到一不小心,全拍在了马腿上。
什么叫妖娆、婀娜?
那是形容女子的形容词,好么?
她木长卿也不理理清楚,立在她的面前是何许人也。
那是东陵国的王爷——九贤王!
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战神。
是人也是神!
而且是东陵上下举世无双的真男人,好么。
某邪王嘴角微微抽搐,驾轻就熟的去拧某女的小耳朵。
“经书,可都抄好了?”风清阳冷哼,声音薄凉,透着一股邪气,“见到本王也不给本王行个大礼,没规矩!”
哼哼,行大礼噢。
伦家不会,但伦家怕了你,行了吧。
木长卿的小耳朵被拧的火烧火燎的疼。
只见她原地蹦跶了几下,弱弱的发出可怜兮兮的小信号,嘟哝着小嘴,“卿儿,给清阳大叔行跪拜礼,求清阳大叔饶了卿儿的耳朵,疼!”
木长卿那声湿漉漉拖长了尾音的疼,刺激的风清阳手上的力气一软,便松了下来。
得了自由的木长卿,不情不愿的给风清阳行了一个叩拜大礼。
未等某男发话。
人家自个儿,非常自觉攀着某男的大腿顺势往上爬。
话说,肚子太饿,没力气站起来了。
so,就这么将就抱着清阳大叔先起来再说。
“清阳大叔,经书卿儿已经抄好了。”木长卿的小爪子抱着风清阳的衣摆,没有要撒手的意思。
因为某女有事要求他啦!
风清阳垂头,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