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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仔细细的给木长卿那一窝乱糟糟的头发从新打理了一边。
“姑娘头发又密又长,可要好生打理才好!姑娘想梳个什么发式?”
木长卿扁扁嘴,眼睛咕噜一转,笑的肆意:“就梳桑姐姐你这样的!”
桑篱先是一愣,随即忍不住的笑出了声:”姑娘还未及笄,不能梳桑篱这样的发式。”
木长卿撅着嘴嘟囔,又不能梳好看的发式,那你还问我,难道要扎两个冲天炮,羊角辫啊?
“桑姐姐看着弄就好,长卿没意见!”木长卿乖巧的、甜丝丝的笑道。
她的肚子咕咕叫的欢腾,她现在可没心思放在这女儿家的门面上。
桑篱啊你手上动作可得快些,不然马上就出人命了。
你说要是传出去,九王府里的人被活生生饿死了,那王爷的名声也不好听,不是?
桑篱耐着性子将木长卿湿哒哒的头发先是处理干净,随后思量再三还是给她梳了两个发髻,她的脸本来就不大,再加上齐齐的刘海,这样看过去,这小东西还是挺水灵挺俏皮的,心想爷一定会喜欢。
于是大功告成,桑篱搀着木长卿的手向绝味斋的方向走去了。
木长卿一路欣赏着怡人的风景,一路稀奇古怪的问题不断。
“桑姐姐,王爷为什么要带着面具?是因为长的丑吗?”
难道王爷是个丑八怪,不敢以正真的颜面示人,木长卿疑惑的问道。
她是木家四小姐吗?
长期住在京都的人,竟然不知民间传闻,坊间都在传爷生的是风姿仙华,貌柔心壮,音容兼美。
为将更是躬勤细事,每得甘美,虽一瓜数果,必与将士分享。
在民间那可是神一般的人物,如今却被这个还未及笄的小不点质疑他的容貌?
桑篱不禁蹙着眉头,对长卿说道:“当然不是!爷是神一般的人物,怕生出事端,所以才以面具示人。”
还神一般的人物,感情你家爷是天女下凡喔,众等凡夫俗子不可窥视?
好吧,这个问题放过,但是,你家爷这是来守孝守陵的吗?
感情谷底下还造了个地宫,倒是有叛逆的嫌疑。
第17章 会不会死翘翘()
哇!
长卿被自己这个想法刺激到了,那可是杀头的大罪啊!
跟着他混,会不会死翘翘?好担心!
“桑姐姐,我们要在这里住一辈子吗?”木长卿担心的问。
纵使这里的环境千好万好,可不敌人间烟火好呀。
她才不要在这里呆一辈子呢。
“当然不是,过了新岁,正月十五,圣上会携百官前来白云寺上香,亲自接爷回宫!”
桑篱骄傲的说道。
这么牛掰,当今圣上亲自接驾。
貌似这条小命目前没有风险。
木长卿的小心脏终于安安分分的重新落回了胸膛里。
“桑姐姐,王爷有什么禁忌没有?”
为了能在某邪王手低下安全的生存,还是摸摸这个阎王爷的性子好了。
省的哪天触犯了他的眉头,下场肯定死的很难看!
“王爷除了有点洁癖以外,对饮食也有一定的要求,否则不会大老远的让奴婢跟着伺候了!”
桑篱给长卿让开了一条道。
前面的独木桥比较窄,再加上晚上蒙了一层雾,桥面有些潮湿,桑篱担心毛毛躁躁的小长卿摔跤。
所以跟在身后护着,“小心脚下。”
长卿感动,除了那个阎王爷,其他小姐姐都好的不要不要的。
长卿的前世到底是个练家子,脚底下这点湿滑对她而言简直就是小菜一碟不值一提。
只见她一蹦一跳玩儿似的荡了过去。
这在桑篱看来,哪有半点大家闺秀的样子,小家碧玉也算不上,完全就是个撒泼耍赖的野性子。
真摸不透,主子这回玩的是什么套路!
是那些稀奇古怪的宠物玩够了,想玩点新鲜的小玩意了?
“长卿姑娘,往左拐!”
桑篱紧跟其后,生怕她这个不懂规矩的丫头破坏了那些被王爷悉心照料的花花草草。
“桑姐姐,这是建兰吗?”桑篱突然在拐弯的地方停下,眸子瞬间变得流光溢彩,“卿儿还从未见过开的这么好看的兰花呢!可真新鲜,何况还是大冬天呢。”
桑篱嘴角缀着浅笑,得意的说道:“那是自然,这些全是爷手把手,一手栽培的!”
长卿先前还勾着脖子仔细研究兰花的纹路,一听是某邪王亲手栽培的,陡然失去了兴致。
嘴里小声哼哼,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种了几株破草儿吗,切,谁不会喔!
“长卿姑娘,绝味斋到了!”
桑篱提醒已经走过了的木长卿。
“喔?”
木长卿不信,以她机灵的狗鼻子闻起来,貌似在往前走一点点才是厨房啊?
明明烤肉的味道是从前方传来的么。
木长卿天真的笑道:“桑姐姐逗我玩呢,我鼻子灵着呢,前面的小竹屋才是厨房呢,那里有肉肉的味道!”
桑篱还未来得及回答木长卿的疑问,迎面却瞅见刚刚领完板子,一瘸一瘸的弟弟桑槐。
弟弟是多耐打的人,跟着爷南征北战,虽名义上说是爷的一个个小小书童,但在沙场上,那怎么也都算是一名猛将了。
瞧瞧现在这个架势,板子定是打的不轻。
弟弟这样谨慎小心的人,究竟是触犯了爷的哪个眉头,竟被打的这么惨?
第18章 别让她碰我()
木长卿先桑篱一步看到了桑槐,桑槐也正越过自家的妹子看到了害他挨板子的长卿。
心里不免觉得满腹委屈,但转眼一想跟一个小孩子家家叫个什么劲儿,也就没那么委屈了。
小东西哭丧着脸,露出十分歉疚的表情,怎么说他也是因为自己才挨了板子的。
“桑槐哥哥,是不是很疼?卿儿给你揉揉?”
桑槐下意识的往后跳开一步,躲开了长卿亲昵的小爪子。
白净的脸蛋泛着潮红:“别碰我,桑篱快带她走,别让她碰我!”
木长卿撅着嘴,表示不解,她生的这么活泼可爱天真无邪,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干嘛那么怕她?
木长卿委屈,小声嘟囔:“桑槐哥哥,都是卿儿不好,你好生养着,卿儿不碰你!”
桑槐心软,长卿这么一噘嘴,满脸的小委屈,让他不忍心。
于是特别豪气干云的笑道:“这跟你没关系,是桑槐自己做错了事,是我罪有应得,我身上沾着血,怕把你干净的衣裳弄脏了,所以才不让你碰的!”
“真的吗?”木长卿一脸天真。
桑槐讪讪的点头:“真的,不信你问桑篱,我何时骗过人!”
木长卿傻乎乎的看向桑篱:“桑姐姐,是这样嘛?”
桑篱眯眼打量自家弟弟好生奇怪,从来没见过她这么护着自己喔。
今天有点不一样,突然像护着小鸡仔的老母鸡。
心里咯噔一下,觉得这中间难道有什么好事?
而且……而且哥哥的脸为什么这么红?
难道……难道弟弟有恋女童的癖好?
桑篱不敢想下去了……反正小东西迟早会长大不是嘛,万一真成了自家的弟媳,这小模样还是很讨她的欢喜滴。
这样想下去,桑篱不由得多看了一眼木长卿,这么一看,越看越觉得喜欢,越看越觉得是他们桑家的人。
可得好好护着呢!
桑篱笑的贼兮兮的,完全忘了她自家爷的那张阴沉的脸。
若是叫她自己的主子知道她是这么打算他的小玩物的,肯定又是一顿板子,叫她不了床!
“长卿姑娘,这里才是绝味斋,你的那个方向是后厨。”
桑篱跟桑槐眼神交汇了一下,牵着木长卿的手向绝味斋走去。
她就是想去后厨啊,后厨是块风水宝地,想吃什么应有尽有。
跑到绝味斋做什么,看着别人吃还不算,还要身体力行给别人布菜,她才不要咧!
虽然心里在抗议,可她的小短腿却很听话的跟着桑篱向绝味斋的方向大步流星的迈去。
心想这,说不定将某阎王爷伺候高兴了,还能赏口肉汤喝呢!
这样想着貌似还不错,所以木长卿还很开心的样子。
“爷,人给您带来了!”桑篱头微微垂着,身体向前倾,等待着自家主子的吩咐。
“嗯,传晚膳!”风清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示意桑篱去备膳。
“诺!”桑篱应了一声,快速的退向后厨。
木长卿跟在她的身后惹得某人不悦:“长卿留下!”
木长卿缩回自己的小短腿,乖巧的立在原地并回头直直看向某人。
房间里点着龙涎香,朦胧的灯光下某面具男只留了个侧影给她。
第19章 真好闻()
他换了件干净的白袍子,就那么安静的坐在案榻上。
似乎在写着么东西,十分的投入。
木长卿说不上来的压迫。
只感觉那人贵气浑然天成,迎面扑在她的脸上,冷冽的让她感到害怕!
眼瞅着后日便是岁末,按照东陵国的惯例,当朝的君臣都要写一份奏折,关于一年的总结以及来年的计划!
风清阳放下笔墨,余光瞟了一眼那抹水蓝色的小身影。
丑小鸭果然是有做白天鹅潜质的。
经这么一倒腾,这小东西勉强还看得过去,没先前那么丑了。
“过来,研墨!”风清阳继续垂着头,从新摊开一张纸,准备写来年的计划。
你大爷的,说好的,不是吃饭的么?
怎么好端端的又要研墨了?
木长卿虽然心里弱弱的抗议,可仍然抵挡不住某人身上传来的戾气,生怕一不小心就被放到烤架上当乳猪烤了或者拖出去挨板子。
木长卿走近,案板上的墨迹还未干透,字体是隶书。
阎王爷的字迹苍劲有力,落笔如行云流水入木三分。
这样的字体倒显得豪迈,如此赏心悦目的字迹若是放到现代应该可以开个书法展了吧?
那这样她会不会小发一笔!
“墨迹什么?”
风清阳有些不耐烦,不知道本王等着用墨嘛,东看西看,两眼放着贼光,一看就知道小脑袋瓜子里没装什么好注意。
木长卿对上风清阳幽深的眸子,微微怔了怔。
了不起啊,不就一个了不起的王爷嘛,我怕你就是,迎合你就是,你还能把我怎滴。
不就研个墨嘛,有什么难的,那些宫斗剧里的小丫鬟,小妃子不都是一手托着袖口另一只手慢慢的打圈,就那么磨呗,有什么难的。
木长卿没有经验,但是脑海里闪现电视剧里的画面,也学的有几分相似,勉强算是有模有样了。
但是——
她哪里知道她手下这块砚台,是块名贵的红丝砚喔。
此砚自带墨香,舒然恣意,令人感到陶醉。
偏偏就是这块好砚,接下来被她败坏掉了!
木长卿距离风清阳只有一步距离,挨的很近。
所以风清阳身上自带的建兰香味扑在木长卿鼻息里,十分惬意的好闻。
只听她下意识的脱口而出:“阎王爷,你用的香袋吗?真好闻!”
木长卿边说边下意识的拉长脖子往风清阳身上凑,香味更浓了,好像就挂在他的腰间。
木长卿伸手去扯某邪王的玉带,殊不知某邪王的脸已经阴沉的非常难看了。
“混账,你在干嘛?”
某王声音低沉,略带沙哑,她不知道自己在惹祸上身吗?
这是相府四小姐吗?唐唐一个闺阁之秀,竟然去扯男人的腰带,真是不知羞耻。
“别动!”小东西好像比他还不乐意,只见她眯眼从他的侧腰突地拽下一个绣着兰花的荷包,对他笑的艳灿灿的,“哈哈,我找到啦!”
小东西胆子貌似真不小,谁的随身物品她都敢拿?
她还敢从男人的腰带上拽东西,她是不是以前也这么干过?
第20章 本王随了你的意()
她可以这么随随便便拽男人的腰带,就有可能随随便便拽男人的裤子?
某邪王已经不敢想下去了,因为他此刻很愤怒。
某女要惨了!
“写几个字来看!”
某王压抑着咆哮,眸子冷的像是要滴血。
木长卿感觉情况不妙,老老实实的拿起风清阳先前放下的毛笔在他用过的宣纸上,歪歪扭扭的写下自己的名字。
还特别自以为是的笑着说道:“还不赖吧,我可是认得字的!”
某王这次是真生气了,那可是他写了半天的奏折,就这么被这小坏蛋给毁了?
“蠢东西,罚你不许吃晚饭,不许睡觉,晚上滚到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