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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土豪金主,还是一如既往的病娇。
苏沐没理会何文卓的咆哮,抬头仰望景志轩下酒时律动的喉结,一脸痴态。
他的心跳速度跟着景志轩下酒的速度不断攀升,还可耻的有了生。理反应。
这是身体对景志轩最忠实的记忆。
还好,一个小芽芽,撑不出什么大轮廓。
苏沐软哒哒的腰身悄喵喵向后弓,他的男人,无论干什么,都帅的招人。
虽然,那个男人看他的目光是一贯的清冷无情。
而他,果然还是很爱很爱面前这个人,分开五年,感情不减反增。
景志轩喝完酒,用拇指和食指捏着空酒杯递到苏沐面前左右转动半圈。
这是他干酒之后的习惯。
“!!”苏沐慌乱的收回目光低下头,嚅嗫着嘴唇还没来及说什么,就看到那双纯手工定制的牛皮鞋在光可鉴人的地板上旋转。
然后,景志轩毫不犹豫的转身
景志轩一离开,苏沐眼前一空,身体瞬间瘫软。
无力的就像是被景志轩狠狠。干了一顿,可是,不是。
而且,就连空气仿佛都随着景志轩的离开而被抽走了,苏沐大喘着气胸口却还是闷闷的,他扶着椅把手,望着景志轩越走来越远的背影,眼里的痛楚溃不成军。
“呵呵,”何文卓哼笑两声,拉着苏沐的胳膊扶他坐下,“妈奈批,比早些年还能装逼。”
景志轩微怔了下身子,苏沐慌张的收回目光,握住何文卓的手腕:“别,别说了。”
“嗯哼,不说了不说了,人家当穷小子的时候就天天曲项向天歌,别说现在成了大老板,不拽才怪!”何文卓没落座,直接拿过苏沐面前的小瓷碗,给他盛了一碗西湖牛肉羹,放在他面前才坐下:“赶紧喝,压压酒,胃里难受不?”
“”苏沐茫然的摇了摇头,拿起面前的调羹,舀了一勺麻木的送进嘴里。
食不知味。
再温热的粥,也暖不了他寒流肆窜的身体。
此时此刻,他的心,就像是被什么撕裂了一般,痛的几欲失去直觉。
喝完这碗粥,和何文卓说一声就离开吧。
“沐沐,”苏沐对景志轩的感情,同窗了几年的何文卓如何不知,他看着埋头不语的苏沐忧心道:“沐沐,你没事吧。”
“”苏沐又摇了摇头,整个人恍恍惚惚。
“沐沐,你别这样,要不喝完这碗粥,咱们就走,我带你去吃”何文卓的话没说完,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是黄扒衣的专用来电铃音。
何文卓操了一声掏手机:“干他娘的,查你妹的岗!”
说着何文卓拍拍苏沐的肩膀,起身道:“我先去接电话,回来咱就走。”
“嗯。”苏沐声如蚊蚁。
“喂,”何文卓捂着手机嘴巴对着话筒小跑步,声音柔的差点溢出水:“老公”
何文卓一离开,苏沐的眼泪就滴落进西湖牛肉羹里。
没有声音,但是溅起了一个小小漩涡,荡的苏沐心口越发的疼了。
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是思之噬骨、求而不得、不可进却又退无可退的爱恋,是多种伤与痛交杂在一起汇织而成的煎熬。
苏沐喝不得酒,认识的他的人都知道,包括景志轩。
一是皮肤过敏,二是一沾上头。
还好,自从生了苏影经历一遭鬼门关,他的体质发生了些许改变,皮肤不会像从前那样娇嫩了。
喝了几勺牛肉羹,大概酒劲儿上了头,苏沐感觉脑袋瓜子越来越大、越来越沉,情绪也越发难以控制,眼前的盘子勺子都变得虚飘起来。
意识逐渐因醉与疼而被抽离。
“景学长,听说您这次回国经营了一家跨国大公司,好厉害啊,不知道我这学经贸专业的,有没有福分被您收留啊。”嘤嘤嘤
“当然,”景志轩的声音,是不同于刚才的温文儒雅:“这是我的名片,随时欢迎。”
“哎吆,景学弟,人家也要嘛。”又是一声嗲到头发根儿的女音:“你可不能偏心啊。”
“哈哈,怎么能少得了柳学姐的”
不远处,那些‘打情骂俏’的‘污言秽语’声传来,更是刺激的苏沐手脚发颤,很想上去扯着那些矫揉造作的贱女人们的长发干一架!
却只能任由心生生被钝刀子挖去一大片。
鲜血淋漓。
曾经,景志轩被一个学姐拉着告白,苏沐直接冲过去扯着景志轩的衣领,把他拽到宿舍后面的小竹林,牛逼哄哄的把景志轩怼到墙上,狂亲
那一次,他们在那个随时可能有人经过的小竹林里热情似火的纠缠在一起。
景志轩很有力气,他刚在景志轩脖子上狠狠咬出一个标记,就被景志轩整个托起来反怼在墙上,两条修长美被景志轩高高架到肩头占有了。
那是他第一次感受到来自这个清冷禁欲男的火热、强悍与凶猛。
那样的景志轩就像是中了药,隐藏在深处的暴虐因子仿佛一下子被炸了出来,像只野兽。
最后,他被景志轩摁趴在墙上抽脱了力,身子软如稀泥,两腿哒哒颤,还是景志轩抱着他上的楼。
逢人问时,景志轩说他热中暑。
可是,如今,他身体热的几乎到要着了火,而
他再也不能把景志轩从那堆骚蝴蝶里拉出来,然后拽住他,找个无人的地方,然后——
被他反怼到天昏地暗。
狂妄恣肆的挥洒他无边的醋意(汗水)。
呵呵。
不知道,此时的景志轩是不是正对着那群花痴弯起唇角,施展着迷人微笑,今晚会不会对她们敞开怀抱,用拥抱过他的臂膀拥抱她们,用灼烧过他的热度温暖她们,用狠。狠。爱过他的力度去爱她们,彻夜颠鸾倒凤。
鼻子酸的无法忍受!
苏沐闭了闭眼睛,两手撑着桌沿,颤颤巍巍站起来。
耳朵里清晰的调笑声模糊了,眼前的桌子、椅子、人都成了散发着光晕的色彩块。
一块一块的,全都失去了原本的形状。
何文卓放下面纸,用有史以来最真挚的目光对着苏沐:“m国风景很好的,小欣也很乖,陆齐明无论是外在条件,还是内在人品,都不可多得,你考虑考虑。”
何文卓停顿了一下,像是犹豫之后才决定开口:“而且,离开k城,过全新的生活,对你来说,再好不过。”
苏沐眼底的深黯在何文卓的注视下渐渐消失,他缓缓弯起嘴角,对何文卓笑道:“嗯,我会考虑的,粑粑。”
何文卓:“”
***
从何文卓家带回来的异国果子很好吃,苏影和贝贝把三斤多小白果干完才心满意足的爬上床。
苏沐关上房灯,蹑手蹑脚的上床,轻柔的把刚睡着的小家伙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苏影闷哼一声,打了个饱嗝,空气里瞬间弥漫着一股酸甜味。
苏沐笑着弓腰亲亲苏影挺翘的小鼻尖和软软的粉唇,一手揽在儿子后颈,一手罩上儿子圆滚滚的肚子,轻轻揉。
贪吃鬼,吃的肚子像他当初怀他四个月的样子。3
揉着揉着,苏影嘤咛了一声,扑进苏沐怀里,小脸小鼻子小嘴对着苏沐心窝蹭蹭蹭,蹭了一会才满足的在睡梦中叫了一声‘哥哥’进入沉沉睡梦。
苏影勾起唇角低头亲了亲儿子的头顶软软的发,刚生下小宝贝的时候他怕臊,先教会了他喊哥哥。
等小家伙懂事了,想听他叫声粑粑,都要等小家伙高兴的时候才行。
夜已深了。
苏沐仍旧睡不着,满脑子都是景志轩被何玉柔抱着手臂离去的场景。
心酸、委屈、思念就一股脑的全涌了上来,压抑的无法呼吸。
后半夜的时候,苏沐才幽幽想起何文卓说过的话和提起的人。
陆齐明,苏沐见过三次,初次见面是三个月前在何文卓家,何文卓过生日那天。
其实,在这之前,苏沐就听说过陆齐明这个名字,他是黄耀权的表兄。
何文卓早有意给他和陆齐明拉红线,只是他不愿意见,对方也不热衷,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何文卓生日这天,苏沐早早带着儿子苏影拎着蛋糕去何文卓家为何文卓庆生了。
而陆齐明是当天下午开完会直接从公司去学校接上儿子赴的约,当时他还穿着一身上班穿的黑色正装,精英范十足。
这是两个人第一次见面。
陆齐明在一家跨国公司担任高级工程设计师,三十五岁的年龄有着丰富的人生阅历,整个人由内至外散发着成熟睿智的魅力。
此人为人处世也十分温文谦和,真诚又周到,面上始终带着儒雅的笑。
同样是大帅哥,但是和景志轩给人的气场和感觉完全不同。
苏沐对他的第一印象算是极好的。
陆齐明的儿子叫陆欣,比苏影大三岁,是个双儿,和贝贝一样,长的精致漂亮,教育的乖巧懂事。
陆欣的母亲自然也是个双儿。
自第一代岢岚女子之后,只有苏沐这样的双儿和男人结合之后才能生出双儿。
而且他们大多只能孕育出男孩和双儿,能够生育女孩的双儿只有百分之一。
苏沐听何文卓提过,陆欣不满两周岁的时候,母亲就病逝了,在那之后陆齐明就带着儿子过单身汉的日子了,这一过就是五年。
这么算来,陆齐明和他单身的时间差不多。
自从见了面,苏沐明显感觉到陆齐明的热情。
不过始于性格,陆齐明也只是在那之后给自己打打电话聊微信,一直处于不逾越,不激进,不放弃的态度。
反正就是你慢慢飞,我慢慢追,和自己当年死皮赖脸追景志轩的撩法,真是没法比。
想想自己那时候的浪样儿,苏沐莫名羞耻。
第二次见面,是半月前何文卓以聚餐名义把俩人拉扯到一块的。
野餐。
这次,陆齐明表现出了追求者该有的殷勤和体贴,他把自己的家庭、工作、移民的打算一股脑给苏沐托了底,不过苏沐对他没想法,始终保持距离。
倒是苏影和陆欣玩的难舍难分。
临别时苏影还抱住陆欣一个劲儿的叫着‘欣哥哥’耍赖不撒手。
这在苏沐的印象里,自家儿子第一次抱着除他以外的人撒娇。
第三次是陆齐明十天前以游乐场门票为由成功约到了苏沐,一来苏沐拒绝的次数太多,二来这门票难求,他有想带儿子游玩的私心,所以就去了。
游玩一天下来,苏沐自己都觉的他和陆齐明之间暧昧到爆!
但是,说真,陆齐明始终没有给他任何压力。
细想,其实何文卓说得对。
无论是从外貌、经济、性格,还是家庭模式,陆齐明对他来说,都是很好的婚姻人选。
选择一个适合过日子男人,生活的平凡宁静,是人到中年时,最渴望的人生态度。
第三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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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窗台射进来的微光照耀在他精致到难以勾画的小脸上;暖色黄晕下的长睫毛;在眼睑下方打出密密麻麻的剪影。
那剪影因为他睫毛的震颤,流泻出斑斓粼波的光;细看之下,煞是好看。
许久之后,苏沐的瞳孔缩放了一下;却下意识的往上抬抬,想要抚一下刚被景志轩触碰过的那枚深红色玉饰。
他本以为这是夸奖。
可是就在下一秒,他还茫茫然的快要触碰到那刻着‘ai’字符的耳饰时;身子里突然被灌入一小股冷空气。
浑身的热潮被这抹凉意,一下子;全部击溃。
他在才反应过来;意识到景志轩已经离开了他。
他不要他了吗?
都已经做到这种地步了,不是吗?
景志轩把丹凤眼眯的细长、威仪,他俯看着苏沐温驯迷糊的有些呆呆的模样。
心疼;头疼,又觉得苏沐天真的诱人至极。
有那么一瞬间,景志轩觉得,如果此生能得苏沐的心;他死了都甘愿。
可是,只是一瞬间而已。
景志轩很快把苏沐推开。
仿佛他是压在自己胸腔上的大石头。
不堪重负!
“你这是;”推开了人的景志轩仍不放过苏沐似的;摁住苏沐的肩膀把人定在墙上;用指绕上苏沐生长在耳边的细发,吸引苏沐注意力似的不轻不重的拉扯了一下:“在提醒我,别忘了自己曾有过的身份?”
“!!!”景志轩低沉的声音里没有一丝起伏,苏沐蓦然瞪大眼睛,慌乱中对上景志轩冷若冰霜的眼睛:“不、没”
“呵呵。”景志轩闷笑一声,彻底放开软绵的苏沐,举高临下看着因失去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