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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了啊,委屈根本无处诉说。还要坚强的挺着笑脸,为了两个孩子的安全,整日里跟个刺猬一样提心吊胆。
听到他说这些,聂人王的眼中也不觉蓄上了泪水。
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道:“乖,我知道。我不怪你,真的不怪。”
梵洛美闻言却是迷糊的抬起头来,隔着泪水看不太清聂人王的脸:“我就知道,梦里面的你一定不会怪我的。十年了,心惊胆战的过了十年的时间。如履薄冰,为了两个孩子的安全。我知道这个年代的人,思想跟现代人是不一样的。将就女子的贞洁,你放心,等你好起来了。如果不愿意在看到我,我会离开的。会的!”
梵洛美吸着鼻子继续道:“不要让你厌恶我,不要听到你说那些难听的话。想起来就好伤心。魅说,你的病差不多就要好了。可能就在这几天了,我行礼已经收拾好了。真的很害怕,很害怕啊!人王虽然这是梦,但是我还是希望,听到一句,你不赶我走,不嫌弃我。”
“要是我们在我的那个年代认识该多好,该多好。你就肯定不会不要我,也不会跟那些三姑六婆一样骂我不洁。你会呵护我,会疼我,照顾我。我可以躲在你怀里哭,可以把所有的委屈都说给你。”
聂人王听着她说这些,整颗心都疼的揪了起来。她原来是这样的不安,更甚至连包袱都已经收拾好了。。。。。。
她已经吃了这么多苦了,若他真的在入她口中所说的那样。。。。。。还是个男人吗?不,那连人都算不上!
还好,还好,魅点醒了他。不然的话,可能就真的要失去了。
“我不怪你,不嫌弃你,不会说难听的话。以后会疼你,会爱你,会好好的保护你。不在让你受到任何伤害!就算是你跟雄霸的那个孩子。。。。。。如果你很爱那个孩子,我也。。。。。。我也,尝试接受。”最后一句聂人王真的是很艰难才说出口,于那个孩子才是他最大的心结。不过对她,看她如此,实在是已经心疼的没有办法。
不愿在看到她哭,不愿在她有意思半点的伤心。
这十年的时间,没有做到一个丈夫的责任,他已经很对不起她了。
“孩子?”梵洛美茫然的抬起头来,想了片刻后道:“人王,你是我梦里的人王你怎么会不知道呢?无缺是你的孩子啊,我被抓到天下会半个月后发现的。那时候惹恼了雄霸,他就把我抓起来狠狠的摔在地上。当时我肚子很疼,自己把了脉才知道的。”
“后来。。。。。。后来你被火麒麟叼进洞里去了。我以为你死了,本来是想跟风儿一起去找你的。这样雄霸的天下也完了,也算是为你报仇了,还能一家团聚。”
“可是风儿太小了,他的人生还没有开始。我不能那么自私的剥夺他的生命,所以。。。。。。我决定让风儿选,等他长大了真正明白了什么叫做生死以后在去选。于是我告诉了雄霸风儿的命理。后来。。。。。。后来雄霸就。。。。。。为了保住无缺的命,我便顺水推舟用了禁针不惜自伤寿命,也要保住他。”梵洛美缓缓的说着。
泪水却根本就没有停止过。
聂人王却早已经呆傻,无缺竟然是他的孩子。而她为了保住这个孩子,竟然吃了这多么苦!
而他之前。。。。。。之前还曾暗自责怪过她的背叛。甚至对于她。。。。。。跟雄霸,心里还是不舒服的!
可如今。。。。。。面对这样的她。
聂人王真觉得自己何其的该死!
她一个女人家,没有任何能力为了保住他们的两个孩子。牺牲是如此的大,就连遭受了那些不幸也要自己一个人在黑夜之中舔舐伤口。
没有人来安慰,没有人来给她支撑,只能她自己一个人在那里苦苦支撑,步步为营。
再度心疼的好似心肝都纠结在了一起,聂人王将她狠狠的抱在怀里。
恨不能将她揉进骨头里。
“乖,不怕了。不怕了,一切都好了,都过去了。以后咱们安安稳稳的过日子,雄霸那狗贼会为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的!”聂人王愤恨的说道。
此刻对那男人再也没有了丝毫妒,只剩下了恨,浓烈的恨意。
不是因为他夺妻而上了他男人的颜面,而是因为他害她如此之深。
梵洛美用手背胡乱的擦着眼泪,窝在聂人王的怀中苦笑道:“做梦就是好,都不愿意醒来了。如果现实也能这样该多好?可惜,不会的,不会的。这个年代的男人,怎么能原谅妻子,就算是被迫的,也不干净了啊!不干净了。。。。。。”
梵洛美紧紧地攥着聂人王胸前的衣服,痛苦的连呼吸都很困难。
聂人王也只能不断的安慰着,帮她顺气。
老半天之后,梵洛美才傻呵呵的抬头道:“做梦怎么也会呼吸困难啊,是不是我睡趴在枕头上了。会不会被憋死,我还是醒来好了。人王虽然梦里的你很让我留恋,但是人还是要面对现实的。”
梵洛美说完便没了动静,样子似乎是在很使劲儿一般。
聂人王看着她那个傻乎乎的样子,不禁好笑。跟十年前一点变化都没有,还是那个不怎么聪明的笨女人!
拍了拍她的脑袋,正打算告诉她这一切并不是梦。
却听到外间响起敲门声:“折腾了一早上了,还不打算起来吗?再等下去,咱们出山的时候可就是大半夜了,连个住的地方恐怕都找不到。”
梵洛美朝门口看了一眼道:“正在努力醒呢,魅你等等啊!今天这梦老真实了,怎么努力都行不过来。好像被鬼压住了,要不你进来叫醒我吧。虽然我知道我说话你听不到,哎。。。。。。怎么就是醒不过来呢?”
梵洛美留恋的看了一眼身边的聂人王。
这种似醒非醒,还能听到别人说话的梦境她以前也有过。是睡眠麻痹症,感觉很难受大脑已经清醒了,但是四肢就是醒不过来。
门外的魅闻言一阵好笑,不禁为聂人王道苦。遇上这么一个傻老婆,他算是有‘福’了!
随即干脆推门而入,让那傻女人认清现状,现在哪儿是做梦的事儿!
门一被推开,梵洛美就傻眼了。
聂人王是眼疾手快的给她盖好被子,只穿着中衣呢,岂是能让别人给看了去。
梵洛美却是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些,只是傻傻的转过头。伸出双手掐了掐聂人王的脸,又掐了掐自己喃喃道:“不是做梦啊?”
作者有话要说:哎,啥都不说了。这一章我写着哭着,写着哭着。哭的头都疼了~~~~~明天再爆9000加吧,实在是眼泪损伤体力太多啊,哭的鼻子都不透气鸟~~~~~~
83第 83 章()
聂人王理了理她的刘海儿,轻轻的说道:“是真的;今后在不会让你受委屈;我回来了。”
这一下梵洛美才算是完全回过了神,一把抱住了聂人王‘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紧绷了十年的神经在这一刻终于完全放松下来。
魅看了一眼床上的两人,无奈的摇头。看来今天想走是有点难了!
转身出门;顺手将房门带上。
房间内的哭声又持续了好久;才终于抽抽噎噎的停了下来。
之后房间内又传来了一阵叽叽咕咕的声音;以魅的耳力自然能听得清清楚楚。
但是他却不愿去听;此刻房中的那两个人太过幸福。
幸福的让人觉得刺目;心脏的某一个角落微疼,令他很不舒服。
叹息看向远方,努力的回想这一点点的痛楚是为了什么。但却终究都是徒劳之举!
天下会;神风堂中。
空空荡荡没有一个人侍候,偌大的堂中只有聂风与花无缺两人。
“哥,我最近雄霸总是一个人呆在天下第一楼。连文丑丑都不让侍候在侧,我觉得母亲所说的肯定是应了,那劫走泥菩萨的人定然雄霸无疑。”花无缺道。
聂风锁眉道:“光看最近发生的事情就错不了!”
聂风沉吟片刻后有道:“而且怕是又出了一些变故。”
“哥是说。。。。。。”
“没错,雄霸应该是留下了泥菩萨的性命。”聂风笃定的说道。
“是有可能,已经这么长时间了。雄霸还是如此,确实奇怪。”花无缺道。
“这些随无法十成确定,但是也差不到哪儿去。如今最重要的是。。。。。。你对让日泥菩萨对我、云师兄跟霜师兄所说之话有什么想法?”聂风问道。
无缺想了想道:“他所说的话跟母亲之前跟咱们交代的是完全一样的。但是。。。。。。我还是觉得可能性不大,且不说如今云师兄是对孔慈一点意思也没有,就光说孔慈。。。。。。哥难道你觉得那个整天死盯着云师兄的孔慈会是钟情与你的?”
聂风摇了摇头,但眉头仍旧是没有任何舒展道:“不是这个!我是说泥菩萨。。。。。。他跟母亲同样都是能看到天机的人,母亲尚且会因为如今很多事情都已经改变,而无法完全确定将来的事情到底会是一个怎样的走向。而这泥菩萨。。。。。。难道他就能这般笃定,还是说他看不到变化?所以这件事儿,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花无缺闻言也是蹙眉沉思,半晌后才道:“哥,这件事儿真是不好说。如果照哥哥所想的话,这泥菩萨恐怕就不简单了。不过也有可能是哥你多想了,毕竟无双城主的事儿,还有断浪的事儿,也都按照娘亲所说的发生过了。断浪也确实是跟随独孤一方叛离了天下会,虽然这情况有所不同,没有了去往凌云窟拜祭一事。但是结果还是一样的!”
“不一样!”聂风凝重的道。
“哥你说的是,云师兄去往无双城的事儿?这件事儿,我已经暗中派人去协助云师兄了,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独孤一方老贼的武功甚高,云师兄肯定不是对手,但能保住性命必然也是在掌握之中的。如此说来也确实是不一样,但泥菩萨此人或许也并没有如娘亲一般想的那么多。“花无缺道。
“不会,无缺你忘了娘亲所说那幕后之人?”聂风无意识的搓着指节道。
花无缺闻言凝重的点头道:“很像,这泥菩萨看起来真的是不简单啊!那哥,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聂风神的凝重低头道:“目前云师兄那边并没有对孔慈有任何动心的迹象,所以目前咱们也只能按兵不动了。但如果雄霸依旧是想要用感情来分化我们师兄弟之间的感情的话。。。。。。幽若怕是会有些危险。”
“幽若可毕竟是他的亲子啊!”花无缺惊诧道。
“娘亲说过雄霸此人狠起来的时候,可是六亲不认的。更何况一个不能继承他霸业的女儿!”聂风道。
“这。。。。。。”花无缺话还没有说完,便看向了门口。
聂风也理了理衣服,喝了一口清茶道:“蜀州那边的消息如何了,可有查到母亲的下落。”
“没有,不过我已经传令下去,要加紧寻找母亲的下落。”花无缺道。
两人话音刚落,门外便传来一阵敲门声:“风堂主,云堂主回来了。不过情况好像不太对,霜堂主让你们过去瞧瞧。”
聂风闻言猛然站起道:“云师兄回来了?”
跟花无缺对视一眼,两人眼中全是忧怒之色。
“你先退下吧,我们一会儿就过去。”花无缺道。
耳听那人远去之后。
聂风才恼怒质问道:“你不是说已经安排好了吗?他怎么会又回来了,如今情况如此危险。。。。。。难道娘亲所说之事还是避不开?”
“我也不知道啊!按理说云师兄要跟独孤一方交上手的话,绝对是会没命的。就算是有我的人接应,大约也是会受重伤。如此他就完全没有了反抗能力,应该是被我的人给转移了才对!”花无缺此刻也是,满心心急。
“别说了,先去看看在说。你之后回去联系无双城那边的人,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好。”花无缺道。
两人相视一眼再无言语,快步朝飞云堂敢去。
待到飞云堂时便看到孔慈正殷勤的坐在步惊云的床边,满脸是泪正拿着帕子,为目光呆滞的步惊云擦脸。
秦霜则是站在一旁满脸焦急。
两人走到近前。
聂风开口问道:“霜师兄这是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他是一个人走回来的。回来后一言不发直接往飞云堂走,问也不说话。放下那个之后就躺下了,怎么问都不肯说话。”秦霜指着外间圆桌上的一个散发着腐臭味道的盒子说道。
花无缺顺着秦霜的话便来到了那个圆桌前,打开了那个盒子。
聂风也上前来看。
几人一通惊讶道:“独孤一方?”
花无缺拿起盒子旁边放着的剑,迟疑道:“这难道就是。。。。。。无双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