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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之我是聂风的娘-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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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后大声朝外面喊道:“去请大夫!”

    外面传来一声‘是。’紧跟着便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渐远。

    聂风拉过被子帮步惊云盖好,顺手又去炭炉上提下水壶倒了些热水在脚架上的铜盆中,拧了汗巾便又来到床边。

    帮步惊云擦拭因为强忍疼痛而流下的一头湿汗。

    擦了一阵又去摆汗巾,刚一起身却听到步惊云口中喃喃道:“明月,倾城相许,绝不相负。”

    刚说完这一句后,紧跟着便又是一阵闷哼。显然他头疼的更加厉害了。

    这一疼之后便又听步惊云道:“不,不对。我爱的是孔慈,从小便对她倾心。如今孔慈已经是我的女人了,绝对不能让她嫁给霜师兄!可。。。。。。大仇未报。孔慈,我改如何。。。。。。”

    聂风站在床边拿着汗巾,惊诧不已。如此他还能看不出来吗?

    云师兄这头疼绝对不简单,怕是他刚刚拿的那个玉璧引起了云师兄的记忆。近而也引起了云师兄体内那控制他的东西,这才会让他头疼至此。

    就在聂风思量的当口,床上的步惊云,又挣扎的叫起了明月的名字。

    转而又是在对孔慈诉着钟情。

    如此反复两三次,步惊云终于承受不住,唇角怵然溢出一口鲜红的血液。

    这一变故顿时让聂风心中一惊,看起来情况越来越糟了。

    当即也等不得大夫了,迅速抓过步惊云的手腕诊了起来。

    他们习武之人多少懂得一些医理,但却并不精通。

    不过多少能看出来点。

    这一诊之下,聂风顿觉头大。此刻步惊云的脉象奇乱,内力更是已经开始散乱。

    这要是再耽搁,恐怕就算治好了以后云师兄这一身功夫也将废掉。

    当下不在犹豫,赶忙将步惊云扶起,盘膝坐在其身后,运功帮他梳理体内散乱的内力。

    又是片刻之后,房门终于响起一阵吱呀的声音。

    却是一个帮众带着薛之谦走了进来。

    薛之谦一看床上的情况,当即小声对那帮众道:“你先退下吧。”

    随后便在圆桌前坐下,静心等待。

    又等了片刻后,聂风才缓缓睁开眼睛。而步惊云脸上痛苦的神色也好了许多,但是那紧锁的眉头仍旧没有任何舒展。

    聂风下得床来,见来人竟然是薛之谦一颗悬着的心便放下了一半。

    此人的医术他是最清楚的,当下便拱手道:“薛大夫快来帮云师兄看一下吧!”

    薛之谦闻言也不多客套,拿着药箱便上前为步惊云诊起脉来。

    又是片刻之后,薛之谦才黏着这两年留下的山羊胡子道:“这脉象颇为奇怪啊,我行医这么多年却是从来未曾见过。就连家中所传疑难杂症的特有脉案记载上也是没有。。。。。。我,诊断不出。”

    聂风闻言脸色更加的沉了道:“看不出来吗?”

    薛之谦点点头问道:“他之前都有什么症状?”

    “突然忘了心中所爱,而疯狂的爱上了一个他原本不屑一顾的人。今日我拿了他以前心中所爱的东西来给他看,便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聂风道。

    薛之谦闻言道:“竟然是这等失传了的控人心神之术。”

    聂风闻言眼睛一亮道:“如此说,薛先生应该是了解一些的?可能找出是何种的方法?”

    “不能。控人心神之术,有两种一种是药物,一种便是那夺魂摄魄的邪门功法。头一种因是药物多少会在脉象中有所显示,而且因为药物是作用身体的,自然在发作的时候也会牵动五脏之气。而第二种,脉象之中却是不会有丝毫一样。因为邪门功法是直接在人心理上种下一个念头,这般便不会对身体本身有什么实质性的影响,故而鲜少发作,而发作之时这脉象上自然也是跟第一种不同的。”

    “既然如此那怎么会分辨不出来?”聂风问道。

    “公子切莫着急,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如今云少爷的情况看似更像第一种,实则不然,云少爷如今这脉象奇乱,但是五脏实则平稳。这乱像只在经脉之中,却是让我无从判定!”薛之谦说道。

    聂风听完头都大了,大致意思也明白了,总之一句话就是他不知道。

    那如此在做追究也是无用,便道:“既然如此就先放开不管,还请薛先生先帮云师兄想办法平复病症才好。”

    “我试针看看。”薛之谦从药箱之中拿出银针又道:“却是不能保证,这般奇怪的状态我也是第一次见到。”

    聂风闻言道:“还请薛先生一试,不行我再去想办法。”

    薛之谦点点头,拿着银针便又再次为步惊云诊脉。如今此人脉象奇乱,片刻就是一变,自然要在重新诊过。

    可这一诊之下,薛之谦却不尽瞪大了眼睛。

    聂风见状还当情况更加严重了呢,赶忙问道“怎么了?”

    “奇了,简直奇了?他的脉象,又没事儿了!”薛之谦拿着银针瞪大了眼睛看着床上唇角还挂着鲜血的步惊云。

    聂风闻言定眼去看,果然步惊云此刻的眉头已然是舒展开来。

    睫毛竟然也在微微颤动,只是愣神的功夫。

    步惊云便睁开了眼睛。

    一看床前的聂风跟薛大夫,冷着脸差异问道:“你们怎么在这里?”

    聂风问眼怔了一下后道:“你忘了我刚刚送你回来的?”

    步惊云看了聂风一眼,冷冷的道:“知道。”说罢又将目光转向薛大夫道:“你退下。”

    薛大夫闻言面色不悦,当年便是夫人,也从来没有对他这么说过话。

    不过想想这人以往的态度,薛之谦也什么都没说收了药箱便离开了。

    薛大夫走后,聂风才道:“你既然记得,为何还问。”

    “不过头疼而已,何必大惊小怪。夜深了,你也会去吧。”步惊云冷冷的道。

    “那玉璧你可想起了些什么?”折腾了这么一通,聂风自然不会甘心就这样走了,出言问道。

    步惊云闻言抬头,脸色已然沉冷。眼神中却带着点点疑惑道:“玉璧?”

    聂风神色一怔,下意识的便摸了摸怀中,想要拿出那块玉璧。但转瞬便又想起刚刚步惊云发作的情况,还是停下了手。

    “你不记得我今夜找你说的那些话了?”聂风试探性的问道。

    步惊云闻言蹙眉,似在努力回想半晌后道:“你说过什么?”

    步惊云这话一出,聂风便已经明了。今日所说之事怕是白费了,大约是被那发作给洗掉了。

    “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儿,普通闲谈而已。云师兄累了,就早点休息吧。”说罢聂风拱拱手便转身出了房间。

    步惊云也没有阻拦,坐在床上依旧沉思。今夜他从孔慈房中出来,而后遇到了风师弟,紧接着就开始头疼。。。。。。好像风师弟是跟他说过什么,但是那时头疼的厉害,可能是没有听到吧。

    聂风出来房门,却见薛之谦还站在走廊之下。

    薛之谦见聂风出来问道:“他是如何情况?”

    聂风闻言便将刚刚发生的事儿告知了薛之谦。

    薛之谦闻言撵着胡须道:“如此看来倒有几分像是药物,如果只是在心里种下念头的邪术,后来发生的事儿人应该是不会忘记的。”

    聂风闻言刚想问薛之谦是否确定,却见远处一个帮众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

    便止住了话头。

    “风堂主,不好了。花堂主夜探天下第一楼被帮主抓个正着,帮主大怒将花堂主送去了湖心小筑看管。另外来传消息的人还说,帮主有令,说是风堂主最近一段时间要准备大婚十分辛苦,别的事儿可以暂且放下,别累到了自己。”那帮众刚在聂风身前站定便汇报道。

    聂风闻言一惊,雄霸后面的话明显是在警告他今后要安分一些。

    还有无缺。。。。。。这傻孩子,怎么会去夜探天下第一楼。

    几个是兄弟中没有谁比他更加了解天下第一楼的防御到底有多严密了,他怎还能如此冒险!

    “无缺可有怎样?”聂风问道。

    “据传话的人说,帮主的意思是等风少爷大婚之日花少爷才能出来。另外帮主还着人送来这个。”那帮众说着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瓶子递给聂风。

    聂风定眼去看,那瓶子上能用毛笔写着一行字。从字体来看竟然是雄霸亲自写的‘空谷幽兰,暗香若仙。’

    两句话诗不是诗,对子也不是对子,很是奇怪的感觉。

    聂风打开瓶子倒出了瓶中一粒药丸一看,顿时大惊失色喃喃道:“半月红?”

    在去看瓶子上的那句话,顿时什么都明白了。

    聂风握紧了瓶子,咬着牙不让心中的那句话冲口而出。

    ‘好个雄霸老贼,居然连自己的女儿都不放过!’

    这消息一出聂风也再无心思跟薛之谦谈论,转身便离开了飞云堂。

    一路沉着脸色,回到神风堂。

    心烦意乱也不想回屋,干脆翻身上了房顶躺下,静静的看着星空。心里却是百般心思流转,也说不出来是个什么滋味。

    事情完全超出的掌控,乱了!该怎么办?他心中一时也拿不出什么好主意,幽若。。。。。。

    雄霸能这样对待幽若,那么无缺也不是没有可能。

    这次无缺显然是触到了雄霸的底线,若在贸然行动,还真说不好雄霸会怎么做。

    聂风揉了揉发疼的额角。

    忽而院下传来一点响动,让他惊坐起身。

    等了片刻后却是见一把梯子靠在了房檐上。

    又等了片刻后,一个鹅黄色身影爬了上来。

    聂风定睛去看,见来人竟然是孔慈。不禁疑惑道:“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孔慈嫣然一笑,随意的坐在了聂风身边道:“睡不着,就出来走走,正好看到风少爷在此。”

    聂风闻言不再言语,心中却是嘲讽。看她刚才走过来的样子,今日刚刚承欢,就这么会儿功夫身上自然还不爽利。

    就算是睡不着,还能忍着疼出来散步,还真是兴致高!

    孔慈见聂风不说话,脸色却是越加不好。温柔的笑了笑道:“风少爷可是在为幽若小姐的事儿不高兴?”

    聂风闻言一挑眉毛,没想到她今天故意等他竟是为了这事儿。

    孔慈见聂风有了反应,心中暗自得意。面上却是收了笑容,一副心疼的样子轻轻叹息道:“幽若小姐跟霜少爷青梅竹马,一时之间难以忘怀也是正常。但幽若小姐也是个识礼之人,婚后想必会好的。风少爷不用太过忧心。”

    “多谢。”聂风淡淡的道,却不成想她今天来竟然是为了说这个。

    聂风如此冷淡,孔慈不觉皱了皱眉头。转而好似不经意的看向了自己房间的方向。

    而后瞬间表情震惊,然后又很是伤心的看向聂风,几度张嘴欲言又止。

    终于半晌后才樱唇轻启道:“风少爷,我。。。。。。”

    聂风自然是将孔慈的这一系列表情的看在眼中,她往那个方向看,聂风是一点担心都没有的。

    这么深的夜晚,她是怎么看到他在这房顶上的?要知道刚刚他可是躺着的!

    而且他之前还出去过一趟,刚回来躺在这房顶没多久,就这么巧被刚刚承欢还要忍着疼痛的她出来散步给恰好看到。

    天底下有这么巧的事儿?

    所以这女人事先必定是打听好了的,更甚至她早就发觉了这个房间所能看到的一个特殊方位。

    光从她现在这般含情脉脉的眼光。。。。。。就绝对是差不了的。这女人大约是认为他这几日的反常,是对她有了情谊,而且还是在嫉妒她跟云师兄。。。。。。

    聂风暗自嘲讽,这女人的心思。早很多年他便看的明白,简直是就娘说过的花痴,恨不得这天底下所有的男人都爱上她。

    可是。。。。。。这女人就这么自信?就算是能误会了他近日的举动,但是明知道他可能将她跟云师兄今日欢好的事情看在眼中。。。。。。还能来此对他大抛媚眼?

    该说她是自信,还是该说她脑子长残了?

    聂风正由自暗嘲,却听孔慈满是悲伤的声音响起。

    “我,从小就是天下会的婢女。也从来没有决定自己命运的权利,也不懂得怎样去拒绝。。。。。。”孔慈说着看了下自己的房间,又接着道:“风少爷,今日之事。。。。。。风少爷可是觉得我脏?”

    聂风冷然站起身来道:“没有,之事与霜师兄,你对不起他。”

    “我。。。。。。”孔慈做西子捧心状,泪流满面呜咽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也没有脸去见霜少爷了,风少爷如果能死在你的手下,孔慈。。。。。。”

    孔慈说着低下头去,满面羞红那情谊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聂风却是没有心情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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