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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整个林间的野兽们也渐渐平息下来,但是就算对面站是天敌,动物们仍旧没有展开本能的攻击。而是戒备的感受着什么,静默。
森林之中总是有太多的鸟兽,昆虫多少都会有些声音的,但这一刻就连那树梢都静止了。
风也似乎还在刚才的那股惊慌之中,不敢擅动。
夜已经深了。
梵洛美虽然很担心不知道玄硩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但是却是没有地方可以去找他。
玄硩那样的人,离开时只要不留下联络方法,那想找他便是极其的困难。
所以虽然有些担心,但是也没有办法。梵洛美还是只能跟聂人王早早的睡了,希望明天早上他能自己回来。
夜很深,不知道为什么,梵洛美总是觉得有些不安。因此也睡得不是很好,而身旁的聂人王今日也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不安。
因此什么都没有做,只是紧紧的拥抱着她。给她安慰,给她依靠。
梵洛美也是不安的回抱着,尽量的聂人王的怀中靠去。
这样便能汲取到更多的温暖。渐渐的困意上涌,就在梵洛美迷迷糊糊的想要睡过去的时候。
一直抱着拍抚她后背的聂人王却是忽然一紧,转而松开她飞快起身,站在床边成戒备状态。
迷糊中的梵洛美见状也是紧张坐起身来,看着门口。
片刻之后,大门一脚便被人踹开了。
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嘴角噙着不明笑意的蓝灯。
“警惕性不错,不过可惜终究还是实力太差。”说罢袖袍轻轻一挥,聂人王便毫无抵抗能力的被打飞撞在床后的墙上,然后落下。
梵洛美见状怒骂道:“你这个疯子,大半夜的发什么神经。”说着便去检查聂人王的情况。
但是翻来看去,聂人王周身都是一点伤痕也没有。只不过却也不能动,似乎也不能说话。
梵洛美见状附耳又愤怒的转过身去对着蓝灯怒道:“你对他做了什么!你到底想要干嘛?”
蓝灯闻言嘴角的笑意更加的浓郁道:“干嘛?我能干什么,我可是跟玄硩约好了不会伤到你们这些人中的任何一个,所以你放心你的聂人王没什么事儿,只不过是被阻了血气而已。让他暂时安静一会儿!”
蓝灯说着一边慢慢朝梵洛美走了过来,梵洛美见状惊慌的瞪大了眼睛。
一点点的朝后面退过去,直到挨住聂人王的胸膛,这才好似找到了一点点的安全感。
蓝灯一直注意这梵洛美的神情,她的这点变化自然是察觉在眼中的。
当即便笑道:“他明明没有能力去保护你,你居然还是如此相信他?只要碰到就能给你带来安全感,人类的逻辑还真是奇怪!”
“你到底要干什么!”面对蓝灯的步步逼近梵洛美害怕及了,但是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能做些什么啊!普通的武功高手她都已经对付不了了,更加别说眼前这个更变态的!
“呵呵,我不过就是想要我的马儿跑快点。记得有句老话不是这么说的吗,想要马儿跑又不给马儿吃草,这样的美事儿天下没有吗?”蓝灯说着顿了顿又道:“我觉得这句话很对,于是当人要给我的马儿点草料了。要不然怎么让他乖乖的听我的话!”
“马儿?你是说。。。。。。。”梵洛美的脑子飞快的转动,跟蓝灯接触过的风云故事中的人物,如今大半都在这个小院里。
唯一一个不在的就是。。。。。。
梵洛美不可置信的抬头看向蓝灯问道:“雄霸?”
“还算聪明。”
蓝灯说完手中银光一闪,一个巨大的银色泡泡便将梵洛美整个人给包裹了起来。
梵洛美惊慌失措,不停的击打着银色泡泡,但一切显然都是徒劳。
以她的力气,别说是打破这个银色泡泡就是连在这个泡泡壁制造出一点波澜的能力都没有。
就这样梵洛美眼睁睁的看着这个银色泡泡将自己缓缓托起,缓缓漂浮在搬空之中。
而床上的聂人王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双目欲裂,但是却仍旧一点办法也没有。
这一次他无比的痛恨,一次两次的他都没有能力保护好她!
这是为什么!
难道他就这么的没有用?
聂人王奋力的挣扎着,拼命的运转这体内的能量。
顿时间周身便不满了一层薄薄的红雾,淡的几乎肉眼难辨。
随着这层薄薄红雾的出现,聂人王感觉自己的手指似乎是能够动了。
不禁欣喜,再度加快了体内的能量运转。也不管那体内因为那能量运转的过快,而来带了无比痛苦。
忽视掉经脉之中传来的阵阵碎裂感,一心一意的就想要救她,不要她在哭泣。不要她再回到那个男人身边,无助的恐惧着。
蓝灯看着这一幕,唇角勾起一抹嘲讽道:“困兽之斗,你最好停止你现在的行为。否则,没能救到她,你自己就要先行死亡!”
聂人王显然对蓝灯的话是充耳不闻,依旧我行我素的挣扎着。
梵洛美见状焦急万分。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这个是采用了蹦极的那个投票结果弄出来的情节~~~~~~于是会稍微拖一点。不过我是觉得这个情节挺有意思的,于是采用~~~
113第 112 章()
“人王;你别冲动啊。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会等你来救我的!”梵洛美焦急的喊道。
但显然全神都放在挣脱之上的聂人王根本就没有听到她的话。
依旧在奋力的努力着;随着他周身的能量越转越快,围绕在他周围的那层红色雾气颜色也深沉起来。
不过与此同时聂人王周身的情况确实半点都不好,仅仅是几句话的时间聂人王的口鼻之中已经开始溢出了鲜血。
梵洛美看在眼中是疼在心里。
但是无论她怎么喊,怎么劝聂人王仍旧是那样,似乎根本听不到她在说什么。
而一边的蓝灯看到眼前的情景之后;满脸的不屑中又增添了一种别样的情绪;那就是厌恶,无比的厌恶。
眼前的这个男人,跟这个该死的女人总是让他想起一些不愿意回想起来的事情。
不过。。。。。。当年主宰不了,不代表如今也是。。。。。。既然是这样就必须要送走这个女人!
把她送到那个对她无比执着的男人身边!一定要!
就在此时聂风等人因为听到这边的动静;也都在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看到屋内的情形所有人都不可置信。
玄硩不在,他们几个根本不是这人的对手!
随后明月跟幽若也赶了过来,唯一没有过来的便是于楚楚。于楚楚不会武功,出了事儿也帮不上忙,于是出门的时候明月便点了于楚楚的穴道。
步惊云看着被困在银色光球中的人,顿时急了。也不管实力的悬殊,还有他至今只恢复了一点的体力。
直接便朝着蓝灯挥去了一掌。
蓝灯连手都没有抬,只是意念一动,一道无形的墙边挡在了步惊云面前。
任他如何击打,只见一圈圈散开的波纹,却始终不能在前进一步。
那边秦霜、聂风、花无缺三人相视一眼,也都同时出手攻向了那道无形的墙壁。
虽然知道他们做的很可能是无用功,但是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也是做不到的。
一道道攻击打在那道无形的墙上,却只能换来一阵稍微大了一点的波动。
明月跟幽若见状,也是相视一眼,点头后便也加入了攻击之中。
所有人此刻都只是想要打破眼前的墙,却没有一个人去想打破之后,他们又是否能够跟蓝灯这样的人为敌。
不过蓝灯终究是蓝灯,众人跟他的差距根本就不是一个层面上的。
因而再大的攻击力,打在那无形的墙上也只能形成一些些波纹而已。
就在情况僵持,又或者说蓝灯跟本是无聊的在拿大家当老鼠来消遣的时候。
大家久盼不归的玄硩终于,一阵虚无的闪烁后,出现在了院中。
此刻他身上原本的那一件标志性的大红衣衫,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竟然是一身款式一摸一样的暗红衣服!
这样的衣服将他周身的气势衬托的森冷奇寒,而那张总是带着玩味笑意的唇也平缓下落。
竟然是那样的凝重深沉,更加透露着一丝让人很不安的感觉。
玄硩一步一步的走进了梵洛美的房间,看到正在跟蓝灯交手的众人淡淡说了一句:“都停手吧!”
聂风等人闻言全部停住,看向他。这里他是唯一一个能跟蓝灯对战的人,只要他出现了那么事情就还有希望。
这是所有人的想法。
梵洛美也是如此想的,高兴的看向还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聂人王道:“人王,有救了。魅回来了,玄硩回来了。你不要着急,不要着急,我不会有事儿了。”
但是她的呼唤仍旧没有用处,聂人王依旧故我。
鲜血流的更多了,梵洛美着急坏了。但是那个光球捆着她却让她什么都做不了。
玄硩没有看蓝灯,只是闲庭信步的走到聂人王身边,手中一道暗红色的光芒拍向聂人王的身体。
转瞬聂人王猛然吐出一口气,便转醒了过来。
聂人王转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儿,便是去查看梵洛美。见她仍旧被困在那个银色的泡泡之中,便不管不顾的挥拳砸去。
其结果自然不言而喻。
不过是无用功罢了。
砸了几次都没有成功,聂人王忽而转向玄硩,焦急的道:“帮我救她!求你!”说完聂人王竟然双腿一曲,就要跪下。
梵洛美知道他是一个怎样骄傲的人,但是为了她。。。。。。
她真是个没用的人啊!
还总是连累他,其实如果说没有她的捣乱,那么按照原著去走。聂人王或许要比现在幸福的多,最起码死去之后便什么都没有了。
就不会再有接下来的这痛苦。
玄硩意念一动,般拖住了双膝快要落地的聂人王。让他站住后才幽幽的说道:“我现在还敌不过蓝灯。”
淡淡的一句话将聂人王全部的希望再度打破,他呆呆的看着被困在光球中的人儿。难道真的要再度失去,难道他跟她就真的没有缘分。
上一世是如此,这一世。。。。。。就算是她的心在他身上也仍旧无法相守?
要是这样的话,他宁愿她还是上一世的那个颜盈。为了荣华富贵离开他,不在爱他,这样她多少也会幸福一些。
不会像现在这样哭的跟个泪人一样。
“蓝灯,你应该记得我们的约定。”
就在聂人王万念俱灰的时候,玄硩突然开口道。
蓝灯淡淡一笑道:“自然是记得的,不过你看这里的人,我可以一个都没有伤到。唯一一个受伤的,那可是他自己鼓捣的,我劝了他不听,这不能怪我头上吧?”
“你明白我的意思,何必胡扯。”玄硩冷冷的道。
蓝灯闻言却是哈哈大笑道:“我是明白,但你明白你现在在干什么吗?”
“我自然知道不用你来提醒!”玄硩冷冷的说道。
“那很好,我也知道我在做什么。如今这男人跟雄霸实力奇虎相当,那就让他们自己去争去。把这女人送走后,我不会再插手!你明白我的意思,这是我想要的。并不过分,如果你不让步,现在你还不是我的对手。我不介意将一切威胁扼杀在萌芽状态!”蓝灯缓缓的说着,一边还把玩着自己手指上的一个玉扳指。
翠绿欲滴,上好的一个玉扳指。
梵洛美认得,那应该是雄霸的贴身之物。也是雄霸调令天下会,他手中最后王牌暗卫的信物。
雄霸竟然将这个东西交给了蓝灯,看来是真的打算做蓝灯的那个马儿了!
“那让我给她一个保障可好?你应该知道,雄霸可并不是你,他不会有你的那种风度。”玄硩的声音依旧冰冷,冻得人浑身发寒。
那声音就好像是来自地狱的呼唤,不知为何梵洛美忽然有种这样的感觉。
脑海中不由自主的便浮现出了,当玄硩还是魅的时候,在那个枣树之下,他悠闲的笑容。
还有那总是喜欢搞怪一下的小脾气。
时不时的跟只懒猫一样,顺手拍一下那颗枣树,将上面的枣子震下来。然后就跟个乖狗狗的一样的张着嘴,在树下面接住枣子吃掉。
然后再无比嚣张的将枣核吐出来,丁的门板乱响。
如今的玄硩跟当初的魅差别是如此的大,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宁死都不肯脱的那一身大红衣衫哪里去了?
他的眼睛又为何会变的这样的冷,奇寒?
似乎是对一切都不在眷恋,又似乎是隐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