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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八千听不懂,说:“基因汉,你说什么?烂下水,什么东西?”
布撒丁哈哈大笑,说:“狂八千,不是东西,不是东西!”
基因汉喝道:“狂八千,听见没有,你不是东西,快放了他,我饶你不死,滚回蓝星球就行。”
狂八千摸摸脑袋,还是不明白,气恼地说:“地球人太复杂,不跟你们说了。”说完,夹起基因汉又要飞,见布撒丁仍然紧抱着他,用脚来踩他的手,踩得血肉模糊,也没踩开,凶狠地说:“我叫你死!”丢下基因汉,举起双手,喊道:“蓝云团!”
一个蓝色的云团很快在他的面前形成,缩小,凝结。布撒丁哈哈大笑,视死如归。基因汉一边大叫“休得猖狂”,一边扑到他的身上,说:“狂八千,我和兄长一块死,你快下手吧!”
狂八千无奈地摇摇头,收起蓝云团,说:“地球人喜欢抱在一起死,好哇!我累了,懒得再动手,看独磨俄及怎么整你们,嘿,地球人打地球人,才好玩!识相的,乖乖跟我走!”
两人哪肯就范,同他打斗起来。基因汉不会拳脚,布撒丁虽会些拳击,但力量不足,根本不是对手,没几下都被打昏了,双双做了俘虏。
太阳刚刚撒进大冰谷那块小盆地的时候,狂八千把基因汉和布撒丁送进了地王窟。独磨俄及地罕胡里奥德娃无不喜出望外,叽叽喳喳的,把狂八千奉承了一番,弄得他厌烦起来,跑到信息窟去了。
独磨俄及让地罕给基因汉和布撒丁戴上体温调节器,地罕讥刺他说:“狂八千又不是蠢猪,不会抓两具尸体献给大王的。”
独磨俄及兴奋之下,没顾上琢磨他的话意,“哦”了一声,叫胡里奥德娃赶紧将两人救醒,立即审问,要基因汉说出配方。胡里奥德娃说冰谷里没啥药品,只能等待。独磨俄及无奈,依了她。
一个小时后,两人醒来了。三个魔头笑逐颜开,假惺惺地问好,给东西吃,都被骂了回来。独磨俄及不由凶相毕露,恶狠狠地大叫:“用刑!把他们的嘴给本王撬开!”
地罕急忙叫道:“大王,且慢!这事不劳我们动手,我有一个妙计!”他把独磨俄及拽到一角,附在他的耳根下,压低声音,如此如此,说了一通。独磨俄及兴奋得脸都歪了,连连叫道:“好计,好计!照参谋长的办!”说完,两人便跑到信息窟去了。
从信息窟出来,独磨俄及把胡里奥德娃叫回地母窟,吩咐她执行地罕的诡计。
狂八千听独磨俄及说了一番话,喜笑颜开,到仓库给自己加足了燃料,来到地王窟,使出一个小小的蓝云团,把基因汉和布撒丁打昏,夹着他们飞出了大冰谷。
在半空中飞行了几个小时,太阳已坠入西海,狂八千终于飞到了目的地——塔马克斯岛。新世纪的地图上标明,这座岛有五千平方公里,是g国直辖的一个海中小镇,共有二十万居民。因为四面环海,居民们以渔业为生,与各国各地进行渔业商贸,生活非常富足。
g国有句名言,如果痛苦是强盗,那么,幸福就是贵人。意思是说,贵人总是健忘,幸福的人往往忘乎所以,包括忘记痛苦。塔马克斯岛的居民们就是这样。他们因为富的流油,骄傲自满,排斥岛外的新事物,听说基因人诞生了,不分青红皂白,异口同声地反对。十一位会长看中了这块风水宝地,将此作为一个新据点,一边寻欢作乐,一面鼠窃狗偷,兴风作浪。
狂八千在岛的北面降落,超低空飞行,越过一座座豪华的别墅,来到南面的一大片椰树林。借着落日的余晖,可以看到稠密而高大的丛林中,距离不等,错落有致地座落着用芭蕉叶遮盖的豪华房屋,每间屋里都笙歌嘹亮,嬉笑打闹,日以继夜,天天如此——这儿是世界闻名的赌城,也是众多色情狂心驰神往的红灯区。
在临近海边的树林中,有一座较大的三层楼房,楼门前竖一块鲜红色玻璃牌,上面用eab三国文字写着“基因人之家”的字样,配有基因汉的**画像,被一群一丝不挂的女人簇拥着,做出浪荡淫邪的模样。
狂八千在椰树林中拐弯抹角地穿梭了一会,终于找到了基因人之家这座楼前,躲在一旁偷听一会,轻轻击掌三下,楼门打开了,两名浓妆艳抹的女招待走出门来,鬼鬼祟祟的对狂八千说:“跟我们走!”
狂八千拽了一下脸皮,想除去化装,因为那层假面皮粘在他的蓝面孔上,叫他非常难受,转而一想,担心百岁童和千岁伯会撞着他,还是没有拽下来。
来到一楼最里面一间怪味薰蒸光线阴暗的屋子里,狂八千将基因汉和布撒丁放到一张双人沙发上,拽住一个女招待,厉声问道:“快说,玛甘捷琳在哪儿?”
那小姐就叫另一个小姐去叫,不一会,回来告诉他,玛甘捷琳正在上卫生间,请他稍等。
玛甘捷琳其实在地下室的一间宽大房间里,正与波得留夫缠绵。两人上午接到指令,乘微型火箭赶到g国,又坐船来到这个岛上。好不容易找到这座楼,吃了一些点心,波得留夫迫不及待拽着玛甘捷琳来到了这个专门为他们准备的房子,连上厕所也不许,一下把她扑倒在宽大的双人床上,饿狼般的扯掉她的衣裤,又叫他为自己脱光,胡乱抓摸几下,就合到了一起。两人三年前因为特殊任务苟合到了一起,一千多个日夜不见了,**,烧的劈啪作响,烟雾缭绕。
发泄过后,波得留夫倒头呼呼睡去,玛甘捷琳却意犹未尽,抓着他那已成橡皮条的葱,反复搓弄,怎么也不能如愿,心下怒起,骂道:“废料!”推开他,到卫生间洗澡,一边孤芳自赏,自言自语:阿汉,我的阿汉,有没出鞘的剑。我要,我要嘛!就这样磨蹭了两个小时。刚要起浴,波得留夫“哧溜”一下钻了进来,不容分说,将她顶在墙上,她正求之不得,推推送送,抠抠摸摸,好不快乐。
正玩的不可开交,女招待闯了进来,原来,两人忘了关门。听女招待叫玛甘捷琳,两人倒不惊慌,继续狂欢。女招待原本是妓女,心中自然明白,跑出去,撒个谎,叫狂八千稍待。
二十多分钟过去了,玛甘捷琳还没露头,狂八千火了,猛地举起一个大沙发,狠狠地砸到茶几上,“嘭咚”一声,沙发迸裂,茶几碎了。
“怎么了,怎么了?”玛甘捷琳假装大惊小怪地喊叫着,跑了出来,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的胸扣没有扣齐,半敞着,两只硕大的ru房时隐时现,像两只兔儿,不安分地跳动着。
狂八千很可能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直观地球女人的肥乳,非常好奇,本能地伸出手去摸,嘴里说:“胸脯,这是,胸,什么?”
玛甘捷琳迅捷地掩好衣服,朝他眯眼一笑,说:“什么也不是,礼物我收了,你回去吧!”
“不!我没,收到礼物。”狂八千气恼的很,“你让,我抓,胸脯。这,这是,条件。”
玛甘捷琳眼珠子急转几下,扣好衣扣,一挺胸脯,说:“摸吧!摸了就走。”
狂八千摸了,还是不走,说:“那是衣服,不是胸,胸脯。胸脯软,绵绵的。”伸手想到里面去摸,被她挡住了,羞恼地说:“老娘不是克萝蒂的妹妹,也不是福特,更不是贝多尼街的女人,想摸我的,没门!”
可是,狂八千死缠着不走,她无可奈何,去和波得留夫商量,波得留夫叫她叫几个女招待给狂八千。
狂八千被几个女招待拉到了二楼一个阴暗的房间,要同他**,他不懂,笨拙地说:“抓,抓胸,抓胸脯!”
几个女招待浪笑一阵,就要展露豆腐包,大岛幸子从侧门闪了出来,叫道:“不许乱来!”走到狂八千面前,厉声问:“你为什么硬要抓胸脯,你是什么人?”
“我,我是……”狂八千结结巴巴,“我不告诉你!”
大岛幸子不再问他,突然伸手,一把拽下了他的面皮,一张蓝色面孔展现在女招待们的面前,顿时惊叫着跑散开去了。
狂八千没有发火,反而笑嘻嘻地说:“我知道,你想让我抓,你,你比,她们,漂亮。”
“摸你妈的去吧!”大岛幸子咬牙切齿的说。“我是妓女,胸部就是给人抓摸的。但我们也有原则,只给地球人,绝对不给你们蓝星人。滚,你快滚!”说完,转身跑走了。忽然,又跑加回来,诘问道:“你是谁?是不是在贝多尼街抓女人胸脯的那个色鬼?”狂八千当然不敢承认,她教训道:“你听着,地球人不怕蓝星人。善来者,是我友;作恶者,阶下囚;侵略者,杀无赦!不管你是谁,是不是那个色鬼,都给老娘小心着点!我们有绝招!”她做个倒踢的动作,“你敢胡来,就踢你个鸡飞蛋打,蛋黄黄一裤裆!”狂八千听不懂是何意思,望着她发愣。她趁机猛地推他一把,骂道:“愣死你个蓝星狗!”转身又跑了出去。这一句狂八千听明白了,气恼的“啊呀”大叫一声,追了出去,已不见人影,自个儿发了一会狠,叽咕道:“回去找他们算账!”“吱溜”一声,隐了身,快步跑出楼来,飞走了。
狂八千未能得逞,归罪于独磨俄及,认为是他故意让一帮女人戏弄他这个蓝星人,气呼呼地飞回大冰谷,冲进地王窟,指着独磨俄及的鼻子,怒吼道:“独磨狐及,你敢骗我,我杀了你!”
地罕连忙挡驾,叫他说清楚怎么回事。他说了,独磨俄及哈哈大笑,说:“这好办啦,给你弄几个来,让你抓个够。”
“本座要,马上要!”狂八千两眼瞄着胡里奥德娃的胸部,“我,我要抓她的,她的也很肥。”
地罕见状,闪过身来挡住胡里奥德娃,被狂八千一把提起来,扔了个几丈远,摔得直喊叫。独磨俄及敢怒不敢言,只在心中恨恨不已。狂八千趾高气扬,拽过胡里奥德娃,伸出长着蓝毛的手,抓住她的ru房,摸了一阵,不过瘾,又将另一只手伸进去,搓了一阵,竟把她惹得呻吟起来,他轻蔑地笑了,一使劲,她立即痛的惨叫:“妈呀!痛死老娘啦!”狂八千哈哈大笑,推开她,厌恶地说:“肥,肥肉,臭!”说完,拂袖而去。
独磨俄及追出去瞄了几下,见他走远了,方才拍屁股跳着发狠说:“走走走,本王离开你还不拉屎了?有什么了不起!”回转来,也不安慰胡里奥德娃几句,只叫她马上和鸡婆联络,严加训教,督促她迅束完成任务,不得拖延,更不得砸了锅,否则,化为灰烬。
胡里奥德娃叫地罕搀扶着她,慢悠悠的走进信处窟,先解开衣服来看,两只**都被抓破了,留下几道深深的口子,又气又恨,叫地罕快去医务室弄些药水来涂一涂,防止感染。地罕急忙去了。她忍痛在无天网上捣咕了一会,回到地王窟,向独磨俄及报告,说鸡婆正在抓紧做事,估计很快就可以得手。独磨俄及假装高兴,猛地亲了她一嘴,要摸她ru房,她趁机奚落他:“嗳哟,大王,阿娃这两块臭豆腐还配你动手啊,让狂八千抓破喽,要是抓掉了就更好,省的大王吓破了胆。”
“啊哟喂,亲爱的,又撒娇哇。没所谓啊。”独磨俄及根本就没同情心,反唇相讥。“你想送给蓝星人当个礼物也好嘛,今后好去他们哪儿作客,狂八千会特别优待你。”
地罕拿来了药,站在他身后,听他说完,才说:“地母,药到了,你赶快用。可别感染了。”
独磨俄及回头一看,立即拽过药来塞到她手里,说:“快用,完了跟我去练练,防止感染。”
胡里奥德娃气的两眼泪水直滚,想发怒,地罕急忙朝她使眼色,方才强忍住,叫他们出去,让她上药。地罕走了,独磨俄及却不肯走。这下,她忍无可忍,将药砸到他的头上,歇斯底里大发作:“滚!快滚!”
独磨俄及还不走。她刷地从腰间掏出手枪,“啪哒”一声,子弹上堂,吼道:“独磨俄及,我数三下,再不走,老娘我就不乏味气了。一!二!”
独磨俄及还是不走,嬉皮笑脸地说:“打呀,打呀!我就不信,你有胆子扣扳机。你扣扣本王的机机还差不多!”
“砰……”她朝墙壁上开了一枪。他被吓了一个拔脚跳。“砰砰!”又是两枪。他扭过头来看她,发现她脸色铁青,两眼布满杀气,这才“哦哟”叫了一声,转身逃走了。
可是,不一会儿,他又来了。“敷好药了吧。”他假装关心地问。“要好了,就跟我去狂欢窟,练习格斗。”
她没吱声,嘴角挂着敌意的笑,掩好怀,搓搓手,跟他出了信息窟。
两人走进狂欢窟,地罕已在操练。见两人进来,停下了,问她怎么样,她语意双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