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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何来雅与俗-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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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望凝视最小小许久,长叹一口气道:“若说江湖,难道你换了一个身份,便与江湖再无干系了吗?”
  最小小不置可否,只是道:“如果陷得太深,便会再无回头之路,我希望你不要与江湖中人有太多来往。血雨腥风染的是人的魂,不入轮回洗不掉的……”
  “爹……虽然你的灵魂已经不是我的亲爹,我依旧认你。只是你说的血雨腥风……你原来是一个怎样的人呢?”
  “过去的,都过去了,计较那么多干嘛!你只要知道,现在的我叫最诚然,身份是本国国君,这样就足够了。”最小小拍了拍最望的肩,“你也别想太多,做人还是单纯一点的好。好啦,你自己的事自己看着办,我走了。”
  最望似还想说什么,却迟迟没有说出口,默默看着最小小渐远的背影,叹了一口气。
  东宫,似乎有点冷清了。入夜,见月,诗未成,只灌了一肚子莫名的愁。
  忽然,一个有点熟悉的声音响起在门外:“睡了吗?”
  毫不犹豫冲到门口,打开门却不见有人……有的,是脖子上一把寒气袭人的剑。
  “你应该后悔的。”耳畔是温热的吐息,最望只觉自己在被剑指着脖子的同时,身后多了一个怀抱。
  最望笑问:“你要杀我?不怕我变成厉鬼天天晚上来找你?”
  剑已经触到皮肤,力度却恰到好处地没有将其划破。拿剑的人苦笑道:“怎么办,我觉得为了区区一个你,背叛我一群师父有点不划算啊……”
  “我想,我并没有哪里惹到你的师父们吧。”最望很清楚,知道名字什么的根本就是无关紧要的事情,若真要说……似乎他跟宵雅之间的关系更值得一提。
  “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心入疯魔……可偏偏,你是将来会君临天下的太子,我是江湖邪道的一代恶徒。我的师父们,容不得我的心中有一个你。”剑已回鞘,顺带着将怀中人也转了过来,挑起下巴靠近,却迟迟没有吻下去,“你说我回头还来得及吗?”
  “我不会让你回头的。”说罢,双手按住宵雅的头,硬是将唇压了上去,进而挑开并无防备的牙关,去追逐那条就没有过好话的毒舌。
  夜已深,没有谁会在意这样的夜是怎样的夜,也不愿再去分辨这究竟是梦还是现实。
  等到夜已尽昼初始,太子爷的寝宫再度只剩了一个人。
  待最望醒来,已是午时。
  最望试着唤人,却发现并无一人回应他。走出门,入眼一片瘫倒在地的下人,探了探气息,得知他们是被下了药。再四处寻找,依旧是一片一片瘫倒的人。
  昨夜的剑,不是玩笑!不觉一阵胆寒,转而想起那家伙昨夜做的事情……也许真的只是一言一语的差别,就能造成生与死的不同结局。
  不过,这么大一个东宫,不会真一个不剩地被迷晕了吧?他还饿着肚子没吃饭啊!!
  要说饭,这新科状元月容的状元宴定在三月十五晚,即是今日晚。这件事,最望一直到下午有人来催了才刚知道。
  关于这位新科状元,虽说是女儿身,但民众的反应却不坏,最起码连皇帝老儿都并未责怪,就算有意见也没人敢发表。只是,最望却感到很苦恼。什么非他不嫁,这不明摆着逼婚逼到他太子爷头上了吗!
  若是换作那个家伙当状元,就不会有这么大一堆的麻烦了吧。
  硬着头皮上吧……不对,先把那个罪魁祸首的宵雅拖上,果断的有福我享有难你当!
  于是,这宴席上多了一个叫宵雅的江湖混混。
  至于状元娘月容,倒是恢复了女装,叫宴上一群纯爷们个个都看傻了眼。
  “恕小生冒昧,月姑娘貌美倾城,天下哪个男人不为你动心,姑娘却偏要女扮男装来参加科举,目的竟还是太子殿下这样一个素未谋面的人……可以请教姑娘这究竟是为哪般吗?”这句话,是一个姓束的家伙问出来的。
  “那是——”月容开口准备回答。
  “慢着,让我插个嘴!并不是天下男人都爱美女,况且这货也算不上什么美人。人美要美在内涵,外表顶个毛啊,过不了多久就年老色衰了。”会说这种话的只会有一个人,那就是宵雅。
  “哥,要装谦虚你自己装去,不要损我好吗?”月容即刻接话,引起别人注意的却不是话本身,而是那一声“哥”。
  “你跟她是兄妹,我怎么不知道?”最望拉过宵雅,小声问。
  宵雅无奈耸耸肩:“表妹而已,不怎么亲。”接着,又大声对月容道,“我可没损你,我只是说实话而已,你连最望都能看上,可见你眼光之差,眼光这么差,内涵当然就没了。”
  最望嘴角一抽,忽然后悔把这个人拖来:“我又怎么了?”
  宵雅斜眼看向最望:“你?那是彻底的目中无人啊……唉,家丑不外扬,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也就不说了。”
  什么叫“家丑”!家你妹啊!最望差点没一拳挥过去,但还是冷静了下来,却不知该说什么好。
  “哥,我尊称你一声哥,麻烦你离开这里好吗?”月容的脸色显得不太好。
  宵雅只是笑,笑着看向最望。
  你看我做什么!最望大窘,回了一个不解的眼神。哪知宵雅依旧意味不明地冲他笑。
  “你若不走,我便走。”从月容的语气来看,她与这个表兄的关系似乎不是很融洽。
  “哎哎,你们也别作这口舌之争了,要比就比点有意义的东西嘛。”符某人见最望尴尬,连忙开口解围,“譬如什么琴棋书画,也让我等一睹状元娘的文采呀。”
  宵雅眉梢微微动了一下。这点细节一不小心落进最望眼里,最望瞬间明白这家伙琴棋书画里肯定有一样不过关。
  月容也愣了一愣,随即笑道:“这个提议不错,不如我们便先从琴开始吧?”
  宵雅依旧笑着,只是没先前那样张狂了:“就知道你会从琴开始。”
  月容亦不再多话,取了琴,缓缓坐下。
  宫商角徵羽自指间流淌而出,或点滴,或涓流,或急浪,还未成曲便已惊艳全场。
  “思如水,思如水,昼不止,夜不回。思如水,思如水,随君去,那肯归。思如水,思如水,斜阳里,澜相追。”随着琴音而来的,是温婉柔情的歌唱。
  直至曲终半晌,在场众人才回过神来,却找不到一个配得上这曲子的赞词。当然,除了宵雅。
  终于,符某人开口:“我认为宵兄你再来也没什么意义了,我们大家也不为难你,咱继续下一项怎么样?”
  宵雅一脸鄙夷地瞪了符某人一眼,道:“就这么维护她,怕我出手让她惭愧啊?你不想听我还不想弹呢。”
  月容轻笑:“你弹啊,没人阻止你。先说好,我的琴可不借你。”
  宵雅无聊地耸耸肩,只道:“如果把曲子弹好还非要好琴,只能说是技术不到家呀。来来,哥这就告诉你什么才叫真正的曲子。”言罢,从袖中取出随身携带的短剑,“还请诸位稍稍让开一些。”
  刃划酒与风。以短剑挥舞声为主旋律,间杂酒水与金属相撞声,还添几点金瓷相撞的脆响。直到整曲尽了,才出了一句唱词:“夜半兮风雨来。”
  夜半风雨……是你独自练剑的夜造就了这样的曲子吗?最望不由自主地抬了抬手,渐渐握紧,却没有说一句话。究竟该是怎样的孤寂,才能让风雨住进你的心?
  “啧,恕在下愚钝,实在没明白宵兄您在做什么。”符某人实话实说,其他人基本也与符某人持相同意见。
  宵雅也不怒,似是早已料到:“曲高和寡,古来圣贤皆寂寞呀~唉,也怪不得你们哟。姑且算作平局吧,咱比下一样如何。”
  “这也算平局,哥们您说笑呢吧?”不知是谁插了一句。
  “没办法,我也要给咱状元娘一点面子,让她就这么输了多难看呀。”宵雅笑着侃道。
  符某人斜眼看向宵雅:“你说你这曲子有多高,谁听得出来呀!只能说你连让人听懂的能力都没有,还跟人比呢!”
  “我听得懂。”“我也是。”第一句出自最望,第二句出自门口一个道士打扮的路人。
  宵雅远远朝门口望去,并无什么表情,只是淡然道:“道长你倒是说说你听懂了什么?”
  “我听出的,是这曲中的道意。世内世外本无别,夜半惊梦是风雨……哈哈!”
  最望忽然睁大眼。只听出这曲子最浅层的孤寂,却未听出这曲子本身的境界……刚刚出口的那句“我听得懂”可真是瞎话。微微低下头,朝宵雅望去,恰恰对上那双略带期望的眼眸。
  那下垂眼,无论看几次都是那老样子。无论是在别人面前,还是二人独处,甚至……慢着,夜半风雨什么的,不会是在说……
  见宵雅嘴角那抹贼笑,最望一百个肯定自己的猜想是正确的。
  “我觉得,宵雅你赢了,真的赢了。没必要再比了,我们这就走吧。”
  宵雅笑而不语,拉着最望,无视所有人惊诧的目光,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酒楼。而最望,亦由着宵雅。
  “执子之手,将子拖走~”步至河畔柳下,宵雅这才停住脚,却并不放手。
  “不用你拖,我跟你走。”最望笑了,“我也不管是一时冲动还是怎样,至少此时此刻的我,不想和你分开。”
  “哦,那快选个吉日,咱成了吧?到时候我定叫你后悔也来不及哈。”
  最望愣了一愣:“这……难道你还有做男妃的想法?”
  宵雅白了最望一眼:“我有让你做老板娘的想法。”
  “开玩笑的吧……不带你这样玩的啊!”意识到危机的最望忽然后退三尺。
  “哼哼,你逃不掉的~我后天就回李花城了,到时候我会带走你的。”宵雅紧紧攥着最望的手不放。
  这是上了贼船吗?!最望忽然觉得自己正处于一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境地……
  所谓天下没有后悔药,指的就是最望这种情况。
  这两人的那点事,连最小小都猜得出。
  “望儿,你跟宵雅的事,我不许。”最小小次日便来了东宫,“若是换了别人,哪怕也是个男人,我都不会管你,唯独这个宵雅不行。你若跟着他扯上关系,不出一个月怕你连小命都没了,还长相厮守呢。”
  老爹,我也不想跟他扯上关系,真的。最望默默瞧了最小小一眼,没有答话。
  “我知道,我就是派上十万大军,也守不住这一个小小的东宫,所以这次我请了几个熟人。你可不要轻易去招惹呀。”最小小留下这样一句话,便走了。
  熟人?最望心底忽然产生了一丝不安。
  与此同时。
  “儿啊,人家是太子,你就这么把人家带走,这得让多少人为难呐!”宵雅他爹宵更晚无奈地看向这宝贝儿子,“当爹的也知道你固执,你也有自己的决定,可你也要考虑别人的感受啊!”
  “啧,别人的感受倒也没什么。”宵雅他小叔宵待晨也顺便插了个嘴,“不过,我们客栈已经够穷够乱了,你把这么个娇生惯养的太子爷带回去,先不说他能不能帮忙干活,光是养不养得起都还是个问题啊。”
  “我也不许。”宵雅他娘季兰也发话了。
  “怎么你们都……”宵雅皱起了眉。
  “自古帝王皆薄情,他将来是一代帝王,你以为凭区区一个你就能留住他?娘只是怕你将来后悔!”环刃在手,不见季兰有半分退让的意思。
  宵雅沉默许久,方答:“将来分开,顶多遗憾;如今放过,必定后悔。”
  短剑出鞘,对上环刃。不过一瞬,另一把环刃便已架在了宵雅的脖子上。
  “娘……”宵雅苦笑,悄悄放开手上的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点穴定住娘亲,“你,还是更适合作生死决斗。”
  默默望一眼被定身的娘亲,宵雅跑了。他自己也很清楚,自己那点内力,最多也就能定上两三刻的时间,谁让他的内功是娘亲教的!老爹不会武功,接下来只要甩掉轻功极高的小叔就行!
  “哎哟,往哪走呢,跑反啦!”“嘿,你慢了!”“怎么办,我该抓你回去吗?”“咦?”
  宵雅用鼻子狠狠喷了两口气,将被自己好不容易点穴定住的混蛋小叔晾在屋顶上吹风,径自跑掉。
  东宫看上去一如既往,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当然,也只是看上去而已。
  走几步,便发现了不对。脚下踩的并不是普通的路,而是机关阵法。
  “二师父……你在的吧?”天底下,也就两个人的阵能困得住宵雅。一个是二师父,一个是二师父教出来的师兄。师兄早已死在五年前的相府中,如今只剩了二师父还能用阵困住他。
  “你即便是破了这苦海阵,你也没可能敌得过我手中的苍竹。”一个沉稳却不厚重的男声响起,进而人亦出现在了回廊顶上。一把纯白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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