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张仲文气鼓鼓地反驳徐竞。
“小文,你不能够因为你自己在感情上受到过伤害,就放弃对真爱的追求,丧失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反正我就是觉得,我看不出这个靖刃和远坪哪里不配,我衷心地祝福他们,看好他们。”徐竞正色地告诫张仲文。
“是啊,是啊,二哥说的对。事情都是要往好处想的嘛!”耿鸣又插话了。
“哼,是么?二师哥,你是真的这么想的么?也就是说,你支持李远坪和靖刃结婚啦?”张仲文斜着眼问。
“当然,我支持不支持没有意义,但是他作为我的弟弟,我做哥哥的当然希望他幸福,以后过的快乐。我对你们所有人都报以同样的期望。”徐竞抬了一下眼镜很温柔地笑着说。
“也就是说,你的希望,就是用嘴说说衷心祝福和看好之类的话?”
“不是用嘴说啊,我真的是这么想。”
“说谁都会说,你怎么想谁也不知道。二师哥,你敢为你的想法付出任何代价么?假如李远坪和靖刃真的结婚,明年的今天他们俩人都死了,或者其中死了一个,你肯赔钱么?不多,我和你赌五万块。”
“小文你别胡说八道,远坪大喜的日子你在这里又大开乌鸦嘴。呸!呸!我不会和你打这种赌的,真无聊!”徐竞生气地转过脸去了。
“所以,即便是明知这是一出惨剧一出人寰天理不容的闹剧,但是酒宴贺喜的吉利话不值一文又旱涝保收,不说白不说呗,好人和善人做起来就是这么简单。事前可以说衷心祝福,事后还可以说过去就过去吧,反正伤的死的都不是自己,得便宜卖乖,得不着便宜看个热闹,说来说去,还不是觉得一切事不关己,嘿嘿。”张仲文冷言冷语地唠叨着,又仰头闷了一杯酒。
“你怎么可以和你师兄这么说话?”耿鸣没头没脑地再次插嘴。
“没事,他就这样,我们都习惯了,他不这么说我才觉得别扭呢。”徐竞无奈摇头。
“唉……其实想想靖刃的确是个很可怕的女人。李远坪娶了她,以后我都不敢和他再来往了。小文,你要是觉得李远坪真进了火坑,那就想点儿办法救救他啊,现在毕竟只是订婚,一切都还来得及吧?”陈云舒低声窃语。
“我救他?”张仲文大咧着嘴,分外愉悦地说,“……谁救我啊?”
耿鸣举着盘子刚想把剩下的一块蛋糕堵在他的嘴里,听见这话愣住了,想了想之后愤愤地把盘子朝桌上一摔,抱起胳膊冷着脸想走又不愿意走。
不过订婚仪式也进行到了最炫富最吊人胃口的交换订婚戒指的步骤,不知道是不是有珠宝厂商赞助,总之李远坪手上托着门牙大小的一块钻石举到靖刃面前,主持人似乎开始念通告了,唧唧哇哇地描述这个东西独一无二价值连国。靖刃看了一眼这个毫无情调除了大没有什么特点的钻戒,大概是怒气上脑终于表演失误,把双手塞在牙床上发出一声“哇”的惊呼,然后还兴奋地跳脚。这导致英持龙女远远地瞪了她一眼,同时英持龙女也不太高兴地皱起了眉头,这个钻戒的确不够李家和靖刃的档次,大概这个订婚仪式的准备还是有点儿仓促了。
李青注意到了英持龙女和台下名媛贵妇们的反应,得意地暗笑了一下。当靖刃把这个粗坯子般的大恐龙蛋顶在手指上给记者拍照向来宾们展示的时候,这块钻石竟然在闪光灯中渐渐溶化,很快就只在戒指托上化为了一个萤火虫大小的银色光点,接着一条星屑小溪随着银点慢慢从指上流出,在靖刃的中指上如同彗星摆尾般光芒四射地盘旋了几圈,而后渐渐流回了戒环上,再次变为一颗通透玲珑的钻石圆卵。
靖刃沉默了,左侧眉毛微微上扬,估计心里暗念:好吧,果然是有钱人,老娘服气。
“这是整点的时候会报时变成银河在手上流动的指间飞星么?”檀其卢抓耳挠腮地问。
“嗯,估计是,我们总监已经不高兴了……这个东西竟然在自己的姐妹手中,送儿媳妇都没露给过她。不过,我觉得这种秀玩具的场合,靖刃也不会给我们天龙儿女丢脸的,擦亮你们的眼睛,见世面吧!”张仲文玩味地说。
靖刃也从身边的姐妹手中拿来一个黑玉盒,捏出一枚真金镶着梅花型红宝石的钻戒,非常虔诚恭敬地捧着李远坪的手,给他戴到了无名指上。
“Crap……”张仲文捂脸了。
“看起来也没什么起眼的啊!”陈云舒怀疑地问。
讨厌的主持人似乎见到了自己认识的东西,勇于表现兴高采烈地把着麦克风讲解起来:“呵呵呵呵,还是女孩子比较贴心啊,靖刃小姐太勇敢太可爱了,永燃蛇花,大家都知道的,这个虽然是世面比较流行常见的东西,价值也就在一千多万美元左右,但是这种宝石最无价最可贵的地方就在于,亲手为对方戴上戒指的那个人,只要自己心中对佩戴戒指的人有爱,这个宝石就会燃烧发光啊,大家看,靖刃小姐对李远坪先生的爱多么热烈多么真诚啊!”
随着岳耀华煽动性的解说,李远坪无名指上的那火红的宝石也在荧荧闪烁好像裹着一层跳动的净火。
“我靠,还能再假一点儿么……”檀其卢捶着脑袋暗骂。
“要是这个宝物真的有那么邪乎,那么老三手指上的戒指的确是在燃烧啊,说明这个靖刃是真的喜欢远坪的啊!”徐竞惊喜地说。
“你忘记他是老三了么,他愿意的话他全身都可以点这种火苗出来。呃……受不了了,这场演出的败笔就在这里了。太Over了,太弄巧成拙了。这个永燃蛇花在发光发亮,除了李远坪现在和他母亲之间有可怕的胁迫与交易之外什么也证明不了。或者说,他现在已经被靖刃威胁控制了。呃,Veronica做事真有效率,珠宝再美再贵也不能证明她和李远坪的关系啊,永燃蛇花不会燃烧无所谓,要老三自己亮起保温指示灯就可以了!真聪明,真利落!一箭双雕啊,要老三自己打火,证明我靖刃真的喜欢你爱你,不知道的以为这是夫妻真爱,知道的也能明白李远坪要按照靖刃的意思做,我靖刃在统治你!”张仲文拜服地赞叹。
“这个戒指多少钱?”耿鸣突然问檀其卢。
“岳主任不会乱说话的,他说这个要一千多万美元肯定是没跑。我也不懂,但是这种蛇花啊龙玉之类的,肯定不可能是老百姓们能见能用的经济适用型,靖刃是什么人,就算她别有用心,那么她的用心也绝对不会便宜。永燃蛇花虽然在贵重程度上远远不能和指间飞星相比,但是订婚的时候,女方送给男方的婚戒心思要大于价值,所以才一千多万美元倒也不能说太抠门,呵呵关键是靖刃真的很聪明,竟然能想到用这个东西先给李远坪一个下马威,然后又能让李青的这出戏做得又有人情又有面子,嘿嘿,看见没,姜还是老的辣,某些凤凰龙王的千年老二是坐定了。”檀其卢眉开眼笑地说。
“那靖刃是用什么方法要老三甘心点燃那个蛇花做戏给大家看的呢?他们俩一直也没什么单独相处的机会啊。”徐竞疑惑地问。
“不用单独相处,李远坪已经被关了快一天一夜了,靖刃只要瞅准一个背人的空当把李远坪的手在自己的奶子上放一下,接下来她要李远坪上房梁钻火圈就都是一句话的事了。你们是第一天认识他么?”张仲文讪讪地说。
“其实我也不明白,三师哥对他所有的女朋友都很听话很温顺的啊,靖刃姐姐嫁给他,也应该会很幸福吧。有的时候我在想,如果我是女孩子,我要是能漂亮健康一点儿,或许他会娶我的,我也很想嫁给他,嗯。”韩雪衫天真地感慨。
“你还真是有掌门之姿啊,后门可以留给四哥,前门可以留给三哥,窗台灶地的还可以装大哥二哥是吧?”檀其卢拿起一把叉子指着老公的脸悍然地问。
情意绵绵的音乐响起,刚刚订婚的新人们在亲友的注目下拥吻,无论怎么看,这都是童话故事中英俊王子与美貌公主珠联璧合的美梦成真。
张仲文徐竞韩雪衫陈云舒和檀其卢突然都不说话了,集体呆呆地望着一脸欣喜快活万状的李远坪,还有那纯情无比满面坚贞的靖刃。充当背景演员的龙女们悄悄地在大厅里扬下了大团晶莹的雪花,温存善意地洒向鲜花丛中美酒杯上和前来赏恩赐福的天地众神们。
“Shit! No matter it is fake or not; I need some crying。”张仲文赌气地撅嘴,眼中闪出几点泪光,然后捂着嘴梗咽起来。
陈云舒已经拿着纸巾匆匆地离开了坐席,边抹眼睛边朝洗手间走去。
“谁爱信谁信,反正我希望这一切都是真的。”徐竞一脸踌躇,茫然地看着远去的陈云舒。
“订完婚了?我可以继续吃东西了?”耿鸣突然变得格外兴奋,目光炯炯地用刀叉敲着盘子问。
奢侈华贵大规模和气小规模吵闹的订婚酒会在仪式结束之后进入了半醉和假醉期,战斗力持久力容纳力都很惊人的耿鸣抱着盘子缩在桌角里一直在吃,不停地吃,快乐地吃,无所畏惧地吃,柔情似水地吃。最后他用吃的力量和气势把桌上的人都连吓带烦地逼走了,只剩下打算驮他饱胀而死的尸体出门的坐骑还在他身旁默默地喝闷酒。
“嗯,我不能再吃了。”
耿鸣用纸巾抹着胡子终于停了嘴,突然皮笑肉不笑地用手轻轻推了一下满腹心事的张仲文。
“Go and circulate。 Talk to those picky big breasts。”张仲文背对着他不耐烦地说。
“听不懂。如果没什么事情了的话,再待会儿我们就走吧,外面天气挺好的。”
“Ok。你想去哪里?”
“我和驹子狗剩他们约好了,两点钟我们一起出去玩。”
“太好了,打牌么?你们有钱么?”张仲文突然很感兴趣地扭过头。
“踢球啊!”耿鸣不可理解地望着酒气上脸精神无端高涨的坐骑说。
“咦?这是哪个地方的打法?没听说过,不过无所谓,关键是,你们有钱么?”张仲文皱了一下眉头追问。
“公司附属子弟小学放寒假了,我们去操场上踢足球!”
“Why?”张仲文摸着脑袋困惑地问。
“反正下午他们也不想去上班了,外面阳光很好,吃得又这么饱,运动一下嘛!”耿鸣热情地解释。
“Why?”张仲文听懂了耿鸣说的每一个字,但还是不理解他的动机与目的。
“Why你个狗头!就是去踢球么,玩啊!”
“哦。”张仲文茫然地把脸扭过去了。
“我踢球很厉害,高中的时候就是校队的中锋,大学四年天天就是在操场上跑。”耿鸣说着说着自豪地拱着手,害羞地看着张仲文。
张仲文转了转眼睛,痛苦地说:“你的论据和你的论点之间没有任何关联。不过我对你的论点本身就不感兴趣,whatever。 Good for you!”
耿鸣瞪眼,恼火地说:“总之你要和我去踢球……我踢球真的很厉害!”
“Ok。”张仲文淡漠地点点头。
“我是公司足球队的顺位第35位的候补队员呢!”
“哇……That’s very……hopeful。 Now; excuse me。我要在我师兄的订婚酒会上去蹁跹优雅地交际和应酬了。”张仲文微笑着站起身来,朝一位美貌女郎迎了过去,耿鸣打眼一看,发现竟然是他的秘书慧曦。慧曦没有拿文件夹,换了很清淡素雅的礼服长裙,还是那样无动于衷地冷着脸,贴在张仲文身边,双龙汇合之后翩然朝琅琊核的代表席方向移步。也不知道张仲文倒底会什么邪法,反正他提着酒杯转了个圈,嘴唇里念咒般动了动,就加入了人家正在热情讨论的某个话题,呈现一番亲兄热弟打成一片的样子。
“呸!你根本不了解公司足球队在世界上的实力,去年只差一点儿就能进入前二百强了……”
耿鸣也不好阻拦芍露崖的红人在亲戚的喜事场合中抛头露面,他絮叨了半句,见四面无人理睬自己,便拿出手机鬼鬼祟祟地发短信。玄持和慧曦双龙入海般融入酒会,没多久就开始逍遥驰骋,嘻嘻哈哈嘿嘿咯咯Blablablabla地在宴会中绕圈子。
“张总,你承诺我的蛋糕在哪里?”在从A…1桌前往A…2桌的短暂路径上,慧曦发现餐桌上的订婚蛋糕大多已经被分食或者切块,就不太高兴地用天龙隐语低声问张仲文。
“请你解释一下,靖刃的火蛇之花是你卖给她的么?你不是说你只有一个么?”
“我不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珠宝供销商。不过我倒是听说有四十八个订婚蛋糕呢,全都被分了?你说留给我的蛋糕在哪里?”慧曦的语气很焦虑。
张仲文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但是俩个人很快就兴冲冲地杀进了悦鲤阁外交事务人员代表席,Blab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