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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ell,no; they wish they could be me! 算了,你看不懂我,也听不懂我,节省一下我们共同的时间,说出你的愿望吧!”倨傲的天神翻起一只手来打断了爱心园丁的疑问。
“可就算不是女神的话,至少也应该是个穿着道袍的鹤发童颜的老仙翁或者披着袈裟胖胖的头顶金光的菩萨吧!……难道说我肉眼凡胎慧根太浅,无法看见上仙您的法相金身?我能冒昧地请教一下您的仙号么?”
“这就是我的法相金身!我费了很大力气打点人事关系疏通关节才修改了原来的老造型换了新形象,可恶的是有规定造型费不能超过2万元且我预约的设计师半年内都没有档期,就是为了防止你说那种乡土的场面发生在我献给时尚的美丽生命中我就只能听从了阎王爷的建议从这些工薪品牌中自己DIY了!你不懂欣赏,所以你不配知道我的封号。不过你可以简单地理解为我是科学与民主的代表爱与美的化身什么的。好了别废话了,快点说,你有什么愿望,一会召唤时间过了你连毛都要不到一根!”
天神抱着胳膊踮起了脚,心情不太舒畅地喋喋大叫。
“我想知道生命的意义。”爱心园丁虽然心里窃窃不敬地在怀疑这个天神的质素,但是他半生钻研这七朵奇花的奥秘,知道能和神会面的时间很短暂,所以还是先放下怀疑孤注一掷地有话直说。
天神的耳朵竖了一下,接着看看了手腕上和爱心园丁单位里局长太太们戴着一模一样的金表说:“你还有二分三十五秒的祈愿时间。你确定要把这些宝贵的时间用来听我忽悠你么?我建议你提出一些实质性的要求,例如现金和房产。”
“……”爱心园丁沉默了。
“好好想哦,只有一个愿望。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天神狡黠地微笑。
“好吧,我要钱。”
“多少钱?最多十亿人民币,不是我给不起,而是报销就这个限额。”
“那就十亿吧,您能把钱打到我的银行账户里去么?这样会不会有巨额财产来源不明的风险?银行账户有存款上限的么?”
“你也太不把我们这些神当盘菜了,金钱名利对我们来说是粪土,没事坑你干嘛?”天神轻蔑地呲了一嘴,很快从怀里掏出一个皮夹,抽出一张银光闪闪的纸条,朝着小炭笔飞速地书写起来,同时用很慈祥的声调说:“这是芍露崖的施雨天龙支票,你到中国境内任何一家国资银行都可以自由通兑,不会有人询问你半个不字的。不过要使这笔钱成为你合理合法的财产,你还需要再这个文件上签个字。”
天神从皮夹里又拿出一张墨绿色的纸页连同支票一起交给爱心园丁。
爱心园丁触目惊心地低头阅读起来,很快他喃喃地问:“这上面说有位张先生馈赠我30亿的现金收据,可是我只收到了10亿。”
“嘎吱!”爱心园丁听见了一声金属摩擦的声音,他的太阳穴被一只冰冷的枪口顶住了。
“Sign it!”天神的声音不像是在开玩笑。
爱心园丁不用听懂英文也能根据形势判断自己应该怎么做,飞速签字恭敬地把收据交给了威风凛凛的天神
天神把收据拿在手里,满意地看了一下,把枪别在了夹克衫后的腰带上,平静地说:“好了,谢谢您的合作,这笔钱不多,省着点花,注意身体。祝您小康生活愉快。”
“好像还有一点时间,神啊,你能告诉我生命的真谛是什么么?”爱心园丁的意志很顽强,他觉得他好不容易地栽培出的许愿花应该在衰落前拥有一个高尚的结局。
“你把这笔钱花完了就知道了。”天神抿着嘴唇笑嘻嘻地说。
“那要是我花不完呢?”
“你连十亿元资本都操作不了,还有什么资格谈生命的真谛!”
下午三点四十五分,慧曦张嘴刚刚打算咬下她发明的橘子三明治,就听身后的办公室门呯的发出一声巨响,张仲文眉开眼笑蹦蹦跳跳地朝英持龙女的办公室跑去了。
四点整,张仲文拿着一张金光灿烂的支票欢欣愉悦地走出了总监办公室。
“她会发现的。”慧曦端着茶杯不乐观地说。
“她50年才会核算一次她的个人娱乐消费账目,也就是说要到2039年她才会发现我利用空明祈愿咒代理的工作A了她20亿元现金,到那个时候她已经很爱很爱我了,这点小钱不会影响我在她心目中的位置。”张仲文说完之后捂嘴笑。
“或者,那个时候她已经很烦很烦你了,这点小钱的确不会影响她在心目中的位置。”慧曦啜着茶水揶揄不屑地望向窗外。
张仲文撅嘴,想了想问:“你觉得总监这么多年来,最欣赏的龙王是谁?在我之前的那个锐持你熟么?他人怎么样?”
慧曦冷漠地说:“不熟。但是我没听说过他会在工作时间内午睡。他也通过了各个时代里总监要他参加的考试……干训班的课程你是不是一个小时都还没去上过?”
“能力不是由时间来决定的!”张仲文掐着腰喊道。
慧曦叹了一口气,从抽屉里拿出两个苹果,张嘴把一个苹果咬掉一大半,嘎吱嘎吱地吃掉之后,慢条斯理地说:“我觉得,在总监心目中,论工作能力和综合素质,你就是这个苹果。”
她把残剩小半的苹果举给张仲文看。
“然后锐持就是这个苹果。”她又把完整的苹果在张仲文的面前晃了晃。
“嗯……很形象,很生动。不过我认为,你在苦心孤诣地在激励我。谢谢!”张仲文板着脸不高兴说。
“当然还有第三个人,他是这个!”慧曦放下苹果,用手指了一下自己的脚。
“谁啊?谁是你的高跟鞋?”张仲文咧嘴傻笑着问。
“我指的其实是地球。”慧曦无奈地看着自己的上司,她觉得她的比喻方式很浅显,而上司的智商却完全跟不上。
“好吧,我是被咬烂的苹果,那么谁是伟大的地球呢?”张仲文被激怒了。
“励持。”慧曦说完一口就把剩余的半个苹果吞掉了。
“哦,对,Chris也为总监工作过,我都忘了。慧曦,我突然有点失望,原来你也是迷恋偶像的花痴女。”张仲文悲凉地摇了摇头。
“不过励持作副总监类似的职位的时代,对我来说都是传说级的故事,太古早了。你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不要和他关系太密切,靖刃是非常记仇的女生,得罪了她对你没有任何好处。她最近在挑选伴娘,名额只有两个,我们在婚礼之前都要臣服于她的脸色,竞争很激烈,所以你最好不要成为大家集体猎杀的目标。”慧曦端正地坐在电脑前,有些不耐烦地警告张仲文。
“你在说别人记仇?你?”张仲文翻白眼了。
“我们所有人都不喜欢励持,仅此而已。”慧曦打开一个文档,飞速地敲起字来。
“为什么啊?他是单身富有英俊性感的大帅哥,既然我这半个苹果都能被你们哄抢,他那么大一个地球为啥就容不下一点阳光雨露呢?”
“这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的问题。张总,你的生日在本月29日,但是靖刃在28日在她组织Party为你庆祝生日……这不是复仇的鸿门宴,即便她想把你堵在厕所里挠死但是公众场合下她还是会扮演你热情贤惠的嫂子,这是她的秀场,总监也会去,所以你一定要准时参加。因为这是你的生日Party,所以你可以把你想邀请的人员名单和你不想见到的人员名单在明天傍晚之前交给我,你是铁了心想邀请励持参加对嘛?”
“Bet my ass I do。”张仲文认真点点头。
“好吧,祝你好运。”慧曦无奈地甩了一下头发。
☆、第八十话:包法利龙王的童年阴影
第一百八十一天
乔月兰的新居装修终于进展到了需要她独立自由思考发挥的布艺装饰阶段,实际上施工机器耿鸣也很想参加这种有艺术情调的创作活动,他太天真了,对一生都在购买和缝纫窗帘的乔月兰发表了一些他关于丝绸布料花色质地的看法,于是他就被从新房子里踢了出来。
星期六的上午,外面阴雨绵绵,房间里有些潮热;张匣姑的心情不太好,对着装玩具的柜子又踢又踹,张仲文打开柜子要她自己挑,结果她用了半个多小时一件又一件地把所有的玩具都拖到了客厅中央,组织了一只军队,她坐在玩具中央的垫子上,拿着一把塑料枪,呜里哇啦地似乎在作战争演讲。
耿鸣给乔月兰干了一大早上的活,满身是汗地回到了楼上,匆匆冲了一个凉之后又刮了刮胡子,抹着脸走进着客厅,看见屋里玩具山上的女劫匪吓了一跳。
“天啊,她的玩具也太多了吧!”耿鸣看见张仲文正平躺在沙发上用遥控器乱换着电视频道,笑嘻嘻地用大屁股顶开他的腿找了个空坐了,抢过遥控器,固定了一个篮球节目,饶有兴味地看了起来。
“啊啊!”张匣姑端着枪瞄着耿鸣。
“笨宝宝,你拿反了。”耿鸣呲牙摇头。
张匣姑严峻地低头望了一下手中朝前的枪托,然后毫不在乎地挥了一下,意思好像说我对武器的使用方式和你持不同看法。
“为啥她有那么多男孩子的玩具啊!”耿鸣指着绒毛动物人偶娃娃皮球木马中散落的汽车坦克甚至变形金刚问道。
“大多数都是我爸给买的,他有钱,想买啥就买啥。”张仲文在别无选择的情况下还是很喜欢看篮球比赛的,因为可以欣赏高个子男人们纤长健壮的大腿。
“你爸挺宠孩子的。”耿鸣悄悄地把一只手藏到背后,捏张仲文的脚踝。
“隔代亲。其实他买这么多男孩的玩具是他代偿心理的表现。我小的时候他从来没有给我买过任何玩具,任何。我的玩具啊游戏机什么的都是亲戚朋友送的,你看到的这些东西其实都是他老年后对我有亏欠感的集中爆发,我小的时候他没有给我买的东西,现在他就买给孙女。”张仲文得意洋洋地说。
“唉……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那个年代经济条件不好啊,谁家不是省吃俭用的。”耿鸣同情地看着张仲文说老话,结果换来张仲文细眼微睁露出鄙夷的精光。
“好吧,男孩要穷养。或许,你爸不给你买玩具就是觉得你的玩具已经太多了,或者,你的儿童时代根本就没有表现出对儿童对玩具应有的正常兴趣……这些东西对于你这种道行高深的老妖怪是不是低级幼稚了一点儿?你喜欢的玩具应该是什么血滴子金蛇剑万蛊壶人骨玛尼堆之类的吧!”耿鸣娴熟地用手指夹住了玩具山中朝他脸上飞来的击鼓小白兔,瞪了一眼暗器偷袭的匣姑,皮笑肉不笑地问张仲文。
“嗯……情况和你描述的差不多。说实话我对一般小孩子玩的东西还真没什么兴头,你知道的,我即便不是蛇仙转世,从常规人类学的角度上来说我也是注定是个天才,生命对我来说是一个探索和发现宇宙奥秘与真知的旅程,我是不会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丢皮球堆积木过家家跳皮筋这种事情上的。我刚适应人类的双腿步行方式的时候起,就亟不可待地发动一切资源利用一切可能环境积极地投入到了对中华崛起至关重要个四个学术研究项目中去了。什么看漫画卡通啊玩游戏机啊这些低级幼稚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在我身上。一分辛劳一分收获,看,我现在成神了吧!”张仲文大义凛然地指着自己的脸说。
“学术项目?你?”耿鸣歪着脸问。
“哦,惭愧啊,别告诉别人实际上这四个学术项目我都大志未成半途而废。这个四个项目用现代洋派一点儿的概念来描述就是:占星术、炼金术、招魂术和巫魅术。唉,没办法,五岁我爹妈就逼着我去上学了,学校教育极大地压缩了我的学术活动的时间分散了我的科研精力,不然的话……呵呵,世界可能不是今天这个样子。”
耿鸣伸了一个懒腰,难受地说:“我越来越觉得你的爸爸妈妈都是很伟大的人。”
“我投胎之前提前通知他们了。如果他们觉得接待工作有困难可以回绝,县里的富户又不止他们一家!”张仲文吐着舌头说。
“唉,宝宝啊,你长大了以后可一定要孝顺你的爷爷奶奶啊,因为你的爸爸如果不是正在被我殴打,就是在被我追打逃跑的路上。”耿鸣小心翼翼地把击鼓小白兔捧在手上递给匣姑,边说边努力摆出一个良善的笑脸。
“不过,我有一件事情永远不会原谅我爸。”张仲文侧过脑袋,怨气幽幽地说。
张匣姑完全没有理会耿鸣的投诚示好,坐在垫子上用手捏一个充气绿豆蛙……这个意思好像是说我是蛇妖的女儿,我有我的食物链,闲杂人等就不要白费力气了。
“胡说八道,亲父子哪里有隔夜仇,你不原谅能咋样?”耿鸣生气地瞪着张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