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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d have a long and miserable life!”
张仲文抱着傻呆呆地看着自己母亲的张匣姑,阴冷无情地说。
“实际上,我早上坐在这里,已经在心里形成答案了。”蔡丽艳摸了摸头发说:“连你都能享受一个真正女人的生活,为什么我不行?”
“呃,这里有一些本质的区别,我有亿万家产,我不老不死永葆青春,我是能呼风唤雨天地为之色变的神龙王子,who the hell are you?”张仲文甩了一下留海说道。
“你说的完全正确。可是我是甩了这个blablabla王子和他离婚的女人不是嘛?我昨天夜里才知道,我虽然和你离婚,但我竟然还保留有龙王妃的称号呢,这个称号的女人可以去任何地方消费都会打八折免收服务费呢,可以在水上走路呢!但是我觉得让这个称号和它所代表的丑闻见鬼去吧!我不想一辈子都以某个奇怪的娘炮的前妻的身份生活,I deserve better!”蔡丽艳振振有词地反驳自己的前夫。
“妈妈!啊啊!”张匣姑在爸爸的怀里连踢带踹,伸手想朝蔡丽艳的怀里奔。
“纠正你一点,I dumped you!”张仲文指着蔡丽艳的鼻子说。
“是啊,呵呵……宝宝,妈妈带你去吃早餐啦,妈妈要把你喂得胖胖的!”蔡丽艳只是慵懒地嘲笑地白了一眼张仲文,伸手就要接自己的孩子。
张仲文厌烦地转身,护住孩子,冷言道:“你以为宝宝是你想丢就丢,想拿就拿的嘛?”
蔡丽艳没什么耐性地指着他身后的床说:“省省吧,我没空和你吵架,你的床上现在有一个清晨时分精力非常旺盛高头大马般的猛男,你看那帐篷,你看那大腿……好吧,你带宝宝出去给她喂饭换衣服吧,我觉得我在答应Richard谁的结婚之前还有一些自由……”
张仲文飞速地把心头肉般的宝宝塞给了蔡丽艳,挥着胳膊喊道:“OK。 I want you bitches disappear in ten seconds!”
☆、第一百一十三话:八品诰命夫人
很明显,龙王诞辰庆典活动的第二天,绝对是个被阳光的油彩涂红了的好日子,生活的花朵是我们的笑容,哎……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
“Teresa! If I don’t get my coffee in 10 minutes; you are so fired! Yeah; fired! You are going back to the attic dusting carpets from Monday!”
清晨九点,张仲文攥着他的手机在床上声嘶力竭地大喊。
“告诉她带一些烤面包片煎鸡蛋和牛奶什么过来!”耿鸣也在旁边心急地催促。
“她不接手机,三次呼叫之后转到留言信箱了。”张仲文悻悻然地放下电话。
“要不,就打电话叫客房服务么……”耿鸣咋巴着嘴说。
“你不明白,你完全无法明白,我对咖啡的指定要求……我可不是什么咖啡都喝的。气死我了,这个小妮子需要一点颜色看看了,我觉得她最近越来越翘尾巴了,办公室政治就是这样的,你越善解人意体量下属,她们就越顺杆上房不知好歹!我决定了,明天开始,我就要穿上我的Prada,给她展现一幅地狱般的生活画卷!”张仲文仰望屋顶抱着胳膊冷笑。
“可是我饿了。我们叫客房服务吧……我看电影里都是这么演的,有钱人们就是躺在这样的宾馆大床上,吃一个带支架的小餐桌上的土司面包熏火腿煎蛋什么的。这两天所有岛上的宾馆酒店都是免费服务的,是吧?”耿鸣用白被单蒙住胸口很是害羞地问。
“应该没问题,你叫吧。不用带我的份,我有我的营养结构。”张仲文钻进了被单里,但是耿鸣一把按住了被单中那蠕动的人头,哀求道:“龙王爷,真没有了,真的……这样下去我会被您吸光阳气精尽而死的,我还想留点儿力气去岛上玩玩逛逛呢!两个小时前我赞美你前妻带走宝宝,现在我诅咒她了,我要宝宝,宝宝救命……”
“想活命也可以,但是你必须为龙王献上供品!”邪恶的妖龙在被单下闷哼。
“不献!”
“二狗,你作为一个水利工程师的儿子,难道就不想为家乡做点儿贡献么?你知不知道,你们县,你前妻的县,你们半个省的土地,今年一开春就没下过半滴雨。你知道这么漫长的春旱意味着什么么?”
“我不觉得这事归你管,我不相信你们总监会让我们全省干旱一点儿降雨份额都不给!”
“对啊,但是欠收和丰收,就完全取决他们那里是否有一朵土生土长的菊花在这个春天的清晨中展开!今年我有十亿立方米的自由调配量哦,我可以全部给我自己的家乡,我也是有家乡的!另外,你知道这个水量是需要去海里分六次吸的,你不指望我飞在天空上的时候,随便给我一个甜蜜的吻,俊美慈祥的龙王就可以给你们家那贫瘠干裂的土壤上洒下赐福的甘霖么?”
“我的,全部都是我的!我不管,全都是我的!”
“Everything es a price!”
“嗯,这就是传说中的潜规则是吧?”
“为了你家乡父老们的幸福,为了你们全省的农业丰收……唔……真懂事,很上道,知道做出这种痛苦羞涩而又激动渴望的表情。”
“嗯,我就是在想,如何能让农业厅和气象局以一个体面的方式了解我对家乡人民做的贡献,并给我立一个碑,我还没有出席过任何一个地方的剪彩仪式呢!”
十点钟,耿鸣迈着如花碎步半瘸不拐地从百合仙苑走出来的时候,望着天空上的万丈骄阳,突然察觉到一丝不祥的预感。张仲文,也就是沧海皓津玄持亲王,在阳台上给他了一个告别的亲吻之后,变成一条青龙飞走了。吃了一点点潦草的零食当早饭的耿鸣,对亲王承诺说去游泳保持其健美的身材,望着青龙隐入仙岛云涡中之后,他就立即决定找一个有很多肉的地方狂吃一顿然后窝在花丛中睡到天黑。
他从酒店正门走出来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眼花,竟然在碎石小径上发现了一个放在纸盘上的油炸洋葱圈。肚子里只有两个草莓一片柠檬和半杯橙汁的耿鸣思想不是特别剧烈地斗争了一会儿,望望四周无人,就蹲下来把油炸洋葱圈一口塞进了嘴里,啊,这才是人吃的东西啊,他回味了一番,却发现前方五步处竟然还有一个小小的火腿三明治。
嗯,吃完了火腿三明治,前方还有一个油亮的鸡前腿,再前方还有一片炸肉排,最后,灌木树丛上竟然摆着一瓶黑啤酒!
耿鸣的手刚刚摸到啤酒罐,他就被树丛里伸出来的四只大手拖进了灌木从中。芭蕉叶剧烈地摇晃起来,草叶飞溅,高高的棕榈树下传来耿鸣嗷嗷的惨叫。
树丛大概过了二十几分钟才停止摇晃,谢铁驹和夏颖涛亲切友好地搀扶着鼻孔渗血满面淤青的耿鸣走了出来,周济之也微笑地给自己戴上眼镜,用手绢擦着手,闲庭信步地跟在他们身后。他们把泄了气的轮胎一样的耿鸣拎到一个花园长椅上,三个人很自在地坐下,睥睨而又镇定地瞄着内伤外伤都不很明显的耿鸣。
“我要泡张小梅,你要去对她说我的好话。我还要你的饭卡,反正你以后也不用在食堂吃饭了。”谢铁驹非常笃定地看着耿鸣说。
“我要你的学习笔记,如果没有你就给我写一本,我的太太需要一些材料撰写论文。”周济之严肃地用手指抬了一下镜框。
“我要很多进口化妆品,送给我的老婆,国内买不到的那种,你要去偷亲王的存货。如果你不知道是什么,上网去查他的炫富贴。”夏颖涛捏着手指,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你还有什么问题么?”他们三个人一起大喝。
“没……没有……”耿鸣捂着脸幽戚地说。
“呸!”然后他们集体对着耿鸣啐了一口,大摇大摆地走了。
“喂——你们今天早上看见的现象,是极特殊的个别的情况——!”耿鸣奋力大喊。
周济之缓慢地转头,无奈地说:“我们走到房间的门口,听见可怕的声音之后就捂着耳朵逃走了。你很清楚我们为什么勒索你,We know what you did。 It make us disgusted; we are going to tell!”
“哼,算你们三个兔崽子狠,不过你们小心,当巨蟹座升起新月木星进入白羊座的时候,你们最好不要触碰任何六角形的东西!”耿鸣双眼通红,斜眼歪嘴呲牙恶狠狠地放狠话。谢铁驹听完,立刻弯腰,去捡脚下的一块石头,耿鸣见势不妙抱着头就朝酒店西边撒丫子鼠窜飞逃。
他跑呀跑呀,一路沿着百合花泉跑到了海边的一个戏水区,回头见宗教裁判所的人并没有追上来,就一屁股栽在沙滩上,感受着身上传来的各种疼痛,思索着人生的无常——谁说被强奸的时候最好不要反抗的,他没反抗,结果被强奸之后还是被打了吧!
不过他懒洋洋地在沙滩上滚了一会儿,精力就恢复了一小半,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沙子,决定继续去吃东西。十点钟沙滩上已经有冰激凌甜品站在开放了,他毫不犹豫地朝着那挂满了气球的海狮造型的小屋子走去,讨了一个最大最高的挂着最多水果的冰激凌杯,坐在沙滩上的木椅上欢欢喜喜地吃了起来——他面前有着一片蓝得摄人心魂的海水,白金般耀眼的细沙,不远处的小岛上还娉婷着身姿曼妙的棕榈树,不过他都没看见,他的眼里只有挂着浆果哈密瓜片的奶油的冰激凌,这个东西真好吃啊真好吃,张仲文去沐浴更衣焚香上朝了没得吃,这个世界真是太公平合理了。
没用多久冰激凌和水果就全部进肚,他伸着舌头把玻璃杯舔得干干净净之后,就开始琢磨要不要继续尝试一下吧台供应的各种花里胡哨的鸡尾酒——眼前的夏日天堂海景还是没看见啊没看见。
沙滩缓缓走过来一双手拉手的男女,他瞥了一眼,横看,竖看,“呯“的一下就把玻璃杯砸到了沙子地上。
因为那有型有款西装革履的男人非常明显是励持——虽然他带着墨镜遮住小半张脸,耿鸣也能从那个身形和姿态辨别得出,他左右手里都提着大包小包的皮包与购物袋,迈着天龙信步——就是那种无论何时何地都应该设想着自己是T台上被灯光聚焦的模特在臭着脸展示最贵最牛逼的服装且不摆个定型Pose估计是停不下来的八字步——紧紧地贴着张小梅!张小梅穿了一身崭新俏丽的花衣服和短裙,带着一副桃红遮阳镜,手里提着是大包小包的东西,正分外花枝招展性高彩烈地不停扭脖子仰头对着励持边走边喋喋不休。
耿鸣提了提花裤衩,傲然起身,大踏步饿虎扑食般冲向沙滩上大款和他的小蜜,准备对着衣冠楚楚的励持就是一个迎头朝天飞脚。但是张小梅远远地看见耿鸣朝自己跑过来,立刻扯着励持的手,扭头便跑。那励持懵了一下,也没有开口打招呼,也顺着张小梅的拉扯跑了起来。
耿鸣没用多少力气也就跑过了张小梅,怒气冲冲地站在她面前,开口便已梗咽:“张小梅!你……你……你……”你什么他也哆嗦不出来,很老土的伸出胳膊如抖筛糠指着张小梅的脸。
张小梅伸出手把遮阳帽压低了一点儿,挤着嗓子说:“对不起,您认错人了吧,我不是张小梅。“
“胡说!我认得你脖子上的美人痣!小梅,你犯什么糊涂啊,你怎么可以这样……”
耿鸣觉得自己的眼角中已经滚出了伤心的泪花,他看着对方手上购物袋上各种英文商标及里面满满鼓鼓的鞋子和衣服,心里不可遏制地产生了一个悲哀的推断。
张小梅礼貌地摇了摇头,镇静自若地说:“您真认错人了,我不是张小梅,我是她的双胞胎妹妹,我叫张小花。我的姐姐昨天玩跳水的时候受伤住院了,你想找她的话,呐,朝那边跑——医院就在山后面,250病房。”说罢她热情地随便指了个遥远的方向,似乎很希望耿鸣能中计。
可惜耿鸣的智商真的没有低到张小梅幻想的水平,他悲愤地瞪了一眼张小梅,挥拳就朝一旁励持的脸上打去。
一直在旁沉默无声的励持掀起胳膊,瞬间捏住了耿鸣的手腕,然后借力一挥,耿鸣就踉跄地向他们身后栽过去了,此时却听他用一种低沉细哑的声音说:“哪里来的神经病……”
耿鸣警觉地转身,打量着面前的这位男子,他的确很像励持,但仔细看又不太像,因为这个人似乎比励持还要高一些,但是肩宽略窄,一身精细裁剪的琥珀色西装上衣襟上明明暗暗地绣着花,鼻子要比励持精致,略带一个美人尖,而且,他的头发也不是昨天夜里见到的励持的长马尾,而是精悍整齐的三七分。
“你不是励持,你是谁?”耿鸣拍了怕身上的沙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