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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夜里见到的励持的长马尾,而是精悍整齐的三七分。
“你不是励持,你是谁?”耿鸣拍了怕身上的沙子问道。
“这位是Micky,我的神龙岛假日行的御赐保镖,本贵妇拿到了VIP观众席的位置,做一个美甲之后就要去瞻仰天龙神族的宫廷御宴呢!Micky姐,我们走,不要理他。”张小梅扯着这个Micky的手,气势汹汹地就要离去。
“姐?你是励持的姐姐,敖曼龙女?”耿鸣咧着嘴呆呆叫道。
“So?”敖曼龙女摘下了眼镜,露出器宇轩昂的额头及一副剑眉星目,甩了一下头发,人如其名般傲慢地冷哼。
“扑哧……”耿鸣忍不住笑出声来,他只听说过励持的姐姐是个比较“独特”的龙女,但是没想到今日里撞上本尊目睹真容,且是如此煞有介事的一番颠鸾倒凤的模样,他没有心理准备,他觉得他自己作为真正的男性完全有理由发声大笑。
但刹时随着“嘎吱”一声很熟悉的金属摩擦声,他发觉自己的太阳穴上已经被顶上了一个冰冷的枪口,那敖曼的握着龙族御前侍卫官们专用的定海雷钧手枪指着他的头,微眯着眼睛很是温婉地说:“请问您有什么事笑得这么开心?”
“敖……敖曼姐姐,您不用这么激动,我是耿鸣,是这个小姑娘的大哥,大哥呀!我看见她拎着这么多贵重东西在岛上闲逛,我怕她偷东西……她和我一样,是穷人的,肯定买不起这些奢侈品名牌。我是韦陀宫的警务专员,我不就过来问她几句么!”耿鸣举着手,惊慌失措地说。
“呸!他不是我大哥,我不认识他,Micky姐,你有没有什么招数,例如哥伦比亚领带以色列锁喉什么的,揍翻他!然后我们去喝杯咖啡,你可以继续给我讲你潜入塔利班执行任务的事!”张小梅惬意地举起自己今天早上的战利品,舒展狐假虎威的娇媚。
“不管你是什么人,请离小梅夫人远一点儿。她是我们龙族的贵宾,只要她还在岛上,我就不会允许任何人骚扰他。”敖曼收了枪,抱着胳膊挡在耿鸣与张小梅之间,用无趣的声调轻蔑地看着耿鸣说。
“小梅夫人?嘿嘿,她还没嫁出去呢,哪门子夫人哦。敖曼姐姐,您要是在替玄持亲王跑腿的话,我劝你就不用这么费心了,他的计划已经完全破产了。”耿鸣得意洋洋地也抱着胳膊踢着沙子说。
“呲……”敖曼鄙夷地哼了一声,突然仰起头用一种神神道道的口气说:“我不为玄持办事,他没有资格让我为他办事。在你面前的这位年轻的女士,是我们天龙皇族帝前御赐的荣誉贵妇八品诰命夫人张小梅。我是负责接待和保护她在公主府尽情游览的监护人,万川摄灵胜曼龙女,一般我比较喜欢被人叫作敖曼。如果没有其它问题的话,我希望你立刻在我们面前消失。”
“好吧,最后一个问题……”耿鸣殷殷地盯着张小梅说:“好吧,尊贵的夫人,你他妈的不马上给我解释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就把我看见的一切,再加上我的想象,告诉你的妈妈!我现在就打电话告诉你的妈妈!最关键的是,我要把你和谢铁驹的丑事,添油加醋地告诉你的表姐!”
张小梅愤怒地丢下手中所有的购物袋,跺着脚带着哭腔说:“我觉得社会关系屏蔽真是一个英明的政策,我早就该申请的,早就该!”
“谢铁驹?是韦陀宫的谢铁驹么?”敖曼殷殷地质问了一声。
“是啊!”
“那么你是……?”敖曼饶有兴味地追问。
“我是耿鸣,韦陀宫社会污染控制管理科的科长!”耿鸣挺直了腰板,威风凛凛地叉着腰说。
“哦,我明白了。小梅夫人对我说过,你以前是她的男朋友,但是你为了能升官发财,去勾引玄持亲王并成为了他的男宠……呵呵,你们人类为了一点儿蝇头小利,果真是什么都可以出卖啊。呵呵,呵呵,呵呵呵……”敖曼用手背捂着嘴,凄切苍凉地笑了起来。
“张小梅,你现在马上把事实给我向敖曼解释清楚,不然你就死了,你死定了!”耿鸣气得一蹦三丈高。
张小梅僵直地转向敖曼,平静如流地说:“Micky;具体情况你可以去看公司内部论坛艺术与文学版块下属的樱色教廷版块,你去看《龙王的男宠》这个文,前三部基本可以算纪实,第四部因为作者伊露本人不停地在相亲导致精神不稳定所以剧情开始崩坏可以无视。其实第二部也有大半可以不用看,那个是穿越讲他们俩前生的因缘伊露本人承认那完全是胡编乱造的。敖曼姐,你弟弟在这个故事中是男二,被虐得很惨。”
“张!小!梅!”耿鸣攥着拳头仰天长啸。
“好吧,要不我们去喝点儿饮料……Micky你要保护我啊,我觉得我还是有必要处理一下这个前男友的。”
“OK。”重新戴上了黑超的敖曼对张小梅点点头。
五分钟之后,张小梅摘下新购置的粉色沙滩镜和花帽子,惬意地用吸管长长地饮了一口冰红茶,伸展手臂舒爽地喊道:“啊……好像做梦啊,不知不觉我就变成了上流社会的贵妇啦……我希望今天的太阳永远不要落山,啊啊——”
敖曼龙女坐在离耿鸣和张小梅略远的吧台,捧起马克杯里的黑咖啡抿了一口,说了一句:“半个小时之后我也要去换衣服,宴会快要开始了哦。”便转头遥望海边。
“你最好告诉我你是抽奖中了彩票!”耿鸣也要了一杯黑咖啡,非常苦,但是他觉得不能他绝对不能敖曼喝得更娘们。
“事情是这样的,我前天被张仲文的秘书绑架了,云霄飞车差一点儿没命,之后就被那个秘书关进了一个城堡里,非法囚禁,你信么?”张小梅掏出新买的防晒油开始给自己的胳膊涂涂抹抹。
“我信的。那个城堡我也去了,我就是在那里遇见谢铁驹的,他什么都对我说了。”耿鸣沉着脸回答。
“他都对你说什么了?”张小梅纯真地眨着眼睛。
“唉……小梅,他真的……真的?”耿鸣悲伤地压低了嗓门。
“呵呵,他是有点儿毛手毛脚啦,进门的时候也好像酒气冲天喝得很多的样子。我好歹也是个小仙女啊,知道对付这种会武术的流氓绝对不能硬碰硬,于是我就使了点儿小手腕,又给他灌了几杯酒,然后骗他去洗澡,最后我几乎是牺牲色相,用残留带着乙醚的丝巾把他个蒙昏在浴缸里了。他睡醒了之后早上起来还以为他占了我的便宜呢,呵呵,傻瓜一个,我们前台小姐这么容易就能被一只猴得手的话,也太有损我们吉祥社会服务有限公司的威名了!”张小梅用淡定坦诚的目光看着耿鸣,一字一句款款道来。
“你什么时候养成了随身携带乙醚的习惯?我也不觉得谢铁驹是可以被乙醚蒙昏的人。”耿鸣狐疑地追问。
“是天龙丝巾上的天龙乙醚!张仲文的秘书就是用这些东西把我绑到那个城堡里去的,她走的时候没有带走!还好那天龙乙醚救了我一命,不然我真的就只有割脉自杀这一条路了,谢铁驹?咳——呸!”张小梅说完之后嫌恶地朝沙滩上啐了一口痰。
敖曼龙女轻轻地呛了一口咖啡。
“可是,驹子昨天对我坦白的时候,他告诉我他用了安全套。他常年钱包空空,但是里面总是有两枚安全套,那是他的幸运护符。他说他把幸运护符都用了!而且,是你主动说他是金丝猴,看起来很可爱,可不可以抱一下,然后你们就滚到床上去的。”耿鸣搓了搓鼻子问。
“这就是我张小梅机智英勇聪慧过人的地方,我见他晕了之后,就翻他的衣服啦,你们系统的手机我用不了,就想找枪防身,结果他竟然没带。结果就翻到了他的钱包,看见了安全套,于是我就灵机一动,心想万一这个禽兽夜里醒了继续色心大发怎么办?于是我就拆了安全套,在里面装上沐浴液,丢到了地上!要他以为他真的侮辱了我!等他醒来的话,我就缩在墙角里装疯装可怜,狂喊大骂,怎么说他都是公司的干部,或许觉得自己已经得手,或许会带着负罪感跑路放过我也说不定吧。至于金丝猴什么的,我说的是,我想看小猴子洗澡,然后我把他抱起来丢进浴缸里去的,至于后来什么,一定全是他在昏迷沉睡中的想象,他的想象!”张小梅脸不变色心不跳地回答。
“那么他的安全套是什么牌子的?”耿鸣穷追猛打。
张小梅轻蔑地笑了一下说:“当然是我们公司的免费发放的计生用品啊!走廊里电梯里随便拿的那种!”
“呵呵,驹子的幸运护符是2001年的时候公司刚开始普及发放计生用品时候留下来的存货,他一直放在钱包里都没机会用……嘿嘿,可惜还是一场空,可怜的驹子。”耿鸣挠着脖子苦笑道。
“什么?”张小梅柳眉倒竖地站身大声惨叫。
耿鸣得意洋洋地看着张小梅,很清爽地说:“2001年留下来的古董安全套,很便宜很劣质的安全套,他交第一个女朋友的时候放钱包里备用的,陪他出生入死快十年一直不曾离身,已经成为他的护身符,唉……”
“今天是几号!”张小梅的牙齿里快要喷出火来。
“作为你那数学成绩很好的前男友,我可以肯定的是,如果你的大姨妈十四天后还没有找到你。哎呀呀,小梅呀,你就要在你所讨厌的摩羯座小孩和北海医院中选择一个啦!”耿鸣举起咖啡云淡风轻地喝了一口。
敖曼缓慢地转身,用莫名其妙的口吻插了一嘴:“谢铁驹?真的?”
张小梅用指甲攥着桌子的边缘,努力地想要掀桌,但是耿鸣笑微微地看着他,用自己的胳膊压住了桌子,张小梅无法得逞,突然发出哇呀的怪叫,接着披头散发地冲向了沙滩,对着碧蓝云天,双膝跪地,阖手喃喃祷告:不要中不要中不要中千万不要中……
耿鸣无奈地叹气,追到她身后,怪里怪气地说:“你知道公司系统不干涉自然生育,祷告和祈求这种东西琅琊核的雷达也根本不会处理。能够救苦救难的神们都在这个岛上吃喝玩乐不亦乐乎呢,哪里有空管你啊。小梅啊……我知道这事全都怪我不好,是我害了你……”
“天上打雷把他劈死天上打雷把他劈死天上打雷把他劈死……”张小梅伸出一只手指指着耿鸣继续闭眼祈祷。
“呵呵,如果真有能一道雷把我劈死,能让你解气,我也是心甘情愿的。”耿鸣一屁股坐在张小梅身旁,鳄鱼眼泪假慈悲地感慨道。
“哦,真的么?”敖曼站在不远处开心地询问,同时她伸出具有精美四指的左手摩擦着电火花。
“当然不行!我是龙王的男宠!你不要乱来哦!”耿鸣惊慌失措地大叫。
“呼……”张小梅坐吐纳之姿,长长地喘了一口气,抹了一下脸,恢复了镇定的神色,对耿鸣说:“好吧,我和谢铁驹的确是有了一些……历史。但是我决定翻过这一页,这不过是我梦幻天堂假期中的一个小插曲,回去告诉谢铁驹,这个岛上发生的事就留在这个岛上吧,我要继续启程奔赴我幸福的人生,请他不要乱说乱想,如果他继续纠缠我,我将不排除使用法律手段捍卫我的人身自由和合法权益!”
“小梅啊,这话我不能说,呵呵,不过我明白的,嘿嘿。其实呢,你也不用在我面前装矜持,驹子人是矮了点儿,但他的确是我们韦陀宫里最可爱的金丝猴,你越接触他,了解他,你就会发现,他是一个好男人,你把你的下半生交给他,作为你们的老大哥,理论上,我是可以放心的……”耿鸣说着说着眼圈不由自主地红了。
张小梅气鼓鼓地撅嘴,不知如何反驳;她其实非常了解耿鸣的个性,她知道这个男人的脑海中搞不好已经在构思在那个一定不可以存在的她与谢铁驹婚宴上的祝酒词。
“……只是,小梅啊,我认为你是一个好姑娘……”耿鸣带着愁肠千结,缓缓地开腔,打算开始对张小梅进行道德说教。
张小梅激愤地扭头瞪了他一眼说:“嗯,你也是!”
耿鸣非常忧虑地继续抢话:“小梅你听我说,你还年轻,你不应该就这样放弃自己,一失足成千古恨啊,悬崖勒马,为时未晚。”
“唉……你以为我想么?那个城堡真的太童话太美丽了啊,我被关进去之后就不由自主地开始幻想自己是一个被恶魔幽禁的公主,我拿着玫瑰花望着天上阁楼外的月亮,默默期待一个英俊的白马王子来救我,唉,穷孩子没见过富贵屋,坐着坐着就入戏太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结果窗口爬进来一只猴我就从了……你说的对,一失足成千古恨,耿鸣,你帮我勒死谢铁驹吧,如果不是拿到了天龙金卡可以一路血洗精品店癫狂购物舒缓我即将崩溃的神经,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洗刷我前天晚上的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