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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等,等,等,你除了会让我等之外还有别的借口没有了?现在我要听你的解释,而且这个解释最好能让我满意!”励持靖刃愤嗔地昂头,与英持龙女对瞪。
“好吧……”英持龙女叹了一口气,“事以至此,我也只能坦白相告了,不过请给我一分钟思考一下措辞,希望转播单位注意剪辑。”然后她深呼吸了两口气,蹙眉望天。
“怎么了,发生什么了,为什么这条龙缠着我?”李远坪在励持的鳞身中露出一个头,惘然惊慌地问自己那垂头叹气的师弟。
“师兄,迎接你的命运吧。”
张仲文说罢只能摊手淡然一笑,然后闭嘴,乖乖地坐下,然后阴冷地瞪着一旁正在磕着瓜子(自备的)看好戏的化蛟,化蛟斜眼一瞥,又从袖子里掏出一把瓜子,面无表情地递给他,却被张仲文一袖子拂到了地上。
“你们有戏快点儿演啊,我真的很想唱歌……”李远坪拿着麦克风很委屈地说。
英持龙女清了清喉咙,突然扭头对着励持厉声说道:“你自己做的好事,你要我给你什么解释?”
“啊!孩子是我一个人能生出来的嘛?从怀上龙胎,到生下龙卵,破壳孵化,少说要整整五年,这条小龙,看模样也知道至少有八百岁了,你瞒了我这么久,你要我解释?”似乎兴奋过度的励持对着英持龙女凛声高呼。
“呃……Chris,您怀里的,不是龙……是庶出。另外,请你注意对皇妃说话的语气。”张仲文低声地提示励持。
励持金黄色的瞳孔瞪一下,突然掉头,对着李远坪闻了闻,不能说没有失望的表情略过龙脸,但是一瞬间他就又慈眉善目地对李远坪咧着大嘴说道:“孩子啊,你的母亲是谁?”
“你奶奶!”李远坪有点儿恼火地反问这条缠住自己的怪龙。
“他的母亲是九熵祝融天女李青哦,他是韦陀宫特别保卫队的队长李远坪啊,玄持的师兄啊!——Chris,你不知道他是你的孩子么?你连这么出名的Ryan Li都不认识么?”化蛟怪异地追问。
“啊?”励持瞪大了眼睛,仔细地观察起身中这个长得一点儿都不像自己的青年,他在电视上看到有人穿了自己的朝服之后第一时间就被自己有儿子的喜悦冲昏了头脑,甚至没来得及观察和考虑这个人到底是谁,且他脑海中的对于孩子的母亲是谁所产生的第一个推理念头也过于乐观奔放。
“Ryan?”励持当然知道李远坪是谁,且不说李远坪是靖刃当前的未婚夫是张仲文的师兄他想不知道李远坪是谁都困难,关键是励持一直很喜欢看《吉祥娱乐周刊》,而那本周刊近10年来其实都可以有另外一个名称,那就《李远坪国家地理》,励持甚至给很多人转发过李远坪的那个著名的压缩包。
“Yes?”李远坪瞪着这条奇怪的龙,暂时按捺住心中的怒火,不耐烦地回答。
“The Charge…free…man…whore Ryan?”励持惊骇地又问。
“No。 Charge…free…man…whore Kyle。 That would be me。”张仲文举手发言,同时补充道:“He is the……”
“Flying dick Ryan?”励持的惊悚地补完了自己的疑问。
李远坪歪着嘴,冷冷地点头。
“这……这怎么可能?”励持也彻底傻眼了。
英持龙女再次开腔:“事情是这样的,大家还记得么,三十五年的除夕夜,我曾经举办过一个宴请国际友人和外国客户的春节民俗Party,当时励持也在场,李青也在场,宾主尽欢,很多很多的鸡尾酒,夜深人静,励持很孤单,李青很寂寞。所以,你们明白了吧?”
这真是一个拙劣的谎言,从英持龙女嘴里说出来,真是大失水准。
化蛟果然第一个开口质问:“Ryan,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是摩羯座对吧?”
“不是,朋友上床无压力,羞耻心为零的水瓶座。”张仲文很低声地纠正化蛟。
“——一回生二回熟不行啊?李青很喜欢练瑜伽的,后来半年多她一直去励持家里看DVD!”英持龙女再次画蛇添足,让这个说辞糟糕到已经无法让其它龙帮忙补救了。
“呃,三十五年的那个春节Party是在游轮上举办的,慧曦乱开瞎指挥,结果船触礁了,李主任一直在抢修游轮并负责指挥营救那些外国友人,不是么?”敖广财大叔突然非常清醒淡定地插言。
“励持是在我家过的年,一直在陪我打牌。我们打了三天三夜,他根本没下过桌。”敖广富也及时地帮腔。
“我根本就不认识李青!我都没和她说过一句话!我讨厌那种干物宅!我怎么可能和她上床?”励持吼完之后,突然吐出舌头,对着李远坪的脸蛋舔了一下,咋吧咋吧品味了一番之后继续吼:“……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英持龙女镇静地转了转眼珠,做大彻大悟状道:啊!那么我明白了!一定是,一定是这样的!肯定是李青派出了美女间谍或者什么机械设备,在神不知鬼不觉情况下,盗取了励持的……总之,那个贱人很有手段的,大家明白了吧?”
“是啊!是啊!我刚刚和李远坪订婚,连初夜都没有,就莫名其妙地怀孕了!这一定是李青那个贱人的奸计或者圈套!我和励持都是受害者啊!”靖刃猛然拂袖起身,金钗乱颤地高声狂呼。
“你们在放什么狗屁,你们才是贱人,你们的妈妈才是贱人,你们的全家都是贱人!”李远坪一蹦三丈高,白衣翩翩地从龙身里钻了出去,跳到大殿中央指着英持龙女和靖刃厌恶地大叫。
“好吧,没关系,不管你的妈妈是谁,不管你的前半生多么坎坷,爸爸都不在乎……我的宝宝啊,不要生气,来,到爸爸的怀里来,乖——”美丽的白龙缓缓地从柱子上顺了下来,向着又怒又惊的李远坪滑动。
“爸爸?你是我的爸爸?”李远坪的脑劲终于转过了弯,抬头看着那双眼晶晶亮的龙眼问。
“是的,吾儿,为父终于盼到你了。”励持非常愉悦地晃荡到了李远坪面前,晃着鬃毛,摆着须子——新春庙会上的舞龙大概就是在模仿这个姿态。
李远坪圆睁着眼倒退了五步,右手赫然发亮,哗啦啦地抽出一把光明火焰剑,指向面前的满口流涎巨龙,极其厌憎地说:“放屁!”
但是他从手腕延展出的火焰长剑却骤然变长,衣袖中流出银白色的水光融进了那赤红色的火苗中,水火交融中这把剑显形出隐隐龙牙,且把这把光明火焰剑镀成了亮金色,且光明火焰回流到白衣朝服上,沿着山河纹理盘旋出一条五爪飞龙,李远坪的全身笼罩了一层淡淡的天龙威光,且他肩膀上的那只光明孔雀也在威光中显形,扑扇着火焰双翅飞向了励持,每扇动一下翅膀就抖掉一片羽毛,逐渐变小,最后飞到励持面前的时候已经化为了一只白光幽幽的小鸟,叽叽喳喳地叫着,很亲切地蹭着励持的脸。于是励持抖起一条龙须,那小鸟竟然很舒服地栖在龙须上,很是傲慢得意地看着李远坪。
“吾尔可知,为父最善于养鸟了?这光明孔雀是你的守护之灵,会为你预知危险辨识亲敌,你穿着我的朝服,它感知到了这朝服里属于我们父子血脉中天地的河川之气,所以你看,它在用自己的行动告诉你,爸爸来了,我就是你的爸爸呀!还有,你手中的光明火焰剑也在我的天龙威光的共鸣之下,变成了光明神龙剑不是么……好吧这个名称是有点儿lame,我们以后有空再给它发明一个高雅威武的新名称好了。但是我的孩子啊,看看你自己,权二代自从来到世间,就从头到脚流淌着荣耀与霸气之类圣洁的东西。这是你师弟那种削尖了脑袋磨薄了脸皮混进我们天龙皇族上流社会的山寨暴发户一万年也难以望其颈背的高贵入云屌到核爆的尊享宿命啊——嗷!”
浑身冒着金光的白龙对着李远坪深情款款天花乱坠的演讲突然被打断了,因为张仲文听见“山寨”两个字的时候,就极其不满地甩手一挥,对着励持那片高高耸立的逆鳞丢出了一个冻结成冰坨的酒杯。
被超低温物体击中逆鳞的下场就是,在满殿光华缭绕的云烟中,白龙收缩变小,烟雾中炸起一片清水,一个小麦色肌肤的性感裸男跌落在李远坪面前。
英持龙女飞快地扯下一片帷帐上的青布,掷向三点全露的励持,但是励持根本没看见,就那样赤条条坦荡荡地爬了起来,伸开双臂扑向了比他还高几公分的李远坪,幸福地,深情地,紧紧地拥抱!
“放开我!”李远坪举着光明火焰剑对着这个天龙咏MV里的骚货的脊梁狂砸,且砸出满地火花水滴,但是励持似乎不疼不痒,不但搂住李远坪的胸死死不放,甚至还撅嘴对着李远坪的头和脸蛋狂吻不止。
不少旁观的中老年龙女掏出丝帕,擦拭眼角的泪水。
“Am I supposed to feel upset?”张仲文指着励持那光滑鲜亮的屁股惊心动魄地对化蛟说。
“Shut up。 I’m picturing a father and son threesome。 With me of course。”化蛟不冷不热地回答。
“我需要去看心理医生,我总觉得,我的生活,好像哪里过得不太对。我觉得,应该是发型的原因。”靖刃又猛抽了几口输酒管,头晕脑胀地支着下巴说。
“为什么励持脱光了但在屏幕上不是绿人?转播间的人太紧张,转播变直播了么?”夏颖涛呆呆地问。
“……父子,不是我的萌点。”孙小菲戳着下巴怏怏抱怨。
“这个励持有生育问题么?见了儿子这么激动!我赌十块钱一会儿会有男性生殖医学专家走上去介绍他们的医院,然后励持会抱着李远坪感谢他们。”耿鸣乐呵呵地说。
“这个励持睡了李青?说实话,我不相信唉……我完全不相信李远坪是这个励持的儿子。我就是不相信。”谢铁驹无法理解地摇着头说。
“那大概就如英持龙女所说,李主任不知道通过什么方法搞到了励持的精子。可是,李主任为什么要这么做?她给那些龙生一个庶出对自己有什么好处?”周济之非常困惑地提问。
“是啊……尤其是在三十几年前那么敏感的时代。”檀其卢也皱起了眉头。
“啊!”耿鸣惊恐地竖起了眼睛,大叫道:“糟了!搞不好我也危险了!我应该想到的啊!我怎么这么蠢!”
“你不要告诉我,你经过一番推理,发现自己也是励持的儿子?”谢铁驹戳着鼻孔问。
“滚!我担心的是,搞不好,我也当爸了,但是还我不知道……很显然,励持的精子,一定是英持龙女给李青的啊!你们想过没,她是冰龙啊!”耿鸣挠着大腿焦急地喊叫。
“我完全不明白你的意思。”夏颖涛惊骇地看着耿鸣。
“……耿鸣,有一次我到你的办公室里去,正好遇见你和小张,你们请我喝的冰镇麦芽椰奶酒是从哪里来的?我没记错的话,你的办公室没有冰箱。”周济之浑身冒出光明火焰,攥着拳头,突然仇恨地扭头质问耿鸣。
檀其卢也被雷击了一下般地突然问荷花:“老公……我们家的两桶椰奶,为什么是装在空油桶里的?你师兄是当时怎么给你的这些散装的液体?”
“看电视!看电视!!”耿鸣捂住荷花的嘴,指向那有裸男抱着白衣男在大殿上滚来滚去的屏幕。
精神亢奋的励持搂抱着挣扎反抗的李远坪已经在大殿上翻滚了十几轮了,但是李远坪终于下了狠心使出了一个卑鄙的技能,抓了励持某个部位,于是励持嗷地一声捂着胯下,向后翻腾跌坐在地。
李远坪羞红着脸匆忙起身,狂叫道:“这个笑话一点儿都不好笑,我不玩了!你这个不要脸的死骚包,你再敢说一句你是我爸爸,我就阉了你!”
励持抓起地上的蓝色帐幔围在腰间,波西米亚地那么一系,对李远坪露齿一笑,同时伸出两只手指对着他摇了摇说道:“猪猪,你不乖哦,爸爸要假装生气了哦!”
李远坪狂怒地调头对他的师弟喊道:“你不是丞相么?还不管管你手下的?还愣着干什么?”
“猪猪?是猪肉的猪么?还是珠宝的珠?还是我不认识的什么皇家生僻字?”张仲文讶异地问励持。
“就是小猪的猪。敖猪猪,这是我给我的儿子起的名字,是我思考了四百七十年最后的决定。”励持鄙夷地瞄着玄持认真地回答。
“……皇兄,再考虑一下吧,怎么说那也是一条人命。”玄持真诚地呼唤。
“皇弟,匣姑,Seriously? 你有没有想过她将来有一天要交男朋友,要出嫁的?”励持抱着胳膊冷淡地反诘。
“宝宝的名字不是我起的,是我前妻的娘家人擅作主张去公安局注册的名字!我原本的创意应该是走宗教路线,张神姬,神圣的宠姬!或者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