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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他们还山寨了KFC里的炸鸡,然后再没别的了……网络也不太好,单机流量大概也就只能分到5G。其实咖啡厅营业有一阵了,客流一般般,来得都是一些拿商务签证的沙漠石油妖狐大亨家的情妇啊美国航运海狸家族森林浣熊贵族的小姐们什么的,她们不差钱,隔三差五地来无尽奥妙花园里散散心出出轨然后电梯上去喝喝咖啡打打桌球。嗯,我们尝试过推出男公关来刺激她们消费,可惜,似乎那些绒毛哺乳动物们对异族不来电,我们的鼍龙猛男全都无功而返……总之那个咖啡厅生意就是在勉强维持,希望以后旅游园区正式开放之后能够效益能有所好转。”
“Holy shit!”胡五十六娘烦躁恼火地抓起了脸,悲愤望天。
“看,只要你心有梦想,就一定能找到自己的天堂。我的意思是说,我终于可在家里养狗了。”余忠雪静欣慰地遥望天空说。
余怀忠忐忑地问:“这个咖啡厅的名字不会叫香格里拉吧?”
“呵呵呵……”鼍龙女捂着嘴笑道:“La café shangri…la。”
余怀忠拉着脸呆了一下,喃喃道:“很显然……咦,这不是我的台词,虽然的确很显然,但是为什么我觉得这句话不应该是我说的呢?好了,电梯在哪里,我们去山顶照相吧!在狐狸把那里造成窝之前快点儿照几张!”
☆、第一百五十九话:暗流汹涌无间道!他们说我的代号是:仙女教母
人生中第一次坐在奔驰名车中的张仲文,尽管处于一个又危险又尴尬又莫名其妙的处境中,但是他还是感觉到了名品豪车与一般经济座驾的明显不同——那就是他很想尿尿,非常的想。
车子沿着公路向着黑暗中行驶,车内低音量播放着优雅的神秘的,或者唧唧唧歪歪有调没调的小提琴曲,款姐海美志夜上浓妆,闲适安静地在把自己浸泡在古典音乐中,偶尔遥望窗外夜色,发出得意的冷笑。十分钟之后,她觉得也该泡得产不多了,就主动打破沉默,招摇显摆地扭头对着张仲文眉飞色舞开腔了:“帅哥,你这知道这是什么曲子么?”
“帕格尼尼第十二随想曲。”张仲文非常肯定地回答。
“唉——?”海美志惊诧地歪嘴。其实她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曲子,按她的计划,张仲文就是应该回答不知道,那么她就可以故作云淡风轻地瞎编一个外国人名说这是她最喜欢的西洋古典音乐家,再按计划,她就可以在肉身在车内灵魂上九霄地仰视一下张仲文,从这个阶级压强中获取极大的满足感——哪曾想计划没有按照她的原定方案执行,妈逼,这怎么可能?
张仲文觉察到了海美志脸上的失望,于是就自然诚恳地告诉她:“我家里有小孩,胎教幼教音乐里恰好有这首,大人跟着听就耳熟了,不过我也不知道帕格尼尼是谁。”
“哦……”海美志黯然摇头,想想这还真是一个很有逻辑的回答,她翻了个白眼冷冷地说:“哼,那是我一美国的朋友。话说你结婚了?”
“白天的时候在医院里,我和你说过我的情况啊,我没有结婚,怎么来的前妻?”
“我问你现在结没结着呢。”
“没有。”
海美志的小眼睛很机灵地转了转,回身从车座前翻出一瓶香水,对着自己的头和脸扬手一撒,然后用手掌对着自己把香气扇三扇,又对着张仲文扇两扇,努力换上妩媚温柔地声调说:“哼……香不香?”
“香。”张仲文觉得他没有别的回答。
“你知道这是什么香水么?”海美志笑眯眯地说。
“香奈儿五号呗。”张仲文的办公室里有县长的女儿哦,这意味着他总是能接受到第一手来自上流社会的时尚资讯,形状与气味,色彩与口感,等等。
海美志很满意地摇着头说:“错啦,错啦!姐这个档次的阔太,怎么会和那些一般年青小妹们用一样的街货呢,姐用的这可是香奈儿八号!”
“……骗人。根本没有这种东西,要么就是你买假货。”张仲文轻蔑地嘀咕。
海美志得意用手指划着自己的下颚,柔媚欢快地说:“笨啊,你把两瓶香奈儿五号兑一起,得到香奈儿十号,然后你再倒出去20%,不就有香奈儿八号了嘛?哈哈哈哈——”
其实海美志就是在别有用心地想要逗张仲文发笑放松他的警惕,但是这个笑话似乎很冷,张仲文听了之后非但没有笑,相反却落寞地缩了脖子,满脸阴郁——现在他知道了一种“香奈儿二号”香水的来历了,真贱!但是海美志似乎很热衷于这个游戏,她咬着小指甲沉思了几秒钟,突然又开始扒拉自己的爱马仕手袋,车里所有的人都听见了她在包里翻腾出的各种叮当哗啦的声音,里面的货太多了,也不知道她是在特意找什么,还是她无法决定要拿出来什么。
“会长,咳——低调,请低调。”司机大哥无奈地提醒这位会长。
张仲文看着海美志那煞有介事开心活泼的嘴脸,突然“嘿嘿”地笑了两声,看的很开地说:“我家的宝宝也是这样,家里要是来个生人,就会把她所有的玩具和好东西都堆出来,秀给人看,然后还不让人家碰。”
结果司机大哥拧着眉毛不出声地狂点头。
“哼!你家的宝宝有这个嘛?“海美志从她的包里拿出了她的终极宝物——一根净重0。75公斤,周长68厘米,每片都是金镶玉的24K粗猛大链子,亮闪闪明晃晃地竖在张仲文的眼前。
“我家的宝宝是我的女儿,是小孩,不是小狗。”张仲文惊骇地说。
海美志脸色微怒,但是一咬牙之后冷哼着问道:“哦,几岁啦?”
“刚2周岁多一点儿。”
“哦,不错……还很小,对后妈的接受度还可以很高。哼。”海美志把她的金链子又放回了包里。
“海美志大夫,请问你把我带上车要送到哪里去?”张仲文小心地问。
“现在是夜里,我也不在医院值班,所以你不可以叫我医生或者大夫或者教授,当太阳落下地平线之后,我就是神龙会的当家大姐,你要叫我会长,不然就掐你,或者让你身边的彪形大汉们揍你,明白了么?”海美志冷冷地说。
“好。海美志会长,请问你要带我去哪里?我很想回家。”
“我就是要带你回家啊,我现在有一点儿会中事务要处理,处理完之后呢,天亮了之后呢,我们先去民政局登记结婚。然后我们再一起回家。”海美志眨着眼睛很真诚地回答。
“老大!”男司机凄厉地叫了起来。
海美志鄙夷地对车厢里满脸黑线的人说:“为什么不呢?这种人,长得这么令人心旷神怡,单身父亲,又肯陪着家里的小孩一起听古典音乐,说明他很有爱,今天我还给他初步检查了身体健康状况,我有信心他完全合格……于是你们说我还犹豫什么?”
“你答应过前任会长,你要嫁给会里的兄弟,例如我!”黑衣保镖委屈地说。
“那就要他加入我们神龙会啊,入会了之后,他就是会里的兄弟了啊。对了,帅哥,你叫张什么来着?”海美志美滋滋地问。
“我叫什么你管不着,我不会和你结婚,我也不会加入你们的神龙会。”张仲文很笃定地说。
“嘿嘿嘿……我懂的,程序的话你总是要说一下的。你怎么也是个男人,小逞强一下,这点儿面子还是要给你的。我完全理解,嘿嘿,差一点儿忘记了,我还要做一下智力测验!光是英俊健康还是不足够娶我的,你必须还要非常聪明有头脑。现在,请你快速回答我的问题,要快哦!大彪,看秒表,三秒钟他不回答就揍他!第一个问题:企鹅会飞吗?”海美志兴致勃勃地发问了。
“……会!”张仲文愣了一秒钟之后马上应答。
“鲸鱼是鱼么?”
“……是!
“狮子是猫科动物嘛?”
“不是!”
“公历四月份出生的人是狮子座嘛?”
“太阳星座的话,肯定是!”
“爸爸是AB型血,母亲是O型血,那么孩子可能是AB型血么?”
“……可能!”
“在本市区的主流麻将打法中,断幺九可以胡嘛?”
“可以!”
“陆地上已知体型最大的哺乳动物是?”
“小白鼠!”
“紫薇和小燕子哪个是皇阿玛的亲生女儿嘛?”
“小燕子!”
“太阳每天从哪边升起?”
“西边!”
“你是警察么?”
“不是!”
“呼……”海美志挠了一下留海,极尽妩媚地盯着一脸愕然的张仲文说道:“哈哈哈哈,中招了吧,没反应过来吧,自己承认了吧!你果然是条子!”然后她拿起一个化妆镜,边照边说:“镜子啊镜子,谁是世界上最聪明的女人哈哈哈哈!大彪,山风,把他给我捆起来,搜身!”
在张仲文徒劳的挣扎反抗中,车厢后面迅速发生了一场凶暴的捕捉,大彪和山风看来真的是专业黑社会,随身携带尼龙绳和胶布,三下五除二,张仲文就被反剪双手捆成了一位看起来突然英勇了很多的革命义士。那个叫山风的打手开始翻张仲文的外套,而那个大彪则在检查张仲文的背包。
山风攥着张仲文的手机喊了起来:“会长,他刚才有打110唉,还有很多协管队交警队的电话!”
“会长,你看!”大彪从张仲文的包里翻出一个粉丝的包装盒,指着里面的那个一个白裙仙女玩偶娃娃格外惊悚地大叫。
“哼,哼哼!”海美志怨毒地瞥了一眼张仲文买给张匣姑的玩具,淡定地点点头。
张仲文难受地僵硬着脸说:“你们……你们不带这么欺负人的。最后一个问题我是正常回答的啊。弱智无知不是犯罪,但是冒充警察可是犯罪,十个问题我答错了九个应该够傻了吧,答对一题都不行嘛?你怎么会以为我是警察的?我哪里像警察了?我为什么要是警察!”
海美志的脸色突然阴沉起来,她的小眼睛中闪着疯狂而又野蛮的凶光,她咬牙切齿地说:“哦,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作为一名信用社的男员工,会和自己的领导和男友一起三人相约电影院看电影?”
“……今天是周末啊,市里就那么四家电影院,且上映的又是人类必须观看的《功夫熊猫》,我在那里遇见单位的熟人,也不算很巧合吧?”张仲文生气地回答。
“那么为什么你不早不晚,偏偏昨天我轮班的时候,才来市医院的肿瘤外科问诊?真要是有什么肿瘤嫌疑的男性,被医生建议进一步诊断的话,大半年前就会来了啊!我才回到第一人民医院坐诊一个星期,你就慕名而来?嘿嘿……关键是,你根本没有肿瘤迹象,你来找我,分明是有别的目的!我想来想去,你的出现也只有这两种可能:要么你是命运的红线牵引下,倾慕我的绝世芳华与妙手仁心,打算来娶我为妻定下三生三世姻缘的梦中郎君。要么你就是便衣伪装来我的堂口踩点儿问话打探消息的公安警察!”
“……”张仲文无语哽咽了,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呵呵,你知道么,你的医保卡上的工作单位出卖了你,让我灵机一动,产生无穷联想,为什么偏偏要是今天,安娜那个贱人单位里的同事会来找我看病?难道说,你就是我们一直在找的那个人?嘿嘿,张仲文,你还记得大彪么?”海美志指了指张仲文身边的一个黑西装大汉。
黑西装大汉摘下了墨镜,故作蛮横狰狞恶毒状瞪着一头雾水的张仲文。
“不记得……”张仲文如实回答,这个大彪真的很大众脸,说见过可能也见过,说没见过也不违背他的良心。
“呸!你别装了,你和狗子总在一起鬼混的那间平房,就是我家的。哼,我在家里是卖油条的,我起得早,所以经常在凌晨天还没亮的时候,我能看见你从他的屋里钻出来,悄悄的一个人回家!你和狗子的奸情我早就知道了,只不过我给他留面子,没有张扬出去而已。今天我在会长的诊室门外盯梢,一眼就认出你了!只是我没想到,你竟然是警察……”大彪非常激动地指着张仲文指认。
“……我不是警察,真的不是,我在大专毕业之后就在共富县城乡结合部信用社上班,而且我都上了十年了!全县能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不是警察啊!”张仲文慌忙否认。
“哦,是么。你大专学的是什么专业?”海美志悠悠地问。
“我学的是——”张仲文哽咽了,脑海中一片空白,空白中恍惚划过几本模糊不清的教材和考卷,但是这些不足以要他马上想起他的三年脱产制县级分校里的读的大专是什么专业,不过潜意识帮助了他,他脱口而出:“市场营销!”
实际上他回答正确,他真的读的是市场营销,不过他也的确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