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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小楼等了半天,直到听见浴室传来水声,娄小楼偷偷睁开左眼,看见浴室里的人影飘动,这才放心。娄小楼舒服的翻了个身把台灯关好,屋子里只有浴室传来微弱的灯光与那木窗透进来的月光。
浴室的灯光灭掉,那人轻轻走到床边,娄小楼似乎能听见那轻微的脚步声与他心情轻轻的跳动声,他掀开被子,很自然的躺在娄小楼身后,当他伸手环住娄小楼的腰身时,娄小楼立刻翻了个身,可眼前的漆黑再一次让娄小楼感觉到了失望。
正当娄小楼失望透顶时,娄小楼只觉着嘴边一湿,随后那人的舌头窜进娄小楼的口腔里,娄小楼就再也无法忍受,好似内心的欲望完全被激发,娄小楼不自觉的闭上眼睛与他紧紧相拥在一起。
这场亲吻耗时足有半个小时,当结束的时候,娄小楼喘着粗气,小声对着他说:“十一,我感觉我们这样不对,你和我都是男的,可是我又忍不住,你对于我来说太好,太神秘,不得不让我想去探究、想去拥有”娄小楼收紧双臂,紧紧抱住怀里的人。
“十一,我想看看你好吗?哪怕只是一眼”。
他伸手来到娄小楼的胸前,轻轻比划了几下,娄小楼感觉到那是一个“不”字,娄小楼叹了口气:“十一,这是为什么?你打算一辈子就这么和我相处?还是让人觉着我是一个神经病,没日没夜的对着空气说话?”。
怀里的人不在作答,只是轻轻的拥抱着娄小楼,娄小楼知道,自己再也得不到答案了,娄小楼轻轻靠近他的胸膛,就这样安静的睡了过去。
娄小楼的假期终于在和十一的相拥入眠之下过去,第二天一早,娄小楼来到办公室,素菲看见自己精神还不错,打趣道:“小楼,你这精神不错啊,放了一个月的假期,又去外地旅游,整个人都变的清爽了”。
“嗨,就那么回事吧,怎么样,你最近还好吗?”娄小楼换好衣服说道。
“我就那样被,一个人孤单的很,要是有一天我也恋爱了,那就证明我的新生活开始了”。
正说着,娄小楼看见不远处,杨明浩正缓缓走了过来,整个人看上又颓废了不少。当杨明浩走近,娄小楼上下打量了一番:“明浩,你昨晚被抢劫了?怎么这么狼狈的模样”。
素菲倒是不意外的说:“明浩,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有人?”娄小楼大为吃惊,继续说:“他虽然爱拈花惹草,可毕竟都结婚了,这点自持力都没有?”。
素菲摇摇头:“他媳妇最近和我走的比较近,有一次和我说在给他洗衣服的时候发现了女人用的唇膏”。
“这能代表什么?”杨明浩突然开口,整个人往办公椅上一堆,无精打采的样子,看的娄小楼真想免费送他一脚。
素菲懒得多说,只是劝诫的说了一句:“明浩,你自己的路自己走,若有一天后悔,别怪我们这些朋友没有提醒过你”说完,素菲拉着娄小楼出了办公室。
下班后,娄小楼拒绝和素菲一同吃晚饭的邀请,独自开车往家走,在车里,娄小楼轻轻的说:“十一,你说男人是不是都很花心?为什么就不能专心爱一个人呢?”。
到家之后,娄小楼依旧如往常一样,晚饭带着两份上了楼,自己那份吃完后就去洗澡,可当娄小楼出来的时候,桌上的饭菜竟然一动没动,这让娄小楼心里咯噔一下:“十一,你怎么没有吃饭?是不合胃口吗?”娄小楼知道就算把饭菜放在这里,十一也不会吃了,只能硬着头皮把饭菜端下去,最多被老妈骂一顿。
娄小楼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因为娄小楼对着空气说了很久很久的话,可十一都没有出现,娄小楼一直等着十一出现,等他来到自己的身边睡觉,可希望却落空了,今夜,十一没有出现。
“儿子,你昨晚没睡好吗?”娄妈妈看着自己儿子的黑眼圈,心疼的不得了。
娄小楼打着哈欠,脸色十分难看的说:“妈,我好想发烧了”。
“发烧了?”娄妈妈急忙伸手探试儿子的额头,娄妈妈一惊:“儿子,你这烧的厉害,怎么回事?昨晚睡觉开着空调冻着了?”。
娄小楼摇摇头,趴在桌上撅着嘴说:“他没有来”。
“谁没有来?”娄妈妈一愣。
娄小楼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急忙□着:“妈,我头疼”。
“好好好,妈妈带你去医院”。
“我不去医院,我想睡觉”。
“这可怎么办啊”娄妈妈心急如焚,看着门口小声嘟囔着:“这个死老头子,出去这么久了还不回来”。
“儿子,咱先上楼躺着,妈给你找点药吃”娄妈妈扶起儿子上了楼,随后捧着一大把的药给娄小楼送了上来。
娄小楼这个时候已经烧糊涂了,嘴里不停的叫着:“十一”。
娄妈妈喂娄小楼吃过药后,纳闷的说:“这十一是谁啊?”。
带着疑问,娄妈妈下了阁楼,正巧娄爸爸也从外面回来。
“你个死老头子,你干嘛去了?咱儿子生病了都”。
“儿子怎么了?”。
“发高烧,烧的都糊涂了,嘴里还不停的叫着什么……什么十一”娄妈妈皱着眉头把药放进抽屉,疑惑道:“你说这十一是谁啊?是哪个姑娘的名字?”。
娄爸爸瞪了一眼老伴:“你还有心思在这猜这个?还不去给小帆打电话,让他过来给小楼瞧瞧?”。
娄妈妈恍然大悟:“你看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娄妈妈急忙给张帆拨去了电话。
娄小帆是娄小楼的堂兄,是个学医的。在接到娄妈妈的电话后,没多久就过来了,一进门就被娄妈妈拽了进来。
“小帆啊,你可要好好给小楼瞧瞧,这孩子都烧糊涂了”。
娄小帆笑着说:“婶你就放心吧,我这就上去看看小楼”说完,娄小帆上了楼,此时的娄小楼正在屋里睡的昏天黑地找不到东南西北。
娄小帆把窗子打开之后,给娄小楼测量了体温,随后又给娄小楼打了一针,正当娄小帆准备离开时,竟然在娄小楼的脖子上发现一块红痕,娄小帆不自然的笑了笑,心想小楼应该是有女朋友了。
“小帆,怎么样了?”。
“叔、婶,你们就放心吧,小楼的身强体壮,这种感冒发烧对他来说没什么,吃点药打几针就好了”娄小帆把医药箱收拾好,回身对二老说:“那行,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你们记得按时给他吃药,药我都放在阁楼上了”。
“那行,有时间记得来玩”娄妈妈把娄小帆送到门口。
“对了婶,小楼是不是有女朋友了?”娄小帆不禁问了出口。
“女朋友?”娄妈妈一愣:“没听说啊,上次安排他相亲,这八字还没一撇呢”。
“哦”娄小帆疑惑着。
“小帆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没……没什么,好了,那我先走了”娄小帆笑着出了门。
娄妈妈关好门,急忙进屋对老伴说:“老头子,你猜刚才小帆问我什么?”。
“问你什么?”。
“他问我咱儿子是不是有女朋友了”。
娄爸爸说:“他就那么随口一问,你也当个事”。
“是吗?”娄妈妈皱着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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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小楼躺在阁楼上,渐渐的恢复了意识,可头重脚轻的感觉仍然没有缓解,娄小楼半眯着眼睛,看着屋内的四周,竟然是那么的冷清。
娄小楼不知怎么的,十分害怕现在的环境,娄小楼慢慢把被子拉到脖子下面,轻轻的说了句:“十一,你在哪里?”。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完毕,看官们给个鼓励,么哒,各位看完之后,早点休息哟!不行了,宠儿困死了,决定去呼猪头了!喵了个咪咪咪的!我爱洗澡皮肤好好,嗷嗷嗷嗷嗷嗷!
☆、十一,别蒙我
娄小楼这几天是怎么过去的想必连自己都不大清楚了,每天魂不守舍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用娄妈妈的话来说,这就是典型的作死。可娄小楼不在意,因为他更在意的是十一去了哪里!
娄小楼的感冒似乎又严重了许多,躺在床上大眼睛瞪着天花板,离远一瞧还以为是某只国宝从四川卧龙逃了出来。若娄小楼真是一只国宝,那还真是一只愚蠢的国宝,在卧龙里,要吃有吃要喝有喝的,新鲜的竹子啃不完,逃出来纯粹是给自己找罪受。
似乎跑题了,言归正传!
娄小楼终于在娄妈妈的唠叨下决定出门散散步,可不巧的是刚才出门没几分钟就下起了漂泊大雨。娄小楼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运动衫,没多久就被浇的通透。
“阿嚏”娄小楼不自觉的打了个喷嚏,虽然感觉很冷,可娄小楼不愿意回家,因为只要不在家,他就不会想起十一。
娄小楼一个人顶着大雨在楼下游走着。
“小楼?”。
娄小楼停下脚步,看见身旁白色的宝马车里的人。
“小楼,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怎么不回家?”娄小帆眯着眼盯着站在雨里的娄小楼。
娄小楼微微一笑:“没什么,我只是想一个人静静”。
娄小帆似乎洞察了娄小楼的想法,伸手把身后的车门打开,对着雨中的娄小楼大喊:“你先上来再说,正好我有事找你”。
娄小楼心想就算上车也不用回家,不用回家就不会想起那些糟心的事,因为自己太思念十一了。
娄小楼打开车门钻了上去,刚坐到车里,娄小楼就连续打了几个喷嚏。
“你看看你,这么大人了也不知道照顾自己,我这里有点感冒药,正好是给你开的,现在吃了吧”娄小帆从副座的箱子里拿出几盒要,修长的手指从塑料板中扣下几枚胶囊摊在手掌中,随即递到娄小楼嘴边说:“吃了吧”。
娄小楼很少拒绝娄小帆,伸手从娄小帆手中接过药,就着一旁的半瓶矿泉水咽了下去。娄小帆盯着娄小楼吃完药,半开玩笑说:“小楼,那半瓶水是我喝的,你就不怕把你的感冒过给我?”。
此时的娄小楼哪有那心思开玩笑,冷眼撇过娄小帆望向窗外。
“小楼,你告诉我,你是不恋爱了?”娄小帆直截了当问道。
娄小楼想也没想就嗯了一声。
娄小帆预料的不错,因为上次替娄小楼看病的时候,在娄小楼的脖颈处看到两枚红印,这种印记娄小帆是不会看走眼的。
娄小帆伸手丢给娄小楼一支烟,轻声道:“抽吧,顺便和我说说你和她怎么了!”。
娄小楼接过烟叼在嘴上,烟雾缓缓从鼻腔蔓延出来,随即升华到半空中。娄小楼不知怎么流下了眼泪,在不久的将来,娄小楼对十一说起这件事,唯一的解释就是自己被烟熏到了而已。
“你很爱她吧?”娄小帆抽着烟,从倒视镜中观察娄小楼的表情。娄小楼只是微微点点头:“我不知道那是不是爱,但是我却习惯了他在我身边”娄小楼哽咽了几声,伸手抹掉眼角的泪水继续说:“小帆你知道吗?我从小到大只知道读书,总希望长大之后可以孝顺父母,可以有个普通的妻子,有个可爱的孩子,这是个完美的家庭,可我却从来不知道,他会悄无声息的来到我的身边”娄小楼用力的吸了口烟,烟很快燃烧了一小截,娄小楼张口吐出那一团浓浓的烟雾,那烟雾挡住了娄小楼的表情:“我从来不知道他会对我这么重要,或许,他在欲擒故纵,让我离不开他,可事实上,我真的离不开他了!小帆,你说我该怎么办?”娄小楼转过头,从倒视镜中望着娄小帆。
娄小帆也不知如何回答娄小楼,只能淡淡一笑:“小楼,你妈妈知道她吗?”。
娄小楼头摇的如拨浪鼓一样:“不知道”。
娄小帆觉着爱情是关乎两个人的事情,自己也是毫无头绪,娄小帆把烟掐灭,伸手把一兜子的药丢给娄小楼说:“行了,你也别肝肠寸断了,还是好好的把你的身体养好在说吧,如果她回来看到你现在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恐怕离开你就会成为现实了”娄小帆打趣着把车门打开。
娄小楼跨出车门,站在大雨中,依旧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待娄小帆开车走人后,娄小楼看着手中的药袋子,想也没想便丢在了一旁的垃圾桶中
娄妈妈在自家窗户前往外张望,时不时的回头对老伴说:“老头子,你说咱儿子去哪了?这雨下的这么大”。
娄爸爸继续看着手中的报纸,漫不经心的说了句:“他那么大的人了,还能丢了不成?”。娄妈妈回身瞪了一眼:“小楼不是你的儿子吗?你就这么不关心他?”说完,娄妈妈就放声哭了出来。
娄爸爸最受不了老伴哭了,郁闷的说:“你说你哭什么啊?我这不是对咱儿子有信心吗?”。
“你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