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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子!你休想!”敖嘉脸一白,不知道将这“不过”理解成了什么意思,当下就气冲冲地回过头去,抱着自己的肩膀再不理蛇祖。
“你想成什么了?”蛇祖哭笑不得,“不过你不准再这样靠着栏杆睡,让我给你揉揉受伤的地方,好好休息一下。”
敖嘉这才醒悟过来,脸有些不好意思地发红。
“来……”蛇祖不由分说地去搂敖嘉的肩。敖嘉皱下眉,最后还是微微侧了一□避开了。
“怎么?”蛇祖有些不高兴了。
“你身上脏。”敖嘉有些惴惴不安地说出这句话。
蛇祖脾气再好,这时也有点兜不住了,他咬着牙,皮笑肉不笑地道:“那本尊现在就去洗澡,要是我洗完回来后,你还这样推三阻四的,哼哼……”自己又不是要侵。犯他,这个祭品这样紧张做什么?
☆、暖流与冷遇(一)
“你快去。”不习惯与这个怪物这样的亲近,敖嘉垂下眼,下意识地回避了这个暧昧的话题。他才不要跟这个怪物和睦相处,不,他永远也不会跟这个怪物和睦相处。
蛇祖却将他的回应理解成了害羞,他的脸色总算缓和下来。
真没出息,蛇祖在心里暗暗地骂自己,人家随便给你一个好脸色看,你就像只狗一样巴巴地跑上去献殷勤,贱死了。心里这样想,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向敖嘉靠近再靠近,而且连嘴角也情不自禁的贱贱地上勾。蛇祖的手在敖嘉的头上用力地揉了揉:“乖乖等我哦。我洗完澡就回来抱你。”
“脏死了!”敖嘉把蛇祖的手狠狠地从自己头上扯下来。蛇祖的口气让敖嘉莫名地恼火,什么叫“乖乖等我哦。我洗完澡就回来抱你。”,说得自己像是一个等待夫君宠幸的弃妇一样。
这个动作让蛇祖心里还没有熄灭的怒火又“噌”地窜起来。蛇祖的脸快绷不住了,他用最后一点理智克制住自己凶涌的怒火,极力用平和的口气对敖嘉道:“你等我一下。”
敖嘉正想说,“谁要理你。”一抬头,却发现蛇祖已经出去了。然后,门外传来一棵树倒下的声音,还夹杂着飞鸟惊惶的鸣叫。
“神经病。”敖嘉暗骂一声,正想低头,突然听到一个暗哑的声音。
“喂。”
敖嘉心里突地一跳,条件反射地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过去,却见蛇祖正站在先前还空无一人的地方,一脸的担忧。
一见到他,就是再明媚的地方敖嘉都觉得阴云密布,他没好气地皱起眉,有些不耐烦:“你洗完了?”
蛇祖摇摇头,仍是用那种担忧表情看着他,什么也不说。敖嘉被他看得烦起来,“随便你。”说完就侧躺下,竟是不管蛇祖,准备自己睡觉的意思。
“敖嘉敖嘉,”蛇祖爬上床推推敖嘉的肩,一副不死不休的样子。
“你到底要做什么啊?!”敖嘉被得闹得不甚安生,终于发起火来。
什么样子的敖嘉他没见过?蛇祖对他的小火气自动乎略了,他有些担心地摸摸敖嘉的脸,“你这么想把我支开去洗澡,是不是准备逃跑啊?”
“有病。”敖嘉的脸色变得极差,僵硬着身子想再躺回去。缩到一半又被扯住了。
“还是你想自杀?”
“你烦不烦。”敖嘉还在发火,但底气明显不怎么足了。
“哈!”而蛇祖却是一副抓住了敖嘉痛脚的样子,“你果然是这样想的。”然后蛇祖脸色一变,开始苦口婆心地劝说他,“你别做傻事啊,自杀的人去阴府要受刑的,还不能轮回,我发誓以后一定会很疼你的,你给我个机会好不好……”
“你到底洗不洗啊?!不洗不要碰我。”敖嘉再也受不了了,狠狠推了一把,一双眼睛因为愤怒变得格外有神。
被敖嘉一瞪,蛇祖千言万语都卡在了喉咙里,他叹了一口气,点点头,“你等着,我这就去洗。”
看着蛇祖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门外,敖嘉这才轻呼一口气,他揉揉因为愤怒而紧绷的眼角,正准备躺回去,可是——
“我还是不放心。”
敖嘉才放松下来的眼角又瞬间绷紧。
“你!”敖嘉气极败坏地爬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蛇祖又回来了,正可怜兮兮地扒地床沿看他,眼里满满地都是担心。像是一条狗狗看难过的主人。
“你他妈的能不能不装啊?!你到底想我怎么样?左不放心右不放心,你把我绑起来得了?!”愤怒地吼完,敖嘉颇为头疼地一扶额角。本是气话,但下一刻,他的手就被牢牢地握住了。
“你要做什么?!”双手被毫不留情地向后反拧过去,敖嘉不由惊慌起来。
蛇祖有些阴险地舔舔嘴角,一副正中他下怀的意思,“这可是你说的。本来我还在犹豫,这样对你可能不太好,不过既然你自己提出来了……”
蛇祖的动作虽然突然,却是粗中有细,他很小心地避开了敖嘉受伤的地方,用不知道哪里弄来的棉布条把他的手珍重地绑在一起。
敖嘉气得脸色发红,双腿不满地蹬起来:“你这是囚禁!!混蛋!”
蛇祖盯着敖嘉那不听话乱蹬的腿,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把他的腿一按,也像模像样地绑起来。这回敖嘉气得肺都要炸了。
“你……你……你无耻!你下流!你卑鄙!你……”敖嘉气得眼睛都红了,除了骂人,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好了好了,听话。”蛇祖看着生气的敖嘉心里乐开了花,就像敖嘉是个哭着要糖的孩子一般,他用宠溺的语气说道。谁让这个祭品整天冷着个脸,一点表情也没有。看不到他笑,看看他生生小气的样子也好。
“放心,我洗澡很快的,马上就回来放你自由。”蛇祖揉揉敖嘉的头,凑上去想亲亲敖嘉的脸安慰安慰他,谁成想敖嘉灵活地向边上一侧,躲开了他的吻,转而用愤恨的目光盯住他,红着眼道:
“你就不怕我咬舌自尽么?”
敖嘉成功地看到蛇祖的脸僵了一下,心思不由地活络起来,他觉得自己抓住了蛇祖的弱点,于是乘胜追击:“你快点放开我,不然我就咬舌自尽!”
蛇祖踌躇了一下,下一刻敖嘉的嘴里就多了一根布条,布条勒得不紧,却正好让敖嘉无法合上嘴。
“好了。这样我就放心了。”蛇祖拍拍手,笑眯眯地低头啄了一下敖嘉的脸,“你乖乖的,我很快回来。”
“唔唔唔!”敖嘉不死心地在床上的挣扎,却一句话都无法说出来,敖嘉眼睛都快冒出火来了。
“砰”地一声,门彻底地关上了。
在这种讨厌的明媚日子里,寒潭里的水格外地讨蛇祖喜欢,冰冰凉凉的,从自己的皮肤上流过的感觉很舒服,这口寒潭,也是他选择这块地方做别院的原因。但有人在房里等自己,尽管不是等着自己宠幸,蛇祖也是相当的兴奋。他没有心思享受,草草地在水里划拉一下就算是洗完了。
当蛇祖带着一身寒气回来的时候,特别从窗口里看了一下敖嘉,只见敖嘉被绑得结结实实的,相当可怜地缩在床尾,眼睛微微闭着,松散的衣服里露出一些洁白紧致的肌肤,美艳得不可方物。
蛇祖只看了一眼,就觉得自己两个眼睛都要冒出火来了,连带得心里也奇痒难耐。原因无它,只因敖嘉被绑起来的样子太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了。美好,温顺,柔弱,特别是绑好之后,有种可以让自己为所欲为的诱惑,好像这个男人是自己的一样,只要自己高兴,他可以对他做任何事情。
蛇祖没有马上进去,而是在外面将自己身上的寒气晒散了之后才小心翼翼地向敖嘉靠近,尽管他一向很喜欢带着寒气入睡。
敖嘉没有发现他的靠近,依然睡得沉沉的。原本已经耗尽了体力了,加上被蛇祖那样凶狠地抓了一个晚上,他根本无法休息。所以蛇祖一去洗澡,他也顾不得绑着睡不舒服,马上就睡沉了。
蛇祖翻身上床,看看敖嘉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原本准备松开敖嘉的他突然不舍得解开了。他轻手轻脚地解开敖嘉嘴上的布条,毫不犹豫地堵上去。
“唔!”突如其来的吻让敖猝不及防,等来回过神来的时候,蛇祖已经仔细地将他的口腔舔舐了一遍。敖嘉动弹不得,只能狠狠地瞪着蛇祖,做不出一点实质性的反抗。
“你动不了。”敖嘉看到蛇祖的眼神里说着这样的话。突然之间,所有的一切都回到了最初的起点,他还是那个被绑在祭坛上动弹不祭品,而他是奉用自己的神明。
“你混蛋!”敖嘉正准备用眼神说这样的话,下一刻自己的眼睛就被蛇祖用手遮住了。
“接吻的时候不能睁着眼。”蛇祖舔舔嘴角,用甜腻腻的声音说道。他突然发现就连这样简单地亲吻都能让自己格外地满足。敖嘉喘口气,还来不及说什么,蛇祖的舌头就再一次卷上来,“我们再来一次。”
眼睛被遮住了,看不见一点点的光,正因为这样,敖嘉全身上变得格外地敏感,每一次舔舐,每一次吮吸,都给他更多更强烈的刺激,慢慢地,他也不知不觉地在这个绵长的吻里深陷下去……
蛇祖解开敖嘉手脚上的棉布条,心里不由苦笑。这个不解风情的祭品,居然吻到一半睡着了。这让**高涨的蛇祖很是不满。本来还想趁着这良辰美景多做点什么的,至少要把全套做全了嘛,可是这个该死的祭品……
看看憔悴的敖嘉,蛇祖也只好委屈一下自己了,这个祭品从来没有睡得这么香过,至少在他面前没有。他舍不得吵醒他。
蛇祖爬过去,将敖嘉整个身子都抱在自己的怀里,像任何一个处在热恋中的男人一样,让敖嘉的头枕在自己胸口上。
“洗完了没有?”明明还睡着,敖嘉还是迷迷糊糊地问了一句,一股暖流奔腾着注入蛇祖的心口。敖嘉说这话的口气太像一个被晚归丈夫吵醒的妻子了。
“洗完了洗完了。”蛇祖大口大口地亲在敖嘉额头上,“乖,你醒了我就带你出去散散心。”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妹子提醒,有矛盾的地方我会改的。**抽了,不知道放在存稿里能不能发出来。
正文 暖流与冷遇(一)
☆、暖流与冷遇(二)
许是真的累了,敖嘉这一觉睡得很沉,再醒来已经是午夜了。边上的蛇祖以一个强占性很强的姿势抱着他,睡得也无比地安逸。
得了可以出去散心的许诺,敖嘉一醒来就毫不留情地要求蛇兑现这个承诺。黑灯瞎火的,谁会愿意在半夜时分摸黑出去散心啊,蛇祖本来还不情不愿的,但一见敖嘉脸都拉下来了,马上换成了一脸好说话的神色。哼,午夜更好,没有太阳自己身上更舒服。再说这个祭品长得这么漂亮,黑灯瞎火才好呢,不容易给人惦记上。对待敌人要像秋风扫落叶一样无情,就算是潜在敌人也要抓出来吃掉!不给这个祭品任何精神上和**上的出轨机会。
尽管蛇祖答应了敖嘉要带他出去玩,但由于独占心理作祟,很阴险的,他带敖嘉去的是一个很偏远的修真者小镇,绝对的大漠风景,地域偏远,人烟稀少。
“你要是以为光线暗一点就可以让你顺利跑掉,你就错了,对于蛇类来说,光线的明暗对视力没有一毛钱的影响。”蛇祖心花怒放地握着敖嘉的手,一边走一边对自己的聪明才智沾沾自喜。
敖嘉沉着脸,毫无表情的脸上看不出一丝喜怒。但打死蛇祖他都不相信敖嘉心里没有一点点的遗憾与愤怒。
“别老是板着你那张苦瓜脸给我看,我们是要过一辈子的。你不知道有句话说‘你怎么对别人,别人就怎么对你’么?这样下去我们两个的下半辈子都会变得很悲惨的。”蛇祖用力捏了捏敖嘉的手,想让他注意到自己的存在。
闻言,敖嘉冷冷扫他一眼,“你是不高兴让自己的下半辈子变得这么悲惨,你就甩了我啊。放了我,杀了我,怎么样都好。”
敖嘉这句话顿时将蛇祖噎得说不出话来。蛇祖狠狠地瞪了敖嘉一眼,还是将自己心里泛起来的不舒服强压了下去。一直等自己的情绪平静了一点才说道:“我说过只是带你出来散心,又没说是去什么地方散心。你待在巫宗国这么久,这样恢宏的大漠风景还是第一次见吧。长长见识有什么不好。”不就是少了几个人么,又不是只有看到人才能算是散心。
“巫宗国。”敖嘉的眼中落出一丝哀伤,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这三个字了,这时再次听到却恍如隔世。在暗无天日的蛇窟里,他几乎每分每秒都在痛苦的苦液里浸泡着,几乎每分每秒都要为自己的安危担心。太浓郁的痛苦像液体一样注满了他整个生命,让他没有空闲时间去回想自己过去的生活,去怀念自己的亲人朋友。这时再听到巫宗国,只觉得自己已经成了个外邦人。
蛇祖看出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