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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嘉被他说得猛退一大步,还没来得及回敬他,蛇祖又冲他挤挤眼,道:“没关系的,只要你的菊花可以用就好了,我不会嫌弃你的。”
“……”人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无聊到这个地步?
就在敖嘉无语的时候,他的身上猛然闪过一丝阴寒。他转过身,正对上黎清目光。不知怎么的,明明黎清在对他点头微笑,那股从头顶淋下来的恶寒还是让他毛骨悚然。
那天之后,敖嘉再没有见过黎清,本来几乎无处不在的他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一般了无踪影。但敖嘉还是无法说服自己忘掉那眼神,还有那股扎在心里至今也无法忘怀的恶寒。连他自己也不能理解,为什么他对这个眼神这样的介怀。
敖嘉和蛇祖的生活又回到了当初的状态,不能说相处融洽,但也再没有发生大的争执。事情正在向好的方向发展,如果一直是这样,也许时间久一点,敖嘉也会慢慢地认命,也许会试着接受蛇祖,也许……但是那一天发生的一切,打碎了所有的可能,似乎明确的道路开始向命中注定的方向偏移。
……
“嘉嘉……睡了吗?”门被人猛地打大,巨大的声响让敖嘉从梦中惊醒。他本能地想坐起来看看出了什么事,但一听到蛇祖叫自己的声音,动作又突然刹住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敖嘉闭上眼睛装睡。
“嘉嘉”蛇祖扶着床沿坐下来。多承受了一个人的重量,床“吱呀”一声响,敖嘉默默地向里侧挪了一点,主动为蛇祖留出可以睡一个人的空间。
“嘉嘉,你别想骗我,”蛇祖虎着脸盯了敖嘉一阵,突然笑起来,俯□在他耳边轻声道,“我知道你没有睡。”
“……”没有睡又怎么样?敖嘉皱一下眉,仍是闭着眼睛不理人。
敖嘉背对蛇祖,蛇祖自然看不到敖嘉脸上是什么表情,但他俯着身,离敖嘉极近,所以将敖嘉耳后这一片地方看得相当清晰。
尽管敖嘉是个男人,但他的皮肤却比大多数女人还要细腻,特别是耳后这一块,亮白如暖玉,剔透如冰雪。蛇祖看着看着,忍不住低下头用鼻子碰一碰敖嘉的耳朵,深吸一口气,情不自禁地赞叹道:“嘉嘉,你身上真香。”
耳朵是敖嘉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之一。被蛇祖这样一碰,敖嘉本能地缩了缩。散发着温热体温的身体让蛇祖无法移开目光,他醉醺醺盯着敖嘉的耳后良久,痛苦地轻哼一声,突然强硬地搂住敖嘉的腰,将敖嘉的耳朵含在了嘴里。
“嗯!”敖嘉惊觉,狼狈地转身用手推开蛇祖,“你做什么!?”
敖嘉这个推手的动作只到一半就被蛇祖牢牢地握在手心。蛇祖舔舔嘴唇,神情竟然有些委屈:“我好难受。”
微微的酒味传来,敖嘉不由怔了一下:“你喝酒了?”
“嗯……”蛇祖不死心地又贴上来,再次把敖嘉的耳朵含进嘴里,“嘉嘉……我是个正常的男人。而且正当壮年,精力旺盛……”
“喝醉了就给我去躺着。”敖嘉被他说得又好气又好笑。他推推蛇祖,让他躺好,刻意无视了他求诉的内容。
“哦。”也许是喝醉了,蛇祖然特别地乖顺,竟然一点异议也没有地就躺好了。
敖嘉这才松了口气。再次背对着蛇祖躺下。他不是不知道蛇祖在想什么,说起来,这么多天都不碰自己就已经是奇迹了。
两人背对着背,久久无言。在这寂静中,敖嘉正想安心地闭眼,却听蛇祖幽幽地道:“敖嘉。”敖嘉身子一震,还没来得及回答,蛇祖的手就按在了他身上,带着异常的灼热感,“你怎么还不来服侍本尊……”
敖嘉的脸上立刻挂满了黑线,他说怎么躺得这么利索呢,原来是以为自己让他躺下是要服侍他:“你别闹了。”
蛇祖却不依不挠地不肯罢休:“嘉嘉,我有需求。”
敖嘉心一跳,“你有什么需求啊?忍住!不准乱来!”
“我忍不住 ,也不能忍。”蛇祖搂住敖嘉,手指轻轻一捻,胳膊便如水蛇一般滑入他的衣衫里,“我就不相信你从来没有想过这种事。”蛇祖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用尽浑身解数去挑逗敖嘉,“我知道,其实你也很想对不对……”
蛇祖的话越说越露骨,越说越不堪,敖嘉被他说得脸青一阵,白一阵的,半天都缓不过劲儿来。
“你……你……你……”敖嘉被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看到蛇祖的手还在自己身上贪婪地抚摸,就一咬牙狠狠地挣扎起来。
“嗯……”敖嘉这样一动,两个的肢体接触就更频繁了,本来就是在强忍的蛇祖体内的火猛地一炽,他脑子一晕,扳住敖嘉的肩头就将人强搂在怀里,然后整个人都跨上去。
“你做什么?!”蛇祖这个的动作明显吓坏了敖嘉,感觉到自己大腿上骇人的硬挺,敖嘉一动都不敢动,生怕一不小心擦枪走火。
见敖嘉白着个脸,蛇祖这才找回几分理智,他低下头,安抚一般地亲亲敖嘉吓得僵硬的脸,用平时从来没有温柔语调道:“乖,不怕。”
虽然他说得温柔,但被大力扳住的肩头传来的刺骨的痛感却始终没有减轻,再看着蛇祖那副醉眼朦胧的样子,敖嘉哪里能不紧张?所以不管蛇祖怎么亲怎么吻怎么安慰,他都不能让自己放松下来。
“操!你怕什么?!”无论自己怎么哄,敖嘉还是一脸的紧张,蛇祖突然骂了一句,扳在敖嘉肩头的手突然加重,敖嘉闷哼一声,脸顿时变得更白。只听蛇祖继续扯着嗓子道,“你他娘的怕什么,本尊要上你,哪里还会磨磨叽叽地等到现在?我……我就是想跟你说说……说说话。”
…_…|||
敖嘉不动声色地看了抵在自己大腿上的部件一眼,谁会相信一个用“枪”抵着你的男人是想跟你“好好说说话”?
“说话可以。你先放开我。”敖嘉痛得牙关都直哆嗦,再多捏一会儿,他的肩头都要碎了。
蛇祖没说话,眨着眼看了自己的手一阵,突然“哦”一声,慢慢地松开手。
敖嘉闷在胸口的一口气这才缓缓地喘了上来。他照例背过身去,用手轻轻地揉自己的肩。
“疼不疼?”见敖嘉默默地揉肩,蛇祖也慢慢地回过神来,他把身子向敖嘉的方向贴一贴,用手按按他的肩,“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敖嘉皱皱眉,没有出声。
“来,我看看。”蛇祖伸出手去解敖嘉的里衣,敖嘉不愿意,挣扎了一下,见拗不过他,也就放弃了。
蛇祖一醉,下手就没轻没重的。他解开衣服,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只见敖嘉肩上都被他捏了一个红红的手印,要多瘳人有多瘳人。
蛇祖一言不发,手里泛起一层浅绿色的柔光,随着他的动作,那层光像有生命一般慢慢地钻进敖嘉的身体里,他一边动作一边哼哼道:“这不怪我,谁让你总是喜欢自讨苦吃。”
敖嘉不满地看他一眼,但见蛇祖一脸醉醺醺的样子,又突然没了理论的心情。正准备把刚刚落在一边的被子扯过来,没想到才一动就被蛇祖制住了:“别动!我他娘的还在兴头上呢!想挨操你就动动看,一会儿擦枪走火了可不怪我。”
“……”敖嘉全身都是一僵,本能地想逃开,但一看抵在自己大腿上的凶器精神正旺,全身又突然没了力气。
蛇祖将敖嘉的动作一一收在眼里,这时忍不住得意地轻哼两声:“我知道你最怕什么……”
受伤的地方很快就不疼了。敖嘉被蛇祖按得通体舒畅,慢慢地也就眯上眼。蛇祖见他一脸享受,突然奸滑一笑,手顺势一滑拐进他的大腿内侧狠狠揩了一把油。
“唔!”敖嘉惊醒正待挣扎,谁知蛇祖把他一按,低头在他耳边厮磨道:“不要动,让我抱抱摸摸就好,我不会做到最后的。但是你要是再这么动下去,我可不保证了。”
这个混蛋!敖嘉在心里狠狠骂了一句。
蛇祖心中更是得意,揽住敖嘉更放肆地抚弄,一遍一遍地亲吻他。
蛇祖的手在摸到敖嘉小腹的时候停住了。他虽然醉得迷糊,但有些要紧的事还依稀记得。蛇祖小心地摸摸敖嘉的肚子,低声问:“身体还有什么不舒服么?”
“没什么不舒服。”说起来这个男人这几天很奇怪,总是有事儿没事儿地问他身体感觉怎么样。敖嘉对这种突如其来的关心觉得很不习惯,“前几天是有些不舒服,不过现在一点感觉也没有了。”
蛇祖按在他身上的手一僵,神色有些古怪:“一点感觉也没有了?”
“嗯……像死了一样,一点感觉也没有。”敖嘉懒懒地摊开四肢,把身子放平,眼睛惬意地眯起来,像一只猫。
“什么!”被这么一惊,蛇祖喝下酒顿时就化做冷汗出了。他忙把敖嘉的手抓过来,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又一遍,半晌才又惊又怒地拍了敖嘉一下以示惩罚,“什么死了一样?乱说什么呢?!
作者有话要说:= =爷花三个小时写的东西,你们花三分钟不到就看完了……我去,8点了菜都熟了都还没显示出来!
正文 逆转(一)
☆、逆转(二)
敖嘉眯眼看正在自己身上折腾的蛇祖,黎清的话又如鬼魅一般在他的耳边响起:“感情是最靠不住的东西。便是短短百年,世间夫妻尚不能相守一辈子,你又凭什么以为蛇祖能迷恋你几千年?他能如此对你,不过是一时头脑发热罢了。时过境迁,等他厌倦你了,你以为你能有什么好下场……”
敖嘉眼里的世界模糊起来,也不知道是心血来潮还是哪根筋不对劲儿了,敖嘉突然呵呵一笑,神眼迷离地问道:“你说你爱我,可你能爱我多久?”
本是临时起意的发问,敖嘉根本不以为蛇祖能他一个多么满意的回答。在他看来,蛇祖会说的也不过是那些世间男子说得烂了的话,什么“海枯石烂”、“天荒地老”、“生生世世”。可是蛇祖却没有。
蛇祖相当认真地想了一阵子,诚恳地道:“我无法给你一个永远。”
敖嘉一怔。
“四万八千年。我看尽了世间的生生死死,未来有太多变数,并不是一厢情愿的誓言就能改变的。若是几十年几百年,我还可以保证,但再往远了说,我也无法给你一个明确的承诺。我只能告诉你,我在这一分,这一秒,这一刻是全心全意爱着你的。我不能保证这样的爱能持续多久,我只能保证,若是有一天我不爱你了,我会尽力让你过得好一些,给你一个满意的结果。”
这个回答不浪漫,却也中听。
“到时候你会放我走么?”敖嘉郑重地盯着蛇祖,他也开始认真起来。
“到时候如果你想要,我会的。”蛇祖像是承诺什么似的在敖嘉额头深深印下一吻,“嘉嘉,我们来达成个协议吧。”
“嗯?”
“让我看看我们能一起走多远。陪着我,一直陪到我不爱你的那一刻,到时候,我会放你自由。让我看看,世间那些到老都深深相爱相伴的夫妻,若不是寿命终结,他们的爱到底能持续多久,让我看看,爱是世间最不可靠的东西,还是世间最真实的不朽。”蛇祖撒娇似地蹭蹭敖嘉的脸颊,“好不好?”
蛇祖这番话实在太动听。
“好……”敖嘉着魔似的道,可下一刻就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咬掉,好个毛线啊!坑你爹,草泥马,这分明就是个不平等条约。他到底有什么义务陪他到“我不爱你的那一刻”,这个协议说白了就是“等爷看你这苦瓜脸看腻歪了,给你几两银子你就可以滚蛋了。”
草!
蛇祖眼睛一亮,色迷迷地把手伸进敖嘉的衣服里,大力搓弄他光洁的皮肤:“那就这么说定了。”
好吧,至少可以保证自己那天被厌倦了,不会落个悲惨的下场。敖嘉安慰自己。
“让我看看你的身体。”蛇祖缠住敖嘉,手指灵活地解开他的衣衫,随后欺身而上,将他牢牢压制在自己身下。
爱是不是最真实的不朽,敖嘉不知道,但“爱的运动”绝对是不分地点不分场合不分时间不分对象的不朽。
衣衫已经大开,敖嘉微微挣扎一下,见无法挣开,也就随他去了。而和谐的气氛到此为止。
“你这里是怎么回事?”蛇祖的脸色突然凝重起来。
“嗯?”敖嘉一愣,随着蛇祖的眼神低头一看,连自己都被吓了一跳。他心口的位置,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然出现了一条黑色小蛇的图案,细长成箭头状的尾指向他的心口,狰狞的蛇头吐着蛇信,整个身子呈一个半圆。
“这是什么?”敖嘉一愣,对于这个出现在自己身上的图腾,连他自己也没有头绪。他好奇地用手指抠抠那条小蛇,“这是用什么画上去的?还挺好玩的。”
“挺好玩的?”蛇祖咬住下唇,脸色很有些难看。
本来挺新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