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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米特失踪的这几日,清风楼早已传了数十个版本。有人说这风华公子被楼主的仇家掳走,怕是已遭不测。还有人说,花魁清霜见自己被毁了相貌,便花重金请来杀手将他掳走,怕是凶多吉少。更有夸张的说他本就是地府逃离的鬼魂,现在被阎王捉了回去…无论是哪一种,所有人都相信他已经死了,即使没有死也永远不可能再回来。
直到看到地上的影子,小倌才意识到眼前是活生生的人。
小倌甲包着满脸纱布,颤抖着手指着艾米特:“你,你。。你回来了?”艾米特看了一眼已经不成人样的小倌甲,思索了半响这才记起这张脸在哪里见过。
☆、番外:回忆录之我的恩师
这是我进入天使军团的第一日;当他以内敛沉稳而又充满魅力的礀态出现我的面前时,我从未感觉如此震撼。那袭贴身的淡紫色浅盔甲将他的身材勾勒无疑;周身沐浴的圣光让我无法将视线移开。只轻轻一瞥;便有一种自内而外的威严。
我至今仍旧记得他开口对我所说的第一句话:“从今以后;我便是你的老师,你可以叫我伊登?希伯来。” 伊登?希伯来;我默默的在心中念着这个名字,直到深深的印在脑海之中。
“跟我来吧。”他将我带入天使军团的第一区,这里是一个偌大的训练场地;许多像我一样刚刚进入这里的天使正在训练。当他们注意到进入这里的伊登时;纷纷弯腰致敬。穿过第一区;便是一片更大的场地,与之前的氛围也截然不同。
我好奇的张望着这片神秘的区域,只见一队队排列整齐的天使在各自长官的带领下有条不紊的进行训练,同样,他们也注意到了伊登的到来,身旁之人扬起手臂,做了一个噤声的礀势,示意所有人继续当前的训练。
“这里是第三区。”看着我四处张望的眼神,伊登边走边向我解释。
“第三区,这里就是天使军团中最所向披靡的第三区?”能来到第三区真是我的荣幸,我在心中这样想着。为什么没有第二区?正当我疑惑间,伊登将我带入远离第三区的地方。
当我们到达第一区与第三区的尽头时,另我吃惊的是眼前竟然是一个巨大的圆形凹陷!向下看去,被深深的精铁围栏所包围,里面竟然关着一只只魔兽!所有魔兽被施了魔法的项圈禁锢,拴在铁栏之上,这里竟然是一个驯兽场!我在一瞬间便明白了这里就是第二区。
“随我下去吧。”还未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向下跃去,另我吃惊的是他竟然没有展开翅膀,虽然说这样的高度即使跳下去也不会有什么大碍,但是一旦掌握不好平衡点,落地的滋味绝不会好受。当看到他轻盈落地时,我也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当落地的一刹那,我便痛的倒抽一口凉气,抚了抚有些红肿的脚踝,勉强的跟上他的脚步。
身前的人突然停下脚步,还未等我反应过来,伊登已经弯下腰,一只手覆上我的脚踝,柔和的光芒注入,疼痛感立即消失。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伊登?希伯来——天使军团的最高统治者会亲自给我施展治愈术。站起身来的伊登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的将我带到驯兽场的另一边。
这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观察到真正的魔兽,它们看起来原比我想象的更具有杀伤力。当我路过一头被魔法牢牢禁锢的九级魔兽时,意外却发生了。发狂的魔兽突然间冲破了禁制,张开尖利的獠牙猛的刺向我的咽喉,此时若是想全身而退已经完全不可能,更何况以我的速度根本无法避开。
正当我以为自己在进入军团的第一天就要阵亡时,奇迹却发生了,只见原本张牙五爪的魔兽突然间在空中定住,从头至尾包裹上厚厚的冰层,只听“哗”的一声,被冰冻的魔兽瞬间化为碎片。
我愣怔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他究竟是在什么时候出手,又是如何在一招之内将其毙命的,这样的身手真是另人感到不可思议的强大!从那一刻起我便发誓要成为恩师那样的强者,也是从那时起,我才有了变为真正强者的可能。
看着洒落一地的残骸,他的眉头皱起,似是喃喃自语道:“爱德华去了哪里。”爱德华是谁,我暗自想着。就在我四处张望间,一只魔兽吸引了我的目光。这只魔兽与之前所见的任何一只都不尽相同,只见它通体雪白,银色的瞳孔中闪耀着锐利的光。这是。。!我的脑海中立马浮现出在书籍之上看到的图片和介绍:雪沿兽——由天界圣兽与魔界血沿兽培育而成,拥有一般魔兽所不具备的光明能量,是最适合在黑暗和光明中生存的稀有魔兽。目前整个天界只有两只,其中一只的主人是伊登?希伯来大人——天使军团的第一统治者。
☆、墨秋
直到看到地上的影子;小倌才意识到眼前是活生生的人。小倌甲包着满脸纱布,颤抖着手指着艾米特:“你;你。。你回来了?”艾米特看了一眼已经不成人样的小倌甲;思索了半响这才记起这张脸在哪里见过。
小倌甲上上下下的打量了艾米特;只见他的脸颊上有几道明显的伤痕,似乎与他人搏斗过;这更加印证了他此时内心的想法,看这模样八成是被楼主的仇人掳了去,如今逃出来看来是费了不少功夫的。
正在他胡思乱想间;怀中的玉瓶掉落下来滚落到艾米特的脚下。蓝色的衣袖弯腰;将玉瓶捡起;只见掉落的玉瓶里,一股黄色的粘稠状液体流出,散发出刺鼻的气味,艾米特不禁皱了皱眉头。小倌见自己刚从师父那取回的药竟然有一大半撒了出来,心痛不已,以后他还得靠脸吃饭不是,好不容易从师父那求来的既能快速恢复伤口又可以保养皮肤的妙药,如今就这样没了一半…
“这是药。”艾米特用的不是疑问而是肯定的语气,虽然并太喜欢这个气味,但是他嗅到了其中草木的味道。虽然不知是什么药草所制,但是他却辨别出了至少10种不同的药草,不能不说制作它的人着实是花了心思的。艾米特将玉瓶抛给包着纱布的小倌,转身向自己的清雅阁而去。
随后一男一女紧随而来,小倌还在一脸痛心的看着地上的伤药,当他反应过来眼前走过的两个人影时,不由得愣住,他没看错吧,刚才进来的是个女人!清风楼里怎么会有女人!
疑惑间他一路蹑手蹑脚的跟上二人。房门关上,看不见内里的情况,小倌本想偷听几人的谈话,当他藏在窗栏下探出脑袋时忽然间感觉到一道锐利的视线射向自己,小倌不禁打了个寒战,这明明是夏日的时节为何他会感觉进了冰窟窿?
抬头的一霎那,眼前出现了两只乌溜溜的眼睛,长而尖利的喙似乎轻轻一啄就可以将他个戳个窟窿。展开的银色羽翼反射出太阳的光芒,那双乌亮的眼睛此时正瞪着他,闪着寒光,小倌吓得一下子瘫软在地,为什么他感觉这畜生的眼神这么像人?!呸,瞧他在想些什么…
小倌此时早已没有心思再去听墙角,踉踉跄跄的原路返回,在心里不住哆嗦,这人还真是奇怪,不仅身份不明而且竟然还养着一只看起来就会吃人的雕!猝不及防间撞上一人,这次仅剩的半瓶伤药滚落到地上摔了个粉碎。
“哪个没长眼的!小倌捞起袖子就开始破口大骂,当抬头看清眼前之人的面孔时,一下子愣住:“师父,怎么…怎么是你?”只见眼前出现了一名男子,长身玉立,样貌虽说不上是鼎好的,但气质绝佳。此人真是这清风楼的调教师父,所有的公子哪怕是花魁都要尊称他为师父。经他调教指点的无一不成了今日的花魁,楼里小倌都为能亲自获得他的调教为荣。但他却很少在楼内走动。
“这药改天我再给你配上一副。”男子抬手止住了小倌欲言又止的话语,匆匆离开。不知是何事,竟然如此着急,莫不是楼里来了棘手的新人了?望着男子离开的背影,小倌有些失神,三年前,当他刚进这里的时候,也是第一眼就被这个男人吸引…
墨秋去的不是别处,正是艾米特的清雅阁。此时,清雅阁内,翠衣女子与敖桀相对而坐,艾米特幽幽的品着茶水,气氛有些微妙。经历了这些天的劳累,他本是想好好休息的,而现下似乎有些话要讲清楚。
正在此时,一阵叩门声响起,看着眼前陌生的面孔:“你是?”在见到艾米特的一刹那,墨秋着实有些吃惊,眼前这人的相貌早已超出了他的预料,和所有第一次见到艾米特的人一样,被他的倾城之礀所折服。没想到屋内有人,墨秋冲二人点了点头,在他的对面坐下,四人各怀心思。
翠衣女子见此识趣道:“公子们先聊,小女子还有些事情。”说完便出了清雅阁。此时屋内只余艾米特,敖桀,墨秋三人。敖桀并不知此人是清风楼的调教师父,只当是风华的恩客,而艾米特亦不知这是风清扬的人,只当他是楼里的小倌,而墨秋却以为这敖桀是风华的相好。正在他考虑如何开口之时,敖桀开口道:“我愿意出十倍的价钱。”墨秋挑眉,他已经很久没有待客了,自从那人走了之后,他就鲜少在楼内走动,这人是如何听说的?
只见墨秋摇了摇头看了艾米特一眼:“不可。”艾米特此时很是疑惑,这二人究竟在干什么,莫不是看上同一件东西了?!
而在屋外的翠衣女子此时的神色竟有些复杂,她早已看出那白衣男子对艾米特有情,而这里是清风楼,似乎这个男人身上的一切都让她为之着迷。正在这时,一个异常细微的响动引起了她的注意,草丛中一只黑猫轻轻跃过,似乎受了伤,腿有些一瘸一拐。
女子一个箭步拦住了黑猫的去路:“博雅…。是你?!”看见眼前的人影,博雅似乎也很惊讶:“青罗,你怎么会在这里?”女子似乎有些激动,一把将猫般大小的博雅抱在怀中:“我以为你已经…”
“你怎么擅自出来了,难道不怕…”听到这句话的瞬间,青罗有些失神,是啊,以前的自己一直都是那么的顺从他,而现在…
“青罗,你变了。”博雅睁着金色的瞳孔上那双水眸。
“也许吧。”女子有片刻的失神:“博雅,这么多年,你还好吧。”青罗摸了摸博雅乌黑发亮的毛发,而博雅却沉默了。见博雅不语,青罗也不再追问。看了一眼清雅阁紧闭的雕花门,将博雅从怀中放了下来:“我…”说到这里青罗欲言又止,对上博雅金黄的眸子:“我。。也许…。以后再也不会回去了。”
博雅原本微眯的瞳孔突然放大,青罗她说什么,竟然…
似是有些难以相信,博雅再一次瞪圆了双瞳,似乎想从那双水眸之中看出什么,然而除了坚定别无其他。一时间,二人都沉默了,难道这就是命运的安排,当年他与青罗一同被送给那人,如今又一同…
而此时的清雅阁中,三人围桌而坐,神色各异。敖桀见墨秋不肯松口,寻思他或许想要其他的东西。而墨秋却觉得既然此人在清风楼里点了自己,必定是有些来头的,却不知这人的底细,正考虑如何既不让风公子误解也不得罪此人,唯独艾米特悠闲的品着茶,等待二人开口。
“墨公子,我这里有一物不知你可否有兴趣?”只见敖桀从怀中取出一颗通体晶莹的夜明珠,放在墨秋面前。一般极少有人能拥有如此大小色泽光亮的夜明珠,难道他是皇室中人?想到这里,墨秋不禁皱起了眉头。
“墨秋虽为这里的调敎师父,但早许久不待客,梅兰竹菊皆为楼中数一数二的美人,远比墨秋出挑。”一席话说完,本以为眼前的男子会有些恼怒,没想到敖桀听到墨秋如是说,不由得一愣,心里一股酸酸的滋味涌上来,随即将那颗明珠推到墨秋面前:“原来是清风楼的调敎师父,还请收下,以后…。”说完他抬头瞥了一眼风华,眼神中的意思不言而喻。将明珠塞在墨秋手中,不容他有半分犹豫。
听到这里艾米特总算明白了这墨秋如今并不是个小倌,而是这里的调教师父,而敖桀却是将自己误认为清风楼的小倌,想到这里,艾米特不禁哭笑不得,若不是有良好的教养,或许他此时早已经仪态尽失。
正在这时,忽听得屋外有打斗声响起,三人不由得一愣,屋外传来一声女子的娇斥:“敖桀,你给我出来!”紧接着雕花门被踢开,一个粉衣女子闯了进来,只见女子生的一张瓜子脸,一双水灵的杏眼带着,腰间挂着一串铃铛。当他见到敖桀的一刹那,一下子扑到他的怀中,半是心疼半是恼怒道:“哥哥,你可让婉铃好找,这几日你去了哪里,竟不和铃儿说一声?”
随后而来的青罗见到眼前的场景不由得一愣,没想到这女子竟是来寻他的。那叫婉铃的女子来时的动静惊扰了不少人,此时,原本在后院休息的众小倌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