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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不难,这里还有着林先生的死血,只要在这里做个小的引魂术,就可以知道被林先生怨气缠上那些人的名字。”
说完,老先生打开放在一旁边的一个布包,从里面取出一个木盒。
打开木盒,一只描绘着血色五行八卦的黑色瓷碟,仔细才发现,瓷碟是浸在一种奇怪的液体中,看上去水一样。
但在老先生端着木盒走到林远那天倒下的地方时,水面却不起一点涟漪,陈子明看到心里发毛,感觉办公室的空气在木盒打开之后都变得冰冷起来。
但这些在赵清和看来,却是希望,越是古怪,林远的复活的就越可靠。
老先生把木盒放到了地上,用食指从地面上沾了些死血,把食指放到木盒的液体了慢慢一圈一圈轻轻搅动着,嘴里念念有词。
过了一会,死血终于溶在了液体中,老先生把手指抽出来。只见瓷碟上溢出一缕缕黑色,慢慢把血色一点点收拢,最后在瓷碟上方浮现了三个名字:陈任,杜茵,宁南。
作者有话要说:
☆、第 9 章
宁南醒过来的的时候,感觉整个人都是僵的,手脚都被精绳绑住,眼睛也被人蒙住了。
仔细回忆了被绑架的经过:六点半吃完饭以后,因为肚子有点撑,所以自己一个人到湖边散步消食。
在走到果林的时候,感觉到身后有人接近,正准备转身,就被人有人用带着迷药的布蒙住了口鼻,失去了知觉,醒过来的的时候自己就到了这里。
房间里听不到外面的声音,眼睛也被蒙住了,也不知道从被绑架到现在过去了多长时间,自己是被饿醒的,排除给自己注射了营养针的话,现在应该是第二天傍晚了。
因为林远的死,宁家也加强了周围的保卫,所以只能是对宁家有一定了解而且本身势力也不小的做的。
晚饭和平时一样,就多一样特别为自己做的补汤,那一小碗补汤也不至于让自己吃撑到,那只能说明宁家有人在汤里下了东西,自己才感觉到肚子撑临时起意一个人出来散步。
想到这里,宁南着急的用力的扭动身体,双手努力摸向绳子,想要挣脱束缚,地面上的杂物和粗绳磨红了皮肤也感觉不到。
绑架自己的人既然能在他的汤里下药,那爸妈也不安全了。
有这个能力绑架自己,在家里下药,宁家最多的就是钱,那这些想要的自然也不是什么小钱。爸妈心里最重要的就是自己,为了自己,就是要宁家可以流动的钱他们都会答应。
但这俩年为了赵清和,把宁家站到了赵家这边,如果宁家没有了钱,自己现在又搬出了赵清和的家,那H市的人都会上来把宁家剩下的家底分的一干二净。
突然,宁南心里闪过一个想法:绑架自己的人会不会是赵清和?
对宁家很熟悉,有能力绑架自己的,能够算计自己这么彻底的只有他。
他一直喜欢林远,任远是林远参与发展起来的,现在林远死了,前天自己到任远落井下石,赵清和看眼神是恨不得生吞了自己。
难道是因为这个,是因为我动了任远,那老头子是不是也被…
不对,不对,如果只是因为这个,他不可能昨天才动手。
以他的魄力,林远一死,在他封锁消息的时候,就会对宁家动手。
自己和林远不对眼是众所周知的事情,自己从赵清和那里搬出来,林远出事,按自己的脾气,林远死了,马上去任远发难,踩俩脚是肯定的事情,如果是为了任远,他不会选自己下手,老头子比自己难对付多了,也狠多了。
林远的死,林远……
难不成他以为林远是死是我做的,自己对林远还没记恨到这种地步。
而且宁家的根在H市,以林家和赵家在H市的势力,自己还没蠢到自找死路。但是其他的理由还不至于让他把自己绑到这鬼地方。
或者说,按照他对自己的看法,既然不能直接动手,那在总背后推动的肯定有自己。
把思绪理清楚的宁南放弃了挣脱,赵清和既然下了手,肯定做了防备,不会让自己逃脱。把自己绑过来这么久,都没来问过自己林远的事,看来是已经认定了自己在背后推动林远的死。恐怕,他也没准备让自己活的离开这里吧。
如果自己主动承认,他应该会看在自己的命和老头子这几年和林赵俩家的合作上,顾忌赵家的名声,不会就这么的快对宁家动手。
这样也可以让老头子也有时间准备好钱和妈一起离开。这也是自己能做的最后一件事了,希望老头子不会被自己气死。
在宁南感觉自己快要饿晕过去的时候,听到了门被打开的声音。
抬头往声音看来传来的方向,“赵清和,是我让人告诉杜茵,林远那晚从任远回来后给你打了电话,要你帮忙调查陈任。你要为林远报仇,现在我已经在手里,你放到我爸妈,他们和这件事无关。”
“把这个吃下去,如果宁建国识相点,不再和我做对,倒可以考虑一下。”
示意跟在身后的人拿出一个盒子,从里拿出老先生给自己的药丸,放到了宁南的手上。
看到宁南没有反抗的把手上的药丸吞下去以后,门外走进俩个人,架起宁南就二楼林远的卧室走去。
到了二楼,那位老先生已经把东西都准备好了。
让人把蒙住宁南眼睛的布解开,如同宁南预料的一样,陈任和杜茵也被绑在旁边,当视线扫过老先生时,宁南心里一颤。
这时,突然听到赵清和在客厅问老先生,“可以开始了吗?”
“可以是可以,但你确定要……”老先生想要劝赵清和放弃。被赵清和指在自己额头的枪打断。
宁南这才发现不知觉间,自己的五感被放大了无数倍,在卧室里隔着门居然可以把客厅里俩人说的话听的清清楚楚。
想让看着卧室的人给自己倒杯水,却怎么也开不了口,身体变得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但却可以明显感受到喉咙那种快要撕开的干渴感觉。
想起赵清和刚刚给自己吃的药丸,再联想客厅里那个老先生打扮的人,苦笑:看来自己还真的是要不得善终了。
这时,老先生手上拿着一把乌黑的木刀走了进来,经过宁南时,愧疚的看了他一眼。
在卧室的四个角落分别点了香之后,让人把三个人搬到画好的祭阵中心,用那把木刀割开手上的静脉血管之后,用林远的死血把木刀仔细的涂了一遍。
五感被放大以后,宁南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血管被木刀上细小的纹路磨开,鲜血被从身体一点点挤压出来。
卧室里慢慢被自己,陈任和杜茵三个人流出来血的腥味。身体里的血管挤压,蠕动的强烈痛感,房间里越来越浓重的血腥味,刺激的宁南头都快要炸开。
想要晕过去,却在药丸的影响下,一直被迫清醒的承受着。
感觉到空气里慢慢出现的怨气,老先生无奈的揺了摇头,去客厅拿了布包,招呼也没打,在陈子明的陪同下离开了这个即将被怨气包围的地方。
回家翻阅了师父给自己留下的术书后,终于明白了那天为什么算不出赵清和的命局。
他的命局日后会要缠上一个怨魂,而那个怨魂怕就是那个身上看不到任何血光的男人。他因自己失言而死,就算努力的给他留下了一线生机,恐怕这次出山偿还因果,也是要给自己添上罪孽了。
作者有话要说: 米饭这么勤快的双更都没人呵护下么?
求安慰,要是剧情非常之神展开也可以留言,毕竟是第一次正式爪文。
☆、第 10 章
一个人到底有多少血,宁南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透过卧室的窗户,模糊的看到外面已经亮起了灯火。
从静脉被木刀割开到现在差不多已经到了一天,血管断裂开的地方还在不停的从身体里一点一点溢出来暗红色的血液,推开了旁边慢慢变黑半开的血液。
最后慢慢的和陈任,杜茵俩个人的血一起流向房间中心的那个祭阵。从一开始看到血液凝固之后变成紫黑色的恐慌到现在的淡到,宁南不得不感慨,自己的接受能力还真不一般。
或许是受到药丸的刺激,静脉上的伤口一直没有愈合。
伤口就那样不急不缓的一点一滴慢慢挤出身体的血液,填满那个祭阵。
五感被放大以后,长时间的失血,浑身冷的像的在冰窖里,喉咙干涸的像是被人放在烈日下晒干,一点点慢慢搓开,胃部也开始反抗,剧烈收缩,房间里还充斥着浓重的血腥味。
在这个时候,死亡对于宁南反而是一种解脱。
他开始期待赵清和来给他最后一刀,他摆脱这一切。
已经俩天俩夜没有喝水进食,宁南开始怀念水慢慢滋润喉咙时的柔滑感,胃部的从中午开始就一直剧烈的绞痛着。
宁南苦中作乐的想到,如果有机会,一定要让那个老先生帮他帮一些提神的药丸,在这种痛苦之下,自己都没有晕过去,那个药丸真是不一般。
宁南努力催眠自己,让自己去回以前享受更种美食的那种饱腹感,去想像自己正在喝水,正在享受喝水时,清水经过喉咙那甘甜,滋润,柔润的感觉,去想像自己正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放松身体,努力的让自己忽略身体各处传来的反抗。
这时,宁南听到外面有人进来了,是三个人的脚步声。
有一个脚步声是赵清和的,另外俩个声音像是在哪里听到过,很熟悉,是在哪里呢?
声音越来越清楚,宁南却还是没有回想起来,这一天一夜的折磨,已经让宁南慢慢的迟钝了。
“嗒,嗒,嗒。”那三个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最后到了卧室门口。
“吱”,门被人推开,另外俩个人原来是陈志明和那位老先生。
陈子明把捧着的一堆大木钉放到祭阵旁边的地上,看到他和那位老先生看向自己的带着歉疚,带着同情的视线。宁南像了明白了什么的死死盯着那堆木钉。
那位老先生在赵清和去屋外吸烟时,从客厅里接了杯水,沾湿了宁南的嘴唇之后,慢慢喂到宁南的嘴里。
看到赵清和开始往卧室走来,陈子明扯开了老先生,把水杯让看守的人,让他赶紧收起来。
“扎在哪里。”赵清和拿起几根木钉,问老先生,林远的死,让赵清和开始失去理智,强烈想要报复的心理,让他渴望用鲜血来弥补自己的失职。
鼻翼间浓重的血腥味,刺激他坚定了要亲自动手的念头。
“按顺序,心,肝,脾,肺,肾,左手,左肢,右手,右脚。木钉插入身体三分。最后,拨出心脏上的槐木钉,把林先生的死血涂到伤口上。赵先生,这槐木钉一插下去,可就赵的再也没有退路了。”
老先生依旧不死心的想让赵清和放过宁南。
宁南一死,他魂魄里的怨念会让魂术变的不稳定。最直接的后果,就是在场的每人个都会受一定程度的诅咒。
对老先生的话,赵清和不置一顾。拿起槐木钉走到宁南面前。
“小远,我知道你在这里,看着我亲手为你报仇。”狠狠的往宁南胸口扎去。
木钉钻进心口,一股阴森的气息从心脏向身体散发开来,魂魄对于身体的感知也赵清和每扎下一个槐木钉,感知也就减弱一分。
当最后一根槐木钉插入右腿时,宁南的魂魄慢慢脱离了身体,飘到了半空当中。
彻底失去身体的感观的宁南,看到那个已经被乌黑的血液裹起来的身体,居然感到庆幸。
但是赵清和并没有让宁南高兴太久。
他把插在宁南心口的槐木钉慢慢旋转的抽出,然后从一个小瓶子里慢慢地倒出一些已经变黑的血液,小心翼翼的涂到了宁南的心口上。
当那些死血把伤口完全的覆盖上时,一股扑天盖地的怨气向宁南袭来。
被折磨了一天,又被槐木钉压制住的宁南完全不是那股怨气的对手,想要逃跑,却被画在别墅外面已经布好的阵法困住。
知道宁南无法离开别墅时,那股怨气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