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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相大人,边界传来战报!”一个秘书官开门闯进,不怕被骂的喊道。
由于事出突然,进屋敲门这一项早在耀月放假回来时就给省掉了。
“拿来!”火速从桌子里探出身,抢过那份文件察看,眼角瞄到因他刚才起身而弄倒的那堆文件,桀傲不禁在心中哀悼,天,又要重新整理了,他好忙!耀月到底去哪里了?
假期结束,桀傲立刻尝到太放心让噘嘴罗轩帮忙的后果,心里不痛快的人帮起忙来也好不到哪儿去,放假期间的工作量不但没有减少反而增多的像洪水一样险些把他淹倒,工作忙碌的程度让桀傲从心里觉的前几天的轻松快活仿如隔世般让他怀念。
原本该负责这些的耀月在回到月曜殿时就因有事将自己的职位交给他来代理,人在当天就不见踪影,速度之快连他都不知道耀月去了哪里!
突然砸下来的大担子刚开始还没有什么感觉,直到……
边界告急,和平了近两百年的魔界竟发生暴动!
就在桀傲代替耀月开始工作的第二天,第一边界传来急件,本该安份的魔族们不知为何突然不要命的攻击第一边界,有的甚至强行闯入到第二边界,路西菲尔外的三道边界已有两道都是暴动的魔族,只有第三边界还未受到攻击。
然而,看魔族们不要命闯入的样子,突破第三边界攻入路西菲尔只是时间的问题。
冰凌和紫瞳因此回到各自的边界,每天都在镇压暴动的魔群,即使如此,暴民仍只增不减,时好时坏的消息不断传来,无法确定的情况让路西菲尔人民十分恐慌,皇宫里更是骚动不已,候爵以上的恶魔全部被召入宫中,天天都在讨论怎样才能快些把暴动平息,安定民心,将混乱降至最低。
可惜祸不单行,就在他们伤透脑筋的时候,不知是出何处传来一条消息:“两百年前叛乱的首领——血千情已成功越狱,现在人就在魔界的某个地方!”
听到这条消息,冰凌等人暗自叫糟,其它人也立刻明白了这次暴动的主使者是谁,霎时,路西菲尔里上上下下乱成一团,人心惶惶。
“宰相大人,范特西公爵求见!”
“快请进!”一听到父亲来了,桀傲叫屋里的人都出去,随意把桌上收拾了一下。
“唉,见见儿子还要求见,桀傲,宰相的工作喜欢吗?”一派悠闲的走进屋,就像不知道现在的局势一样,范特西公爵说:“不过看来你还真是忙,瞧瞧这里,乱糟糟的,耀月在的时候就不会这样。”看儿子脸色变了,忙转移话题:“对了,找你忙碌的父亲我有什么事啊,儿子?”
唉,地位高了,脾气也大了,逗逗都不行!真是的,他可是父亲啊,怎么在儿子面前连点威严都没有!
“我想知道两百年前,血千晴掀起的那场叛乱的经过,还有,血千情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没空和父亲生无聊的气,桀傲认真的问。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即使已知道主使者是谁,但年轻一辈的公爵终究还是不知道血千情是个什么样的女人,这对他们十分不利,所以桀傲忙里偷闲的找父亲来问个清楚,不止是为了路西菲尔,更是为了耀月!
那个时候……
三天前 冥之森林
“耀月,那个女人就是血千情?你的母亲?两百年前那场叛乱的……”不知该用什么话来形容,桀傲想着什么词比较适合。
两百年前他还只是个八岁左右的孩子,对当时发生的事没什么印象,没有参与的他没有什么权利对那场叛乱说什么。但他记得当时,路西菲尔里的人都很恐慌并憎恨着叛乱的制造者——血千情,有关她的评语全部都很难听,骚货、娼妇、淫乱的臭女人!他能想像,耀月那个时候一定也被这样污辱过,只因为他是血千情的儿子!
当时的痛苦,不能让耀月再次回顾!
“首领!”替桀傲接话,耀月搂着桀傲的腰,脸深深埋在他的胸怀中,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只因为血千情是他的母亲,桀傲的话语就会格外小心,怕他因那些闲言碎语受到伤害,这份体贴让他感动的想哭!被捧在手心中,像宝贝一样疼爱,这种细心呵护的感觉,甜蜜美好的让他舍不得放开!
“是吗?她,很美!”虽只是匆匆一眼,但也足以看清对方的容貌,不得不承认耀月当时的形容一点都不夸张,血千情的确很美,美的让人惊艳。
“不必在意我和她的关系,我和她之间的那份亲情早在两百年前就已由我斩断!”抬起头,耀月断然说道,平静的表情看起来似乎一点也不为此难过,只是话中有着淡淡的悲哀。
由他斩断?呵,他和母亲之间根本就没有什么亲情,母亲从来没把他当儿子看过,而他,却总还会尊敬的称她为母亲,也许是还怀念着那小小的,偶尔的母爱,甜蜜的笑容,即使每一次的关怀都意味着他将会面对那些不喜欢的人和事,即使那意味着每一次的痛苦,他也甘之如怡。现在想来,那个时候的他,真的很傻!
“即使如此,在斩断那份感情的同时,你的心也痛的不能呼吸了!”关怀的说道,桀傲紧紧搂着耀月,耀月的身体又变冷了!
平静的表情一怔,耀月低下头,沉默了许久,他抬起头,“桀傲很想知道我和母亲之间的事吧!”
搂着耀月,桀傲什么都不说,只是深情的看着他,既不点头也不摇头。
看着深情的眸子,知道自己不说,桀傲也不会追问,耀月苦笑着说:“我知道你很想亲口听我说,但是,我,还没办法,轻松的叙述这件事,对不起!”即使过了十多年,身上的伤已痊愈,心却无法对母亲做过的事一笑置之,轻松的说出口。
“那就不要说了!我不想你更痛苦!”
“不,你一定要知道,这对你很重要!”双手紧紧抓着桀傲的上衣,耀月闭了闭眼,想把事情说出来。
“嘘,”以指封唇,桀傲笑的温柔:“我说过,我不想你更痛苦,即使这件事对我可能很重要,但我不能让我爱的你,再一次回顾那份痛!”
“可是……”
母亲对男人一向说要就肯定会行动,在将她绳之以法之前,他不可能天天护在桀傲身边防着,只能让桀傲了解母亲的为人、方法和手段,以备不时之需!
“还有人知道吧,我的父亲,参加过那场战争的长辈们,冰凌和紫瞳,还有罗轩,我可以问这些人不是吗?别再让自己痛苦,我的月之兰,我不是为了让你痛苦才爱你的!”
眼睛盈满泪光,搂着桀傲腰际的手收的更紧,紧绷的精神放松下来,耀月感到心中的阴影被桀傲怀中的温暖驱散。
够了!他只要有这付臂弯就够了!感谢上苍,让他遇到桀傲,是他今生最大的幸福,人生至此,已足矣!
拍着耀月的背,像在哄小孩一样,从不唱歌的桀傲笨拙的唱着自己在人界听到的一首歌,再一次的表白,将自己的心情告诉耀月,安慰着他的心。
在爱的幸福国度 你就是我唯一
我唯一的爱的就是你 我真的爱的就是你
失去才会懂得珍惜 但我珍惜你
伤越痛就是爱越深 我不相信
你和我同时停止呼吸 每一次我们靠近
你让我忘了困惑 忘了所有烦心
我把你紧紧拥入怀里 捧你在我手心
谁叫我真的爱的就是你
在爱的纯净世界 你就是我唯一
永远永远不要怀疑
我把你当作我的空气 如此形影不离
我大声说我爱的就是你
在爱的幸福国度 你就是我唯一
我唯一爱的就是你 我真的爱的就是你
那一夜,耀月反复要他唱这首歌,闭上的双眸感动的流下泪,抓着他的衣服在他怀里睡熟。
在月色的照耀下,睡着的耀月就像兰花般娇弱无助的依偎在他怀里,冰冷的身体总让他觉的耀月随时会停止呼吸,离他而去,这让他害怕,更让他想尽自己所能的保护耀月,不让他有离开他的可能,安心的去做每件事,为此他才在耀月走的时候什么都没说,尽力代耀月做好那些工作,无怨无悔的等他回来。
“那件事,”范特西公爵想了想,说:“怎么说好呢……?”一听到血千情的名字,范特西公爵就心烦,暴动的事情就已经把他们忙坏了,那个女人还嫌不够乱的把自己越狱成功的事宣传出去,累惨了他们这些参加过那次战争的苦命人!
“那个女人,血千情,是个什么样的人?”想了想,桀傲决定直呼其名,对于血千情,他总有种不知名的恐惧。
“千情吗?她是血之一族的最后血脉,也是魔界唯一的一位女公爵,有着绝世美貌的她很有心机,野心也很大,几百年前,路西华陛下来到魔界将混乱不堪的魔界统一,成为万魔之王的时候,千情就妄想从路西华陛下手中得到魔界,不是以王者的身份,而是以王后的身份!”
“什么意思?”千情?父亲认识血千情?听到父亲口中对血千情的称呼,桀傲没有问出心中的疑惑,听父亲往下说。
“勾引啊,血之一族本身就是魅惑一族,每个人都有着天生的魅惑能力,只要他们想,没有人不拜倒在他们脚下的。千情当时也是那么想的,与其和陛下争天下,不如勾引他来的容易,好在陛下对她不来电,千情才改变计划,在暗地里策划着种种阴谋,打算在适当时机发动叛乱夺得魔界,那个时期,魔界被她搞的一团混乱。”
“怎么说?”
“在路西华陛下统治魔界到耀月来之前的这段时间里,千情是魔界公认的第一谋士,连当时有智将之称的紫瞳都对她的谋略甘拜下风。
而陛下统一魔界后,为给人民公平,制定了一系列的法律,凡事讲求证据这一项对千情来说无疑是最有利的,她行事谨慎、狡猾,巧妙的善后手段使她所做的每件事都让人找不到证据,你知道她在做什么,做了些什么,可就是找不到证据抓她,连防都防不了,对她的所作所为只能束手无策干着急,忙坏了司法殿里的大人物,每每听到千情的名字他们就发怵,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耀月来为止。”
“陛下不管?”他的耀月还真是伟大兼万能,当时一定比路西华陛下还要受人景仰!
“他,”看了桀傲一眼,范特西公爵摇摇头说:“那个时候就跟你这个混小子一样,觉的魔界统一之后就没什么事了,成天无聊的四处乱转,找乐子,千情的事对他来说只觉的好玩而已,根本就不管!”想到自己那个时候天天四处奔波,只为了找到无聊的陛下,累的跟条狗似的还被说成多事,范特西公爵就觉的自己很命苦,要不是陛下后来带了耀月回来,他相信他一定会过劳死!
想到耀月,范特西公爵眼里充满赞赏。
“耀月不愧是千情的儿子,他就像是千情的影子,千情想做什么他都能想到并成功的破坏了千情的阴谋,毁了她的全盘计划,害千情只能把计划延后几十年,给了大家一个喘气的机会。”
“之后呢?”
“你还要听?”后面的部分是耀月最痛苦的部分,范特西犹豫着要不要接着说,他担心后面的部分会破坏了耀月在桀傲心中的形象,那太惨忍了!
“我爱耀月,无论他当时出了什么事,我都爱他!”从父亲迟疑的口吻中明白后面的部分是耀月最痛苦的过去,桀傲向父亲表明自己的心意,他要知道耀月的全部,这样他才能在不伤到耀月的情况下保护他。
“计划中出现障碍,就要想法歼灭掉,当时这么想的千情原本想以色诱让耀月变成她的俘虏、傀儡,却奇妙的发现耀月是她的儿子,并看出耀月想认她这个母亲,于是千情改变主意,以想变好的恣态欺骗了耀月,用各种借口,骗耀月……成为了她情人们的……泄欲工具!”
“啪”,桀傲手中的杯子应声碎裂,愤怒的看着父亲,“你说的是真的?”那个女人怎么可以这样对耀月,她真的是耀月的母亲?
“这个时候我还跟你开什么玩笑?起初是没人知道的,不过千情的那群情人里什么样的人都有,其中一个喝醉了没认出我们,当着我们的面夸赞着耀月在床上有多么多么配合,多么多么热情,听到那些我们才知道,为什么耀月的笑容在见到千情后就越来越少了,开朗的笑容很少会出现在他的脸上,更多的是沉默;为什么耀月开始和我们疏远,不再和我们一起,常常一个人独自沉思,偶尔会露出忧伤的表情;为什么在我们问他话时,他总会扯出一抹笑容,回答之后就不再说话;为什么……”说到最后,范特西公爵双手紧握成拳,自责的说着,连他也为当时发现的晚而后悔,当时的他们,太信任耀月到忘了耀月也只是个几十岁的孩子!
“当,当,当”难得的敲门声出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