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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在天佑面前闷骚放浪,青阳在外面一向是强势而傲慢,这次遭受这么大的挫折,倒让天佑有些担心。
然而回到家里,却看到白月,暴,藏敖都面色严峻地和青阳聚在一起,青阳虽然眉头紧锁,却没有流露出愤怒或者不甘。
看到天佑过来,白月苦笑一声:“青阳运气不好,遇上奔雷了。”
“奔雷出现了?”天佑心道果然如此。
“兽人选手共是372位,第一轮剩下186位,下一轮是93位,轮空一人,92人决出46个,还要再轮空一次,23个胜者加上轮空的幸运儿,就是本次比赛的二十四强,青阳绝对有资格列入其中的。”藏敖扳着手指算了一下,满面惋惜。
青阳咬牙,有些不干又无奈地说:“我已经倾尽全力了,但就是比他慢那么一线。”
“你的表现已经不错了,奔雷可是那位的姆妈,武圣龙雀大人自小调教的。”白月虽然有着藏不住的焦虑,但还不忘宽慰青阳。
“他对付我只用了十招。”青阳神色复杂地看着白月。
天佑也把视线落到白月身上。
白月摇摇头:“我没法这么迅速战胜青阳。”
“那个家伙叫奔雷嘛?”青阳认真思索道,“虽然他十招战胜了我,却未必说明你比他弱。他的武技,就像他的名字一样,快如奔雷,我是偏向力量型的武者,又没达到以力破巧的程度,所以被他得手。”
“你本身就是第一线的兽人强者,力量是你尤为突出的优势,能以速度压制你,我担心他也未出全力。”白月却有些紧张。
“未战先怯。”天佑冷眉看着白月,语如刀锋。
白月被他一语惊醒,察觉自己竟然失了平常心,满面愧色。
“给我过来!”天佑面色冷峻地走出房间。
暴看天佑动了真怒,便忍不住跨出一步,想要劝解,却被藏敖拉住。
“这是他们两个的事,我们管不了。”藏敖既是解释,也有几分藏在话语最深处的羡慕。
确实,年纪轻轻就气度不凡的天佑,就如同人中之龙,苍穹耀阳,光华耀目,无论暴还是藏敖,抑或青阳,站在他身边,都只能被他的光辉遮掩。
然而白月不同,人如其名,他就像一轮皎皎明月,不张扬,不耀眼,却冷然清绝,和天佑相得益彰,如同并行于天的日月,那是只有彼此可在同一片天空并肩的独有默契。
比翼鸟清唳一声,落在两人面前,须臾便带着两人飞临天际。
穿云破雾,比翼鸟展露出惊人的速度,驰风掣电般向着远方飞去。
在比蒙城远方的林海中,渐渐显露出一大片竹林。
兽型为熊猫的竹屋一族将竹子带到了比蒙城周围的森林中,这些植物坚韧顽强,很快就在森林中站稳了脚跟,形成一片不小的林带。因为竹子可制作竹器,竹笋还可食用,用处良多,所以负责监管森林的守林人并未消灭他们的存在,如今已经巍巍然形成一片竹海。
比翼鸟凌空翻旋,羽翼绕转,将背上的两人掀下后背。
武技卓绝的白月和法力超强的天佑,都轻盈从空中落下,站在竹顶最细的竹梢,脚下万竹如海,碧叶飒飒,独有一种难以言说的美丽意蕴。
“当年父亲力主留下这片竹林,我们都不理解,只是竹器和竹笋而已,何必留下这么多?后来熊猫一族因为这片竹子,可以在比蒙城长期住宿,渐渐融入比蒙,我以为这便是父亲的深意。”
“后来有一天,我看到父亲站在竹梢,口吹竹笛,有种无法形容的意境,那时候,我竟然觉得父亲是孤独的。”
“竹子坚韧不屈,宁折不弯,我就是练习以一片竹叶立身的身法,才渐渐掌握法力入微的妙义。”天佑面对滔滔竹海,语气温柔。
“那时候我和你一起练习,武道与法术,同时登临新的境界,穿梭竹海,如鱼凌天。”白月冷峻的脸上,也露出一丝缅怀的神色。
“直到我们同时登临这片竹海的浪尖,看到这片无际的海,才捕捉到父亲当年一丝心境,这样纯粹的美,是任何价值都无法衡量的。”天佑幽幽叹息,“在这片天地大美的宁静之中,我们同时领悟了天人合一之境。”
白月静立竹叶,身上白衫与天佑黑袍猎猎作响,像一对并开的黑白莲花,此时风声呼啸,渐渐如同一个庞大的呼吸在天地间回响,一呼,一吸,一呼,一吸。
一呼,万千竹子尽皆背对二人倾斜,如同直欲刺破苍穹的翡绿之剑。
一吸,滔滔竹海尽皆向两人拜服弯曲,如同天下子民共同朝拜君王。
“我懂了。”白月满目深情地看着天佑,眼中含着愧疚,“我们曾经共同经历过那么多,付出过那么多,没道理输给他们两个。”
“你只懂了一半。”天佑微微一笑,“我现在才渐渐体悟出,父亲当年面对接天竹海,独吹笛音,为什么看起来那么寂寞。”
“那是登临世界之巅,再无敌手的寂寞吧。”天佑既崇敬又有些惊惧地品味道,“父亲,龙雀大人,把未来,把更高深的境界展现在我们面前,我们怎么能因为眼前所得的微弱成就就感到自满,怎么能为了这一点无关紧要的胜负,就失了平常心呢?”
“我天佑的第一萨尔,可是要和我并立世界之巅,笑看天地风云,沧桑变幻的人啊。”天佑回眸微笑,发丝舞动,好似竹海中生起一朵冶艳莲花,让白月看恍了心神。
白月眉峰微蹙,英俊的脸上流露出惊慌和挣扎:“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有没有能够配上你的资格。”
“奔雷是龙雀大人为他亲自选定的萨尔,而我,我知道我只是占了王帐的身份,如果青阳和藏敖有我的家世,在我的位置,或许会比我做的更好。”白月终于说出盘亘他心中多年的担忧。
“啪!”清脆的耳光扇在白月的脸上,留下明显的红痕,白月愕然看着天佑,却不敢捂脸,也不敢反抗。
天佑冷傲地看着他:“如果你真的只是比蒙王的王帐,我会接受你嘛?你可以质疑自己的能力,却不能质疑我的选择。”
白月却没有因为他的话而生气,反而从眼中泛起一丝激动,他咬咬嘴唇,大胆追问:“天佑,你真的喜欢我嘛,我从小就和你在一起,我怕你只是习惯了我在你身边,我都不知道,我对你还有没有吸引力。”
天佑忍不住气得笑了,他伸手撩起白月的白袍,抚摸着他健美的小腹,指尖在白月腹肌的沟壑中慢慢滑过。
“唔……”这几根手指的魔力是惊人的,白月脖子微微扬起,忍不住吐出一声呻吟,喉结滚动,胸肌上两点粉红迅速挺了起来,短短的皮裙间挺起一杆长度惊人的火热物体,顶端沁着一点亮晶晶的液滴。
天佑嗤笑着伸手轻弹顶端,结果粘腻的液滴沾到他的指尖,拖出一条细长的晶亮银线:“就这么敏感?我只是摸了你一下而已,你是不是都要射。出来了。”
白月脸色涨红,却不是因为羞涩,而是因为j□j,他紧咬着嘴唇,呼吸粗重地低声回答:“我已经等了二十年了,每次听到你和藏敖和暴j□j,对我都是煎熬。”
他伸手展开白袍,露出他健美到堪称完美的身体:“我的身体早就做好了准备,好想,好想像他们一样。”他眼中的贪慕和饥渴是显而易见的,看着天佑的眼神近乎痴迷。
“赌约还没有结束。”天佑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第一场j□j会因为我的力量,为你带来巨大的提升,奔雷也是如此。所以在你和奔雷决出胜负之前,我都不能享用你。”
仅仅只是享用这个词,都让白月感到内心中一阵阵悸动,他无奈地合上白袍,眼角都是j□j涌起又没能满足的淡红。
”我对你这副身体,也好奇很长时间了。”天佑挑剔地看着白月,“你现在的成就,有一半算是我打造出来的,我很好奇,尝起来,究竟什么味道。”
白月深深呼吸,单膝跪下,脚尖和膝盖各踏一片竹叶,对力量的控制堪称登峰造极,他仰头看着天佑,眼睛里是纯粹的炽热的渴慕:“我一定会胜过他,然后,献上我的身体,我会倾尽我的全力,让你享受到最好的,快乐。”
“我拭目以待。”天佑矜持地点点头,伸手扶起了白月。
然而在竹海顶端欣赏万顷绿涛的两人却不知道,就在他们脚下竹海的边界,却有着一个小小的野营宿地。
“我回来了。”墨蓝色短发覆盖着他微黑的皮肤,那是一张英挺的面容,和白月俊美到精致的面容不同,他容貌的线条更加硬朗,却如极北之地的冰山一般,有着锋锐又寒气逼人的美,此刻他的肩上扛着一只奔跑速度极快的五色鹿,来到了位于溪边的帐篷前。
“回来了?”帐篷里传来淡漠的声音,听上去和天佑竟有几分相像,只是远没有天佑历经数百次礼仪社交历练出的亲切。
“是的。”墨蓝色短发的俊美男人放下五色鹿,在其他四个帐篷的兽人们恭敬地过来接过,拿去溪边处置。
他跪在帐篷前,恭敬地等待。
帐篷中伸出细白的小腿,有着雄性典型的柔美线条。
墨蓝色短发的男人拿起帐篷边放着的小鹿皮靴子,替他把鞋子穿上,他偷偷抬头看了一眼帐篷,然后极轻地亲吻鞋尖。
鞋子倏地缩了回去,另一只小腿伸了出来,脚尖挑起了墨蓝色短发男人的下巴:“以为我没看见嘛?”
面容刚毅的男人,比起白月冷中生光的王帐风范,有着更加坚硬的不近人情的冷漠,但是在帐篷中人的质问里,去流露出一丝愧疚。
”赢了?”脚尖下滑,挑开男人腿间的皮裙,里面那条高高扬起的蟒蛇被他的脚尖轻踢了一下,“看来是赢了,兴奋成这样。”
“只是那个人的一个萨尔而已,还不是白月。”男人一动不动,任由对方的脚趾戏弄自己。
显然,他就是战胜了青阳的白月。
白皙的脚趾把沾染的淡淡银丝抹到了奔雷的胸口,语气里有淡淡的不悦:“没有战胜白月,还敢这么张狂。”
“对不起。”奔雷惶恐地低头。
“要是赢不了白月,你这副身体有什么让我垂青的价值呢,又硬又笨。”帐篷里的声音冷漠斥责。
奔雷冷声狠狠道:“我一定会赢了白月!”
然后他脸色微微一红,又压低声音道:“也一定会努力学习技巧,等到您临幸的一天,一定会让您满意的。”
“恩。你天资太差,把太多的时间浪费在习武上,需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帐篷里的声音赞许道。
“我会像几位哥哥学习的。”奔雷不用抬头,也知道其他几个兽人都带着促狭笑意看着自己,脸渐渐红了。
“嗯?”帐篷无风自开,幽暗的帐篷深处,一根独角如同烧熔的黄金般熠熠生光,照亮了和天佑有七分相似的容貌。
82 天盛
然而与天佑仿若与生俱来的矜贵气度不同,他的眉羽之间,疏离,冷漠,好像对于万事万物都不挂在心,又对周边的一切都充满了漠然。
他仰头望着竹林上空,气浪翻卷,云层涌动,磅礴气势扫过竹林,那正好是天佑和白月对话之时引发的变化。
他眯起眼睛,一手拢住披在肩上的雪白狐裘,便要撑着地面起身。
“主上,不可。”一直候在周围的兽人中有一人躬身单膝跪在了他的面前,“现在还不是和天佑正面对决的时候。”
“哦,雕云,你是担心我打不过他?”他眉光扫去,如雷电乍惊,被称作雕云的兽人额头立刻沁出细细的薄汗。
“雕云不敢。”他连忙变单膝为全跪,趴伏在地,“主上法力盖世,无人能敌。只是龙雀大人曾言,务必要在天下会武之时,各大部族亲眼见证之下击败唐天佑,若是在这里打败他,他不肯承认,日后比武大赛时还要再出手一次,浪费主上法力。”
听到这里,他眸中凛冽之光悄然淡去,神色略显倦怠。雕云立刻神色乖觉地爬到他身后,盘膝坐下。
他略略松开肩头皮裘,此刻看来,他身上竟只披了这条狐裘,再无寸缕,如一朵白云围在他肩头,而他的皮肤却比这狐裘还要白皙,胜过晶莹冰雪,胸膛上两点樱红点缀,让他越发冰雕玉琢。他便这样倚在雕云身上,雕云宽大的手掌动作轻柔地揉捏着他的肩膀,他有些倦怠地微微眯起眼睛。
奔雷松了一口气,又有些失落地看着窝在雕云宽阔肩膀中的人。
这时好像就要睡着的人突然又睁开眼来,嫌弃地看了奔雷一眼,把还没有穿着鞋子的小腿架在另一条腿膝盖上,微微晃动了一下。
奔雷呆了一秒,连忙用力扣头,然后膝行着爬到了他脚边,把他的脚扶下,放到自己腿上,又把另一只脚的靴子再度退了下来,也放到自己大腿上,温热的手掌握住对方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