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慰。他哭笑不得,也没时间来感慨这些。
他蹒跚地爬回床上,屈起身体,深吸一口气,将那枚假阳
具小心翼翼地推进身体里。巨大的硬物挤开肠肉,粗糙的表面刮擦着内壁,刺激着敏感的内部。
钟晚屏忍不住呻吟了出来。这里只有他一个人,除他之外谁都不在,他可以肆意地展露出自己最放 荡的一面。他将假阳
具整个推入了身体中,只剩下那两个雕饰的圆球露在外面。
他扭动着身体,感受到那东西埋在身体里的硬度。他握住假阳
具露在外面的部分,调整角度,让它对准自己的敏感点,然后将它向外抽出一些,又深深地推进去,刚好能狠狠抵住敏感处,接着再度抽出,再度推入……
潮水一样的快感随着他的动作涌遍全身,让他如同飘在云端。操控假阳 具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不再是先前谨慎的抽
插,而是整根地抽出,又整根地插进来,以近乎疯狂的频率在后 穴进出,无情地贯穿那个地方。
透明的淫 汁溅了出来,让他的下身变得湿漉漉的。淫 靡的水声和放
荡的呻吟回荡在耳边,钟晚屏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只是单纯遵从欲望的指引,玩弄着自己的身体。已经发泄过一次的性
器再度硬了起来,钟晚屏一只手摆弄着插在后 穴里的假阳 具,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性器,快速套 弄起来。
来自阴 茎和前 列腺的双重快感使钟晚屏很快达到顶峰。前面射出一股股精
液的同时,后面也得到了异样的满足。他仰躺在床上,胸口起伏不定,身上布满了情欲的红潮。他闭上眼睛,享受了一会儿高潮的余韵。然后,疲倦和深深的自我厌恶同时笼罩了他。
钟晚屏简直不敢相信,他真的对自己做了这种事,不仅手 淫,还用一根假阳
具捣弄自己后面。如果不是那东西还埋在身体里,他根本觉得刚才的疯狂是一场淫 梦。
他怎么会变成这样呢?这么的放 荡,这么的堕落……
他从没有像此刻这么痛恨、厌恶自己。他胡思乱想着,因为数度高
潮而疲惫不堪的身体很快陷入了困倦中。在半梦半醒之间,钟晚屏伸出手,摸到自己下 体,将仍插在后 穴里的假阳 具又往深处推了一点儿。
在后方被粗大硬物深深填满的难以言喻的满足感中,钟晚屏睡着了。
7
钟晚屏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训练有素的前吸血鬼猎人立即睁开眼睛,大脑飞速运转起来:他没叫客房服务,酒店也不会贸然打扰客人,假如是关夜北来了,他大可不必假惺惺的敲门。钟晚屏又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时间是下午六点三十分。
于是他判断,来者既不是酒店服务人员,也不是关夜北,而是秦湾派来给他送血浆的人。
敲门声越发急促,似乎门外的人已经等不及了。钟晚屏从床上爬起来,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披上一件浴袍便去开了门。这时他慌张地意识到,那根粗大的假阳
具还插在后 穴里,但他已经没时间把它弄出来了。
圆圆站在门外。她穿了一件画着小骷髅的黑色卫衣,和一条红色格子超短裙,青春靓丽,甜美可爱。她一只手抱着一个麦当劳纸袋,另一只手则拿着一个牛皮纸文件袋。
“你慢死了!”圆圆嗔怪道,“我千里迢迢来给你送食物,你却这么怠慢我!”
钟晚屏挠挠一头乱发:“呃……我在睡觉。”
“都几点了,还睡!”
“呃……你要进来坐坐吗?”刚说出口,钟晚屏便后悔了。他客气的可真不是时候。现在他屁股里还插着一根硬棒,怎么可能心平气和地接待客人呢?
幸好圆圆拒绝了。
“才不要呢!”她说,“孤男 寡女,干柴 烈火……”
“什么什么?”钟晚屏睁大眼睛,“什么干柴 烈火?”
“你呀!”圆圆皱起鼻子,“身上的那股味道,呕……你快去打电话给酒店总台,让他们提供‘特殊服务’!”
说完,圆圆气鼓鼓地将麦当劳纸袋和牛皮纸文件袋塞给钟晚屏,头也不回地跑走了。
钟晚屏看着圆圆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这才意识到,圆圆说的“那股味道”是指精 液的味道。
吸血鬼的嗅觉很敏锐,尤其是女吸血鬼……
钟晚屏好想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他再也没脸见圆圆了。
他恍惚地走回室内,连门都忘记关了。他把两个纸袋都放到桌子上,分别打开。麦当劳纸袋里装着两包医用血浆,牛皮纸袋里的是秦湾所说的那个犯人的画像。
钟晚屏吸了口气,即使隔着塑料密封袋,他也能闻到血液的甜香。他拿起其中一袋,咬开一个口子,小口吮吸起里面的血液,并且在心中默默感谢鲜血的那个人。医用血浆的味道不如关夜北带来的新鲜血液好,有种古怪的苦味,但这样就足够了。仅仅是吸取这些血液,也让钟晚屏有强烈的罪恶感。
袋中的血液已经吸空了。钟晚屏叼着空袋子,解开浴袍的腰带。他腹部沾着干涸的精
液,强烈的味道让他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他摸向后方,握住那根假阳 具露在外面的柄,小心翼翼地把它抽出来。
突然,有人抓住了他的肩膀,阻止了他的动作。
“干嘛拿出来?这样不是挺好的?”
关夜北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钟晚屏一怔,叼着的空袋子掉在了地上。他转过身,看见关夜北荡漾着笑意的脸就在自己背后。
“你……”
“我?”关夜北饶有兴味地打量着钟晚屏赤 裸的身体,还有身上精 液的痕迹。他对插在钟晚屏后 穴里的那个东西似乎格外感兴趣。
“你怎么进来的!”钟晚屏满脸通红,咬牙切齿地问。
“哦,你应该养成关好门的习惯。”关夜北耸耸肩。
“你不是走了吗?为什么还要回来!”
“这里是我包下的房间,我当然可以回来。”关夜北说,“要问也应该是我问你吧。我真吃惊,你竟然还待在这儿……我以为你肯定会一走了之的。”
钟晚屏想挣脱关夜北的手,却被他一把搂住腰,整个人被推推搡搡地搬到了床上。
“放开我!”
关夜北当然不会照做。他扯掉挂在钟晚屏肩上的浴袍,把它随意地丢到地板上,看也不看,然后欺身压了上去。
钟晚屏从没有像此刻这么想一死了之。用假阳 具自 慰就算了,竟然还被关夜北看见,竟然被这家伙……
关夜北脸上挂着揶揄的笑,仿佛在嘲笑他的丑态。钟晚屏在他身下扭动,却无法摆脱男人的钳制。
“放……放开我!”钟晚屏皮肤发烫,像有烈火在舔舐他的皮肤。他的脸红得像要滴血,身体因为羞耻而颤抖不已。关夜北强行分开他的双腿,抬起他的腰部,露出插着假阳
具的、被捣弄得通红的后 穴。
“你还……挺会享受的嘛。”关夜北语带惊起。他腾出一只手,握住假阳
具的柄,向外稍稍抽出一些,然后又重重推出去。钟晚屏倒抽一口冷气,不由自主地将双腿张得更大。身体里沉睡的欲望被关夜北的动作唤醒了,后
穴一阵阵收缩,将假阳 具紧紧吸住,仿佛在期待更多的快感。
关夜北拍拍他的屁股,发出两声清脆的响声。“喜欢这个?”他问,“其实这玩意儿应该搭配另一个东西用,会更爽的。你要试试吗?”
“不要!”钟晚屏声嘶力竭地喊。
但是关夜北显然没打算参考他的意见。他在床上翻翻找找,找出一副情趣手铐来,手铐内圈里垫了一层绒布,防止磨伤手腕。关夜北把钟晚屏铐在床头,自己起身到衣柜那边寻找什么。钟晚屏试着挣脱手铐,却没有成功。他后悔怎么没彻底打扫一下房间,把这种东西全部扔掉。
关夜北很快回来了,他手里拿着钟晚屏曾在装假阳
具的盒子里见过的那根硬橡胶质地的细管。关夜北脸上带着邪恶又露骨的微笑,像一个发现了折磨犯人新方法的变态狱卒。钟晚屏不由自主的往后缩,但关夜北抓住他的脚踝,将他扯到床中央,用力分开他的双腿,将私
处暴露在外。
“你……你想干什么……!”钟晚屏惊惧地问。
关夜北将那根细管的一端抵在钟晚屏大腿内侧,然后缓缓移动,从大腿移到他后 穴周围,戳弄着那里柔嫩的肌肤,接着又往上移,滑过敏感的会
阴、饱满的双球,顺着已经直起来的阴 茎,爬上泛红的龟 头。
钟晚屏因为这细小而又强烈的刺激而惊喘起来。先前他还不知道这根细管是做什么用的,现在他隐隐猜到了。他立刻扭动起来,试图逃离那根细管,但是关夜北紧紧攫住了他。
“别动。”关夜北用劝慰,或者说更近似于引诱的口吻说,“开始会有点痛,但是过一会儿就好了……会很舒服的,非常舒服……它能延长你射
精的时间,让你尝到人间极乐……”
“不……不要……”钟晚屏恳求似的说,但无济于事。
关夜北握住他的阴 茎,将那根细管对准上面的小孔,缓缓插了进去。
尖锐的疼痛摄住了钟晚屏。他发出一声破碎的惨叫,眼角沁出泪水。撕裂般的疼痛从下 体传来,他只能紧紧抓住床单,试图减轻一些痛苦。
那根细管像一个恶魔,张牙舞爪地钻进他的尿
道,插进他全身上下最脆弱的地方,不停地往最深处钻去……他忍不出啜泣起来,下体的疼痛让他整个人抖得如同筛糠。疼痛令他无法思考,过了不知多久,他才意识到关夜北在亲吻他。
“好了好了,都进去了。”关夜北吻去他的泪珠,轻柔地抚弄着他的阴
茎。钟晚屏紧闭双眼,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来。身体里的异物撑得他极度痛苦,浑身冷汗直冒。他抽噎着,低声说:“求求你……拿出来……关夜北,求你了……”
他从来没这么低声下气地求过关夜北,但是现在真的太难受了,他愿意放下一切尊严,只为解脱痛苦。
关夜北喉咙里发出古怪而低沉的笑声。他放开钟晚屏的阴 茎,转而握住埋在他后 穴中的假阳具,抽出来,只剩下龟
头还留在穴中,然后又整个的推了进去。钟晚屏紧紧抓着床单,指节都发白了。下 体同时被两个异物入侵,简直如同酷刑,令他生不如死。假阳 具在后
穴中变换着角度冲刺,一次又一次贯穿他的身体,在关夜北高超的控制下,却每次都能摩擦到他的前列 腺。一波又一波快感涌了出来,他的阴
茎发涨,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但是那根插在尿
道里的细管却使他无法释放。极度的痛苦和极度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他仿佛身在地狱,又置身天堂。
后 穴中假阳
具抽送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钟晚屏绷紧了身体,几欲昏厥。他神智不清,喃喃道:“不行了……好难受……射、射不出来……”
关夜北在他耳边低语:“想射就尽管射。”
“不行……好难受……”
后 穴里的冲刺几近疯狂,被激烈操 干的快感如同喷发的岩浆。钟晚屏弓起背,终于发泄了出来。因为阴 茎中插着细管,所以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