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了心。
可是这一来,农场主不高兴了:买你们来难道是让我白白养着你们的?于是他竟然当着鸵鸟先生的面,把鸵鸟太太抓走了。
鸵鸟先生急坏了,他担心农场主一生气会把鸵鸟太太给杀了,于是就开始绝食,那意思就是:如果妻子不在了,他也不想活了。这一招果然奏效,绝食到第三天,农场主只好把鸵鸟太太放了,不过没有放回他身边,而是送给了另一只雄鸵鸟。
鸵鸟先生气坏了,可他没有办法,只好趴在栅栏边,远远地望着妻子,痛苦地“呜呜呜”地叫着。鸵鸟太太在另一个围栏里,远远地望着丈夫,也绝望地“呜呜呜”地回应着。
谁知他们两个这样叫着叫着,突然有一天竟然又会说话了。
鸵鸟先生着急地问:“农场主有没有伤害你?”
鸵鸟太太说:“没有,他们把我和你分开,好让你娶那五个姑娘。”
鸵鸟先生发誓说:“我绝不会娶她们的。”
鸵鸟太太也发誓:“我也绝不会嫁给别人的。”
他们都会说话后,日子就好过多了,彼此互相问候,互相鼓励,无论别的鸵鸟怎么给他们献殷勤,他们都不动心。
农场主当然听不懂他们之间说的话,但感觉到了这一对夫妻的与众不同。一个月后,农场主终于被他们的痴情感动了,于是就把鸵鸟太太送回到鸵鸟先生身边,把那五个鸵鸟姑娘带走了。夫妻俩终于又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他们整日整夜有说不完的悄悄话。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地过着,可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鸵鸟先生渐渐觉得妻子怎么有那么多说不完的话,有时候就嫌她罗唆了;鸵鸟太太呢,也渐渐觉得丈夫老跟在自己身边,怎么就不好好干点自己的事情。
双方常常为了一点小事争争吵吵。鸵鸟先生开始想:随便娶一个也比自己的太太好,那些默默无语的鸵鸟姑娘多可爱呀。鸵鸟太太也开始想,随便嫁一个也比自己的丈夫好,那些独来独往的雄鸵鸟多有风度啊。
可他们已经没有机会再作选择了,因为农场主曾经被他们感动得太深,绝不会再把他们分开了。他们只能在争吵之后,一个面朝东,一个面朝西,哀叹自己命苦:别的鸵鸟都不会说话,为什么偏偏自己碰上一个会说话的呢?
可是他们恰恰忘记了,他们是怎么会说话的。
爷爷来了
2004年09月20日16:50 来源:故事会
老王是局里看大门的,工作几十年来别说生病,连头疼脑热都没有过,可这两天却住进了医院。老王病得不轻,这病因还得从他接孙子那天说起
上个礼拜五下午,老王到幼儿园接孙子,孙子小虎长得虎头虎脑,是老王两口子的宝贝疙瘩,这天还没有到下班时间,老王就请了假,急急往幼儿园赶。离幼儿园还有十来米,他就听到一阵阵哭声,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老王抬头一望,嗨,那哭着的孩子不正是小虎吗?旁边一个小胖孩比小虎高半头,正举着拳头,不住地往小虎身上揍着。
“住手!”老王使出全身的劲,发出一声断喝,虽然声音震耳欲聋,但那小胖孩好像没有听到一样,反而变本加厉,拳头举得更高了。老王急步上前,一把拉住了小胖孩:“小家伙,为什么打人!”小胖孩瞅了老王一眼:“死老头子,多管闲事,我连你一起打!”说着,“啪”,老王的腿上真的被踢了一脚,一气之下,老王就抬手给了小胖孩一记耳光
其实老王并没有用劲,实在地说,仅仅是用手拨弄了一下小胖孩的脸,根本算不上耳光,他只不过是想起到震慑作用而已,哪知这一下却十分管用,小胖孩一下坐在了地上,胖脸刹那间僵住了,恐惧地看着老王凶神恶煞般的脸,嘴角哆哆嗦嗦,“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老王一看有点慌了,正不知所措的时候,一个胖老太太赶了过来,一看这情景,不由分说,对着老王一顿臭骂,老王连忙分辩:“是他先打俺孙子的呀!”胖老太根本不听老王辩白,甩了一句话:“敢欺负我孙子,你走着瞧!”说完,她牵着小胖孩愤愤而去。
老王怔怔地站在原地,想着胖老太的“留言”,预感有些不妙,便随口问小虎:“那是谁家的孩子呀?”
小虎揉着被打痛的胳膊,说:“他说他爷爷是局长。”
“哪个局的局长?”
“说是和你一个单位的。”
“他他爷爷姓什么?”
“他姓吴,他爷爷也姓吴吧?”
“啊?是吴局长的孙子”老王顿时感到脑袋像要炸开一样,心里暗暗叫苦:这吴局长平日里态度严肃,整天板着张脸,本来就是个不怒自威的人,他要知道宝贝孙子被打,那还不大发雷霆?即使表面上不动声色,暗里给自己小鞋穿,那可怎么办?再说啦,这是局里办的幼儿园,只要吴局长一声令下,那园长还不俯首帖耳?要是把小鞋穿到孙子脚上,孙子不就吃苦头了?
怎么办?向吴局长说明情况,可人家能信吗?有口说不清呀!思来想去,老王没有想出什么好办法。当天晚上,老王愁得没有吃下饭。星期一早上,老王看到吴局长从大门口经过,心头禁不住“扑腾”“扑腾”跳个不停,虽说吴局长也没说什么,甚至脸色也和平常一样,但老王总隐隐感到一场暴风雨就要来临。
九点光景,老王给各办公室送报纸,送到吴局长的办公室时,他敲门的手直颤抖,进去后,老王小心翼翼地把报纸放到吴局长的办公桌上,他想偷偷观察一下吴局长的脸色,刚抬头,却正好和吴局长的目光相遇,这时,吴局长开口了:“王师傅,你今天脸色不太好啊,怎么,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吗?”
“没没什么不舒服”
“小孙子惹你生气了?”
见局长说到了这句话,老王自然明白了,人家是局长,说话讲究个含蓄,总不能像自己这样的大老粗直来直去,得赶紧表个态呀,于是他连忙借着话茬主动赔起了不是:“我那孙子是调皮,常在幼儿园里惹事,局长您放心,我会好好管的。”
说到孩子,吴局长神色有点变了:“现在有些孩子实在不像话,不管可不得了啊!”
“一定,一定!”老王忙不迭地答应着,一边赶紧退出,小心地给吴局长关上了门。
从吴局长办公室出来,老王心里发慌,额头上冷汗直冒,他最担心吴局长会指使幼儿园的园长给孙子眼色看,所以打第二天起,每次孙子从幼儿园回来,老王总是先观察孙子的表情,然后细心地盘问一天的生活情况,每一天老王的神经都绷得紧紧的,唯恐孙子有什么“不测”。就这样,忧愁、紧张、恐慌,一个星期后,吴局长还没有“下手”,老王就先倒下了,住进了医院,主要症状是胸闷、眩晕、精神急躁,医生两次会诊,都没有诊断出老王得了什么病,只有老王心里清楚,自己得的是心病呀!
老王虽然每天躺在病床上,但要求老伴将孙子的情况一日两报:早上几点起床,几点到幼儿园,什么时候回家,心情如何没有发现什么“问题”,他才放心。
一天,老王正躺在病床上想着孙子,忽然听到“咚咚”的敲门声,随即就是一声熟悉的声音:“王师傅,身体还好吧?”
老王猛一抬头,呀,怎么是吴局长?手里还拎着一大包补品!见局长亲自来看自己,老王真的是诚惶诚恐了:“吴局长,您这么忙,还抽空来看我呀!”
“王师傅呀,有功之臣哪!”
“啊?”老王一听,如坠入云雾之中!
吴局长坐下后,细细说来:“王师傅,你有所不知,我那孙子,平时被我那老婆、儿子、媳妇宠坏了,在家里天不怕,地不怕。前两天因为一点小事,竟要打他奶奶,老婆子疼孙子,头被打破了也不还一下手,我一时情急,想到了你,便喊了一声:”再无法无天,喊王爷爷来!‘孙子问:“哪个王爷爷?’我就说是你,孙子一听,立刻吓得乖乖地坐到了一边,再也不敢乱动了”
老王像是在听天方夜谭,一下子惊呆了:“这吴局长,我”
“王师傅,我告诉你,以前我这孙子调皮起来一家人一点办法也没有,现在好了,只要说一声‘王爷爷来了’,比喊‘狼来了’‘魔鬼来了’都管用,我们试过好几回了,你真是我家的救星呀,哈哈”
吴局长坐了老半天才走,当天下午,老王就出院了
王家大院的奇祸
2004年09月20日16:59 来源:故事会
大王庄村口有一棵歪脖子柳树。
这天,庄里大财主王有财十岁的儿子王钱在树上玩耍,玩着玩着,尿急了,他不愿意下来,便在树上掏出小鸡鸡撒起尿来。
这尿撒得正酣的时候,却看见远远走来一个人,王钱便把还剩下的半泡尿憋住。这人是个挑着担子的货郎,待货郎走到树下,王钱便把他的小鸡鸡当枪口,左摆右摆,瞄准了货郎,把那憋下的半泡尿“嗖”地照着人家的头顶喷射下来。
这是大冷的冬天,没下雨也没下雪,却忽然有一泡水从天而降,灌进货郎的脖子里,你说货郎能不奇怪吗?他抬头一看,柳树上一个小男孩正笑着向他撒尿哩!货郎气极了:谁家的孩子这么撒野?他便一跃身上了树,把男孩从树上扯下来,想打他两下教训教训。
谁知这男孩一点也不慌,他看着货郎举起的巴掌,说:“你一个穷卖货的敢打我?你敢打,我就告诉我爸去!知道我爸是谁吗?王有财!”货郎见男孩这么小就仗势欺人,他火了,想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家伙,便用力打了王钱两巴掌,这王钱便装作疼得要死不活的样子,大喊大叫起来。
庄子里的人看见一个陌生的货郎打了王有财的儿子,吓得脸都变了色,这王有财有钱有势,他有个弟弟在城里保安团当团长,这大王庄离城里又不到一百里地,王团长手上有几百号人几百条枪,不知人家怎么收拾你这个穷货郎哩!
可是这货郎一点也不见慌张,你道他是谁?他正好是王团长手下的李副团长。大王庄五十里的东面,有一座大王山,山上有二百号土匪,土匪头子叫刁大麻子,王团长想扩充自己的队伍,要收编他,李副团长今天就是当说客路过大王庄的。
李副团长拉扯着王钱进了王家大院,这会儿,王有财正在屋里和他的三个小妾玩牌,王钱一见老子,便大哭着告状。
李副团长本想亮明自己的身份,转念一想,又打消了这念头,他想看看这团长的哥哥是怎么教育儿子的,于是他就把王钱在树上撒尿淋他的事说了,哪知王有财说:“淋你又怎么样?要你喝了我儿子的尿也不过分!”王有财这么一说,李副团长就干脆不说自己的身份了,他倒要看看,王有财会对他怎么样。
王有财问儿子:“这个穷货郎打了你几巴掌?”儿子说:“打了二十巴掌。”李副团长心想:嗨,我明明只打了你两巴掌,你怎么说我打了二十巴掌呢?是不是小孩不识数啊?李副团长问王钱:“二十巴掌是多少?”
王钱在院落里拿来一根木棍,站到李副团长身旁,用尽力气地打,一边打一边数,狠狠打了二十下,一点都没数错。要是身上有枪,李副团长真会掏枪一枪毙了他,可这会儿,他竟心平气和地对王有财说:“好了,他也打我二十下了,我可以走了吧?”
王有财说:“想走?你打了我儿子,你这就想走?”他把院门关了起来,几个家丁也围了过来。王有财问儿子有没有尿,他要王钱把尿撒到货郎的嘴里,王钱就掏出小鸡鸡,家丁把李副团长按住,可王钱尿了两下,尿不出来,王有财就叫儿子去喝水。
等了两个时辰,王钱尿涨了,一伙人又把李副团长按住,把一泡尿撒到了他的嘴里。李副团长没做声,也没挣扎,把尿喝下去,王有财又把他的货郎担没收了,才放他出来。
李副团长出来后,对着王家的大门说:“好,你们就等着瞧!”
三天后,李副团长又从大王庄村口的歪脖子柳树下路过,他看见王有财的儿子又躲在树上。这个王钱,撒尿淋人好像来了瘾头,天天在树上干这事。这会儿,他看见三天前喝过他尿的货郎又路过这里,高兴得要跳起来,待货郎走到树下,王钱又一泡尿撒了下来。
李副团长停了下来,张开口接了王钱的尿,又喝下肚子里去,还问他最喜欢什么,王钱没想到这个挨他淋尿的货郎会对他这么好,便说他最喜欢有几副新牌。
李副团长问王钱要新牌干什么,王钱说有新牌可以讨爸爸喜欢,李副团长说:“过两天,有一个人骑一匹高头大马,带二百人二百条枪从这里路过,你怕不怕他?”王钱说:“他的枪又没我叔叔的多,要是打起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