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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炸毛大叔一巴掌打歪高高撅起的狼嘴巴。
“吼——吼——”狼崽子龇出獠牙表示欲行苟且之事的决心。
“呵呵呵……”一串银铃般的笑声比店门口挂着的风铃都清脆悦耳,送来香风**。
正文 狼羔羔与狐狸精
狼崽子在爹亲帮助下恢复法力,能够自由变身之后,较之过去活力翻倍。把冰箱里的东西吃个精光,把家里折腾得盆朝天碗朝地,依然有大把的精力没处发挥,贼眉狼眼,狼手狼脚地总打炸毛大叔的歪主意。
摸一把,舔一下,啃一口,千方百计揩油吃豆腐,完全把瞪着天真无邪的大眼睛求知好奇地望着他俩的白馒头当成死的,丝毫不在乎是否会把纯洁的白馒头污染成好·色的黄馒头。反正他就是被父王见天儿在他面前抱着爹爹摸摸索索亲亲啃啃,如此言传身教成长起来的。= =
狼崽子年轻气盛无所顾忌,炸毛大叔身为人父则不能不为孩子的身心健康忧心忡忡。无奈少狼不识愁滋味,狼王子先天不良没有长体恤别人的神经,无论炸毛大叔如何威胁抵抗,照样我行我素,行色狼之骚扰能事。
在家里关起门来骚扰嫌不够,扭搭扭搭甩着狼尾巴当起炸毛大叔的小尾巴,亦步亦趋,到哪儿都跟着炸毛大叔,上厕所洗澡都不放过。
烦人归烦人,闹心归闹心,狼崽子跟到店里来以后,炸毛大叔的小书店生意比以往好了不是一个层次,营业额翻了翻。崽子们放了学,店里就让香喷喷的女学生们拥挤个水泄不通人满为患,真真正正的无立锥之地。
偶尔还有个别清秀娇嫩的男学生混进来,偷摸着送一两把秋天的菠菜。
不消问,清一色的冲狼崽子。撇开恶劣本质,炸毛大叔必须承认狼崽子的外形相当具有商业价值。
营业额上去了,炸毛大叔稍微有了些笑模样。可维持不了多久,就轻而易举被狼崽子色·欲熏心的不当言行气得魂飞魄散,一而再再而三袒露炸毛特色。
许多女学生见到此等鸡飞狗跳的和谐画面,就会露出宽厚慈爱的笑容,聚成小堆攻啊受啦的叽喳个没完。一道道暧昧的眼光飘向炸毛大叔的屁股时,炸毛大叔开始检讨,万分后悔不该为商业利益进购那些荼毒下一代的耽啦美的俩漂亮小伙儿抱一块儿做封面的限制级书籍。
书籍是人类最好的朋友——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好朋友陪我们积极向上,坏朋友拖我们掉落阴沟。= =
书籍是人类进步的阶梯——没有最猥琐只有更猥琐,没有大流氓只有更大的流氓。= =
炸毛大叔纳了闷了,一群群白净漂亮的小姑娘见俩男的搂一块相亲相爱美个屁啊?男的都搅基去了,晾下这帮小姑娘孤独终老年华空度变老姑娘?
不是他不明白,是这世界变化快,曾几何时的新新人类眼瞅沦为尾气,被抛洒在时光列车屁股后了。= =
悲催与懊丧之间,炸毛大叔享受着(?)与狼崽子你攻我防的小日子。
“呵呵呵……”银铃笑声进入店门时,炸毛大叔和狼崽子正推推搡搡,一个抵死要偷香,一个抵死不给偷的胶着状态。
“狼羔羔,你爱打架的毛病还是没改。”
香风扑面,炸毛大叔几分眩晕。脑袋扭成一个艰难的角度,耀眼的光辉勾勒出一副玲珑曼妙的身姿逆光由门口莲步轻移慢慢走近。
美啊!
虽比不上狼后黑璨的不染纤尘,仙姿灵韵,可还是美,更准确的说是媚,骨子里透出妖娆,浑身上下刻满三个字——狐狸精。
远黛纤眉,碧绿媚眼,秀挺鼻梁,樱桃檀口,鹅蛋脸儿,玉白肌肤。艳红的头发高束马尾垂到屁股,压眉的齐刘海更显脸蛋小巧精致。白底镏金的印度纱丽下的妖妖娇娇的小身条哟!是个男的看了就骨头发酥。
再加上那柔媚的嗓音柔媚的笑,炸毛大叔整个人都瘫软成面条了。要不是狼崽子搂住他的腰,肯定从椅子上仰勺儿栽过去了。
“谁打架?你个风骚狐狸精懂个屁!老子跟老婆卿卿我我切磋感情,这叫情调,情调!”
“谁是你老婆?你个色狼崽子有多远滚多远!”炸毛大叔晃过神,身手从没这么敏捷过地推开狼崽子,蹦跶到狐狸精面前。眼镜后头贼光矍铄,大大勾起的唇角貌似闪动馋涎。“美、美女需要啥服务?”
“美女?我吗?”纤细的柳眉扬了扬,美女的一对笑涡美得噼里啪啦,把炸毛大叔迷得稀里哗啦。
“嘿嘿,美女要不是美女就没人是美女了。”眼前头顶飞旋笼罩小星星粉泡泡,一点都不影响炸毛大叔说绕口令。
“呵呵……美女就美女吧,我忍了。”
“是呀是呀。我也觉得美女这词挺俗,可、可小生才疏学浅,书到用时方恨少,话到嘴边想不起,就冒出这么个俗词,美女不嫌弃就好。嘿咩嘿咩……”不好意思的挠挠后脑勺,炸毛大叔羞涩了,露出两颗洁白可爱的小兔子牙,宛如情窦初开的少年。
“胡笑眉,见过狼羔羔妃。”美女抱拳打个揖。
“啥狼羔羔飞?”狼崽子是会法术的妖精,飞天遁地倒不稀奇。
“白痴,就是说你是我老婆!”狼崽子可爱解释这个了。XDDD
炸毛大叔这才意识到此妃非彼飞,顶了侮辱他名节的狼崽子一肘子,趋身上前。
“千万别听小狼崽子胡咧咧,他就是寄宿在我家而已,我俩是纯洁的寄生和寄主的关系。人、人家现在单身啦!”羞答答的,炸毛大叔绯红了脸颊。
炸毛大叔羞成小红脸,狼崽子头顶却罩满了大绿云彩,蓬蓬勃勃,比狼崽子最不爱吃的西兰花都绿油油。
箭步上前,伸出长臂将炸毛大叔揽入腋下,状似亲热,实则狠夹着他脖子,大有把炸毛大叔脖子夹断的趋势。
“真的,我俩真的特纯洁,只不过亲亲小嘴儿,拉拉小手,摸摸下半身,每天睡在一起而已。因为还没正是大婚,这家伙只能算是准王子妃,所以,勉强算作单身。”
“谁跟你亲小嘴,拉小手,摸、摸下半身啦?你、你个色狼崽子少造谣污蔑老子名声!”
“老子哪点污蔑你了?早晨出门才亲过,这么快就忘了?没关系,老子再给你强调一个!”说着,撅起狼嘴。
“强、强调你妹!都是你个色狼崽子暴力相逼强迫老子!”
“甭管暴力强迫,亲就是亲了,摸就是摸了,睡就是睡了!”
“谁、谁睡了?你、你别混淆视听!”
“每天同床共枕你敢说没睡?接你儿子回来问问,咱俩睡没睡?!”
“睡、睡了……可、可睡和睡不一样!”
“哦,是不一样。老子抱你,压你,摸你屁股,撸你小鸟确实和字面意思不一样。”
“你、你、你……美女,你别听他的,千万别听他的!我冰清玉洁,守身如玉,千真万确!”
“狐狸精,咱们认识几百年,你是信我还是信这家伙?”
“呵呵呵……狼羔羔,看在咱们认识几百年,你暂且收留奴家一阵如何?”抛出俩勾魂摄魄的媚眼,媚笑道。
美女笑得是花枝摇曳,看得炸毛大叔是心肝乱跳。
留!
狼崽子不留,炸毛大叔豁出命头拱地也得留。如此妖媚入骨的大美女吃不到,看看也解馋。
炸毛大叔情感干涸许久的小心脏,自打看见美女第一眼,小鹿就没停止乱撞。领到家里,端茶送水削水果开空调,伺候得要多殷勤有多殷勤。就连镇压井口的石磨变成碎石块,飞得满院子都是,玻璃还砸破两块,也仅仅是喝令狼崽子恢复原状,丁点儿都没计较。
炸毛大叔色令智昏的臭德行,狼崽子别提多看不顺眼,好像谁拿鱼刺扎他眼珠子,鱼刺又顺进嗓子眼,直扎心头一般。
醋火是什么?狼崽子还没系统研究过。只觉得有股陌生的无名火在他五脏六腑熊熊燃烧,燥热得他想一口·活吞了全心全意犯贱的炸毛大叔。不明白天底下怎么还有这样的老婆,对自己老公推三阻四这个不成那个不干,开口就骂抬手就打蹬腿就踹;对个别外来的狐狸精却讨好巴结,一通儿谄媚,活似没志气的哈巴狗。
这副贱狗相,他娶进门做王子妃,会不会太丢狼族的脸?(╰_╯)#
狼崽子酸气冲天,晚饭时候,化愤怒为饭量,桌上能吃的肉类悉数席卷进肚子,一块鸡皮都没给爱吃鸡的狐狸精留。将狐狸精吃不到鸡肉的愤恨样儿收纳眼底,狼崽子感觉舒畅多了。
等到白馒头回来发现家里住进个漂亮姨姨,又蹦又跳撒欢儿打滚地要跟漂亮姨姨睡觉,狼崽子更是豪迈地大脚一踹,把抱着白馒头爱不释手的狐狸精,连同妨碍他和老婆切磋床技的白馒头一起赶进多年没人住的小西屋。锁上大东屋的门,扛起炸毛大叔扔上床,嘿咩嘿咩摩拳擦掌要过他的夫妻生活。
“你、你、你干嘛?你、你、你敢乱来,老、老子跟你玩命!”
“嘿咩嘿咩,老子要无障碍地睡了你个见到狐狸精就走不动道儿的老流氓!”
“轰——”
小色狼扑老流氓。
狂摸狂啃狂压……压……呀灭跌!
谁来管管这不遵守自然规律、不在发·情期却乱发·情的色狼崽子啊!/(ㄒoㄒ)/~~
正文 狼吃醋
老流氓哭嚎骂闹,一心想要誓死留住晚节,捍卫屁股尊严。
怎奈内在外在,各方面悬殊太大。在小色狼胡天胡地胡搅蛮缠的胡撸折腾下,哼哼啊啊汗淋淋湿嗒嗒,情非得已屈从本能地高射了炮弹。然后在余韵晕眩中呼哧带喘、心如擂鼓、虚软麻棉丧失一切反抗能力。
幸而小色狼年少生嫩缺经验,没搞清楚该从哪儿入门,就心急火燎的在老流氓夹紧的两股间稀里糊涂磨蹭泄了。
少狼那纯纯的浓厚初·精啊,一泄如注。有多少算多少,交代在老流氓股缝里,热乎乎浓稠粘腻,给老流氓恶心得,没脸面懒惰,挣扎爬下床要去洗干净受辱的证据。
小色狼实在难缠,占完便宜不知足,有多深钻多深,狼脑袋在受害者胸前狠命磨蹭,撒娇卖萌,本末倒置、厚颜无耻问受害者要鼓励要关爱。把被流氓的老流氓磨得没辙没辙,欲哭无泪。
老脸丢尽,差点叫个小狼崽子吃干抹净,谁关爱他?
天底下哪个受害者会鼓励犯罪分子在他身上为所欲为尽情犯罪?
想耍赖耍赖,想耍横耍横,想耍流氓就耍流氓,这叫哪门子报恩?分明报仇泄恨!
他也够一呛,心软得忒不是地方。总被小狼崽子稚气的面孔蒙蔽,当他是未成年人忍让宠爱,忘了这未成年的其实是个五百岁的老妖精。一看见小狼崽子幻化回原型,喜欢动物爱护动物的心情更是不长记性地不懂节制地开闸泄洪、奔腾万里。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TAT
“呐呐,肿了。”清澈美丽的蓝眼睛酝酿出两坨泪泡泡,举着狼爪子递到炸毛大叔眼前,控诉炸毛大叔扎他手扎多狠。
明知不该同情不该心疼,看见红肿泛紫的圆珠笔杰作,仍是忍不住萌生出一小咪咪愧疚,扪心自问:人家孩子细皮嫩肉,他怎么狠心下得去手?!俨然遗忘下手的理由,以及小狼崽子多欠收拾。= =
“该!再乱来剁了你的狼爪子!”
话挺狠,行动却背道而驰,呼呼揉揉,找出碘酒抹抹。
炸毛大叔不是俊美型,倒也白净清秀。平常戴着眼镜还能装出几分成熟,摘掉眼镜就是一张清水娃娃脸,怎么看怎么好欺负。
炸毛大叔专注呵护圆珠笔在狼爪子上留下的坑,狼崽子则专注盯着炸毛大叔低垂的眼帘。
睫毛不是太浓密,可长长卷卷,一下子就卷进狼崽子心里,挠得他心坎儿痒,好像在他心里撒下一把不知名的种子,跃跃欲试地想要破土萌芽。
狼崽子抬起空闲的那只狼爪子,挠挠痒痒的心口,又挠挠传染上痒病的狼嘴巴。终于抵挡不住诱惑,高嘟起嘴飞快地在炸毛大叔眼皮上啄下一个纯情的吻。
很纯情,比起他们刚干完的事。﹁_﹁
纯情得炸毛大叔一愣,全身过电一颤,果断丢开狼爪子。
“你、你干嘛?”
“我才问你干嘛咧。”金贵的狼王子的爪子被当成垃圾丢弃,狼崽子气愤又委屈。
“我、我警告你,今、今天就算了,以后再不许非礼我,不、不然……我就把你轰出去!”气哼哼威胁完,丢下狼崽子跑去洗澡。
踢踢踏踏,跑得磕磕绊绊。
狼崽子舔舔獠牙对炸毛大叔毫无力度的威胁嗤之以鼻,打着滚回味起结束没一会儿的缠绵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