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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软软赔笑两声,求道:“好哥哥,奴家这身子骨,怕是禁不起那些个折磨人的玩意儿。”
秦辰冷冷一笑,声音蓦地失了温度,撒开手道:“你这身子,有什麽禁不起的。”
美人踉跄退出几步,神色俱变,一双眸子几乎冻出寒冰三尺,正欲招来血雨腥风,却猛发现全身不知何时被细细金线包裹如蚕茧,已然动弹不得。
若是寻常金线,哪能奈何得了她,现下这种却是古怪非常,看似纤薄实则柔韧,她越是挣扎越紧,生生绞进肉里。
美人终於失了柔媚,破口大骂:“你个王八羔子,还不快放了老子!当心老子割了你的舌,剜了你的眼!”
秦辰充耳未闻,将美人拦腰抱起朝床边走。说来也怪,那金线将人绷得死紧,独独他手触碰之处便软化下来,便於托抱,仿佛有生命似的。
美人挣脱不得,蓄了气力又蹬又踹,秦辰将她丢到床上,不紧不慢道:“极好,我喜欢性烈的,玩起来别才有趣味,然不免失手弄死一两个,可惜了那些美人,赔上性命换春宵。”
床上新鲜肉 体猛地一僵,眼神阴冷至极,却是动也不敢再动。
秦辰踱至床沿坐下,轻轻将手附於美人身上,束缚住身体的金线顿时如蛇般由躯体四散爬行至四肢。待她醒悟过来,双手双脚早已被金线禁锢於床头床尾。
“你、你个王八羔子,想什麽糊涂心思!快放了老子!”美人气急败坏。t
秦辰挑眉,“怎麽,难道不是你一口一个好哥哥,急著上来与我寻快活,现下正要如意,反倒不情愿了。”
他伸手将美人散落於额前的碎发拨至肩後,露出一副仿佛工笔精心描绘的眉目,原本苍白的面容因生气微微泛红,倒是生出几分趣味。秦辰从怀里掏出一只烟波玉簪,替美人挽了松松的发髻,细细看了,“这样便是极好。”
他自得其乐,刮刮美人鼻尖,问:“你叫什麽名字?”t
美人怒目不语。
秦辰眼神一冰,钳制住她手脚的金线骤然缩紧,血痕顿时张牙舞爪涌上四肢,好似一朵朵石蒜花。
美人吃痛,喘气应道:“老、老子叫凌晚……”
秦辰抱著胳膊,靠在床头,“我记得你以前,可不是这麽说话来著。”他悠闲地看著床上动弹不得的人儿,“再说一遍,你叫什麽名字?”
美人咬牙切齿,眼神羞得可以浸出水,一字一句好似刮骨剜肉:“奴家……叫凌晚。”
秦辰皱眉,“差强人意。”
他伸手点上凌晚眉心,顺著美人颜面细细描摹,仿佛工笔作画,“就为了你这麽个畜生东西,我从繁华京城被派遣到此处调查,日夜兼程寝食不安。来渔阳城一看,美人倒是个美人,可惜……是个男人。”
凌晚怒而不语。
秦辰又道:“男人倒也罢了,爷我有什麽玩不得的,可惜……”他伸手在凌晚眉心一弹,“可惜你连人都不是,是头白狐狸。”
凌晚双目圆瞪,赤红眼道:“老子就是头公狐狸,你能把老子怎麽著!”
秦辰不慌不忙,慢悠悠道:“天底下的尤物,爷疼惜还来不及,现今有一个送上门的,还是如此软玉温香的美人,你说我,岂有不尝之理?”
美人成灾 三
凌晚闻言顿时面目涨红,颤声“你、你、你……”了半天也没道出个下文。
秦辰调笑:“方才还一副急 色模样,巴巴朝楼上跑,这会子反倒羞赧”,他伸出细长指甲在狐狸面皮上轻轻骚刮,所过之处仿佛无数小虫噬咬,“难不成……你从未承欢於人下?”
凌晚被金线束缚动弹不得,又疼又怕胆战心惊,不由放软声调,求道:“爷高抬贵手,放了我这次,我、我再也不敢了……”
他本是狐狸凝神聚精修成的肉身,天生一副狐媚相貌,秦辰见他哆哆嗦嗦讨饶模样煞是可怜可爱,伸手在这畜生脸上揩把油水,道:“你好好伺候爷这回,爷定然不会薄待你。”
凌晚颤了三颤,他千辛万苦修成人形,却也只得一条性命,遂抖索索应了,“只请爷体谅我是初次……”闭了眼把心一横敞开双腿。
秦辰低低一笑,哗啦撕开这畜生衣襟,露出两粒小巧茱萸,手掌一蹭一抚便泛红挺立。凌晚胸前酸痒难耐,盈著泪紧抿下唇,眼见秦辰伸手拉扯自己胸前乳 头,肆意狎玩,意趣盎然,更觉屈辱难耐,几乎呜呜哭出来。
秦辰俯身一口咂住肿胀挺立的乳 珠,一双手沿著他肉 体揉捏,扒下裤子探到股 间,朝紧闭穴 口狠狠戳刺两下。凌晚顿时抖得如同风中落叶,嘴唇咬出点点血丝,摇摇颤颤朝後躲去。
秦辰哪容得这畜生抗拒,一把薅住脚踝将他拖至近前,狠狠压在身下,掏出胯 下物什硬邦邦就要顶入。凌晚张著两腿抖如筛糠,後 庭愈发紧 窒干涩,苦苦求道:“我腰间锦囊内有香膏,可做润滑之用,只求爷行行好,让我少受些罪。”
秦辰伸手朝那畜生身下衣物一摸,果然掏出个锦囊,倒出只青玉色小瓶。他伸手沾取些许薄凉香膏,探到凌晚股间褶皱处细细摩挲,寻著个罅隙猛然刺入,一通狠戳乱搅。凌晚全身僵硬惨然叫道:“爷轻著些,痛煞我了!”
秦辰抽出手指,将青玉小瓶对准方才开垦出的狭小 穴 口,尽数将香膏倒入,顿时股 间薄凉香气四溢,一片粘腻湿滑。秦辰扬手扔了瓶子,青玉小瓶碰在地面一声脆响,他腰下一挺,整根猛然没入凌晚温润後 庭。
甬 道内高 热紧 窒,如吸似咬,秦辰胯 下贲 张更为激亢,环住凌晚腰身撞击戳 刺。那阳 物涨了一圈有余,回回插至根部,大抽大弄,翻出甬 道内鲜红皮肉,好似鲜豔花骨朵开开合合。凌晚疼得直哆嗦,扒著床沿哀声呻吟,股 内水光四溅,t由著肉 杵进进出出。
这畜生被抽了百余戳,渐渐得了趣,嘴里直喘粗气,腿脚愈发软了,不由自主环上秦辰腰间。他扭动身子迎合碰撞,愈加觉得爽利不可当,轻声呜咽,几乎失了神。
秦辰胯 下物什抽 动剧烈,肉 体碰撞水声渍渍,凌晚身子扭得好似条活鱼,被插得兴起,颤声呻吟:“啊,要、要捅坏了……”一双玉腿却死死缠著秦辰,随著他的猛力动作,浪声四起。
秦辰高高提起这畜生两只脚,手指轻轻一点撤了束缚他双手的金线,将他翻个身趴伏在自己胸前。凌晚犹自喘息不止,屈膝坐於阳 物之上,通体泛红,如抹胭脂。
秦辰揉捏他雪白的臀 瓣,下 身耸动半晌,双手枕到脑後,好整以暇望向凌晚盈盈双眸,悠哉道:“你自己给爷扭。”
凌晚粉面含春,眸中水光潋滟,狠狠瞪秦辰一眼,奈何已被情 欲支配,顾不得脸面上下扭动,呼哧呼哧喘气交 合,一通浪 叫。白花花屁 股撞击在肉 卵之上,啪啪有声,一条腿赤 裸搭在床沿,随腰肢摆动荡来晃去,道不尽春 色无边。
秦辰扶住他纤细腰肢,伸出舌尖倾身细细舔舐颈项、乳 首,直弄得这畜生溃不成军,一脸醉红。秦辰将他双腿高高抬起,腰用力一挺,一连肏了几百下,这才尽数泄了淋漓浊液。
凌晚赤 身 裸 体趴於秦辰胸前,盈盈双眸犹自失神,腹间粘腻一片俱是白 浊。他尚在销魂一动不动,浓浓精 液自股 间顺著大腿根部潺潺流淌,余韵之後娇喘未散。
秦辰将那畜生足踝处的金线一并撤了,朝身後淡淡一指:“浴桶在那边,自己洗洗擦擦身子去。” 靠在枕上闭起双目。
凌晚挣扎起身,小心提起一条腿探下床,足尖刚一点地便觉股间剧痛,忙不迭将脚缩回,动也不敢再动。
借著昏黄月色趴了约莫一个时辰,凌晚才勉强抬脚下了地,股 间白 浊早已干涸,沾在腿根。他吃痛一瘸一拐绕至屏风後,取下毛巾放入浴桶内。
浴桶内的水仍旧温热,他绞了把毛巾,自己低头扒开臀 瓣细细擦洗,不免又疼得倒吸冷气。
这畜生抬头望望窗外一轮昏黄月亮,想自己不知是遭了哪门子的孽,竟被一个男人生生作弄,不禁悲从中来,忍不住要淌一把狐狸泪。
凌晚把自己擦洗干净,披了衣服,见秦辰躺在床上已然熟睡,呼吸平稳均匀。这畜生思及自身遭遇,又见始作俑者睡梦中毫无防备,不由恨意顿起,眸中陡现杀机。他冰上一张脸面露出尖利獠牙,呼啸转瞬飞扑至床边,咧开血盆大口,十指森森直奔仇人面门。
哪料还未触著那人皮肉,十个指头仿佛被人用铡刀硬生生轧断,烟熏火燎疼痛钻心,身子被什麽东西击中重重弹出去,狠狠砸上身後屏风。
凌晚痛得趴在地上面目扭曲,身体抖抖索索如浸油锅,千般难熬滋味逼得满头大汗,挣扎著抬起面庞,却见秦辰气定神闲立於自己面前。
“上一刻还欲仙欲死情意缠绵,下一刻却变心翻脸”,秦辰一脚勾起那畜生苍白面皮,借著月光冷冷笑道:“你犯下滔天罪过,落在我手里还不老实,我本有心赏你个全尸,现下……”他顿了顿,贴近凌晚的脸,瞳中光色阴冷,字句似穿耳银针,“只想叫你生不如死。”
凌晚又疼又怕又急,不知自己究竟惹上何方神圣,他修炼千年聚作人形,道士术师见得多了,还从未遭受如此屈辱。凌晚眸中又涌上泪光,双肩好似波浪颤动,嗓子眼儿里挤出哀嚎,拼力放软身段求道:“爷,我、我真的知错了,再也不敢造次,求爷放了我……”
凌晚趴在地上拼命哀求,秦辰却像逮著了有趣猎物并不急於果腹,只想玩弄腻了再一口咬死。凌晚眼泪鼻涕淌了满脸,嗓子嘶哑发不出完整话语,声音愈发凄厉悲惨,苦苦哀求几欲崩溃。
秦辰俯下身,一把折扇勾起凌晚面庞,送到近前细细欣赏。待到把这畜生的痛苦咀嚼殆尽,他冷冷一撤折扇,立起身踱至房间中央,不知从何处移来一口放置画卷的大缸。
秦辰冷眼瞧著那畜生,伸出折扇敲敲缸口边缘,冰冷道:“自己爬进去。”
凌晚又惊又惧,不知秦辰又有何折磨法子,身体如筛糠抖动,嗓子呜咽声更加厉害。他忍住剧痛哆哆嗦嗦爬起,一步一步好似踩在刀尖,行至画缸处满面泪痕精疲力竭,半边身体探到缸内,双腿离地身体前倾,一个咬牙闭眼投入缸内。
美人成灾 四(上)
渔阳城是一座傍水依山的小城。傍水,傍的是平今河河水,依山,依的是青玉山。
青玉山草木繁茂,郁郁葱葱,远望好似一块青玉,因而得名。时日久了,这山仿佛真如璞玉,吸食日月精华,生出不少精怪。
凌晚,便是一头公狐狸精。
这畜生化作美貌女子下山,一摇一扭出没於夜色,眼波流转顾盼盈情,尽勾 引那些精壮汉子,一通挖眼剜肉生剖活剐好不快活。然世事难料造化弄人,如今竟被困於一口画缸内动弹不得,伤痕满目衣不蔽体,哆哆嗦嗦又惊又惧,掩了面目暗自哭嚎。
秦辰立於缸外,笑眯眯一展折扇,扇面桃花掩映,配上他一袭月白色长衫,更显华贵沈静。他不慌不忙搬把椅子放置於缸前,听凌晚在缸中呜呜咽咽,仿佛听著勾栏小曲儿,心情甚好。
他本就活得轻松肆意,平日里喝酒赏花,冷眼旁观宫闱倾轧明争暗斗,自己做富贵闲人,无权有钱,自在逍遥,神仙也羡慕非常。
秦辰从怀中掏出一小瓶龙涎香,朝画缸里一洒,又拿扇面轻轻拂过缸底边缘,便自自在在取了本书,坐在椅子上借著月光细细品读。缸底浅色祥云纹样竟渐渐幻化为簇簇幽蓝火苗,沿著画缸底部细细熏烤,顿时整个房间内暖香阵阵。
凌晚在缸内摇摇颤颤支起半边身子,头昏脑胀汗水淋漓,嗓子眼儿里挤出怨毒:“你个王八羔子!把老子当香料使!”
秦辰捧著书卷不动声色。
狐狸在缸内骂骂咧咧,秦辰好半天才抬起头,望望摇曳不定的火苗,复又低下头去,权当什麽也未听见。
凌晚口干舌燥,汗水顺著面庞不断滑落,渐渐没了声响,只剩呼哧呼哧伸著舌头喘气。他浑身是伤动弹不得,困在缸内几乎被烤成狐狸干。
秦辰放下书卷,悠哉踱到缸边,拿折扇敲敲缸口想逗弄凌晚,却见他已脱水晕过去多时,顿觉无趣。
他从缸里将狐狸一把捞起,取了颗丹药强行灌入这畜生嘴中,又一个扬手将他丢回缸内。
凌晚哼哼两声,神志不清喃喃:“你个王八羔子……喂老子吃的什麽鬼东西……”
秦辰挑挑眉道:“保命的好东西,吃了便死不了,只能活著遭罪。”
这一烤,便烤到第二日天亮。
客栈掌柜的早早起了,想起昨日有贵客入住,赶紧吩咐夥计打水伺候那位爷洗漱。
夥计便端著水盆上了楼,只觉得楼上奇香四散,暖风阵阵,熏得人眉酥眼重。他敲敲房门,久久无人应声,只得把水盆放在门边,转身准备离开。
恰在此时,身後传来“吱呀──”一声,房门自己开了。
夥计忙回过头,哈腰道:“客官,小的已经把水……”却见房间内窗户大开,竟是一个人影也没有。
房内香气愈发浓重,安安静静无半点声响,夥计越瞧越觉得古怪,脊背一阵发凉,连水盆也顾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