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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过任何交涉……”
第二十一章(2)
宫尹:“北灵域是长老制度,精灵王刑歌只有50%的权力。这次弟弟发生这样的事,想必刑歌作为王的地位已经动摇,而长老的地位将更加牢固。族民对於王偏袒自己亲弟弟这一点一定不满。那麽刑歌此时处於相当被动的位置。”
斯尔:“你有没有想过,刑歌没有消除你,夕冥和癸湮对於菀澜及精灵族的记忆,意味著什麽吗?而且,他知道我知晓一切事,但是却没有和我有过任何交涉……”
宫尹有点惊的看向自己的父亲,父亲话里的意思,如果没有猜错的话……
宫尹:“父王,你的意思不会是……”
斯尔点头:“刑歌绝对有开放精灵族的打算。但是明显,他没有找到契机。”
宫尹似乎抓住了救命稻草般,眉头渐渐平整:“刑歌应该是觉得这一次或许是一个契机。”
斯尔最後一语道破:“刑歌在等你的行动。”
宫尹了然点头:“这就是为什麽他没有消除我们这边知晓情况的人的记忆,而且愿意告诉我们一切。至於南灵域王那边,从没有长老制度来看,相信也是支持开放精灵族的。”
斯尔:“南灵域那边根本不用担心。冰野是一个不可小看的家夥。此人当年凭著自己的力量推翻了南灵域的长老制度,如果不是因为北灵域的限制,估计南灵域早已开放。”
宫尹一听到冰野的名字,就相当不爽。想到菀澜现在和那个男人在一起,宫尹简直怒火中烧。
斯尔看著自家儿子逐渐变黑的气场,失笑道:
“你要动作快点,冰野可不好对付,你们同时看上同一个人,有得争的了。”
宫尹苦笑:“你能别在这种场合火上浇油吗?”
斯尔捧腹大笑:“哈哈哈哈哈,臭小子你就应该受点苦才对!”
宫尹无奈,对於自家老爹这种脾性,做儿子的真心觉得自己的出生方式不对。
宫尹突然想到什麽,问道:
“你说冰野是凭著自己的力量推翻长老制度的,那麽,为什麽刑歌做不到这点?”
斯尔瞬间收回笑得一脸皱纹的表情,正色道:
“别因此小看刑歌的能力,相反这反而是他强大的地方。”
宫尹:“什麽意思?”
斯尔:“当年,本来南北灵域都有机会推翻长老制度,但是成功的几率很低。一旦失败,两位精灵王都会面临前所未有的危机。刑歌为了避免造成无法挽救的後果,放弃了北灵域推翻长老制度的机会,而是放手让冰野去干,然後作为一个强大的中坚力量,帮助冰野收拾政变的残局,以此才换来南灵域的和平而不是因为政变四分五裂。”
宫尹心底升起敬佩之感:“不愧为王。”
斯尔点头:“我希望你也会有这样的魄力。”
宫尹:“别小看你儿子。”
斯尔:“我要小看你,就不会和你说这些。”
宫尹嘴角勾起笑:“话说,你怎麽会知道这麽多?”
斯尔笑得神秘:“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最後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上帝貌似是站在你这一边。”说著,拉开抽屉,拿出一份档案朝宫尹扔过去。
宫尹单手接住,打开。
这是一份照片档案,不同与人类的照片,血族的照片全是栩栩如生的动态图。
第一页,一片黑暗,监狱,铁栏後面蜷缩著一只只幼小的银豹。小家夥们几乎都在瑟瑟发抖。
第二页,是一个惊悚的手术场面,从动态图来看,是记录了整场提取幼年银豹心脏的手术。血腥,残忍。
第三页,宛如天堂般的空中岛屿,没有树木,全是各种花朵,缤纷的色彩令人震惊。而岛屿中的建筑物全是水晶般的玻璃。
第四页,狂啸的龙卷风。
第五页,蚀骨的黑暗。
第六页,厚重的白云。
第七页,海洋。
宫尹一页页翻看过去,他已经能够猜到这是什麽。
最後停留在第一页颤抖的小豹子的画面上,眼中满溢著愤怒。
斯尔沈痛的解释道:
“这就是银豹族失踪的幼年银豹,你知道在哪找到这些小家夥的吗?”
宫尹翻到那片仙境般的空中花园岛屿,眉头紧皱。宫尹了解现在的大陆,知道目前存在的种族中没有一个种族的生存之地如此特别,如此美丽,估计连天堂都要愧叹不如。
宫尹缓缓说出自己的猜测,几乎可以说是肯定:
“灵域。”
第二十一章(3)
宫尹翻到那片仙境般的空中花园岛屿,眉头紧皱。宫尹了解现在的大陆,知道目前存在的种族中没有一个种族的生存之地如此特别,如此美丽,估计连天堂都要愧叹不如。
宫尹缓缓说出自己的猜测,几乎可以说是肯定:
“灵域。”
斯尔点头:“北灵域。南灵域和北灵域相似,但是找到这些孩子的地方在北灵域。”
宫尹:“北灵域有人在偷猎幼年银豹,并且提取心脏……这种事,刑歌他……”
斯尔:“刑歌一无所知。猎杀幼年银豹最初开始於菀澜失踪的时候。想必,罪魁祸首趁著刑歌忙於寻找菀澜,在这样的空隙中,才有胆干出这些天理不容的事。”
宫尹:“你怎麽会查到这些?”
斯尔:“我说过今後你会知道的。”
宫尹无奈,父王不愿透露的事,怎麽问都不会有结果。
斯尔突然对著书房角落的黑暗处,说:
“出来吧。”
一阵月光色的烟雾缭绕,然後出现一个白发即腰的年轻男子,脸上带著银色面具。
男子站定,轻轻摘下面具,看向宫尹。
宫尹瞬间惊得说不出话。
精致如雕琢般的面孔,白皙的肌肤几乎吹弹可破。尖而长的耳朵,左耳上一枚黑色月牙耳钉。晶蓝的眼瞳和菀澜十分相似。
关键是,这个男子乍眼一看几乎有著和菀澜七分相似的面孔。仔细一看,又完全不一样,尤其是气质。菀澜是柔美,而眼前的人似乎有些病弱,好像一碰就会碎了般的脆弱。
宫尹嘴角有些抽搐。
斯尔站起身,招招手,示意男子过来。
男子似乎有些犹豫,又好像有些怕生,慢慢的走过来。
斯尔介绍到:
“他叫翼弥。是刑歌的亲生弟弟,菀澜的亲生哥哥。”
宫尹:“啊?? ! !”
斯尔:“刑歌和菀澜还有一个亲生兄弟这件事,现在只有我们三个知道。这些内部资料就是弥儿查到送过来的。”
宫尹:“弥儿?? ! !”宫尹觉得整个人都凌乱了。
斯尔:“弥儿是我养大的,我把他当亲生儿子看待,算是你弟弟,虽然今天你们第一次见面。”
宫尹:“……”这信息量大的,宫尹感觉无力了。
斯尔好笑道:“具体的事,你们问弥儿就好。然後准备一下,弥儿会带你们潜入北灵域。然後该怎麽做,你应该清楚。”
宫尹回过神,立即点头。
斯尔:“目前我能帮你的就是这麽多,接下来要看你的行动。好了,下去吧。”
宫尹点点头:“我知道了,父王谢谢你。”
宫尹带著翼弥走出了斯尔的书房,出门後,翼弥的纯白长发立即变成了黑色,和菀澜相似的晶蓝眼瞳也变成了黝黑,尖耳朵变回了人类的耳朵形状。
宫尹看著翼弥的模样,满脑子都是菀澜。
比宫尹矮一些的翼弥感受到旁边人的目光,抬头看向宫尹:
“我不是菀澜。”
宫尹收回视线:“我知道。怎麽可能会搞错你们俩,乍眼一看也只有七分相似而已,仔细看就完全不一样了。只是……”
翼弥:“太想念他了,是吗?”
宫尹:“嗯。”
一阵沈默。
在主宫殿外,宫尹唤来克罗,和翼弥上了这个由独角兽拖著的“马车”?朝自己的宫殿飞去。
车厢里,宫尹看了看沈默的翼弥,找话题打破这有些尴尬的氛围:
“你是我父王养大的……好吧,先不追问这其中的各种缘由,不过,你应该叫我一声哥吧!有个弟弟的感觉可真不错。”
翼弥有些怯生生的答道:“菀澜是我亲弟弟,你要和他在一起的话,就是我弟夫?……谁应该喊谁哥哥?”
宫尹嘴角抽的厉害,这真是一个绝冷的话题。
宫尹最後做个总结:“我觉得你……看上去更像是菀澜的弟弟。”
翼弥轻轻笑了笑:“因为这全身散发的病娇的气质?”
宫尹摸摸下巴,郑重的点点头。
翼弥摇摇手中拿著的银色面具:“我可是暗灵。”
宫尹奇怪道:“你是菀澜哥哥的话,不应该是月灵吗?”
第二十一章(4)
翼弥轻轻笑了笑:“因为这全身散发的病娇的气质?”
宫尹摸摸下巴,郑重的点点头。
翼弥摇摇手中拿著的银色面具:“我可是暗灵。”
宫尹奇怪道:“你是菀澜哥哥的话,不应该是月灵吗?”
翼弥点点头:“嗯,我是月灵。但是在灵域要隐藏身份,所以封印了自身月灵的力量,假装成风灵,然後做到了暗灵的位置。”
暗灵是风灵中能力最强大的存在,数量仅仅多於月灵的数量。
宫尹了解到这一点,突然觉得翼弥这孩子身世似乎很忐忑,想问却始终没有问出口。毕竟这种类似揭伤疤的事,当事人不愿意说,就没有理由去问。
到了宫尹的宫殿。
夕冥和癸湮早已在庭院里等候。
看著宫尹下车後,身後还跟著一个看上去十分病弱的男子,尤其是夕冥和癸湮都晃眼把对方看成了菀澜的时候,两个人都呆愣在了原地。
宫尹拍拍愣在原地的两个人,夕冥和癸湮才回过神。
四个人进屋後,宫尹将翼弥的身份解释了一番後,看著夕冥脸上变幻丰富的表情和癸湮那一脸懵了的面瘫样,忍不住笑出了声。
夕冥整理了下思绪,站起身坐到了翼弥旁边,伸手抚上了翼弥的前额。
翼弥吓得全身僵硬。
夕冥松口气般放下手:“说实话,我是真以为你生病了。看上去简直弱柳扶风啊……你确定你是菀澜的哥哥不是他弟弟?你确定你们出生顺序没有搞错?”
翼弥满脸黑线。
宫尹笑够了,道:“别被他的病弱气质所干扰,他可是暗灵。有的是能力。”
翼弥突然看向癸湮,有些胆怯的开口:
“那个……幼年银豹……”可是却说不出口。要说出自己本族有人在残杀银豹族的幼年豹子,这样的话说出来都是一种罪恶。
可是癸湮听到这儿,明显警觉了起来。
宫尹看著翼弥的为难,拍拍翼弥的肩,以示安抚。
然後拿出那份残忍的档案,递给夕冥和癸湮,解释了剩余的事情。
夕冥和癸湮看著那份档案,心情错综复杂。
尤其是,癸湮捏著档案的手青筋暴露抖得厉害。
夕冥心疼的握住癸湮的手,尽力安抚著他。
翼弥看著癸湮脸上杀气十足的愤怒,有点被吓到。急忙道歉: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其他三人看著翼弥愧疚的模样,心下一阵不忍。
癸湮深吸一口气:“不是你的错,你不用道歉。反而,应该谢谢你,谢谢你找到了这些孩子。”
夕冥一只手抚上那张血淋淋的提取心脏的照片,眼角不受控制的滑下眼泪。
癸湮看著夕冥痛苦的样子,合上档案,放回桌上。将夕冥圈在怀里。然後拜托似的看向翼弥:
“带我们去救那些孩子!拜托你!”
翼弥郑重的点点头:“如果可以,请立即出发。路上我会详细的说明情况。”
宫尹点点头:“好了,准备下,我们立即走。”
半个时辰之後,四个人坐在马车上,朝北灵域出发。
车上。
宫尹靠在柔软的沙发靠背上,大爷似的把玩著那把有著菀澜唯一的痕迹的汤匙。
夕冥和癸湮坐在宫尹的左边,右边坐著翼弥,翼弥双手握著一杯鲜奶,却迟迟没有喝下去一口。话说这鲜奶还是夕冥硬是要给翼弥喝的,因为夕冥看著翼弥,不知为什麽医生素质爆发,这孩子看上去太病弱了,脸色总是有种病态的苍白。
宫尹收起手中玩弄著的汤匙,开口道:
“说吧,到底怎麽回事。”
翼弥:“从哪说起?”
宫尹:“从头开始。”
翼弥想了想,组织好思路,开始讲述这个漫长的故事。
“一百七十年前,我的亲生父亲,也是当时的北灵域精灵王,看著北灵域越来越多的精灵因为向往外界到外面游玩,而暴露身份。遭遇死刑的精灵数量也急剧增加。为了改变这种现状,父亲瞒著长老,独自到外界寻找开放精灵族的契机。可是,最终还是被长老们知晓。长老们以精灵王违反族规这一重大罪行为由,派出暗灵追捕。母亲得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