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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梦遇
离开师父已有一星期,我来到临江的一条小村落,在这里租了间小房子,暂
时安顿下来。屋後有一大片竹林,我最喜欢在林中看着夕阳练剑。我回想着昔日
所学,展开剑法,孤伤就在眼前化成一片白雾。
我听到身後传来了脚步声,慌忙收起剑势。一位妙龄少女由林中行至我的身
边,少女名叫梦儿,是我其中一位新邻居。梦儿长得清秀动人,由於家中老父不
幸病倒,所以梦儿便以采花为业,找寻生计。
我走到梦儿的身边,在她的花篮里取出了一枝盛开的鲜花∶「给我这个。」
便交给了梦儿足够一星期食用的银两。梦儿高兴得亲了我一下,由於我除姊姊外
一直未接触过妙龄女性,不禁羞得面红耳热。
我慌忙转开话题∶「很香!这是什麽花?」梦儿展开了甜美的笑颜∶「这是
梅花,据说能令人心景平静,所以我最喜欢梅花和西门大哥。」说完乘我一呆便
再次吻到我的嘴上。
当我回复清醒的时候已发觉自己将梦儿紧紧揽着,我们二人的舌头交缠着。
脑中传来麻痹的快感,这就是与女性亲热的感觉!我们直吻了近一刻钟,梦儿才
羞涩地推开我,头也不回地跑回家。
之後的个多月里,我除了练剑外总是与梦儿在一起。我们会牵着手,一同躺
在草地上看夕阳,也会在半夜偷溜出来数星星。我发觉我在不知不觉中已爱上了
梦儿,这段真致的恋情一直维持了三个月。
就在三个月後的晚上,门外传来了急速的拍门声。我才打开门,便已看到哭
得梨花带雨的梦儿扑进我的怀里。梦儿边哭边告诉我,原来她的父亲将她以五百
两卖给村外的一群山贼。我心爱的梦儿是来作别的,我吻掉梦儿脸上的泪珠,温
柔的抚慰着她。
梦儿以轻柔的声音告诉我∶「西门大哥,你可否闭上眼一会?」我服从地合
上眼,耳边传来了布帛脱落的声音,一具赤裸的温热躯体已紧紧的揽着我。梦儿
害羞的告诉我∶「西门大哥,梦儿今夜要将最宝贵的交给你。」
我们激烈地交缠着,我吻遍了梦儿雪白的娇躯,基於男性的本能,我很快便
将男性的分身刺进梦儿的处女地内。梦儿的处女血随着我的插送由阴道口慢慢流
出,泄红了洁白的床单,我们在激烈的交合中一同达到高潮。
我泄射而出的精元注满了梦儿的体内,梦儿用尽最後一分力紧紧地抱着我∶
「大哥你可否答应我,每逢你看到梅花,你也会想起我?」
我抱紧我心爱的梦儿,说∶「今生今世我也不会忘记梦儿你是我西门吹雪的
女人。」
第五回初阵
梦儿出嫁至今已有三天,而我则痛苦地呆座在竹林里,忘情地挥舞着孤伤,
籍此将心中的悲痛尽情发泄。我可以怎麽办?梦儿的出嫁是父母之命,难道我能
要她作出叛父逆母之举吗?一时竹林内剑气冲霄,惊飞鸟,走兽。我完全忘却
心中的一切,只感到天地与我浑然一体。
三个时辰之後,我满足地走出竹林,我感到自己的功力更上一层楼,是爱与
恨带给我的动力,可是我一点也不快乐。不安的感觉传到心上,我抬头一看,发
现村中升起了火光,我於是展开身法向村庄奔去。
当我一踏入村庄的时候,我已发觉大约有五十多名大汉在静候着我,可是我
完全没有理会。视线只停留在地上一具赤裸的女体上,那是我心爱的梦儿。我走
到梦儿的跟前将她轻轻抱进怀里,那是一具完全没有半点生命力的躯体。梦儿已
彻底离我而去,先是生离,然後是死别。
一名彷似首领的大汉排众而出∶「小子,你就是这娃儿的姘头吗?」我不答
反问∶「是你杀了她的吗?」首领洋洋自得地道∶「既然这娃儿已不是完壁,所
以我便叫我的兄弟们一同与她乐一乐,我也想不到她这麽容易便快乐死了!」
梦儿的死与姊姊一模一样,同时翻起了我心底里的仇恨。
「小子,大爷我问你叫什麽名字,你是聋的吗?」
我冷冷地抽出孤伤∶「我的名字对将死的人毫无意义。」
单看拔剑的气势,众山贼已知我身怀武功,於是一涌而上。可惜的是他们都
犯了一个错误,一个要命的错误!
杀剑第一式[一刀两断]随着我的一声冷喝,五名一马当先的大汉被我拦腰
斩成两半。村民与山贼随即吓呆了一般,事前谁也想不到这瘦弱少年竟是死神一
般的人物。我身随剑走,剑出如风,但每剑挥出,必伤人命。才转眼功夫,地上
已躺满山贼的尸体。
我慢慢走到那首领的面前,深寒的杀气已吓得他跌坐在地上,双腿间水迹斑
斑,竟被吓至失禁。杀剑第二式[二道徘徊],剑尖如情人的玉手爱抚到首领的
面上,剑气直刮割得他面目模糊,片刻间已成为一条无首的死尸。
我望望手中的孤伤,山贼的鲜血把它冰冷的剑锋泄红,可是他们的臭血不配
沾污我的剑。我把孤伤提到唇边,朝剑锋吹了口气,鲜血便从剑尖轻轻滑落。我
所吹的不是雪花,而是艳红的血花,直至最後一滴血流离孤伤,我才把它放回鞘
内。
我抱起梦儿的遗体,头也不回地便离开村庄,我把她安葬在一片小山坡上,
以往我们最爱躺在这里看星,相信梦儿也会喜欢在这儿长眠。黄土把梦儿轻轻盖
上,我感到我生命的一部份也随她而逝,可是梦儿的死带给了我新的目标,就是
要杀尽神州的所有山贼,以报姊姊与梦儿的深仇。
第六回成名
对一个江湖人来说,最渴望的恐怕就是成名了。虽然有无数人也是朝着这目
标努力,但是能成功的却小之有小,就算能成功,到底来已花费了大半生光华。
可是我才出道三个月,已彻底成名了。
在这漫长的三个月内,我踏遍了神州大地的每一个角落。扫平了不下百个贼
巢。西门吹雪成为黑道中人见人怕的梦魇,每次我走到一个新的贼巢,对方只要
看到我的一身白衣。已清楚知道我是谁和来这里的目的。我从没有说过一句话,
只因我是来杀人的,要说就留待用剑来说。
每一次,我都人畜不留地杀掉所有眼前的生物。我像变成一只嗜血的厉鬼一
样,血腥味渗像我的骨子里,无论多努力洗刷也弄不掉血的气息,当时我真的认
为这一生将会就此完结。
我走历千山万水,寻觅生存的意义与价值,其中也遇到不小有趣的人物,而
其中最令我印象深刻的是一个拥有四条眉毛的怪人。
我们在山道中相遇,他只一眼便知道我是西门吹雪,而他正懒洋洋地躺在地
上喝酒。他说自己叫做陆小凤,可惜我只对自己要杀的人才会留心,於是毫不理
会便舍他而去。啊!你会用剑的吗?我看到你背着把好剑,能借给我看看吗?我
冷冷地看着他,只因怀疑我的剑已是对我的侮辱∶你想看便看过够。说完便拔出
孤伤直刺到他的身前。我也不是想伤害他,只不是希望吓一吓他,给他一个小教
训。但我万料不到这酒鬼竟以两根手指,便把我的剑锋紧夹着。这对我来说简直
不可思议,亦令我体会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
想不到我们後来竟结成至交好友,而我坦承陆小凤这人虽然是一个名符其实
的大混蛋,可是他一直也是我唯一完全信赖的朋友。
我们风花雪月了一般日子,而刚巧他身有要事,於是我们便在京城分手。陆
小凤对我的影响非常深远,令我这只懂得厮杀的人生得到了友情的点缀。可是他
对我的影响再大,也不及接下来我所要说的人∶她就是我一生的第二最爱°°小
雪。
第七回回家
我在京城落脚的地方,就正是我们西门宅的老家。由於慌 了好几年,现在
已变成流氓的聚居地。他们甚至强抢附近的民女当作泄欲工具,而事後则禁锢那
些少女在大屋内服侍他们。
我干掉放哨的流氓,堂而皇之的走进大屋内。为首的贼头总算见多识广,只
看我的一身白衣已认出我的来历。忙低声下气的把结我。我也不理会这种小人,
只冷冷问∶「准备好了吗?」贼头一呆下,问∶「西门大爷要小人准备甚麽?小
人立即去办。」这他妈的贼头真令我 心,我只冷冷的回答∶「准备受死。」一
众流氓立时陷入恐慌∶「为什麽?」我也不希望他们死得不明不白∶「霸占西门
家、奸淫良家妇女。」
贼头也知不能善罢,於是抢先拔出长剑直刺向我。
太慢了,孤伤离鞘而出,一招二度梦徊已将贼头了结。这一招是我为记念梦
儿而从二度徘徊一式中加以改良所创,剑意中包含着我对梦儿的哀痛与爱慕,令
剑势加倍荡气徊肠。凭区区山贼根本不足挡我一招半式,才半个时辰,近半百的
流氓已全数被我干掉。
我在柴房内找到为数大约二十人的少女,大部份人也是半裸身躯。她们明显
听到屋外的打斗,惊慌得缩在一角。老实说那些流氓的功夫虽然水皮,但说到挑
女人倒真有一手。屋内的少女虽说不上天香国色,但起码人人也是中上之姿。我
解除她们的束缚∶「那班流氓已被我全数宰掉,你们自由了。」我本以为众人会
一涌而散,想不到半刻钟也毫无动静。
其中一位最美的少女走到我的身边∶「感谢恩公再生之德,可惜这里的大部
份姊妹的家人已遭贼子杀绝,再也无家可归,小婢唯有代表她们求恩公收留。」
我不忍心拒绝楚楚可怜的少女们,而西门家也需要人打理,於是便答允收留这群
少女。
这班少女除了年轻貌美、身段迷人之外,个个也精於侍候男人之道。满身血
污的我被四、五人拉到澡堂内,其中一人早已烧好热水静候着,当中较年幼的三
人轻柔地解去我身上的衣衫,按摩着我的上半身。我跟随她们走进注满热水,大
得足够容纳七、八人的大木盆内,其中两名最美的少女也脱去衣服,一前一後的
紧夹着我,坐进浴盆内。
五名少女中,一人负责添水、一人负责为我梳洗头发、一人则专为我修甲,
而前後紧靠着我的两名少女则用她们幼滑软白的乳房磨擦着我的肌肤。由於感激
我将她们救出流氓的魔掌,每人也加倍细心侍候。尤其是在前後「夹攻」我的二
人,不但用她们的嫩乳擦遍我的全身上下,甚至手口并用,二人的香舌扫过我身
上每一处敏感的地方。
血气方刚的我哪堪忍受如此挑弄,随即生出了生理反应,硬涨的分身已如烧
红的铁棒一样「挺身而出」,身前的少女见状慌忙为我提供唇舌服务,温暖湿润
的小嘴包容着我,轻轻吸啜,少女的娇首前後套弄,一时深喉,一时浅啜。
舌尖扫拂着马眼,传来一波一波的强烈快感。不争气的我很快便一泄如注,
令少女的嘴内充斥着我的精液,少女没有一丝难耐的神色,服从地吞下嘴内的精
液。
一直为我修甲的少女也完成手上的工作,脱去衣服走进浴盆内代替刚才为我
口交的少女。雪白修长的玉手按摩着我的分身,我很快便重振雄风,少女面向着
我轻住在我的身上,玉手引导我的分身直刺进她的蜜穴内,我粗大的阳物直抵少
女的花心,少女已急不及待的上下扭动腰肢,来回套弄着。
少女胸前的一双玉球来回跳动,磨擦着我坚实的胸肌,同时双手紧揽着我的
颈项,香舌吞吐,轻送进我的嘴内。自梦儿死後积聚至今近半年的欲火已被这动
人的美女再次燃起,也不造作便揽着少女的腰肢猛烈抽插着,同时使出学自陆小
凤那混蛋的床上功夫。
少女被我的猛烈抽插弄得娇喘连连,才半注香时间已欲仙欲死,高潮叠起,
证实陆小凤所教的方法确实有一手,说不定将来他能靠当男宠(古时的男妓)为
生。
我们六人足足在澡堂洗了个多时辰,事後每人雨露均沾,被我满足得双腿发
软,需要互相扶持才能走出澡堂。
当晚吃过晚饭之後,我和其中两名最美,负责贴身服侍我起居的少女回到阔
别多年的寝室,过了极端充实的一晚。我在其中一名叫巧儿的少女体内注满了我
白浊的精浆,才抱着二人温香软玉的娇躯悄然入睡。
第八回雪中雪
光复西门家後三天,我独自一个人走在京城的大街上。我记得陆小凤曾对我
说∶「无论身处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