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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声 火花响声
第二天一早,沙哑男打起精神梳洗整齐,便先去找了东领头报到,由东领头领著沙哑男去见辛皬王爷。
「王爷主子。」东莽领著沙哑男到了主房附近,却看见了貌似偷偷摸摸的辛皬王爷,於是他无奈的拦下王爷。
「喔,是东莽啊,你不去沈总管那里,跑到我这里做啥事?」辛皬王爷被逮到後也不偷摸样了,挺直背腰说出的话语却不怎麽正经。
「沈总管原意是要裁撤您的花用,後而属下跟沈总管商讨後,决定折衷给您个贴身侍卫,所以属下给您送下属来了。」东莽已经非常习惯的,无视辛皬王爷的话中有话。
「喔、喔,是这样啊……」沈总管的父亲,是辛皬王爷生母白淇儿所嫁带来王府的老奴沈宽善,从小看著母亲长大,连外嫁都跟了过来,人如其名,是个宽宏而善良忠诚的好人,辛皬从小总是喊著沈爷爷。现今的沈总管,则是沈爷爷去世前五年收留的,在最後一年收了他成为养子,如今离沈爷爷去世已有三年。由於对沈爷爷的缅怀与感激,现今沈总管大多数较为不敬的态度,辛皬都直接无视,当然这也跟沈总管有能有才离不开关系,那人身子又差,辛皬还得小心注意自己言行,不要太去刺激对方,所以比起裁撤掉自己的花用,他还是很乐意接受多出一条小尾巴的。
「话说回来,斐愈还是您之前自个儿新收进来的,您还有印象吗?」东莽将沙哑男拉至前方,好给辛皬王爷瞧给仔细。
「嗯…………」辛皬王爷认真的瞧著沙哑男的面容回忆中,对面容不堪的沙哑男丝毫没有流露出厌恶,然後一手握拳敲在另一手掌心中,用著没心没肺欠打的语气面容回应道:「我不记得了!」
「…………」沙哑男一青筋冒於额头上。
「好吧,不管您记不记得,总之人您收好了,多听听劝言,不然下次您的花用还不晓得保不保的住唉。」东莽无奈的跟辛皬王爷说完,便行个礼退走了,要辛皬王爷说,他那就是赶著去跟沈总管亲亲我我、甜甜蜜蜜去了。
「把你之前跟我相处的状况说来听听,我好回忆回忆。」虽然这个说著,但是其实王爷就是想从对方的语气态度描述,来知道对方对自己的观感,从而拟定对付眼前这人的方案,决定自己对对方的态度与行动。
「是,属下之前陪著主子走过一段,被主子称为无聊的旅程,同时被主子挖掘出有玉器鉴赏的能力。」沙哑男简短的说著,当然他们第一次见面发生的事情,沙哑男才不会傻了供出来。
「喔……」也就是说,眼前这人曾经被辛皬王爷自己当成了解闷玩什了,於是王爷露出了大大的笑容,对手也许不是很难对付嘛!不过这是他不知道跟沙哑男第一次见面的状况,所下的一个判断,要是他知道,可就不会下这个判断了。所谓贵人多忘事,这种不起眼的小人小事,没人提个醒,他还真的没有记起来……
於是辛皬王爷开始指使沙哑男做起事来,沙哑男也理所当然做著职责分内事,情况其实跟程府到王府那中间路途的状况差没多少,反正让辛皬王爷解闷高兴就好。
壹整天辛皬王爷看著沙哑男任劳任怨,他想著也许这次沈总管派来的人很好说话、很好摆平,於是他的心思动了,下午申时4刻招来其他奴仆,连同带著沙哑男,出门上街溜达去也。
申时4刻街上人潮颇多,但是人们多是匆忙的或收拾著摊位,或疾步往家里赶回,到了市集倒还热闹,因为里头的市集摊位收摊较晚,不过再晚些也顶多到酉时4刻也会收摊了。
由於接近收摊时刻,市集里头的摊位纷纷将一些无法久摆的物拾低价抛售,倒是成就一翻热闹,婆婆妈妈以及一些需要操持家务尚待出嫁的平民女孩也不少,看见几个姿色尚且不错的人儿,辛皬王爷就要上前调戏调戏一番。
「这位小娘子……」但辛皬王爷话语甫一出口,就被沙哑男挡住了视线。
「主子,请恕属下斗胆,沈总管发话了,您看看可以,但是别接触惹事,要去便去烟花之地,但也需要控制次数与时间间格。」沙哑男一副尽忠职守忠心貌,但可不怎麽讨辛皬王爷心喜。
人生在世若无了调戏,这日子又怎能有滋有味?於是辛皬王爷整个脸都黑了下来。
「大胆!本爷要做什麽事情,还要经过你的许可不成!?也不想想你是什麽身份!」辛皬王爷含怒甩袖。
「主子,请恕属下斗胆,沈总管与属下赤诚一片,心心念念的为主子著想。」沙哑男单膝跪地,双手抱拳。
「哼!人生若不能随意,那还有何意思!但本爷也非那不通情达理之辈……」辛皬王爷话语顿了顿,耳中却是听见市集不远处那擂台取众之声,当下有了计较,一个闪身,身法使了出来,不多时便跳到擂台之上,将上头打的正欢的两男子扔下擂台,便接著使力大声喊到:「斐愈!别说本爷没给你机会!本爷就在这里站著不动!你要是能让本爷移开所立之地就算你赢!你若赢本爷,本爷可以尊重你所有的决定,并且事後不发怒。」辛皬王爷武功傍身,内息那是一个足够,声音响亮,整条街上的能清楚的听见每一字每一句。
沙哑男没什麽大动作,只是快步走上擂台後抱拳说道:「属下紧遵主命,请恕属下无礼了。」
辛皬王爷那是一个自信,站稳脚步,功法使了出来,他就不信沙哑男能撼动他一步!
周围的围观群众则是津津有味看著这难得的新鲜事,擂台主人则面有难色,但摆擂台多年,眼色还是有的,他也知道现在站在擂台上的人绝对是惹不起的主儿,也只能苦著脸看著了。
沙哑男有些为难的看著纹风不动,如同山岳屹立著的王爷,辛皬王爷则是面有得色,却不知人家沙哑男只是为难著要从哪里下手,才不会太伤辛皬王爷的颜面,他总不能对王爷拉拉扯扯或是把主子丢下去之类的吧?
最後沙哑男决定了方法,走到辛皬王爷侧边,一手著辛皬王爷的後背,一手著膝盖後面的关节,一放一捞,对辛皬王爷来了个公主抱,也还真的就让他这麽轻松的的抱起,众人都是一惊叹,脸面上也不禁流露出取笑之色。
辛皬王爷那是一个脸黑啊!堂堂一个王爷,堂堂一个男人,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另一个男人抱个满怀,还是公主抱、小姐抱,吃尽豆腐,那脸面丢的可大份了!
「给本爷放下来!」辛皬王爷一声命令之下,沙哑男却没有照做。
「主子,此局可是属下赢了?」沙哑男想先要到承诺,谁知道王爷会不会不认帐呢?也许绕个几句话,输也变成没输,政商之人那都是一个个伶牙俐齿,包装的金碧辉煌的谎言捻手便来。只要让堂堂王爷先认个输,虽然这个诺言会不会兑现是个谜,但好歹手中也有了个筹码。
「你……好大的胆子!」辛皬王爷那是一个气啊,他堂堂一个王爷居然被人要胁,好吧,虽然他的确是输了,也有很大的可能不认帐,所以对方这一举动是很明智的。但是现在被要胁的人是他王爷,而且还是被自己的下属要胁,不爽是肯定的。
「属下是为主子著想,请主子恕罪,回到府上之前请给属下个回覆。」说著,沙哑男便抱著辛皬王爷下了擂台,往王府方向走去。
言下之意,若王爷不认输认承诺,那他就会从这里被沙哑男抱回王府,那脸都丢到没边了!辛皬王爷当然不会乖乖待宰,蓄劲发力,频频挣扎,可惜半点用处都没有,整个人还是好好的被沙哑男抱在怀中,甚至因为挣扎之故,沙哑男反而抱的更紧,让两人的身体之间一点缝隙都没有,甚是紧密。
「本爷认输便是,还不松手!」辛皬王爷脸面微红,不知道那是气的还是羞的,亦或两者兼有。
「是,属下领命。」沙哑男一个松手,辛皬王爷马上身形一闪,迅速的在众人眼前消失,围观群众那是个个啧啧称奇。不过稍有功夫的人都知道,辛皬王爷那是上屋顶施轻功跑人去也。
於是一干护卫随侍也卯起直追,沙哑男苦笑连连直摇头的追著,可以预见往後他会被辛皬王爷变著法子虐著了,还不能不让虐,因为那肯定都是的职责内必须做的事情。好吧,给虐就给虐,反正也不是什麽了得的大事,只是让辛皬王爷的心理可以平衡点罢了,毕竟王爷的心地本性不算坏,虐身虐死他不会做,顶多郁闷死你的心情,就像沙哑男跟著辛皬王爷回府的那段路程发生的事情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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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皬王爷的心情很郁闷,他已经有段时间都没碰到女色了,所以不能独郁闷,独郁闷不如众郁闷,所以辛皬王爷身边的护卫随侍都郁闷了,尤其是新来的贴身侍卫斐愈,更是被辛皬王爷郁闷的厉害。
原本侍候辛皬王爷的ㄚ环婢女侍从奴仆都被王爷彻了下去,而王爷的生活琐事则通通由沙哑男接手,好在这些活沙哑男早些年就是做这些的,所以也不会不适应或做不好,顶多被王爷主子时不时出现的莫名其妙举动或问话给郁闷到而已,相比而言,辛皬王爷可比沙哑男郁闷多了,原本是要好好整治整治沙哑男,可如今对方不仅没有心生不满,甚至这些活儿做起来还甚为出色,那些ㄚ环婢女侍从奴仆他都不想调回来了,心里更生郁闷。
「王爷。」沙哑男用他独特的嗓音,低低说话时磁性的声音,透露出原本的声音会是如何的令人酥麻。
「怎样!你还要怎样!」辛皬王爷愤愤的「看」著,他的贴身侍卫。
「如果您能高抬您的右手,属下会很乐意放开您的左手。」听听!这是属下应有的举动、该说的话麽!?一切都只因为--他,堂堂的王爷……这种时候地位根本没用!只因他没有赢!输给了这个男的!
「我是你的主上。」辛皬王爷努力的想扳回一点身为主上的尊严及气势。
「是,但您的左手在属下的手中。」斐愈这家伙,越来越无法无天了!早知道就不要去找他比武、早知道就不要打赌、早知道就不要赌。
『你若赢本爷,本爷可以尊重你所有的决定,并且事後不发怒。』
原本也不是一定要下这种赌,可是不下的话,天天被斐愈盯著破坏好事,那也不是辛皬王爷愿意的,当然其实现在这种状况他更不愿意,只能说当初打错算盘,自作自受了。
「噗呵!」此时又有令辛皬青筋暴出的声音出声,没错!原本他是在「迫害」这个美色天香的女子,在斐愈阻止他之前,女子也小猫瑟瑟的颤抖著--可是,现下!被他扒开衣襟的女子,却忍俊不住,笑·出·来·了!?辛皬王爷瞪了一眼那女子,豁然全无「性」致了。
「如果您一定要做,请您去青阁,别让人家好姑娘受怕,您说是吧?」沙哑男多施加了一些力气,在王爷被他禁制的手上面。
辛皬王爷的青筋在跳动,他堂堂的王爷……需要到青楼妓院去解决?他到青楼那是找花魁风花雪月、吟诗作对的好吧?虽然床还是有上的,但那是花魁,一般青楼女子他可瞧不上眼!红梦楼的花魁他已经腻了,早没新鲜感不想去了。至於青阁,里面没有花魁好吧!
「我不要,那不乾净!」那是没行情的人,才会做的事好不好!
「那您动动您的手指好了。」这什麽鬼话!?用手!?难不成要他自渎?这种事……!他堂堂王爷早八百年都没做过了!
「我已经一个月没做了。」辛皬王爷无奈愤恨却只能乖乖的收回他的狼爪,在辛皬收手後,沙哑男也同时放开他王爷主子的手。
「属下会找间乾净的,再找个未开苞的,行麽?」沙哑男也知道凡事皆不能太过,毕竟辛皬若遵守说过的事便好,若不守他也不能拿辛皬王爷如何。
「随便!」辛皬王爷赌气的甩下一句两个字,便自迳往王府,回家的路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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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辛皬王爷负气回王府,但是回到王府的他依旧得继续被沙哑男欺压(王爷语),而且就这麽又过了一个多月。
不过辛皬王爷与沙哑男的相处模式,倒是让沈总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