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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让你痛!」萧沐非笑著撂下话,却轻柔地吻上他。
无能为凤 二十五
连带地手下的动作也温柔似水,微热的掌自他心口轻抚而下,带起阵阵莫名战栗,君非凰突然有些後悔,自己不应说出那句话的……该让萧沐非强硬地要了自己,伤了痛了都不要紧,这个男人的温柔太可怕!
就好像要失去自己一样。
君非凰偏过头,不让萧沐非继续吻著自己的唇,被拒绝的人只是勾起笑,湿暖的唇吻过他的身躯,或重或轻地留下印记,动作那样缓慢,却更令人疯狂。君非凰紧闭著眼,却彷佛还能看见男人的动作,就因为太轻太慢,所以更明确更深刻,几乎烙印在他的心底,或许永远也抹不去、忘不掉,然後他将成为这个男人的所有物。
不知名的恐惧涌上心头,与此同时,萧沐非的手握上他身下阳具,却没有剧烈的动作,只是缓慢的摩挲,像是正在熟悉他的每一处,但掌心的热度带起需索,他渴望更重的抚触,希望被满足的欲望叫嚣著,不要温柔!
「萧沐非……」他眼眶已红,却不知自己该说什麽。
被呼唤的男人魅惑一笑,手下套弄的速度慢慢加快,突来的刺激令君非凰难以克制,又一次咬上下唇,企图抑制所有不该有的呻吟,萧沐非却舔吻著他的耳,夹带著吐息热气的话语近乎诱惑。「别忍,我想听你的声音。」
「不!」
萧沐非摇摇头,却刻意加重力道,再不顾是否会让君非凰感到疼痛,甚至用力一握,君非凰失声痛叫,他又笑著温声抚慰。「嘘……没事,叫出来就是了,别怕,他们都在前头喝酒。」
「你……呜、啊……」君非凰红肿的唇终於溢出连连呻吟,混杂著似有若无的泣音,更加挑动萧沐非的欲望。
从来晶亮的眼没了平时能言善道时的自信,反因被挑起的情欲而显得湿润,微红的眼眶甚至勾动他爱怜的情绪,萧沐非著迷似的吻上他的眼角,手下动作不停,君非凰无助地推开他,掩住了脸,像是这样就可以逃开那些莫名的快感,萧沐非任他去掩,调情的舌滑到他锁骨凹陷处,来回舔舐,末了重重地一咬,痛楚与快感交击之下,君非凰喘息著在他手上射出,在他仍因高潮失神之际,萧沐非翻过了他的身子,沾著他温热浊液的手指滑入他高抬的臀瓣中,突遭侵袭,君非凰只想逃,却让男人压得死紧,而落在颈後的轻吻犹如安抚,他却只觉头昏目眩,像是身下的地面不住摇晃!
萧沐非以唇含住君非凰细致耳珠,一阵酥麻令他浑身一抖,低哑的嘶叫传达难耐的愉悦,男人的手指却仍在身下以不可思议的缓慢速度翻搅著,君非凰紧闭双眼,对自己跪地的姿态感到羞赧难当,却更痛恨萧沐非的好整以暇,这不是温柔,而是引诱!
萧沐非让他感受到自己的私处正慢慢的放松,而这一切都是为了接纳他的侵入,但又太缓慢了,慢得令他全身燥热,并因空虚而苦痛扭动,萧沐非却似全无察觉般的,只啃咬著他的肩头,他终於沙哑的开口:「不要了……不要!」
萧沐非其实也没好过到哪儿去,他从来都是极有耐心的,尤其是在床上,但君非凰生涩的姿态却比任何一个美人都更挑动他的心,可他不知自己为何仍在忍,或许是为了未经人事的君非凰?又或者,他想听见这从来高高在上的人渴求他的疼爱……
萧沐非重重咬上他的後颈,听见君非凰吃痛的呻吟时,他想,自己就是想要狠狠欺负他!
於是他抽出手指,撞入未完全开拓的小穴中,贲起的阳具全数埋入时,君非凰已是泪流满面,萧沐非却没有放过他,先是深深刺入、後又缓慢厮磨,君非凰难耐痛楚的低吟更引动萧沐非的欲望,律动不断加快,且越来越深,几乎错觉自己将被贯穿之际,萧沐非又缓了下来,但他已无力支撑,只能跪趴在地上,任男人抽出刺入,起初的痛楚很快被摩擦引起的快感盖过,他低吟哀求,连自己都不知自己究竟说些什麽。
前端不知何时再次勃起,即使无人理会仍是滴下兴奋的液体,身後的抽插像是永远不会停止,而天地跟著旋转摇动,他神智已是迷乱,酥麻的快感激盪欢愉,沙哑的哭喊却不曾停止。
第二次射出时,他以为自己将要死去,而身後的萧沐非射入他的体内,然後松开了他,他随之软倒,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萧沐非亦微微低喘,看著君非凰布满白色浊液的股间,他的呼吸忽又急促起来,低身拨去君非凰脸上的黑发,看著他一脸不知是汗是泪,红红的脸颊像极了令人垂涎欲滴的野果,他忍不住凑上去咬,君非凰没有反抗,强睁的眼溢满泪水,原该是气势十足的瞪视,却成楚楚可怜的求饶,萧沐非只觉那一眼映入心底,挑动无边的情欲。
将君非凰拉起,由下而上、快速而强悍地顶入他的体内,毫无防备的君非凰低叫出声,不受控制地环住他的肩,总算知道控制,萧沐非压著他的臀,没有任何动作,君非凰只觉那硬挺埋在体内,滚烫的热度令他不适的想要扭动身躯,但他一动,摩擦的快感便强烈袭来,他惊呼一声,不敢再动。
「萧沐非……你……」
「是你动的,本王没动。」
燥热无法散去,他难受的落下泪水,却不知该拿仍静止不动的萧沐非如何是好?「该死的……你、你……」
「爱卿想要什麽……何不说出口?」方才没有多想就咬上他的脸颊,留下了一点牙印,他舔吻著那一列印记,犹然带笑。
君非凰恨恨地看著萧沐非,知道他要自己说出无耻的需求,但体内的热度越来越高,彷佛将要烧尽理智,他靠上萧沐非的肩头,重重地咬下,萧沐非吃痛一缩,竟又笑了起来。
「第一次有人咬本王!好好好,你爱咬就咬,咬哪里都行……」
下流!闻言,君非凰咬得更重,齿印深深地陷入萧沐非皮肉中,几处甚至些许咬破,泛出血来,不知萧沐非的伤是否解恨,又或是渴求令人迷昏,君非凰凑上他的耳,模糊地道:「快动……」
萧沐非笑意更深,就著这样的姿势顶入,抽离时将君非凰略微抬高、刺入时又将他重重压下,同样的动作不停重复,却带动一次深过一次的刺激,像是害怕将从快感的顶峰被抛下,君非凰紧紧地抱著萧沐非,在他耳边恣意呻吟。
「呜……呼啊……不要、啊啊!」
情不自禁的啜泣令男人欲火难耐,几乎想就这样将君非凰吞吃入腹、想要将他压在身下狠狠蹂躏,最好是让他失声哭叫求饶!
无能为凤 二十六
於是他的动作越来越重,疯狂的挤压带来剧烈的痛楚,强大的压迫感彷佛将要逼出君非凰的心脏,脸色转瞬苍白,四肢不受控制的颤动,身躯亦微微痉挛,但他只是紧咬下唇,几近柔顺的任男人在他身下张狂肆虐,直到萧沐非狠狠撞过体内一点,他终於无法克制,发泄似地痛哭失声。
君非凰的声音让萧沐非瞬间清醒,惊觉自己心底的欲望,萧沐非不免有些错愕,身下的动作亦随之停止。他向来自恃年少风流,在床上从来都是温柔体贴,让所有美人不由自主贪恋他的温柔,甚至食髓知味不肯离去,这才是他的骄傲……但,君非凰却打破了他的认知!
察觉他可怕的苍白以及几乎气断的呼吸声,萧沐非不安地吻去他颊边滑落的冷汗,君非凰睁开因苦痛而紧闭的眼,热泪与汗水交融,他却静静地望著萧沐非,男人的手抚上他的胎记,君非凰想起萧沐非曾说有这红瘢方才是他、方才是他……於是心便因此柔软,紧蹙的眉头亦舒缓开来,他主动吻上萧沐非,以行动安抚他突如其来的沈郁,青涩的吻逗得男人一笑,微勾的唇含住他渗血的伤口,暖舌柔柔地舔过,而後更探入他的口中,卷住了他的用力吸吮,彼此的气息充斥在口腔中,混乱得令人迷茫,萧沐非又缓缓动起下身,以不伤害他的方式顶入深处,并咽下他所有喘息呻吟。
说不清射出几次,只觉得身上一片火热黏腻,而身下亦是热辣辣地肿痛,但男人仍在他的体内冲刺律动,两人结合的地方因摩擦而不断传来淫靡水声,紧扣的十指已是泛白发疼,君非凰却怎麽也舍不得放开,敏感的耳际被舔弄著,他的喘息越来越低微,几乎仅存不可闻的气音。迷离的眼早已撑不住的涣散,他终於陷入一片黑暗,在萧沐非身下失去所有意识……
阳光射入帐中,外头来回走动的巡逻脚步声终於让他告别梦境,萧沐非翻了个身,习惯地伸手左右摸索,想去搂住昨晚分明还睡在自己怀里的君非凰,可摸来摸去还是一片空,总不会摔到床下去了吧?心下一惊,萧沐非蓦然坐起,这才看清君非凰的营帐里除了自己根本空无一人!
见鬼了,那只丑凤凰昨天舒服到昏在他怀里,让他身为男人的自尊大受满足,连善後处理都是笑著做完的,他明明记得自己心情愉快的抱著人入睡,怎麽一睁眼人就不见了?
这还是头一次有人从他的床上搞失踪!
萧沐非咬牙起身,换上放在床边的衣裳,换好後方後知後觉地看著衣裳发愣。这是君非凰的营帐,那这身衣裳哪来的?是了,八成是那只丑凤凰早早醒了,帮他拿了衣裳後便不知躲哪儿去了。萧沐非又啧了一声,脚步却相对愉悦而轻快地迈了出去,只想著要快去寻那只丑凤凰,就不知他会用什麽表情看著自己?说不准还是昨夜那羞涩脸红的样子……单是这样想著,他便忍不住要仰天大笑!
然萧沐非满腔欢喜都在主帐里被君非凰无异於平日的冷静面孔给狠狠敲碎。
「王爷。」他静静颔首行礼,无视萧沐非的震惊又转过身去整理他的地图。
除了脸上的一块膏药以外,君非凰看起来就跟几天前没什麽差别,不,应该说更冷淡了,萧沐非为此愣在当场,久久不能言语,顾晓卿奇怪地走向他,用力地拍向他的肩膀。「王爷,你酒还没醒啊?」
顾晓卿见他真在发呆,忙转头让杜苍略倒碗醒酒茶来,萧沐非被灌了好几杯才回过神,冷哼一声後方一肚子不满地同众人商讨起进攻梁国的事项,顾晓卿只当他没睡饱,也没多加理会,君非凰则是始终回避著他的目光,正眼都不曾丢来一个。
端王处的军报、京城的动向,乃至仍是按兵不动的平川,事情多到萧沐非只能偷空去看君非凰的脸,他今天总是低著头,连说话时也不例外,萧沐非想大约是要掩嘴唇上的伤口,这只丑凤凰向来都是这样逞强,但脸上那块膏药又是……想起了什麽,他脸突然一红,顾晓卿瞥见,气得拿卷宗来打这还神游物外的混帐王爷,萧沐非一面闪著,一面看见君非凰略抬起脸,似有若无地笑了。
杂事繁多,众人连晚膳都是在主帐里随便地吃了几个饼就带过,直到终於可以散会,顾晓卿已经是让杜苍略扛著回去了,君非凰正整理著桌上散乱的纸张,却突然让萧沐非握住手,打断他所有动作。
「本王就知道!」萧沐非恼怒似地拉著他就往床上带,君非凰还要挣扎,却让他重重压上,惊得他浑身一僵。「明明就在发热,逞什麽能!」
「我没事,请王爷放开我。」
「再动,信不信本王再要你几次?」
半是恐吓半是玩笑,萧沐非看著终於愿意乖乖躺著的君非凰,无奈地轻叹一声,君非凰抬头看向他,又立刻低下头去,萧沐非一手抬起他的脸,一手撕开那块膏药,果不其然,那是他昨晚忘情时留下的牙印,却让君非凰贴得红红的,看著反更是可爱了,他用袖子擦去剩馀的药膏,又趁君非凰恍神时偷亲了一下。「嗯,凉凉的。」
君非凰掩著脸,终於正眼看向他。「王爷!」
「嗯?」
满腔怒气也在这毫不留意的一声中浇熄,君非凰敛下眸,只想著该离这男人远一点,却让早察觉他动作的萧沐非抱得死紧。
「怎麽,吃乾抹净就想跑啊?」
「你说什麽!」
声音是很生气,可惜配著通红的脸一点说服力都没有,萧沐非摇摇头,又去摸他微热的脸。「本王哪里说错了?第一次有人从本王床上失踪,这不是吃乾抹净就跑是什麽?」
「我是、我是……」
萧沐非看著他越发困窘的神情,忍不住又笑了起来。「本王知道,你害羞。」
「胡说!」
闷笑著,萧沐非抱著他,安慰孩子似地拍著他的後背,君非凰不再挣扎,默默地偎在他的怀中,连头绳被解开都没有再动,安静地让萧沐非心生疼惜,低声在他耳旁问:「就这样烧了一天?」
君非凰没有回答,仅几不可见地点点头。萧沐非又是心疼又是生气,皱眉捏了捏他的脸。「腰腿呢?可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