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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劫by花沁雪(古代,生子)-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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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刑枫此时的脸色阴沉到了极点,多年戎马生涯所染上的戾气此时竟是一览无遗,就连一旁的袁朔见了也不免有些发憷,果然平日看起来越是随和的人,发起脾气来反而越是让人惊惧。
  “丹羽兄,刑二哥说的也并不是孩子,只是世人的嘴向来臭,专挑难听的说,说多了难免会对孩子造成一些不良影响。刑二哥你说是吧?”
  袁朔帮着刑桉打圆场,刑桉赶忙点了点头。刑枫也发现自己方才太过失态,这才又放缓了神色,说道:“以后谁都不要再提娶妻纳妾之事,也劳烦你们二位告诉城里所有的媒婆,不管是什么理由,哪怕我与夫人久无子嗣,我也不会再娶。”
  “丹羽兄放心,我一定帮你昭告天下,好好宣扬你跟嫂夫人的无比恩爱。”
  袁朔刚应下话,玉儿已经端了酒壶酒杯过来了,进屋才发现自己端的东西没处搁,刚刚还好端端的一个茶几这会儿已经碎成了几块,不禁骂道:“这哪个木匠做的赔钱货,怎么就告罄了?”
  一屋子爷们儿自是一脸尴尬,谁都没好跟玉儿说实话,只得移步到另一间屋子继续饮酒叙旧了。
  。
  中午吃过午饭后,刑桉便带着妻儿离开了,袁朔也没有久留。等屋子里终于没了外人,刑枫这才拉着上官清浔去了书房,一本正经的盘问起了方才他与弟妹们聊的话题。
  “她们没说什么不中听的话吧?”
  两人一齐坐到那张铺上了羊毛毯的卧榻上,刑枫又将上官清浔抱到了自己身上带着人懒懒躺了下来,上官清浔也就顺势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趴在了刑枫胸前,笑着答道:“还不就是那些话么,问我会不会做女红,会不会和面包饺子,会不会烧菜。”
  “那你怎么说的?”
  “我当然是照实说不会。”
  “她们没刁难你?”
  “她们就问,这些你一点都不会,要怎么取悦自己的男人?我说,这些做得再好,也比不上一张狐狸精的脸来得能取悦男人,我是没有一张好脸了,刚好其它也省了。她们也就没说什么了。”
  刑枫听完顿时哈哈大笑,边笑边宠溺的点了点上官清浔的鼻子,说道:“你这话未免太犀利了。”
  “自古男人不都这样么,她们自己心里应该也很清楚。”
  上官清浔说着抓过刑枫点在自己鼻子上的手指,解恨一般送到嘴边给自己磨起了牙。
  指上传来时重时轻被利物磨过的感觉,刑枫不禁被他这个有些孩子气的举动逗乐了,心底也跟着涌过些躁动,也不知是昨夜缠绵方兴未艾还是余韵未歇,索性伸直长指探入了对方的檀口中,轻轻摩挲起那根温软滑腻的舌头来。
  上官清浔见自己一个报复性的小动作竟然演变成了挑逗,于是狠狠将利齿一合,就听到“啊”的一声痛呼,那根不安分的手指已经慌张抽了出去。上官清浔于是幸灾乐祸的抬头望向一脸哭笑不得的刑枫,接着又道:“她们还问了一个更犀利的问题,问我多大年纪了。”
  “嗯,这是个好问题,你怎么答?也照实说了?”
  刑枫仍是不知道悔改的又伸过手去继续撩拨对方,这次将目标换到了人家脖子上,有一下没一下的磨蹭着,听说不少动物都喜欢被抚摸这个地方。上官清浔这次果然没再反攻,而是跟一只被挠到痒痒的猫一般乖巧的趴着不动了,只差没舒服的哼唧两声。
  “这年纪是大是小又没个验证的法子,我犯得着老实交待么?”
  “那你怎么说?”
  “我就说,从我脸上是看不出个所以然了,不过手是不会骗人的,就看看我的手看有多大岁数吧。”
  上官清浔边说边举起自己那对保养得宜的手——手指修长,指节均匀,肤色更是白皙光滑,一看便知是生自富贵人家,从未沾过什么粗活。
  刑枫见了又忍不住想笑了,他几乎可以想见当时李氏宋氏的神情有多尴尬,她们就算不似普通妇女那样家里的琐事都要亲力亲为,自然也远不及这位曾经的藩王世子养尊处优。
  刑枫于是一把握住那双看不出年岁的柔荑玉手,凑到唇边细细吻着,颇有些感慨的道:“难为你了。”
  看来给了他一个“将军夫人”的头衔也不是那么顶事。
  上官清浔不以为意的笑了笑,“他们是你弟弟弟妹,我总不能一直避而不见,不过以后要是还有其他什么八竿子都挨不着边的亲戚朋友要看‘将军夫人’,你就说我身体不好不便见客,通通打发了吧。”
  “谨遵夫人懿旨。”
  刑枫边说着边吻到了那双玉手的掌心,玉手的主人忽然搭过一条腿翻身跨坐到他身上,弯起一双妩媚凤眸直勾勾了过来,“门关好了没?”
  刑枫自然马上就领会了对方的意思,于是一边扯着对方的衣带,一边笑道:“天这么冷,不把门关严实了,万一把夫人冻到了怎么办?”
  上官清浔跟着夸赞了一句“夫君真是体贴”,低头吻上了那张布满青茬的薄唇。刑枫忽然稍稍拉开了那个黏在自己身上不放的人儿,柔声道:“清浔,这次你别动,让我好好疼爱你一次。”
  对这人,他其实早就想温柔以待,偏偏这人每次不把人撩拨到失控不肯罢休,让人恨不得将他吞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十足的妖孽转世。
  刑枫自己一开始也的确很喜欢这种充满刺激的欢爱方式,比起跟那些娇弱女子来自然尽兴得多,然而每次事后见这人不是受伤就是半天下不了床,刑枫又更觉得心疼不忍。
  他爱的并不只是与这人的肉体之欢,他更想珍惜他,呵护他,让他感受到被人宠着爱着的快乐。
  上官清浔闻言先是怔了怔,接着便顺从任着刑枫翻身将两人换了个位置,默默的没有吭声。
  发现这人是在难为情,刑枫不觉有些好笑,于是俯下身来,故意慢条斯理的亲吻着对方的额头、眼睛、鼻梁、面颊,然后是唇角,接着却不动了。
  上官清浔只管闭着眼等待接下来的动作,等了半天也没等来什么,正疑惑着睁开了眼,就见一张被放大变形的脸忽然压了下来……
  刑枫就是故意在等这一刻,等着看那双缓缓开启的眼睛中满满占据的都只有自己的身影……

  (十三)异客(上)

  ……》
  上官清浔只觉得自己快被吻到窒息了,明明是如此温柔的一个吻,却又偏偏霸道得让人无力拒绝,口鼻中充斥着的满是另一个人的气息。
  一吻结束,刑枫满意的欣赏着心爱之人目光迷离喘息不已的模样,忍不住又低头再次加深了这个吻,双手也有些迫不及待的深入到对方繁复的衣物中,去品味那比丝绒更美好的触感。
  上官清浔很快就在这样密集的攻势下失去了抵抗力,身体被那粗糙炽热的手掌滑过的地方都像火一般烧了起来,体内的情潮更是一波接一波越来越汹涌,几乎将所有的感官淹没。
  担心上官清浔会着凉,刑枫并没有完全褪去他的衣物,凝视着身下之人衣衫半掩乌发凌乱的模样,内心那团名为独占的火焰又再次疯狂的滋长开来,在那凝脂般的温润肌肤上烙下一个又一个只属于自己的烙印。
  “枫……枫……”
  上官清浔不断的叫着对方的名字,自己也不知道这样的呼唤究竟有什么意义,只知道满脑子盘踞着的,都是关于这个叫枫的男人的一切,身体也在急切叫嚣着想要他的火热来填满自己的空虚。
  很多年前,他似乎也是这样被人百般疼惜宠爱的,可那些都已是模糊得无法去回忆的过去,然而此时此刻,这一切都是这么的清晰,清晰得仿佛要被这浓烈到噬骨的温柔融化。
  他是如此的需要他,需要到仿佛对方已是融入自己骨血的存在,得不到自己也无法再活下去……
  上官清浔几近失控的呼喊着,哭泣着,他不知道自己是在怎样的极致癫狂中达到了快乐的顶峰,只在意识消失前的那一刹那,一个最令他恐惧的念头猛然窜过了他的脑海——他想怀上他的孩子!
  刑枫满是爱怜的亲吻着沉溺在激情中的上官清浔,终于见到这人完全放纵自己的模样,不再是往昔那般取悦于人的隐忍与顺从,更不是为作践自己的苦中作乐,而是为他彻底绽放出最绚烂最夺目的美丽!
  激荡的浪潮平息过后,上官清浔忽然捂住了自己的脸,哑着嗓音问:“我刚刚的样子是不是很淫/荡?”
  淡然的语气里让人听不出他此刻的情绪。
  刑枫替上官清浔拉上了衣襟,又留恋的在对方的锁骨处吻了吻,莞尔道:“傻瓜,在我面前你还别扭么?”
  上官清浔于是拉开手,抬眼望向刑枫,眼底却已是一片湿润,“枫你知道么,你越对我好,我就越内疚……”
  越是幸福,罪恶感便也越深重,那些污秽的过往依旧历历在目,清晰如昨,他居然还想用这副怪物般的肮脏身躯去孕育一个孩子,真是荒唐至极……
  “好了,怎么又说这种话了!”刑枫有些不悦的将人扣入自己怀中,“你要是真内疚,就多吃点饭,把自己养胖点。看看你,上次一病都快瘦成一把骨头了!”
  上官清浔知道刑枫是真心疼自己,于是也伸过双臂回拥住对方,亲昵的将额头抵在对方下巴上,喃喃的道:“为什么我一个又瘸又丑的废人,偏偏就你捡来当宝贝!”
  刑枫闻言莞尔,“你也知道自己是宝贝了,那就该好好爱惜自己,别再说那些话了。”
  两人情意正浓,书案边窗子“呼”的一声被北风吹开了,带着清新的雪气直往暖烘烘的屋子里钻。
  刑枫笑着说了句“原来门关好了,窗没关好”,准备起身去关窗子,却被上官清浔拉住了,“就让它吹会儿吧!”他喜欢这种冷风扑面的感觉。
  “你身子还没好全,万一又着凉了怎么办?”
  “那你把我抱紧点。”
  刑枫本来是坚持要关窗子的,难得见上官清浔向自己撒起了娇,正愣着,眼看这人又要抽回那只拽住自己的手准备后悔了,刑枫忙又坐回榻上,拉过那床一早就叠在一旁的驼绒被子盖在两人身上,然后将人往自己怀里一带,笑道:“这不就抱得紧紧的了。”
  刚才还感到有些发冷的周身,此刻已经被另一具温热的健硕身躯完全裹了个严实,上官清浔只觉那暖意一直暖进了心底,让人贪恋不已,不由得开口道:“抱着我,一辈子都不要放开!”
  “好,一辈子都不放开!”
  刑枫说着又将臂弯收紧了些,恨不得将早年那些从未觉醒过的柔情这会儿都一股脑的倾注给怀中这人。他不知道自己的这些感情是因他而生,还是他的出现是为自己的感情提供了一个归宿,他只知道,自己今生有他相伴足矣,足矣!
  “真恨不得现在就能白首偕老……”
  上官清浔叹息似的又嘟囔了一句,刑枫笑着宠溺的吻了吻他的脸颊,“急什么,好日子就该慢慢过。”
  两人又正要情意绵绵,门外传来了徐三的声音:“将军,有您的一封信。”
  刑枫只得极不情愿的起身过去开门。徐三等门一开就把脑袋往屋子里探,果然见上官清浔正躺在里面的卧榻上,发髻全散了。难怪刚刚玉儿来送信,信没送成,人倒是红着一张脸回来了。
  徐三不禁暗自感叹,这新婚燕尔就是甜蜜啊,想当初他跟玉儿刚成亲那几天,两人也是天天滚被窝,可惜现在不行了,老婆大人怀孕了,这大半年都得当和尚了。
  刑枫接过信件打开来一看,本来就不太好的脸色竟变得更深沉了,徐三忍不住问:“将军,是谁的信?”
  “过去一个老朋友的。你去帮我拿件风衣过来,我要出门。”
  “哦,是。”
  刑枫收好信后又回到了屋里,帮上官清浔掖好被角,柔声道:“你就在这睡会儿吧,我出去有点事。”
  “什么事?”
  上官清浔也发现刑枫神色有些不对。
  “是我过去的一位老朋友到镇里来了,约我出去见见他。”刑枫简单答道。
  上官清浔看出对方并不想说太多,只说了一句“早去早回”便没再过问。
  “要是我回来晚了,你们就先吃饭吧,别等我了。”
  “嗯。”
  刑枫又交待了几句便转身出去了。看着爱人匆匆离去的背影,上官清浔只得无奈的叹了口气,原以为离了京城就可以真的无所事事了,谁知这日子才刚开始就没个消停。
  。
  孤岩镇是一座小镇,镇上的居民几乎都彼此认识,镇子里最有名的那家酒楼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约在这么显眼的地方见面,刑枫还颇有些不乐意赴约。
  走上雅间,刚撩开门帘,混着酒香的热腾腾的羊肉火锅的味道就扑面而来,接着是一只有力的大手拍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一个头戴圆顶帽身着靛青色马蹄袖长袍的中年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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