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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教主已经睡下,让我们都不要去打扰了。可我还是去敲了敲副教主的房门,一直没人应,我想副教主的确睡下了,便没有再来过。”
“那昨天的酉时,在座的各位都是在哪?是否有人可以证明?”
臧林江整理整理衣袖,道:“我和玄灵派的弟子们在我屋里吃饭喝酒,吃完我便下去消食了,他们都可以作证。”
万俟少辛咧着嘴,兴奋地说:“我们都在下面吃饭,吃饱了我还和有几人打了一架,最后都是我赢了!”
“我也可以给万俟少庄主作证,我下去消食时就听到院里有比武喝彩声,我便同弟子一起去看了。”
“您呢?徐少主?”
徐少舟沉默了一会儿,摸了摸右手腕上的菩提子手串,道:“我一直呆在屋里,没人能为我作证。”
“看吧!他自己也承认了!没人作证,那就是你!”
“不是我。”
“你!”
“为何不是你?这飞刀不是你的吗?”林至清问到。
“对,这把飞刀不是我的。雨燕我只用四把,也只有四把。”
“为何只有四把?就不能再多出一把?”
徐少舟微微摇头:“不能。雨燕是我师父从圣莲雪山带回的一种像冰雪一般雪白的铁石炼铸而成。这种铁石不仅是我师父,就是其他的人都没有一个认识的。它天生冰寒,炼铸成飞刀后刀身轻盈,很是锐利,师父便给它起名雨燕,而那铁石便叫做极铁冰。雨燕的铸造很辛苦,温度稍有不适,极铁冰就毁了,所以才只造出这四把飞刀。这极铁冰是师父无意中得到的。之后他又去圣莲雪山寻这极铁冰,还有不少其它门派的人也去寻过,却一无所获。所以这世上只有四把雨燕,我也只用这四把。”
“你说只有四把就四把?那我师弟胸口那把是什么!那难道不是雨燕!”
林至清将飞刀取下来,递给徐少舟。徐少舟放在掌中看了看,又颠了颠。这把飞刀真的和雨燕一模一样,连重量都相差无几。可是一握起刀柄,徐少舟就知道不一样了。
“没想到真的有人找到了极铁冰……雨燕我用了十来年,没有人能比我更熟悉它。这不是雨燕,只是像极雨燕罢了。而且,苍龙教在梅城,天玑门在曼陀山,我与贵教的副教主素不相识,我为何要杀他?”
“你当然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你是说你是被陷害的?”林至清问徐少舟。
“你这大夫好生奇怪!既然找到了铁证,还帮着杀人凶手说话!”
“何舵主,我说过宋副教主的死因还存在疑点。其一,就是宋副教主并未与人打斗过。”
“什么!”
众人都吃惊地望着林至清。
“怎么会,我进来,这屋就很乱……这桌椅上还有划痕呢!”
“你们再好好想想,宋副教主是昨天傍晚出事的,大概就是晚饭过后不久,当时这楼里肯定还有人,徐少主当时也在屋里。要是真的打起来了,东西都被打翻在地,这么大的声响,怎会没有一人听到动静?这恐怕是凶手布的一个局。那么第二个疑点就来了,为何宋副教主不反抗呢?”
“不反抗?怎会不反抗?你看出来的?”何天正瞪大眼睛,不相信林至清说的。
“宋副教主身上除了胸口那一刀就没有任何一个伤口,就连擦伤都没有;桌上的砚台打翻了,茶壶打翻了,还有盆景里的泥土也撒落不少,可是宋副教主身上只有胸口的血迹;最后一点,宋副教主的功夫不弱,怎会这么轻易让人一刀毙命?所以我认为……”
“怎样!你认为他怎样死的!”万俟少辛炯炯地望着林至清。
林至清对上他热切的眼神,收回视线,看向何天正,道:“我认为,宋副教主的死可能是这两种情况。第一种,是宋副教主的熟人杀了他,所以他才没有防备。还有就是第二种,这第二种……有些说不清楚……”
“说不清楚?”林济家抬头。
“说不清楚也要说,你快说!”万俟少辛向前探着身子,要不是身后的护卫压着他肩膀,他定会跑到林至清跟前。
林至清理了理,才道:“这第二种,宋副教主是在沉睡中被杀的。”
“什么!你说什么……”何天正一脸惊恐。
林济家也被吓得手一抖,茶水都淋到衣服上,林世铎正用自己的衣袖给他拭去水渍。
“就像是中了迷药,无知无觉,所以身上很干净,没有其他伤,没有与凶徒打斗……”
“不,这不对!一般的迷药根本迷不到我师弟,除非是在饭菜里下了重药!可是那飞刀又是怎么回事?”
“宋副教主并没有中毒迹象,而且那些饭菜茶具都被店里的小厮们收拾干净了,恐怕都洗干净了,这根本没办法查……”
“那就是说第二种是不成立的!那就是熟人作案,那熟人……就是何天正!”万俟少辛兴奋地喊到。
“你血口喷人!胡说八道!凶手明明就是徐少舟!除了他和他师父,谁会知道极铁冰!谁会有雨燕!”
“徐少主,你这雨燕,是你师父亲自炼铸的吗?”
徐少舟摇头:“不清楚,他没说。”
“你们都听到了吧?不清楚?也就是说这世上不止你手中这四把雨燕!你还敢说你不是凶手?”
“何舵主,这极铁冰这么多人找了这么久,也很有可能被人找到了。况且您真的觉得徐少主有不可告人的目的非杀宋副教主不可?您认为徐少主的功夫比起宋副教主来,如何?他真的能这般轻松的杀死你们的副教主?而且还留下这致命的把柄,让人一看就认为凶手是他,那他也未免也太笨了吧?”
“这凶手本来就很明显了!可你这小大夫一来,说这也不是,那也不是,你是存心来捣乱吗?你们林家医术就这点水平?不会把人给治死吧!”
“啪!”何天正手边的茶杯被击得粉碎。
“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赫连灼已经站起身来,眼带怒火,拽着长鞭,何天正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吓得一时忘了说话。
林至清赶忙拉赫连灼坐下,对何天正道:“何舵主请见谅,至清的确医术尚浅,实在是冒犯了。故我希望何舵主能等我三叔公林济行林大夫过来看看,想必一定能说清楚的。”
“那他什么时候到?他一直不来,我师弟就一直得这么躺着?默谷,收到教主的信没有?”
“今早收到了,教主他们已经到了九云山。”
“好,我们就等教主来给我们的宋副教主讨回公道!你们都不必来了!”
“何舵主,宋副教主的死因还不明了,这……”
“默谷!派人盯着徐少舟,别让他跑了!送客!”
“是!”
“何舵主……”
“林老爷,林小公子,请。”
林至清焦急地望着林济家,林济家摆摆手,对何天正道:“何舵主,那我们就不打扰了,告辞。”
“哼!慢走不送!”
“至清,我们回去吧。”林济家走到林至清身边,又低声道:“回去再商量,何天正正气头上呢……”
“是,四叔公。”
作者有话要说: 我升华了!
吼吼,看番去了~
☆、第二十七章
他们回到了林府,林济思他们都没有回来,就连林长松和沐白都还没有回来。倒是赫连灼的姐夫方咏来了,他说赫连铁鹰刚刚到了歌曳城,他现在是来接赫连灼回他们的住处的。
赫连灼现在总觉得发生的这些事一定与赫连铁鹰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现在死了一个副教主,不知道还会不会有下一个。他很想寸步不离地守在林至清身边,可是他必须回去,不能让赫连铁鹰起疑,趁着亲近他的机会,得赶紧收集情报,做好计划……
赫连灼趁着回去收拾行李的空隙,把林至清拉到自己屋里,召来小秃鹰,神情严肃,压低声音:“你一旦有事就让它送信给我,不要用家里的信鸽。”
林至清惊讶地看着他,正要开口问就被赫连灼用手捂住了嘴。
“嘘。你先听我说,没时间了。”赫连灼把手放下,握住林至清的手腕,接着说道:“这几天可能还会有一些事发生,你一定要镇定,不要轻易相信自己看到的或者是听到的,那些可能都是骗人的。”
林至清反手抓着赫连灼,满眼疑惑和吃惊。
“你不要急,你信我。你信我吗?”
林至清郑重地点了点头:“你为何这样说?到底出什么事了?不能说吗?”
“有些复杂,我还没理清楚,一时也说不清楚,而且已经没时间了。”
“什么没时间了?为什么没时间了?你……”林至清有些慌了。
“至清,别慌。”
林至清深吸一口气,赫连灼接着说到:“也不要轻易相信身边的人。”
“……灼灼?”
“你一定要小心,不要冲动。”
“你怎么突然说这些让人糊涂的话?”林至清顿了顿,又道:“难道是宋副教主的事?灼灼,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告诉我。”
赫连灼伸手一搂,牢牢抱住他:“宋副教主的事我知道的不比你多。其实是关于我家里的事,我怕已经牵累了你,才提醒你多加注意和防范,我现在必须回去做我要做的事。你先不要把我的话告诉其他人,我怕打草惊蛇。你要牢记我刚刚说的,要谨慎小心。我很快就回来,我还要陪你去找你爹爹,我不会有事,你也不能有事,知道吗?”
“……知道了,你自己也要小心些……我等你。”
赫连灼松开林至清,拿起包袱,走到门口,停下了脚步,侧过头,问:“至清,你是知道了吧。”
“知道……什么?”
赫连灼低头摸了摸手腕上的龙龟,林至清想了想,犹豫地答到:“知道……我,知道……”
赫连灼点了一下头,就大步走出屋外了。林至清扶着桌子坐到椅子上,神情恍惚。
林济思他们很晚才回来,林济家早早地歇下了,林至清将今日发生的事仔仔细细地跟他们说了,还有验尸的细节,遇到的疑点都同林济行说了一遍,林济行打算明天和他去看看。
。
郊外,荒宅。
“苍龙教和天玑门的局没有什么纰漏吧?”
“一切妥当,等李树时一到,他一定会找徐少舟算账的,嘿嘿。”
“那就好。你呢,我听说那孩子过去看了宋贤的尸体,还差点坏了事?”
“本来也是想试一试他,没想到,他天分确实高,很敏锐……怪不得空尘山人还要收他为徒……不过,资历尚浅,没看出什么所以然来……他对我们的威胁不大……”
“你确定这药,除了你,就没一人知道吗?”
“当然,我可默默地寻找了这么多年……他们怎会看几眼就能看出来的?就算他能看出有问题,却不会知道问题出在哪儿……说不清楚,就不会有人信……更何况,证据确凿,气头上的人那还会理会那么多……”
“对,只要让他们乱起来,一切就好办了。”
“那这孩子,还处理吗?”
“暂时不要动他。我那不成器的狼崽喜欢他得要紧,我怕动了他狼崽就不老实了。”他沉默了一会儿,接着道:“唉,真不知道当初我让狼崽去找他是好,还是坏……我都不知道他会这般重视林至清,还好林至清没什么威胁,等我们得手了,再处理也不迟。李树时现在到哪了?”
“就在九云山。”
“很好,那你就让你弟妹他们同他一道过来吧。”
“……好。”
“明天我可得起早,还有好戏要看呢。”
。
赫连灼想到要见到赫连铁鹰,心中就忍不住冒出一团的怒火,他现在很想当场质问他,但证据很没到自己手上,他不承认自己也无话可说,还反而会引起他的警觉,让自己的行动受阻。
赫连灼努力让自己眼中恨意消退。可是见到赫连铁鹰时,还是差点收不住,他便只能别过眼睛,盯着那跳动的烛火,怕一对上眼就露馅了。
“二乔怎么没来?”
“她得打理仁恕堂,没时间。”
“是吗?”
刚把茶杯递到嘴边的赫连铁鹰又把茶杯放下:“你这是什么语气,难道我还会软禁她不成。小愿也还小,现在又还病着,乔乔得照顾他,万一下人们一个不注意,病情加重了,那可就麻烦了,到时候可能连神仙都救不活,你说是不是?”
“二乔是你女儿,小愿是你外孙,你为何这般对待他们?”
“我对他们怎么了?他们不都吃好喝好,活得好好的吗?为什么?当然是因为——你,你是我唯一的儿子。这一切都是为了你,都是因为你啊。”
“我不需要!别拿我来做借口!”
“我还没死呢,轮不到你对我说不。”
赫连灼气极,语气更凶了:“宋贤的命案是你们的手笔吗?除了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