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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俪兰皱了皱眉,却也没有开口说什么。各家的护卫们将手中的生辰礼悉数都交到了赫连府小厮们的手里。
“不要,我要和哥哥在一起!”突然被告知要分开,百里霏霏立即就表示了不满。
百里玉鸣蹲下身子,捏捏她脸颊,“你先和小黑小蓝在那里玩着,哥哥很快就过来找你,乖乖听话。”
百里霏霏小脸皱成一团,“很快是多快?真的很快吗?”
“对,很快,哥哥不骗你。”
百里霏霏思考了一会儿,好像有了主意,“好吧,那你快点来呀。”
“好。跟小黑小蓝去吧。照顾好小姐。”
“是。”
“是。”
万重正根本不受方久的话的影响,直径跟着方久走,没看万远游一眼。万远游对着他的背影欲言又止,有些窘态。林济思拍拍他的肩,微笑着道:“这是老夫的孙儿林至清,比较贪玩,待会儿请万公子帮老夫看着,可否?”
“啊?啊、好、好呀。”
“麻烦公子了。”
“不、不麻烦!我会陪着林……小公子的!请林老爷放心。”
“那多谢了。”
“爷爷,小姑待会儿见,我会好好听哥哥话的。”林至清说完就牵起万远游的手,万远游挠了挠头,回牵了他的手,给林济思鞠了一躬,就跟着小厮走了。
邹天乾至始至终没说一句话,只是拍了一下两个孩子的脑袋,就走了,那两个孩子也没说一个字,看着邹天乾走后,也乖乖地跟着其他人去了青兰院。
林济思几人在秋意院外就听到了院内的欢声笑语,还有劝酒的吆喝声。他们进去时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院子里满满的人,大家都在喝酒吃菜,高谈阔论,送饭菜送酒的小厮在来回穿梭,没有几个人注意到他们。他们被领到一个隔间内,赫连铁鹰抱着赫连灼,逗着他玩,看见他们进来,赶紧把赫连灼交到奶妈手中。
“你们总算来了,铁鹰可等得好辛苦!”
万重正连忙迎上去,“那这可是我们不是了,给堂主赔罪了,望堂主多多见谅。”
“诶,万兄这是那的话,你们能来给吾儿庆贺,实属铁鹰荣幸啊。”
赫连灼看到林济思,兴奋的大叫:“爷爷!”
“见过赫连少主。”
“哈哈哈哈。”赫连铁鹰摸了摸赫连灼的脑袋,“想必这便是俪兰侄女吧。”
“俪兰见过堂主。”
“好,好。江蓠兄,重正兄、玉鸣、俪兰还有邹小兄弟,赶紧入座吧。我带犬子出去敬一圈,马上回来,你们先用着,不要客气。”
“堂主客气了。”
奶妈抱着赫连灼跟着赫连铁鹰出去,赫连灼还回头望着林济思,可是林济思并没有看他,直径走到桌边坐下了。
看着一桌的珍馐,主人不在,都不好意思动筷。在大家静坐片刻之后,邹天乾拿起筷子就开始吃起来。他今早没有用饭,现在已经有些许饿了。万重正挑了挑眉,百里玉鸣斜了一眼。林俪兰看见他虽是小口小口慢腾腾地吃着,却让人觉得饭菜很美味,于是也拿起了筷子,虽然她现在一点儿胃口也没有。见到有人动筷了,其他人也都吃了起来,食不言。吃到五分饱后,万重正挑起话题,说起一路过来的见闻,其他人避免冷场,也加入话题。唯独邹天乾,还是一副不理人的样子,别人问一句,就答一句,不知道的干脆不答,最后连万重正都懒得搭理他。
赫连铁鹰出去这一趟很久才回来,他独自一人,脸色微红,坐到了主位上。
“饭菜可否能入口?”
“堂主说笑了,我都想把府上的厨子抢回我府上去!”探子果然很会说话。
“哈哈哈,重正兄要是不嫌弃,喜欢那个菜就带那个厨子回去!”
“那就多谢堂主了。”
赫连铁鹰举起了酒杯,“重正兄太客气了,唤我铁鹰便是,不要生分了。再次感谢诸位的到来,蓬荜生辉,也多谢诸位送给犬子的厚礼。铁鹰先干为敬!”
“铁鹰兄客气,我们送的只是一些小东西,不算什么厚礼,能入得了侄儿的眼便好。来,我们大家敬铁鹰兄一杯,祝铁鹰兄如虎添翼,长风破浪;祝灼儿贤侄鹏程万里,岁华吉祥。”
“好!谢重正兄吉言,干!”
赫连铁鹰盈盈地笑着,“重正兄,以后我们赫连家和仁恕堂还要多靠你们照顾,没了你们的消息,我们也是抓不住机会,寸步难行啊。”
“铁鹰兄客气,我等也要靠仁恕堂广开源路不是我们是共同进退,各取所需。”
“是,重正兄说的是。也多谢百里贤侄,百里门没有因铁鹰是异邦人而拒之千里,反而给了莫大帮助,铁鹰感激不尽。”
“堂主言重,百里门能与仁恕堂合作,也是百里门之幸。”
“江蓠兄,林二哥……”赫连铁鹰激动地抓住了林济思的手腕,“我们先干一杯!”林济思只好干了一杯。万重正和百里玉鸣对了一下眼。
“我等上次见面还是十岁儿郎,如今院里的杏树亭亭如盖,我们才又见上一面,实属不易啊。”
林济思看着他泛泪的双目,不得不哀伤的说:“是老哥我的错,林家只是山里野夫,实在是没脸与弟弟相认啊。”
“诶,二哥这是那的话?林家世代救人无数,医术高超,怎会是山里野夫?再说了,就赫连与林家的交情,哪是外物能阻断的?”
“是,是老哥我不懂得人情世故,望老弟莫怪。”
“不怪,不怪。老弟我孝敬您还来不及呢。”
“咳咳。”林俪兰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侄女可是病了?”
“可能是着了风寒,不打紧,喝碗姜汤便能好了。”
“是、是。方久。”
“堂主。”
“快让人给俪兰侄女熬碗姜汤来。”
“是。”
“既然侄女病了,那我们今日就此作罢,吃饱了也都早些回去歇息。铁鹰今日太忙,照顾不周,请多多包涵。不能与尔等痛饮一场实在遗憾。今晚在秋意院还有烤全羊,有卑陆后国的歌舞助兴,老哥你们一定记得来啊。”
“好,那就此别过,晚上见。”
“好,好。方久。”
“堂主。”
“去把西院的孩子都请回西院去。”
“是。”
“等等,去把灼儿也叫出来吧。”
“是。”
方久退了出去。
“林二哥,灼儿实在是喜欢鹿儿小侄,是否能让小侄帮我陪陪他?”
“至清也是很喜欢他的小叔,就让他俩一起去西院吧。”
“啊,那真是多谢了。”
“不用多礼。”
孩子们都接出来了,林济思一行起身向赫连铁鹰告辞。
“邹小兄弟,请留步。”
邹天乾转过身淡淡地望着赫连铁鹰,其他人虽也很疑惑,却也没有停住脚步,就都走出屋子了。
“邹小兄弟,借一步说话。”
邹天乾跟他来到了侧室,是个小书房。
“邹小兄弟,可知王采采家里怎样了?”
邹天乾轻微地皱着眉,盯着他。
“是这样的,小兄弟。王采采就是灼儿的生母,她说家住音尘山脚下,而八荒谷就在山里,又是姓王,我想应该是邹家的旁系……”
“全死了。”
赫连铁鹰一惊:“怎么会……”
“王景之一家先是被屠杀,而后凶手放了一把大火,只剩一堆焦土。王采采是王景之之女,逃出来了?”
“是。我遇到阿采时,她倒在草丛里,受了内伤,说是被仇人追杀。我甚是怜之,就把她带回府中,后来就有了灼儿。但是,我们终究缘分太浅,阿采还是早早的去了……”
“病死?”
“旧伤复发,加上心中郁结太深,终是医治无效……”
“恩。”
“那,你可知王家还有其他在外的亲人吗?”
邹天乾摇摇头,“那天是王景之五十大寿,所有人都在,还有不少邻里,跑得慢的也一起遭殃了。”
“作孽啊,这群丧心病狂之徒,等我找到了一定替阿采报仇!小兄弟,如果你听到什么风声一定记得给我报个信。可以找仁恕堂的人,也可以找万家。这是赫连家的管事牌,他们会听你的。”赫连铁鹰从衣袖里掏出一块椭圆的檀木牌,两寸大小,正面中心的小圆里缀着花花绿绿的小宝石,背面是赫连家的家徽,是一只隼。
邹天乾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伸手接了,收进怀里。
“无事的话,天乾告辞。”
“好。”
作者有话要说: 起名废简直快被折磨死……
现在又忘记了起的那些人名地名……
☆、第六章
邹天乾回到西院,一群孩子在院子里打闹,包括万远游。快走到小满院口时,看到两个小身影飞快地窜进屋里,啪的一声关门声。推门进去,两小孩端端正正地坐在桌前,似乎在练习。
“小坤,小师。习完了吗?”
“回禀师叔,习完了。”
“那就出去同他们一起玩耍吧。”
两小孩眼睛一亮:“谢师叔。”小坤抓起妹妹小师的手就往大院跑。
林至清看到两个小道士在不远处看着他们,犹犹豫豫的,他便跑过去拉起小坤的手。还快孩子们就玩成一片。万远游一边跟他们玩,一边照看着他们,谁跌倒了他就跑过去扶起,不管别人情不情愿。
林济思回到就看到桌子上有一只桃花,桃花下压着一封信。
“今夜子时青兰院后院小竹林。”
就算快到了子时,秋意院依旧热闹非凡,卑陆后国的人还在载歌载舞,羊被烤的金黄,冒着阵阵肉香。赫连铁鹰就坐在主位上和他们一起笑,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林至清玩累了,早已趴在林俪兰怀里睡着。他们悄悄来到小竹林,就看见一辆马车,一个人站在马车旁。那人看见他们走过了,定了定神:“父亲。”
林济思盯着他一会儿,发现林世禺并不打算再说话。
“先上车。”
林世禺扶着他父亲上马车,转身伸手接过林俪兰怀里的林至清。
“世禺哥……”
林世禺对她点点头,就低头看着林至清,没有一点苏醒的迹象。林世禺紧跟着林俪兰上了马车。
“你怎么会在赫连家?”
“有事。”
“什么事?”
等了片刻林世禺没有开口,林济思暗暗地叹了口气。
“鹿儿的事怎么回事儿?你告诉他们的?”
林世禺摇摇头,“万家知道的。我在外都不会刻意隐藏自己的踪迹,他们眼线多。”
“你是自愿的,还是他们威胁你。”
“自愿。”
林济思有些气恼,“所以是你自己找上了赫连家?”
“不算。只是刚好查到赫连家。”
“那我再问你一遍,是什么事?”
怀里的林至清动了一下,林世禺赶紧拍了拍,依旧没有答话。
“你还是打算不开口?”
“祸从口出。你们知道的越少越好。”
林济思气急,“那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所作所为也会给我们带来麻烦!”
林至清哼唧了一声,扭了扭身子,林世禺又拍了拍。沉吟良久,才道:“你们就当我死了吧。”
林俪兰听到这已经泪满双目,有点哽咽,“我先下去等你们。”
林济思看着悲伤的林俪兰走了,林世禺也不为所动,心里实在气愤,看着他一直盯着熟睡的林至清,又平复了一些。
“是不是和鹿儿的生母有关?”
“您就别问了,我不会说的。”
“你……!”林济思想抽他,但看了看林至清,竟又有些不忍。“你这是为人父该有的样子吗!”
“所以我才把他带回您身边。您是个好父亲,好爷爷。您把鹿儿教得很好……”林世禺摸了摸林至清的小脸颊,眼圈红了,低低地道:
“世禺不孝……这辈子怕是没办法给父亲敬孝了……世禺愧对先祖,愧对林家……愧对鹿儿……”
林济思双眼含泪,久久才道:“你走吧……走得远远的,别跟人谈起林家……”
林世禺一滴泪落到林至清脸颊上,赶紧用手抹去,低头吻了吻他额头,就把他放到林济思怀里。
“鹿儿,就拜托父亲了……等他再大些再告诉他,就说他爹爹殁了,让他别惦记……”
“走!”林济思抱着林至清的双手在发抖,拢了拢手臂,把他抱紧些。
林世禺最后看了眼林至清,想再摸摸他的脑袋,却忍住了,跪下给林济思磕了三个响头,转身下了马车。
“世禺哥……”林俪兰紧紧地拽着手帕。
“小妹,父亲和鹿儿就拜托你们了。”
“世禺哥,你……”林俪兰向前一步,抓住了他的衣袖。
“我不会再回来了,小妹……保重。”林世禺头也不回地走了,林俪兰终究抓不住他。林俪兰俯身低泣起来。
车内林济思还没有回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