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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赶来,传旨的公公和大人一起来了,我先把官位上任了,都拖了有些时候怕是不妥啊。再拖下去就连皇上也要不快,这可不好。”说着很是傲慢的仰着下巴看向曾三爷“刚好,我那师傅来了,宫里的公公和京城官员也在场,都做个见证不是?不论淼水之事如何处理,也好有几个有头有脸的见证人不是?”
曾三爷能说什么?!能说个不?!
庄和旭瞧着对方夹着尾巴灰溜溜跑了的模样,拍着桌子哈哈大笑“燚羲啊,你这小子还真看不出这么有能耐,真把那老不死的吓成这样。”
“这老小子心虚的很,才让我钻了空子。”邵燚羲根本没有居功的意思,反倒是毫不在意道“他们几个不安生的想要借此弄跨庄家,那我便借此敲山震虎,先扫除了几个不安生的,让他们知道,姑苏城谁才是称王称霸的主!”
庄和旭瞧着那只赫然长大的猫科动物,不由感叹,赶来时怕没断奶吧,这才瞧着萌萌的小小的软不隆冬的,还挺没用,才花了点时间,便长成这样。那尖锐的獠牙不知能要了多少人的性命,这弯钩的爪子,能一爪便撕裂了敌人的咽喉。
自己怕也是小瞧了这小子啊,哎,夫人真是寻了个好夫婿。
“姑苏城能称王称霸的当然是我家的小姑爷了~”心里一边感叹一边伸手摸了把那只猎豹。
瞧着他舔‘着爪子,乖乖给摸的模样,心情有没有好上天啊,有没有觉得痛快极了啊。
“燚羲啊,你对淼水真好,我这做爹的总希望孩子们开开心心的。庄淼水那小子做了混账的事,我这做父亲的拉下脸求你别怀恨在心,原谅他这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吧。算我,求你了。”庄和旭说着说着声音越发轻,越发低。
邵燚羲停下舔爪子的动作,等了片刻用力点头“我没怪他,也和他说了此事了了,就好好过日子,过去的事就过去了。吕景天是他的过去,那时我还没出现在他的生命里,所以可以原谅,但今后就不许了。”
“哎,燚羲,真是个好孩子,淼水他们配不上你啊。”真是配不上,他这做爹的都这么觉得。
“没什么配上配不上的,”邵燚羲捋过自己的发丝,轻笑道“我当初娶淼水他们时,不也是一无所有吗?他们不嫌弃我,如今我又如何会嫌弃他们?爹爹莫要瞎操心了,我们会一辈子,和和美美的。”
“恩,爹信你!”也会帮你吃肉哒!昨儿的事,庄和旭都听老伴说了~哎呦,哎呦想想就觉得后悔,他怎么就没一起去瞧这热闹呢?
不过,他家二哥儿为了留下兄长,还真是煞费苦心。
可,双生子之间的同感,居然感应到这事上,还真,还真。。。。。。哎呦,想想就害臊啊~“爹爹一定会帮你吃到淼水和泽啓的肉肉哒,而且是一起哦~”
“喵?”小‘乳猫茫然的瞅着自家爹爹,表示他很纯洁,啥都不懂。。。。。。真哒!
向老在收到邵燚羲的求救信时,连夜就往姑苏城赶,而京城的公公和王大人快马加鞭的往姑苏城赶。
姑苏城如今最大的事儿,莫过于吕景天与庄淼水的事,还真是满城风雨。
邵燚羲丝毫不放在心上,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家里的其他人也是如此,都和没这事儿一样,反倒是让人怀疑那事的真假。
这天,赫锦衣表示他要去学府教书了,邵燚羲一听眼睛就贼亮的表示自己要跟去一起上课!
赫锦衣一抹脸“你没考上状元前可没这么用心的!”
“现在不也一样嘛~”邵燚羲舔‘着脸蹭上去,悄悄的在他耳边嘟噜道“今儿咱们都别回家,我就住在你书院的房内好不好?”
在场哪个不是武艺高强?!哪个不是本领通天?!邵燚羲这翻耳语,反倒是让他们听得一清二楚。
一个个闷笑,倒是赫锦衣脸颊泛红,知道邵燚羲打了什么坏主意“你这小子!想都别想!”
邵燚羲委屈的咬着筷子哼哼道“你当初打我屁‘股呢,我现在还么原谅你!!!”
赫锦衣一抹脸知道这是必杀技,即墨歆他们瞧着自家四哥儿已经快疯了的表情,很不厚道的笑出声。
“那好,不许胡闹!”赫锦衣打算要维持自己在书院内仅存的威严。
“恩,就教室一次,房内一次,书楼里一次!”邵燚羲见达成目的,立马低头板着手指数。。。。。。
“邵燚羲!你不觉得自己嘟噜声太响了吗?!”赫锦衣阴森森的起身,走向那只死猫。果然不能纵容,否则吃苦的就是他自己了!
庄泽啓单手撑着下颚,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那四弟“我早就和你说过了,别太纵容他了不是?要不要哥哥帮帮你?一针下去,绝对能让他歇几日~”
邵燚羲才不怕他呢,哼哼着扭头对即墨歆说“阿嬷,二哥儿不给我吃肉,还不让我吃肉!太坏了!还威胁我!看到么?”
“恩,阿姆看到了,阿姆待会儿替你教训他,现在快和锦衣去书院!”即墨歆认真的瞧着邵燚羲用力点头“阿姆先替你断后!”
“好!”邵燚羲放下筷子也不管自己有没有吃饱,拽着赫锦衣就往外跑。。。。。。
书院依旧是邵燚羲称王称霸的地方,更何况今儿魏博轩也来了~
邵燚羲考上状元的事儿,马上疯传,就是大夫子都当着众人的面给邵燚羲道喜,不由他们不信。
可,随即有人好奇,邵燚羲为何考上状元还要来上课?
魏博轩立马就没好气道“没瞧见是谁在上课?!”
哦~于是都懂了。。。。。
食堂的大‘爷依旧喜欢邵燚羲,这给的红烧肉多多的~还特意给邵燚羲做了两条鱼喂他,说是恭喜他考上状元。
这种拿着学院的东西恭喜那只死猫真的没关系吗?大夫子表示这种不公平待遇太糟心了!
等吃好饭,下午赫锦衣没课,邵燚羲立马扔下欲哭无泪的魏博轩,屁颠屁颠的跑去赫锦衣房内,蹑手蹑脚的蹭了进去。
后者瞧着他那一脸的渴望,心理不由算了算,自己似乎也很久没被啃了,其实也挺惦念的。。。。。。
可在书院,在这么神圣的地方,赫锦衣被压在床‘上时,用力咬着床单压抑着呻‘吟,身后那只死猫嘿咻嘿咻的努力着,这力道,这温度都快让他疯了。书院的房间不是很好,隔音便不好,所以赫锦衣连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
而他武艺又高,自然四周的声音也能听的一清二楚,偶尔来往的脚步声都能让他高悬起心,怕得要死又因此而分外敏感。。。。。。。
吃了晚饭,邵燚羲便缠着他去教室。。。。。。赫锦衣表示,他要打死了这只死猫!!!
时间过得飞快,向老前脚刚踏进庄府,那传旨的公公和王大人便来了。
一路浩浩荡荡,吹落打鼓的走入姑苏城,就是知府大老爷都恭恭敬敬的前往庄府。
邵燚羲和肖圣珺他们早已经历过一次,自然不陌生,反倒是庄和旭和即墨歆笑的脸都快裂到后脑勺了。
而魏夫人和魏博轩也早早等候,偏生这向老依旧拽着邵燚羲的手‘感叹“燚羲啊,你媳妇不好,要不还是娶了你家若兰哥?若兰哥多好看,多厉害?”
“师傅,圣旨到了,我得去接旨了。”邵燚羲表示自己什么都没听到。
“让他们等着!就是皇帝来了我让等着也得给我等着!”向老立马气哼哼道。
于是,一行人就站在门口,就连传旨的公公和大人都尴尬的看着向老。
邵燚羲翻了个白眼,没理他,恭敬的站在首位,那公公见状立刻感谢的冲邵燚羲笑笑开始宣读圣旨。
这圣旨与在柳岩城读的如出一辙,一模一样。不单单赞叹邵燚羲的品性还赞扬才华云云,皇商与二品大员的职位更是被高度宣扬了一番。
邵燚羲接过圣旨后,便请他们入内。
这公公与王大人瞧着上座的向老自然不敢坐下,说是站着说话也一样。
邵燚羲却被向老拽着坐下后道“两位怕是还不知道小可这几日遇到的糟心事,卓安城有个吕景天的读书人过去仰慕我家大夫人,后知淼水是庄家哥儿,便三番四次纠缠,如今更是跑到姑苏城说他们之间,说他们之间有夫妻之实,这是把我气的!庄家那些老一辈的,也是不安生,吕景天之事就是他们一同闹大的,便是想要过继一个十八‘九岁的爷儿说是来继承家业。若真给他们了,这庄家还是我岳父的?!”
那公公和王大人一听便知道里面的弯弯绕绕,当即拍桌表示他们太过放肆。
邵燚羲陪笑的连连点头“可不是?但麻烦的是,当初淼水哥一直是爷们的模样出去行商,所以倒是真和他有过交情,但你说两爷们有什么事儿?若有事,怕之前就闹出来了,对方也寻到姑苏城了。可偏偏这次我们路过卓安城时被对方知道淼水哥是哥儿,还是庄家的哥儿,这才出了麻烦。此外对方还说知道淼水哥的守宫砂,的确这守宫砂按寻常来说的确在那,但淼水哥的阿姆是夹古一族之人,他们又如何以寻常方式来点守宫砂?自然不同,这庄家那些老家伙闲着没事非要把这事儿说开了!说是还淼水哥一个公道!让我脸上无光!更是打算逼死我那大夫人不是?可是把我气急了,他们本来时间都定下了呢,就两天前,我不肯,这才拖延至今。”
“邵状元心善才会如此,他们那些不安生的自然不能平白放过。”那公公尖着嗓子不屑道“向老在此,怕也容不得他们胡作非为!邵状元安心便好。”
“哎,此事只能如此,但我还请两位大人待我上任后,一同留下算是做个公证如何?”邵燚羲很是苦恼道。
那两人自然不会拒绝,反倒是说邵燚羲高看他们了,有向老便够了云云。
但人终究是留下了,邵燚羲也不问向老的意思,直接命人送信给曾三爷,说是三日后,巳时于邵府处理此事,即时有他师傅向老与京城两位大人一同做个见证,还庄淼水一个清白。
待即墨歆亲自安排好向老的住宿与京城那两位后,邵燚羲转头便去询问吕景天如今身在何处。
这让一旁听着的几人好奇“燚羲你怎么关心这个?”难道打算在之前便弄死他?来个死无对证?
邵燚羲却没多言,很快下人汇报说“吕景天来到姑苏城便差不多用完了盘缠,后被姑爷打了顿,他和阿姆为了医治用了最后点钱财。其后把此事闹得天下皆知,这史娟更是说得可怜不得了,他们两人倒是博得了些人的同情,如今两人便居住在一户农家,那家人同情他们两人便收留了吕景天与史娟,白日吕景天也会去寻些事做,赚些钱财,但不少大户人家很喜欢把他请入家中怕是询问他与大少爷的事儿。”
旁人听着脸色铁青,邵燚羲却不见喜怒道“把去请过吕景天的人家列出个名单,此外那户农家的情况也在一个时辰后给我。”
“燚羲打算做什么?”肖圣珺不确定的询问。
邵燚羲却微微勾起一抹笑意,,似笑非笑道“圣珺哥现在先别多问,看我怎么做便好了。”
☆、第144章
那户人家倒是群老实人;家里有四个老的,一个爷儿三个哥儿;三个哥儿替老爷们生了一个爷儿;四个哥儿,四个哥儿都嫁了。倒是那一个爷儿另外娶了两个哥儿,现在才生了两个哥儿,还没生到爷儿的模样。
而这户农家有六块良田是租了刘员外的田地;而三块杂田才是自己的。
邵燚羲知道后,当即书信给那刘员外;对方收到信后当夜就亲自带人把那一户人家手上的良田收了回来。
这可是把那户人家急得半死;如今固然是冬天还没下种,但他们这些年来的收成可都指望着那六块良田的;他们一家日子之所以过的挺好,也因着六块良田,每年能让他家吃饱还有富余,若是就那三块杂田,这日子根本过不下去。
当即一家大小哭着哀求,但刘员外可是知道邵燚羲现在是什么样身份的人,对方是状元,是二品大员,是皇商,师从向老,宫里的宠妃是他哥,这样的大人物是他能得罪的?
更何况,邵燚羲来信说的也是理,他自然狠得下心赶人。
待刘员外走后,那户农家自然哭的肝肠寸断,这姑苏城附近可没余下的良田给他们种,这开春后要怎么办啊?这日子怎么过下去?
吕景天倒也是正直的人,但有些迂腐,傻,他自然知道这一户好人家怕是因自己之事连累,当即跪在他们身边愧疚道“此事怕是与我脱不了关系,如今这邵府家大业大,旁人看他都怕,但我为了我那夫人自然愿意赴汤蹈火,可却连累了各位,吕某真的愧疚之极。”
那一家人都是老实人,心肠软,见吕景天如此自然心生不忍“我们又该如何是好?这自然不怪吕举人,是我们命苦啊。”
“你们签的契约上白纸黑字写着刘家愿意把良田租给你们二十年,这才五年还有十五年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