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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邵燚羲等人猜测一样,陈文飞就是咬准了魏博轩看自己不顺眼在学府内行凶,而魏博轩不能把事实说出来,只能默不吭声。
旁人自然以为他是默认了,其实对大夫子而言,魏博轩对上陈飞文,你只要不是在学府内把人怎么着了,在外面宰了都不管他的事儿。
可偏偏这小子居然在学府内动手,这让他拉不下脸面,不得不处理。
赫锦衣听着,不由询问大夫子“既然如此,魏博轩又该如何处理?”
听着这没做好监护人职责的赫锦衣开口,魏博轩心里甚是不满,冷哼声,还狠狠瞪了眼那人。
赫锦衣不解,而大夫子则左右为难,按纪律是要开除的,可真要开除这魏府他得罪不起。
便在左右为难时,不由再次询问“魏博轩你真没有话说了?如若没有,那可是要被开除的!”
魏博轩跪在冰冷的地面,死死咬着牙,依旧不吭声。
大夫子见他有难言之色,可不能开口他也帮不了什么,重重叹了口气,刚要开口,大门被魏博轩几个死党踹开。
大夫子刚要开口训斥,一只白色的小‘乳猫嗷嗷嗷的哭叫着扑入魏博轩的怀里。
后者顺势抱住,大声训斥道“你怎么来了,给我滚回去!好好呆着。”
邵燚羲拽了个软垫,这才坐在他身旁,那动作熟练的很,随即一抹眼泪一抹鼻涕的继续。这让大夫子瞧着嘴角一抽,心想也不知道是谁家的熊孩子,居然一点都不怕他。
“博轩哥,博轩哥不能走,不能离开学府的,不然燚羲怎么办?”说着一抽抽的哭着,那小神情煞是好看。
大夫子瞧着总觉得这两只有奸‘情!恩,魏家快要有喜事了。
☆、第37章
可偏生这时,赫锦衣蹲下‘身捏住他的下颚“这被谁打的?!”脸颊肿的老高,他瞧着便知道下手之人狠毒的厉害。
当即怒火中烧,他庄府的人也有人敢动?
更何况,回府后,阿嬷不把自己大卸八块才怪了QAQ
“他!”邵燚羲小爪子一撩,指着陈飞文。
后者阴森森的咧嘴一笑,冲着邵燚羲冷言道“话可不能乱说啊,秦淮。”
“秦淮?”赫锦衣更是不解,但秦淮这名字到是听说过,这几个月来,魏博轩与陈飞文争夺一个叫秦淮的故事穿的可是有声有色的很。
忽然间,赫锦衣有种不好的感觉,他觉得自己似乎要死定了。。。。。。监管不严,看护不周这等罪名,按庄府法典来判,绝对是死罪。。。。。。
邵燚羲一边抽泣的哭着,一边揉着眼睛“锦衣哥不是说不想在学府内认我?我害怕被别人知道自己是锦衣哥的丈夫,所以,所以就换了姓名。这样,别人怎么都不会知道我是庄府的夫婿,和锦衣哥有关系了。”
大夫子一边听着一边看着下意识点头,可。。。等等,他刚才听到什么?!
这学期,魏博轩与陈飞文争夺美人秦淮的故事他也听的津津有味,本以为是三角恋,眼前也该是这三人之间的恩怨,怎么又拽出庄府了?!
这小子怎么可能是庄府的姑爷?!谁家姑爷这么可人的?!
不过大夫子毕竟老江湖了,随即想到庄府那四个哥儿的彪悍,眼前这赫锦衣已经是最柔和最温柔的一个,却也并非寻常爷儿能比拟的。家里找个姑爷这般讨人喜欢也好,也能理解,有利下一代嘛。。。。。。
但,如此一想,这学期听的故事岂不是惊悚了TAT他总觉得自己这大夫子在学校里称王称霸的好日子要到头了。
别说大夫子的脸都扭曲了,就是陈飞文等人的脸都扭曲了。
眼下他们是知道自己踢到铁板了,如若此事真捅出,庄府势必会与他们不死不休!这魏家势必会掺和一脚。
想到这陈飞文恨死昨日出馊主意的那狗头军师,额头的冷汗一阵阵的冒,眼下如若邵燚羲真敢不要脸的说出来,自己就必须死不承认!
赫锦衣是了解这孩子的性子,绝不会胡乱说的人。眼下固然被揭穿两人关系,脸颊翻了红晕,但先前便说了,庄府四个哥儿的彪悍,非同凡响~红晕一扫而过也就没了。
邵燚羲颇为惋惜的舔舔爪子,随即又扑回魏博轩的怀里,嗷嗷的哭,任由自家媳妇百般拽都没拽出来。
见状陈飞文倒是心中颇为满意,毕竟这小子胆子小的很,不敢说不是?
魏博轩瞧着他哭红的眼睛当即心疼的厉害“不愿说就别说乖,不哭不哭,待会儿博轩哥替你买苏家的绿豆糕好不好?”
邵燚羲一边哭着一边摇头“我不要博轩哥走。。。。。。”
大夫子瞧着有戏,当即诱哄道“如若你不说出事实真‘相,魏博轩就必须立刻收拾包袱滚出学府!在学府内行凶伤人,没王法了!”
赫锦衣颇为不满自家“丈夫”不理自己,非扑在别人怀里哭,这让他心里颇为不快,也不管轻重,直接拽到自己怀里,一边替他抹眼泪一边哄着“来,乖乖告诉锦衣哥谁欺负你了好不好?说了,这寒假就没作业。”
大夫子听着嘴角一抽,所以说,庄府四个哥儿没人要!这是对夫婿的样子?这就是对学生的德行,还回家布置作业,不知道早些时间和丈夫暖暖炕头舒服舒服?
不过,这么小个家伙,能成么。。。。。。。
双管齐下,邵燚羲一边打着嗝,一边抽泣着,低着头似乎在挣扎。
魏博轩瞧着便心疼,瞪了眼赫锦衣,伸手去揉那只软猫“乖,不想说就别说,就算博轩哥不在,蔡晨他们也在,会照顾好燚羲的。”真不知怎么养小‘乳猫,怪不得小‘乳猫在他家也没养胖。
邵燚羲摇着头红着脸家,不再有抽泣声,可眼泪却顺着眼角落下,哭的神情越发凄凉,让人瞧着打心眼的疼。
“博轩哥都能为我做到这,我又何必那些身外之物?”说着用力咬着下唇“昨日我从锦衣哥房内出来后,回到课堂,下午第一节课下课时。。。。。。。”
陈飞文见邵燚羲真敢说,立刻慌了,咆哮的从他吼道“小子,你可是要想想清楚这事能不能说!”
这赤‘裸裸的威胁让魏博轩当即肝火烧得旺,跳起来便是一拳“你他‘妈‘的闭嘴!既然敢做就不敢承认了?陈飞文,老子和你的梁结下了!”往日在学府内打闹倒也罢了,记不得仇,可眼下不同,那是真宣战的意思。
邵燚羲还坐在自己先前拽来的软垫上,暖和的很,见忠犬跑了,不急不慢的拽了拽脖子上的项圈,给拽回来“博轩哥过来抱抱~”
眨眼的功夫,别说愤怒咆哮了,直接甩着尾巴在那只乳猫身旁打转。
邵燚羲捋了下头发,在大夫子与赫锦衣阴沉的若有所思的面色下,不紧不慢道“那节课下课后,陈飞文带人来堵我,把我强拉到东侧区文轩楼二楼的教室里,他们几个,还有三个人想要,想要羞辱我。”
“羞辱你?!”赫锦衣百般也想不到会这样,他本以为就是这一巴掌的事,这才闹到这地步。
可,眼下似乎并不这么简单。
邵燚羲听着,当即抓‘住他的话就往上爬“锦衣哥不信我?”说着还老受伤的瞅着他,一边说一边解开自己的衣服,拽开前襟,煞那间裸‘露的肌肤,明晃晃的。那大夫子瞅着都觉得眼睛疼,更别提那些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了。“喏,这是他昨天恁的,这是他掐的,还有这里是他啃得。”邵燚羲的皮肤本就容易留有痕迹,旁人不小心用力拽下都能青个三五天的,更何况陈飞文昨日烧红了眼的情况下。
一夜后,这青青紫紫的煞是恐怖。
赫锦衣呼吸一顿,当即起身,顺带抽过大夫子的戒尺便朝陈飞文抽去,直接抽他脸上,一尺子下去,便是抽‘出一颗牙。
“我庄府的人岂是你能动的?!”赫锦衣固然一心于书卷,但到底还是挺喜欢邵燚羲那小家伙的,偶尔觉得他烦,是因为其在,自己就不可能真正定下心看书,总会花点心思在他身上。
做不到往日喧哗之间还能一心一意看书的境界,这让赫锦衣很是羞恼。
但便也说明,赫锦衣对他是花了心思的。更何况,他们四人虽并未把邵燚羲当做夫婿,却也当做家人,自己的家人又如何能容许旁人这般对待?
大夫子见一下就抽了颗牙齿,暗暗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只觉得疼得厉害,顺带感叹怪不得庄府的四哥儿天下无敌。。。。。。
魏博轩现在没心思教训陈飞文,反倒是训斥这只小‘乳猫“给他们看什么看?给我穿穿好,”说着立刻挡住众人视线,替他一一整理衣衫,又顺带擦了擦眼泪“小心别着凉了。”
邵燚羲不停的抹着眼泪,哭的口齿不清,可依旧不肯停在此处“我,我有和他们说我是庄家的人,他们还骂我,还不把庄府放在眼里,说就算庄府找上门他们也不怕,更何况,更何况说我是个婊‘子,说我和博轩哥有过什么了。。。。。。”哭到这,邵燚羲反倒停下来,一本正经的瞅着自家媳妇“锦衣哥,他们说我和博轩哥有过什么,到底是什么?”说着还很是不解的斜着头“是不是,是不是单管事教我的那种事?可我不是爷儿么?”
大夫子一摸脸,心想这孩子晚熟的厉害。还有,看样子,暖被窝这种事果然没发生过,怪不得老是给自家相公布置功课了。
☆、第38章
邵燚羲啊,不是大夫子说!你必须要重振夫纲!让你家媳妇爬不起来,这才没有力气给你布置功课不是?
饶是赫锦衣觉得自己心静如水,不在乎旁人目光和言辞,也不由脸皮子一红。
于是,邵燚羲心满意足了。。。。。。
赫锦衣抬起手又是一尺子抽上去,打的陈飞文叫都没力气叫“别听这种污浊之人的闲言散语,有时间给我好好背书!”
恩,邵燚羲除非能高中三甲,否则这辈子都完了。。。。。。老夫子再次肯定的点头。
邵燚羲不满的嘟着嘴,转头眼巴巴的瞅着魏博轩“博轩哥,我一直没明白陈飞文他们为什么要对我做这种事儿?我不是爷儿么?他们也知道啊。”
“这种人面兽心,丧心病狂的杂碎别理。”哎呦,哎呦他家小‘乳猫原来这么纯啊~感情庄家四个哥儿都没给他开荤?
真可怜。。。。。。作为大老爷们而言,家里有媳妇这么久,居然还是处的,那叫悲剧。魏博轩心里哼哼两嗓子,丝毫没有觉得惋惜。
“哦。”邵燚羲觉得自己可乖了,别人不让问就不问,舔舔爪子又哼哼上,扑在魏博轩身上直喊疼。
赫锦衣当即扔下尺子,再次!再次!把那只不知道谁才是他家主人的死猫拽怀里“二哥给你的药呢?怎么没用?”
“昨儿给他们撕的时候掉了,”用好的脸颊那边蹭了蹭自家媳妇,顺带往上爬了爬“锦衣哥,疼。。。。。。”
赫锦衣对上邵燚羲那哭红的眼睛以及红肿的脸颊心软、自责的不得了,搂着那只小猫崽叹息“这事,不会就这么了了的!”
大夫子心想,这众人耻辱之罪不清,按理说要上衙门,此外倒打一耙、威胁恐吓这种种都不能善了。魏家和庄家哪一个都不是陈府能受得住的,眼下却两家一起得罪,当真要命。
陈飞文恐怕以为邵燚羲只是没权没势家的公子,玩死了都无所谓,只可惜踢到铁板了。
“陈飞文此事当真?”大夫子心想,这是恐怕叫来三方家长前来妥当,可如此一来到时闹翻了自己学府又难堪。
陈飞文脸色铁青,狠狠瞪向邵燚羲“大夫子明察,绝无此事!”
“也就是说,你自己没事找事往博轩哥剑上跑的了?”邵燚羲冷笑“我身上的伤就自己长出来的了?”
“昨夜听闻你在魏博轩房内一夜,谁知道是谁做的。”陈飞文说的甚是阴险,也很是狡猾。
但邵燚羲是谁?这只死猫尾巴一卷便开口道“陈公子是忘了我家二夫人乃是神医?我身上的伤他难道看不出是什么时候弄的,痕迹又是出自哪只手?!”
这番瞧着,大夫子固然觉得这只乳猫奶声奶气的可爱,却不失爷儿的脾性。如若再长几年恐怕就不是猫儿这么简单了。
猫科动物小时候都挺萌,让外人瞧不出到底是什么品种,更是不知长大后会何等凶残。
陈飞文一愣,眼中闪过一丝慌张“你一爷儿被传出这种事还好听了?当真不要脸!”
邵燚羲强压下魏博轩想要挑起替自己出面“我倒什么都不做,却难堪了?你倒是做尽伤天害理之事反倒理所当然?此事既然你敢在夫子面前诬陷博轩哥行凶伤人,那便不可能善了,如若我倒也罢了,吃了亏便吃了亏,但牵扯上博轩哥。陈飞文,咱们就也别管两家人的脸面。”说着赫然起身“知府衙门这,说说清楚!”
魏博轩心里已经不是感激这么简单的了,邵燚羲肯为了他不顾名声,他想想就觉得眼泪汪汪,这大老爷们甩着尾巴拽着这只就要冲出去的小‘乳猫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