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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下,冷静的说道:“在下自然是男人,既然阁下已经知道,就请先放看在下吧。”
身上那人迟疑了下,他本来就是不小心着了道,本想找个青楼妓馆解决一下再找向他下药的人算账。
但是没想到这座小城竟然没有青楼,心急的他本来就要离开,却在这座庄园门口闻到了一股血腥味道。
那药下的也够怪异,问道着血腥味道之后竟然发作的更厉害了,他身体几乎立刻便是一软,再也支撑不住。
他想了下,努力撑起了身体,就进便进了这家家门,随便进了一间屋子,自己折腾了半天,药力竟然一点都没有下去。
正是心急间,神智略有些不清,却忽然感觉到身边的褥子向下一沉,然后一根手指便触到他身上,使他神智一清。
下意识的将来人压到了身下,略有些急切的摸着身下的身体,他忽然觉得奇怪,身体一僵,不敢相信的又摸了下那人的胸口,心中想的话竟然脱口而出。
更让他想不到的是被压到身下的人冷静的不像是平凡人,冷淡的要他放开,他不由得迟疑了下。
本来应该放开身下这人的,他本就不好男色。
但是奇怪的是手指似乎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就是不肯听从神智的指令,抓着身下这个身体死活不愿放开。
而且他也感觉得到,身下的身体似乎并没有那些男子的身体一般讨厌。
他又迟疑了下,这一时半会儿应该是找不到愿意接这种生意的女人了,而且他不可能随便找一个良家妇女,再加上身体的药力发作的更厉害了,这样来看身下的身体应该就是此时唯一的人选了。
他不由的叹了声气,暗道抱歉,再说就是男子被那什么了,应该不会出人命吧,这人看样子不像会做出轻生这种事情的人。
他不管身下的人看得见看不见,摇了下头,带着歉意道:“抱歉,我没办法放开你。以后我一定想办法补偿,那想要什么就告诉我一声。”
他说着不再管身下这人的想法,药力逼得他实在难受,再也撑不住,一把撕开了身下这人的衣服,急切的抚摸着。
蓝幕羽没想到会遇到这种事情,身上这人明显的是不会放开他了,身体被制住,内力也使不出一点来,不由得暗暗叫苦,一点办法都没有。
☆、第四章 (3497字)
来人缓缓抚摸着身下的身子。
这明显是一个少年的身体,四肢修长,肩背还没有长成,略显羸弱,腰却是比一般这时候的孩子要细一些,身上有一种说不出味道的清香,闻着会让人不由自主的安静下来。
他的头发极长,发质也是极好,柔顺的散在两人中间,仿佛一匹最上等的绸缎,散发着和主人一般的香味,令他得神智不由得清醒了几分。
他慢慢解开身下人的衣带,身体忽地一缓,迟疑了下。
这人身上穿的衣料刚才没有注意,此时神智一缓,才觉出这种衣料应该不是一般人穿的起的,不由得迟疑了下。
忽然他不由的一笑,即使是皇孙贵胄又如何,现在的情况能让他再另找一个去吗?
他笑着摇了下头,将心底的不安压下,想了下,低低道:“我叫寒玉,池寒玉,要报仇的话以后就找我吧,希望你不要祸及他人。”
他说完向着少年柔软的颈项重重的吻了上去。
已经差不多放弃挣扎的蓝幕羽听见他自报家门微微一愣,随即明白他的意思,忍不住微微摇头,笑了下。
池寒玉功力是极好的,在江湖排名进了前三,这回不过是着了小人的道,但是即使现在神志不清。
但是离得他这么近的一笑他还是听得见的,不由得一楞,奇怪的问道:“你笑什么?”
不会是被自己逼得神智错乱了吧,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自己罪过就大了。
身下这孩子看这身形应该就是十五六岁的样子,自己岂不是毁人家一辈子?
蓝幕羽没想到这种时候了他还能关心自己笑什么吗,不由得又是摇头,淡漠道:“没什么,你放心吧,真要报仇我一般不会祸及他人。”
池寒玉一时之间没有听出他的言外之意来,但是听到他还能冷静的和自己交流,并且不找别人麻烦,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低头吻上了身下人的唇。
他身上的药力其实已经撑到了极限,此时心里放松下来,神智一下子便陷入了混乱,动作间完全丧失了一贯的温文。
他炽热的唇碰到了身下人微凉的唇角便狠狠地咬住,辗转撕磨吮吸,不一会儿嘴里就尝到血腥味道。
身体里的药力却更大的激发出来,他已经不满足于蹂躏这两片清甜的唇。
紧紧的压住身下的身子,炽热的舌不顾身下人的抗拒像野兽一般狠狠地伸了进去,使劲的吮吸着他嘴里的甘泉。
被压着的蓝幕羽心里一阵无奈。
他一向是不习惯和人亲热的,寥寥的几次亲热经历并没有给他留下什么好印象,想着不由得有些奇怪,现在这个样子竟然奇怪的想到了以前。
那时候他还没有真正开始管理黑道的生意,父亲的身体忽然之间就变得非常之差,甚至那人都没有料到。
一连半个月他都没有见到自己的父亲,直到一天的下午,那人颇为不满的找到了他,瞪着他看了好久,却是一句话都没有和他说,然后恨恨的嘀咕了句什么,不满道:“晨要见你。”
他那时愣了下,心中狂喜。
晨是他父亲的名字,现在父亲终于要见他了,是现在身体好了吗?
他欢呼雀跃的跑到了父亲一直养病的房间里,这会一直等在外面的保镖没有阻拦。
但是在进去看到父亲的时候他一下子便呆住了。
眼前的还是自己一直引以为豪的父亲吗?
眼前的男子只有三十岁出头的样子,温文尔雅的看着他笑着,但是跟父亲相处日久的他一眼便看出面前的父亲眼睛已经失明,看着他的温暖的眼光其实已经没有来焦距。
但是他似乎并不想自己知道,看着进来的方向笑了下,像以往一样轻轻叫了声:“小阳。”
他一时间手足无措,眼眶一下子便湿了,强忍着眼中的泪水,像以往一般叫了声:“晨。”
是的,他并不是他真正的孩子。
已经失去视力的男子脸色苍白的半躺在床上,唇角挂着一缕颇为愉悦的笑意,向他招了下手。
但是身体似乎已经极其虚弱,就这一个动作便累的气喘吁吁。
他似乎也察觉到这个事实,无奈的笑了下,将跑到他身边的孩子揽到了怀里,轻轻笑道:“来,宝贝的小阳阳,现在也是告诉你另外一些事情的时候了。”
但是他却不想听那些以前一直想知道的什么事情,下意识的抓住了这个极度虚弱的男子,泪水还是流了下来:“晨,你是不是快要离开小阳了?”
不善说谎的男子沉默了下,轻轻的叹了声气,将他抱得更紧:“傻阳阳,我迟早要离开的啊,阳阳不想要人离开的话就找一个爱人啊,爱人会一辈子陪着阳阳,一辈子不离开的。”
但是他并不是太明白这句话的意思,自是觉得自己的爱人会陪着自己一辈子,不会离开不会扔下他一个人。
那次的谈话并没有结束,失去视力的男子用那双本来会说话的眼睛看着他,露出一个奇怪的笑意来,颇有些调侃的味道:“小阳阳,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晨晨和凌紫在床上再干什么吗?现在晨晨告诉你好不好?”
以后只怕也没有时间了,他现在觉得那人话里切掉了这一句。
当时的自己只是在证实了自己的猜想以后,不知所措的抱着将他揽到怀里的人,茫然的点着头。
那人笑了下,拍了拍他的背,神秘兮兮的说道:“那是和心爱的人做的最舒服的事情啊,阳阳以后有了心爱的人也会这样做的。”
后来他还说了些什么?
他是不太记得了,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只是他已经记不得了。
或许是当时就没有记住,就记的那人无奈的看着自己,最后叹了声气,爱怜的揉了揉他的头发。
可惜小阳阳还是没有得到爱情,他忽地苦笑。
自己是辜负了那人的教导了。
那天的最后占有欲极强的凌紫终于受不了两人的独处,跑了进来,一把将他拎了起来,一边不满的看着自己的爱人一边将他扔到了外面去,嘴里嘟嘟囔囔道:“你和那小子有什么好说的,已经整整一个下午啦,应该说完了吧,说完了我就将他仍到外面去了。”
晨瞪着无神的眼睛看着他,但是对吃醋的爱人无能为力,于是他便被仍到了门外,门也被心情不好的凌紫狠狠关上。
在门外他听到那个大男人委屈的声音:“你眼里就只有那个大白兔小子,没有我!”
让后就是晨小声的安慰的声音,他一时间觉得心里暖暖的,一直站在门外听着,直到一直照顾他的保姆笑着将他拉开。
可惜那边是他和这个特殊父亲的最后一次交谈了。
第二天当别墅的佣人觉得不对劲打开主卧室的时候,两位主人的身体已经冷去多时。
漂亮的凌紫抱着脸色苍白的晨坐在靠近落地窗的大沙发上,唇角噙着一丝笑意,满足的闭着眼睛。
而那个一天以前还和他交谈的男子就安然的躺在男人怀中,似乎只是疲惫的睡着了,恬淡安静。
风静静的从开了一点的窗户外面吹进来,抚着两个人的头发,那年冬天的第一场雪在那个夜里悄然落了下来。
身上的人将他翻了过来,略有些粗鲁的撕开他的衣襟,不放心的用衣带将他的手捆了起来,已经差不多丧失理智的唇落在他单薄的肩上,然后恨恨的咬住,吮吸。
他却是没有一点想要挣扎的意思。
他后来便遇到了洺,粗鲁的阳光的他觉得单纯的孩子,疲惫的心一下子便陷了进去,渴望体会晨晨所说的爱情。
爱情啊,他现在也不知道两个人之间到底有没有过爱情。
那个孩子是无意中来到他的身边的,但是在知道了他的身份的时候心中便多了复仇的决心。
当然,两个人相爱的时候,不管是真是假总要有那种关系的,和心爱的人之间做的最舒服的事情。
或许是洺真的不曾爱过他,两个人之间的性爱他并没有体会到父亲说的舒服在哪里,每回那个不是太知道节制的孩子总会或多或少的弄伤他,疼痛一般是他在那种时候的主旋律。
但是或许他是爱着那个孩子。
或许只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依赖,在那孩子要求的时候还是会答应,然后再静静的养伤。
他的性子在静这一方面是仿了他那位温文尔雅的养父的,也不觉得静静地待着难受。
更何况大多数时候那个孩子还是在边上陪着他的,难得的静静的陪着他,温柔的看着他,眼睛里偶尔会闪过一丝痴迷,再然后对那种时候受伤,他也就不觉得什么了。
直到知道那孩子慢慢的在他养伤的时候控制了他手下的生意,他也只是无奈的一笑,觉得那孩子并不是单纯的想和他在一起。
但是那也没什么所谓,他那时候已经厌倦了商场的争斗,他喜欢就拿去好了。
何况这个孩子天赋不错,将父亲留下的产业管理的井井有条,他就更无所谓。
那产业除了是父亲他们留给自己养活自己的钱财之外,也不过是留给他未来心爱之人的礼物,本来就是他的东西。
☆、第五章 (4644字)
腰忽然被提了起来,一个炽热的东西抵在臀间。
蓝幕羽蓦地一惊,才恍然从失神中回过神来,一下子便觉出抵在臀间的是什么,即使已经做好准备,身体还是一僵。
他不由的苦笑,原来自己已经出神了这么久,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时已经被退干净,光裸的身体失去了保护的屏障,背靠在不熟悉的怀里,而身后是即将埋入自己体内的凶器。
他又是一声苦笑,缓缓放松了身体,事已至此,只希望一会儿不要伤得太重吧。
否则他还真没有想到怎么和小心翼翼的比他还关心自己身体的洺交代。
令他奇怪的是,身后的人似乎并不着急。
以以往的经历,洺总是迫不及待的享受身体上在这时候的欢愉,并不是十分的顾及身下人的感受,但是现在这位似乎有些不同。
蓝幕羽可以明显的感觉到,这人此时似乎是也同他一般僵到那里。
“你一直没有感觉吗?”正在他奇怪的时候,身后的人突然问。
声音几乎失去了刚才的优雅,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急躁和压抑,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