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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眸中闪过一丝诧异,淡淡笑道:“阁下不问一下主子什么时候会再过来吗?”
辰宇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自己听到那少年来自邀涵之后竟然失去了交往的兴趣,心中电转,忽然明白过来,自己是怕了吧?
怕那名和月相识的少年也慢慢进入他的生活,然后想几年前的时候一样,在他面前缓缓合上眼睛,再不醒来。
他慢慢闭了下眼睛,但是那名少年不识月,那种机智不是一般人有的了的。
心中忽然有了一种强烈的欲…望,想要见到那名少年,想要另外一个人走进自己的世界里,想要在自己渐渐荒芜的添上一抹颜色。
这种欲…望是如此强烈,让他脱口而出道:“不知道阁下的主人什么时候会再次过来?”
掌柜的眸子闪了闪,他忽然有一种后悔的感觉,自己似乎说了不该说的话。
但是话已说出口,现在已经不可能收回了,只好咬牙道:“其实主子并不是一直住在这里。他身体一直不好,这次出来主要就是散散心,来这边也不过是考察一下玉茗楼的生意,估计不会住太长时间。”
他微微迟疑了下,又道:“这次会在这里住将近半月时间,大约每三天会过来一次。”
他一边说心中一边叫苦,自己这就是空口说白话,那位主子可从来没说过会在这地方住多长时间。
不知道自己一时胡说八道会不会让自家主子将自己赶出组织?
他面前一下子闪过自己主子秋玉那张很少有表情的脸,顿时在心底叫苦连天。
辰宇自然不知道他心底在打什么主意,缓缓抬头看了他一眼,淡淡道:“那墨某改日再来拜访吧。”
从五楼下到三楼,茶楼里竟然一改往日的安静,一片喧哗之声。
辰宇不由微微皱了皱眉,眼睛的余光看到跟在他身后陪客出来的掌柜也是微微皱了皱眉,挥手找来一名小厮低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那名小厮低眉顺眼道:“风公子刚好讲到燕翔帝下属四柱国中简越的事情,底下就闹了起来。”
“简越?”掌柜的微微皱了皱眉。
这名名字叫做简越的四柱国之一是曾经帮助燕翔帝统一妖惑族的最主要谋士,在燕翔帝即位之后,封他为开国丞相,并曾言道:“无简越将无朕之天下。”
在燕翔帝的时代,妖惑当时贵族地位并没有现在这样重要,燕翔帝曾经要和简越并称二弟,但是被简越拒绝了。
掌柜的淡淡瞥了小厮一眼,淡淡道:“风公子说起简越怎么会引起这么大的乱子?”
那小厮微微抬头偷瞧了主子脸色一眼,小心翼翼道:“主要是风公子提到简越殿下之后又提到了晏公子。”
掌柜的和辰宇都是一愣。
“晏公子又是什么人物?”掌柜的一边说着一边给站在边上的辰宇打了个眼色。
辰宇愣了下,恍然明白过来,原来玉茗楼的一般下人竟然是不知道自家主子是什么人的。
心中差异过后,便是一阵沉重,从这里就可以看得出来,这位和他只有一面之缘的晏公子并不如表面上看起了这么简单啊。
“说这位晏公子什么?”掌柜的脸色已经完全黑沉下来,没关他再说什么,冷冰冰道:“你过去请风公子过来。”
小厮吓了一跳,赶忙就要跑下去将惹到自己主子的风公子找上来,但是却被一直没有说话的辰宇拦住了。
“慢!墨某倒是想知道那位风公子在说什么。”他一边说着一边看了下脸色难看的掌柜。
“这……这……”看着自己主子脸色越发阴沉,小厮手足无措地呆在原地。
掌柜沉默地看了辰宇一会儿,点了点头道:“那就以阁下吧。”
辰宇看了看他,在四楼临近的一个桌子边上坐了下来,饶有兴趣地笑道:“掌柜的就不想知道这位风公子要说那位晏公子什么?”
掌柜的神色难看,苦笑道:“这位风公子是在下自己聘的,没想到竟然惹出这种祸事来。阁下就不要在这里看笑话了。”他说完之后顿了下,又道:“在下还有一点事要处理一下,就不陪着阁下了。”
辰宇看了他一会儿,点了点头。
掌柜的微施了一礼,转身离开了这地方。
看他那急急离开的神色,倒真有些闯了大祸的样子。
辰宇意味深长看着他的背影,对还呆在一边的小厮道:“你也下去吧。”
周围没了人,辰宇沉默了会儿,淡淡道:“你觉得他表现的是真是假?”
这话明显是对他身后的秦岳说的。
秦岳神色微微动了动,摇了摇头道:“还真看不出来。”
辰宇扭头看他,忽然一叹,道:“先看看下面再吵什么吧。”
正在这时下面一个声音大声道:“你是说那位晏公子有简越殿下的才能?这话谁信啊?!”
他话音刚落,周围一阵哄笑声。
辰宇不由俯身看去,就看到被围住的坐在中央的绿色袍子少年朗声一笑道:“怎么会没人信?那位晏公子是不是有简越殿下的谋划在下不知道,但是能在短短半月时间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镇变成一个大城,不是非一般的人,谁能有这种才能?”
辰宇身体一震,下面的人也是一静,好一会儿才有人说道:“你说的可是祁山下面的祁镇?”
这也是他想问的。
毕竟是在自己治下,祁镇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他是不可能不知道的。
那个小镇在没有出现最近一个月的事情的时候他是从来没有注意到这样一个小镇的,毕竟像它那样普普通通的小镇他知道的多了,根本不会注意。
但是在一个月之前那里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悄然扩充了围墙,在他知道的时候,那座已经可以被称为祁城的大城已经是一座和他的帝都逸城差不多的大城了。
后来他派了人去那地方查问,小镇原来的镇长,后来的城主说道这一切是一名病弱少年做的,但是对那名病弱少年却是什么都不知道。
后来他又费了好大的力气寻找那位病弱少年,但是一无所获,难不成真的是那名神色淡淡的双腿残废的晏公子?
他似乎一瞬间又看到那双静默的像是探查一般的眸子,神色恍惚了一下,瞬间清醒过来,就听到绿袍少年笑道:“可不就是那位晏公子?不过短短的半月时间能让那里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改变这天下,又能花多长时间?千年前的简越殿下,应该也不过如此吧?”
众人虽然对他如此轻视简越殿下心有不甘,但是也知道他说的也是事实,都沉默下来。
辰宇也沉默了下,慢慢回忆着下属带来的讯息。
那名病弱少年只出现在那地方一次,其余的时间多是下面的人代劳。蓝色袍子,乘坐一个特殊的椅子,白纱遮面,身边跟着两名男子,虽然没有蒙面,但是面目却是极是平凡。
一个身着白衣一个身着黑袍。
他微微苦笑起来,这说的可不就是自己昨天遇到的那三位吗?
☆、第7章 (3027字)
两天之后的玉茗楼,辰宇听见掌柜的回话微微愣了下,诧异地回问了句:“你家主子有事刚好离开?”
掌柜的一脸歉意,无奈道:“是啊,主子离开的时候留下话,如果阁下实在是有事可以将话传到这边来,或者是派人到祁山。”
辰宇眸子微微一动,低低道:“祁山?”
掌柜的脸上露出一丝敬意,点头道:“就是岐山。其实主子到这边来一直都是住在岐山的,偶尔出来十天半月的也会尽快到那边去的。阁下也是知道的,岐山那边山水清秀,对主子身体大有好处。所以另外两位少爷一般比较喜欢主子住在祁山。”
“另外两位少爷?”辰宇思绪里面一闪而逝的是曾经坐在那名晏少爷身边的面貌多有相似的青年男子。
掌柜的脸上露出一点尴尬的神色来,并没有再说什么。一方面是提到那三位的关系,确实令人感到尴尬,毕竟在这个世界上虽然男子与男子之间的感情并不是没有,但是三个人在一起的还是很少的,而且又是主子他们这种情况。再则,他也没胆子妄议主子们的事情,特别是那主子里面还有他那位脸上表情总是很少的主子。谁知道自己这件小小的玉茗楼里面没主子留下的探子?
两天前的事情告诉主子之后就被主子面无表情地横了一眼,他实在是经不起自家主子再瞪他一眼的了,还不如直接死了算了。主子那个面无表情的样子,实在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
他略微想了下,又说道:“如果岐山找不到人的话,阁下可以到就近的玉茗楼去探听消息。说不定能够联系到主子。”
辰宇微微动容,这两天里他也不是什么都没有干的,一方面快马将祁城的城主找了过来,另一方面,派人去仔仔细细谈查了一下玉茗楼的底细,竟然发现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整个土国都出现了大大小小的玉茗楼。
或许不仅仅是土国吧?在封云山以南的所有国家里,几乎都在将近一年的时间里出现了让人不易察觉的变化,而这玉茗楼,则是在将近半月的时间里,开遍了封云山以南。
仅仅是散心的话那名少年应该做不到这种程度吧?站在他这个层次的人,明眼的人都看得出来,那名少年一定是所图非小。
但是最近的几年里妖惑族的几个国家先后都卷入了战乱,如果不是自己国力微弱,实在是承担不起大国间的武力对抗,或许现在自己国家也卷了进去吧?
而且也因为这样年年战乱的缘故,竟然几乎没有国家注意到这一股忽然出现的势力。在现在也是那名少年出现在他眼前的时候,他才注意到那人的存在。
他心中忽然一动,短短三天的事情渐渐联系在一起。忽然在玉茗楼见到了那名病弱的少年,感觉到他探究一般的视线,又忽然知道了他就是现在祁城的建立者,现在又知道了那名少年深不可测的实力,以及刚刚知道的那名少年竟然留下了自己的联系方式。这是不是……
心中忽然的想法让他心口狂跳,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定了定神,看着脸上带着一丝浅浅笑意的掌柜,淡淡道:“既然如此,墨某就先回去了。”
缓缓行驶的马车上面,秋玉看着微微闭着眼睛闭目养神的蓝幕羽一眼,端起矮几上面茶水喝了一口,默然道:“他现在应该已经知道咱们的意图了吧?”
蓝幕羽还没有开口,寒玉就笑了下道:“要是他现在还了解不到,我们就得改变一下目前的盟友了。不过他也应该知道我们做的事情都是在引他上钩了,你觉得那人还会乖乖地过来吗?”
蓝幕羽缓缓睁开眼睛,淡淡一笑道:“本来就没想瞒着他做这些事情。毕竟成掌柜也好,风也罢,都不可能只在这场计谋里面出现一次。而且……”他微微皱了皱眉,扭头看了下正看着他的秋玉一眼,“我们似乎忘了曾经和越王翔乐见过一面了。而且,那时候他见到我的时候可不是现在这副样子。”
秋玉眸子也是一沉,如果不是羽提起他还真忘了曾经和他无数次“巧遇”的越王。
寒玉疑惑地看了两人一眼,没有做声。
但是半天都没见两人开口,便道:“我倒是有一个主意。”
“什么?”
另外两人扭头看着他。
寒玉看着两人道:“我们不妨将那人‘请’过来,然后将计划和盘托出,看一看他的反应。如果还算满意,就将他引到你们两个的手下好了,如果实在是没办法说服他。那怎么也不能因为他放弃现在的计划。幕羽的身份现在是不能暴露的。”
蓝幕羽从他的话里面听到了淡淡的杀意,但是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在前世的时候,即使他手下做的看上去已经还是正经了不少的生意,但是毕竟是黑道,偶尔沾沾人命还是很正常的。只是他手上从来没有沾过血。晨活着的时候是他一直护着自己,晨去世后,他原来的那帮手下将他护的实实的,也没让他沾到过。再后来洺接收了他手上的势力,他更是没可能再沾那些东西。
不过毕竟是真正的黑道出身,没沾过人血,没伤过人命,为了某些势力的纠纷一类,他也没少下过这一类的命令。有时候为了达到更深层次的目的,他并不介意死伤,只是无辜者的生命,还是能不伤就不伤的好。
他微微沉默了下,低声道:“就按寒玉的话去做吧。希望越王殿下足够的开明,毕竟整个事情结束的时候,土国能得到的还是大大超过了他付出的。他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异议才对。”
池家两兄弟对视一眼,秋玉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