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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北冥淏看起来跟往常一样没有什麽不同,但是黎飞觉得这段时间主子的情绪明显的低落,不是怔怔的出神,就是不知道想起什麽而浅笑,这让黎飞不知道怎麽办才好。
而且就在前几天他发现主子放在袖口里的锦帕上有一抹刺眼的血红,这让黎飞不禁害怕起来,但是该来的总是要来的,不过这种让人掌控不了的感觉实在是不好,他突然之间有些恨北冥澈,都是他让自己的主子变成这个样子的!
“阿飞?黎飞!”北冥淏太高了声音喊著。
“啊?主子。”黎飞茫然的抬起头,该死的刚才走神了。
“你在看什麽呢?”北冥淏不悦的道。
黎飞看了看手中的信封,嘴角抽搐了一下:“靖王殿下,来信了。”两年多音讯全无,怎麽就突然知道来封信了?
果然,北冥淏大喜过望:“快,给朕拿来,真是的不敢进给朕。”
北冥淏颤抖著手接过信,却突然迟疑起来不敢打开,他怕失望,怕澈在里面写著分手吧,他怕里面的字告诉他,他的澈不回来了。
“阿,阿飞,你说里面写的能是什麽?”北冥淏不知所措的问道。
总是在得到了希望之火的时候又被无情的的熄灭,北冥淏知道就是以现在的身体来说再受一回刺激可能真的再也起不来了。
“奴才……也不知道啊。”黎飞头疼的回答,这怎麽说啊?要是信里写的是好的,猜对猜错都无妨,要是里面真是让主子受刺激的东西那可怎麽办?
“废物!”北冥淏吹胡子瞪眼的说著。
黎飞苦笑的点头,得,自己又是废物了…… ……
北冥淏思量再三还是小心翼翼的撕开了信封生怕伤了里面的信。他不是一个逃避的人,该来的总是要面对的。结局好坏与否也都是自己要承受的,再说若是澈真的不回来了,也不是不看信就能逃避的。
抽出里面的信纸,怎麽只有薄薄的一张?看看後面的墨迹只有四个字,第一个字好像是个“我”字难道是:我们分手?还是我不会去?
北冥淏只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他艰难的打开信纸,偷偷地用余光瞄了一眼上面的字,他“啊!”的一声叫出来,揉了揉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上面的字。
“黎飞,你看看上面写的是什麽?是不是朕在做梦?”北冥淏觉得他现在一定是在做梦,对,就是这样子。
黎飞定了定神,凑上前去看著主子手中的信纸,只见上面写著四个字──我想你了!
“主,主子,不是在做梦,是真的,澈殿下说他想您了!”黎飞欣喜的告诉北冥淏。
“朕真的不是在做梦?澈真的告诉朕他想朕了?他想他的哥哥了?”北冥淏只觉得像是从地狱一下子跑到了极乐世界。
黎飞扶著激动的北冥淏坐在椅子上:“是真的,是真的。”靖王殿下,算你有良心!
北冥淏甩开黎飞扶著他的手,兴奋的在书房内来回的走著:“传旨,让澈回来,对回来过年,朕有七年没跟澈在一起过年了!”
黎飞刚要回话,北冥淏突然回过头来道:“不行,前几天看见澈发来的庭报说海东郡今年雪灾,他一定忙的没有空回来,朕也不能因为一己私利就不管无数百姓的死活,这怎麽办呢?”
“主子,您先别激动,先坐下来。要不等开春儿了之後再让殿下回来?”黎飞拽著主子又重新坐下。
北冥淏挑挑眉:“那得等到什麽时候?朕一刻也等不了了!嗯……澈回不来,那朕就去!对!你去准备一下,咱们轻装出发,快去快回。”
黎飞听此,赶紧跪在地上:“主子,这可使不得,咱们去海东郡即使是快马一来一回也得七八天,这眼瞅著三五天就过年了,到时候回不来谁去新年祭天啊?再说了,哪有这麽容易咱就出门的?朝里怎麽安排?这不都乱套了?”
“那怎麽办啊?”北冥淏一听,确实是这麽回事儿,不禁苦恼的搓了搓手,他第一次开始厌恶起自己皇帝的身份来──太耽误事儿了!
黎飞:“您先别著急,让奴才好好想想想,但是怎麽也得等过了年再说。”知道阻止不了北冥淏的想法,但他一定要让主子安安全全的去,在安安全全的回。
北冥淏想了想知道点点头:“那好吧,这事儿交给你了,一定让朕尽快的去见到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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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飞服侍著情绪稳定下来的主子安了寝,这才长叹一口气,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身子走了出去。
“怎麽样?那个高鸿锦招了没有?”拽了拽身上的袍子,黎飞随口问著跟在身後的小太监。
那不起眼儿的小太监乃是黎飞手下的得力属下,名叫甘五:“回总管,高鸿锦那厮难缠的很,小的们用了几天的刑也撬不开他的嘴,而且今天早上接到下面的人禀报说因为高鸿锦几日没有上朝,属下的官员们觉得不对劲儿就寻上门去,结果发现人去楼空,所以报了案,顺天府已经接了案子开始调查了。”
黎飞思索了一下:“让他们查去吧,正好也敲一敲那幕後之人。别只顾著用刑,得用用脑子,本座相信,只要是人就一定会有弱点!”作家的话: 咳咳 就酱紫……但是 还有点 小虐 ……所以呢再等等 这个礼拜咋也得让他俩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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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是他麽 ?
“皇兄?”正朝著毓坤宫而去的北冥淏被北冥泽喊住。
“七弟!你也去给太妃请安?”北冥淏笑著跟弟弟打著招呼。
北冥泽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道:“是啊,母後说亲手做了几样小点心,让臣弟去尝尝。”
“呵呵,太妃也是这麽跟朕说的,这次不去是不行了,还不是朕的这个头发惹的祸?都快一个月没有去给太妃请安了。”二人一同朝毓坤宫走著,随身伺候的侍从们识趣儿的远远跟在身後,只留下时不时低声交谈的兄弟俩。
北冥泽稍退一步,跟在北冥淏的身後,满眼复杂的看著这个已经有些不复当年风采的男人,都是北冥澈!都是他才让自己心爱的哥哥变成这个样子的!而他却在外面风花雪月,全然不顾这个最爱他的人!
北冥泽突然有些恨自己,他什麽也做不了,什麽也帮不了,只能在这里干著急,只能在哥哥的背後远远的望著他,却什麽也不敢说。
一路朝前走著,北冥淏清楚的感觉到後背那灼人的目光,他很早就明白这个弟弟对他的感情,可是他从来没有表露出来。
他的心里只有澈一个人,其他人再亲密也都止步於亲人这个位置,况且他很累,他无法分心在考虑另一个人的感情,只能装作不知道、只能装作看不前七弟那炽热的眼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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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淏从来没有觉得时间过的这麽慢,也从来没觉得原来过年是一件可恶的事情──耽误他去看他的澈啊!
为了把手头上的朝务赶紧办完,北冥淏带领这大臣们日夜的“加紧赶工”,就连除夕和大年初一都在办公,朝堂之下哀鸿遍野,众大臣们都不知道一向宽宏的皇帝陛下是怎麽了?
终於在初四的时候把所有奏折和那些需要他亲自处理的公务做完了。当北冥淏面带笑容的宣布从初五开始休息,一直到十五之後才办公,这才熄了“民怨”。
“主子,咱可说好了,这次出去您得听奴才的,可不能到时候不回来!”黎飞看著骑在马背上兴冲冲的北冥淏,不放心的嘱咐道。
看著马背上神采飞扬的主子,黎飞的心里有些苦涩,到什麽时候了您还只顾著靖王殿下?明明自己的身体已经是强弩之末、明明不能疲累过度、明明是强忍著身体的痛楚骑著马…… ……
北冥淏爽快的答应,什麽能比让他看见澈重要呢:“好了,都听你的,赶紧出发吧。”说著一马当先的冲了出去。
黎飞见此赶紧招呼身後的护卫们跟上,这次他们出来仅仅带了三十位暗影的高手,扮作走南闯北的商队。沿途的所有需要停靠休息的驿站或者酒馆儿,黎飞都已经传令暗影诸部安排好了,尽最大可能的确保万无一失。
从帝都到海东郡,快马疾驰也得三天两夜,所以给他们的时间不多,抛去往返七八天,他能留在海东郡的时间之後三两天,这还得是顺利的情况下。
不过最让黎飞担心的是北冥淏的身体,一路颠簸若是在严重了可怎麽办?想著,他摸了摸临走时凌霖汐给他的药,心想著若是这次靖王殿下能跟主子“在一起”的话,把真元重新渡回主子的经脉中就万事大吉了,若不然那可真的是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了。
反正说什麽这次一定要帮俩人的“关系”更进一步…… ……黎飞暗自下定决心。
一路疾驰、一路颠簸,北冥淏不知道是靠著一股什麽样的毅力坚持下来的。这期间身上的伤势爆发过了一次,幸亏黎飞发现及时用了药,否则不用去看弟弟了,直接可以让北冥澈回来参加他的丧事了。
凌霖汐是一位杏林高手,而且当他知道北冥淏要去那麽远的地方,用尽心力配了这几颗药丸,如今终於派上了用场。
其中的惊险自不必说,总之本来预计初七晌午就能到达海东郡的结果一直到初八晚上才到。
吩咐黎飞拿出镜子,北冥淏再三确认染发的药汁可以坚持到他离开海东郡之後才进了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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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下了一天的大雪,城中又有不少人因为这次雪灾而断了生计,林刺史,你明日一定要在城中在开设而是个粥铺,一定不能让百姓冻死、饿死!”北冥澈连夜在帅府中召开会议,面容冷峻的看著左右的下属官员。
林刺史起身领命:“年前朝中下拨的救灾粮款已经送到,下官前天就让人去外出购买过冬的棉衣棉被,估计再过两日就能回来了。另外粮食也已清点入库,明日一早就可以增设粥铺。”
北冥澈满意的点点头:“刺史府的衙役人手有限,本王即可从军中拨出两千人供林大人差遣。”
“下官谢过王爷。”
北冥澈刚要在说些什麽,就看见门外嘀嘀咕咕的声音:“谁在外面?”
“主子,是奴才。”安镇赶紧推门进来。
北冥澈皱著眉看著他的贴身侍从,安镇一向进退有据,从来不会在他办公的时候来打扰他:“有什麽事?”
安镇赶紧上前几步,覆在北冥澈的耳边道:“京中来人,此时正在卧房中等待主子。”
北冥澈刚要斥责安镇,之间这侍从向他眨了眨眼睛,他突然明白了些什麽,若不是亲厚之人,安镇怎麽能把人带到他的卧房?
是他麽?北冥澈只觉得自己的心要跳出来了,退开椅子,他赶紧朝自己的卧房跑去:“先散了吧,有什麽事儿你们自己定夺。”
众下属官员面面相觑的对望著,靖王殿下这是怎麽了?
一路飞奔,北冥澈看著近在咫尺的房门,他突然觉得自己像是第一次要见情人一般的激动。
颤抖著手推开房门,北冥澈屏住呼吸看著那熟悉的背影,生怕一个大气人就不见了。
屋中的人也察觉到了些什麽,慢慢的转过身来,蓦然看见保持著推门动作的北冥澈。
“澈──”
是,是那熟悉的声音、是那熟悉的面孔。
是那朝思暮想的人儿…… ……作家的话: 咳咳……小三无良的 给 掐了……
明天接著见啊 呵呵
(10鲜币)84。要不。。。要不
84 要不……要不
“哥…… ……”北冥澈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而北冥淏也被弟弟那可爱的表情逗得笑了起来。
“过来。”北冥淏笑著招招手。
只见北冥澈僵硬著身体慢慢的朝哥哥走去,而身後那大敞的门也被黎飞和安镇识趣儿的关上。
“我不是在做梦吧?”北冥澈低喃的说著。
“不是,我真的来了。”北冥淏上前几步,想要拥住那朝思暮想的人儿,可是刚一靠近弟弟的身体,就被他身上带来的凉气激的打了个寒颤。
一直盯在哥哥身上的北冥澈马上发现了哥哥有些不对,赶紧朝後退了一步:“怎麽了?”屋中的灯光虽然有些昏暗,但他还是清楚的看出哥哥的精神不太好,往日闪耀著流光溢彩的脸,今日也苍白无光,而眼神中散发出来的是毫无光彩的目光和从未有过的疲惫。
赶紧脱去外面还冒著凉气的大敞,北冥澈上前抓住了哥哥的手,带著冰凉湿意的手,不复往日的温热:“怎麽了?”见到哥哥只是目不转睛的看著他,北冥澈又追问了一声。
“来的匆忙,不小心染了风寒还没有好。”北冥淏垂下眼睑,掩饰著目光中的闪烁。
北冥澈反手拥住哥哥,什麽时候他的身体如此的瘦弱了?什麽时候这曲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