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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双魂(一帘幽梦同人)
作者:潘P
章节:共 129 章,最新章节:后记
备注:
1973一帘幽梦小说同人。因为对当时社会的不熟悉,故事时间背景有所更改。参考了《又见》的时间背景——但是我是没有看过又见的。陈德容的那版和《又见》我都只看了片段,也就大概有点点模糊的印象。所以是不会按照电视剧来写的。
主角附于出了车祸的绿萍身上。两魂共存。
尽量不黑任何人,根据个人对小说的理解塑造人物和发展情节。其实也不用黑……智商高不等于有用。
打死不百合!!!!!
已结文。感谢各位的支持。敬请期待新文《花子,你好!》。预期十月左右发文。
☆、一切开始之前
李萍从来不知道一帘幽梦看到后半部,会如此的让人恶心,让人恶心到想吐。如果说前半部还算是比较正常的话,后半部已经完全可以看出这群人是如何的病态。而清醒了的绿萍,在正常人眼里挺过了最艰难的岁月的绿萍,在文里也变成了其他人眼里难以理解的,残酷的,没有人性了的女人。一切,似乎如果不按照他们的想法来走的话,都是不对的,都是冷酷而残忍的。李萍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强忍着想砸键盘的冲动把后半部飞速的看完的——如果不是为了能好好地写部同人,她都觉得自己这种行为是种可笑的自虐。
或许是因为看的是小说,而不是经过多次加工的电视剧,从一开始,李萍并没有觉得文里的人,或者直接说是主角,有大多数同人文里描述的那样“脑残”。紫菱和费云帆在把握人心方面其实敏锐得让人心惊。只不过到了后半部,她是真的觉得难以忍受了,这群人为什么那么的自以为是?
在大多数同人文里被虐的紫菱,楚濂还有费云帆,其实不是愚蠢,而是太自以为是和自私——不论是圣母了的紫菱,认为自己魅力所向无敌的费云帆,还是“勇于承担责任”的楚濂,这些人都太将自己当回事。
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李萍觉得一帘幽梦就是个被“童话故事”掩盖了的悲剧——即使是对主角紫菱和费云帆来说,也是个悲剧。小说在看着最美好的时刻戛然而止:紫菱似乎看清了自己的感情,也怀上了费云帆的孩子,而她与费云帆的矛盾也似乎解决掉了——李萍只敢用“似乎”来说这个结局。费云帆如此精明,紫菱的在机场找人的疯狂举动和那看似真心的表白真的能说服他吗?李萍表示很怀疑。而且李萍觉得费云帆对紫菱是有种征服欲在的:这从费云帆明明知道紫菱爱的不是自己还向她求婚,以及在小说快结尾处狠狠地甩了紫菱十几巴掌可以看出。
说到悲剧,不得不说到绿萍。在看同人文的时候,或许是因为作者偏向的关系,又或许是因为名字相似的关系,李萍对这个女人从一开始就抱有一些好感。可惜的是,这个女人,全书最出彩的地方恐怕就是在快到结尾处,那个向曾经疼爱的妹妹表述要和楚濂离婚的意愿的时刻。那一段话,让李萍看到了绿萍的韧性,和她真正的骄傲——最后对紫菱的微笑,让李萍以为她看到了凤凰涅槃前的火光,那似乎预兆着那个女人将从烈火中重生。只是可惜,主角不是她,甚至那个情节的设计只是为了堆砌小说的□——那两男争一女的□。而这个情节,还狠狠地再踩了绿萍一脚,这样清醒过来的绿萍,不在自欺欺人的绿萍,那个将独自去MIT深造的绿萍,成为了除了一丝野心,只剩下了“残忍”和“冷酷”的女人——“那个温柔多情的姐姐已经死了!①”
温柔多情,已经成为了绿萍的标签——似乎所有人都认为,身体残疾,不再温柔而体现出坚强那面的绿萍不是绿萍。李萍为她觉得悲哀。她不知道真正的绿萍是什么样子的,只是觉得她似乎被舜娟教育得太过成功:明明是一个坚强而独立的聪明女人,却看不清自己的价值,也不愿认清她的爱情。从开始描述楚濂和紫菱的暧昧,李萍就觉得绿萍其实是有感觉的。只不过也许是被环境影响的太过,她一直在自欺欺人,而这在车祸锯腿后达到了个顶点。明明心里很清楚楚濂和紫菱有些什么,却还是孤注一掷抓住了那个虚伪而幼稚的“初恋”。李萍觉得这件事可以理解,但无法认同,也觉得可惜。那噩梦般的婚姻不是命运的不公,而是错误选择和自欺欺人的惨痛代价。
想着想着,李萍突地打了个冷战。她搓了搓□在空气中手臂,写文的冲动淡了许多。迟疑地将手放回键盘,她有些迷茫:再虚拟的小说其实也是一种生活,一个岔路口可以导向截然不同的结局,那么在这种真实中的绿萍又是怎样的呢?
慢慢地收回双手,李萍盯着空白的文档。闪烁的光标似乎迷住了她的双眼,她的眼睛渐渐有些发直了。
①摘自《一帘幽梦》,18(章),1973
作者有话要说:估计这文的基调就这样了……不排除作者会偶尔抽风
绿萍最出彩的那段如下,请参见《一帘幽梦》第18章。
“那么,绿萍,你们预备怎么办呢?就这样彼此仇视下去吗?”“不。”她坚决的说:“事情总要有一个了断!我已经决定了,错误的事不能一直错下去!唯一的解决办法,是我和他离婚!”“离婚!”我低喊:“你怎能如此容易就放弃一个婚姻?那又不是小孩子扮家家,说散就散的事情!绿萍,你要三思而行啊,失去了楚濂,你再碰到的男人,不见得就比楚濂好!”
“失去?”她嗤之以鼻。“请问,你从没有得到过的东西,如何失去法?”“这……”我张口结舌,无言以对。
“紫菱,你不要再幼稚吧!”绿萍深深的看着我:“你以为离婚是个悲剧吗?”“总不是喜剧吧?”我愣愣的说。
“悲剧和喜剧是相对的,”她凄然一笑:“我和楚濂的婚姻,已变成世界上最大的悲剧,你认为我们该维持这个悲剧吗?”
我默然不语。“结束一个悲剧,就是一件喜剧,”她慢吞吞的说:“所以,如果我和楚濂离了婚,反而是我们两个人之幸,而不是我们两个人之不幸。因为,不离婚,是双方毁灭,离了婚,他还可以去追求他的幸福,我也还可以去追求我的!你能说,离婚不是喜剧吗?”我凝视着绿萍,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变成一个口舌伶俐的善辩家了?“好吧,”我投降了,我说不过她,我更说不过她的那些“真实”。“你决定要离婚了?”
“是的!”“离婚以后,你又预备做什么?”
她扬起头来,她的脸上忽然焕发出了光彩,她的眼睛燃亮了。在这一瞬间,我又看到了她昔日的美丽。她抬高下巴,带着几分骄傲的说:“我要出国去!”“出国去?”我惊呼。“怎么?”她尖刻的说:“只有你能出国,我就不能出国了吗?”“我不是这意思,”我讷讷的说:“我只是想知道,你出国去做什么?”“很滑稽,”她自嘲似的笑着:“记得在我们读书的时代,我很用功,你很调皮,我拚命要做一个好学生,要争最高的荣誉,你呢?你对任何事都满不在乎。我想出国,看这个世界有多大,要拿硕士,拿博士!你只想待在台湾,弹弹吉他,写写文章,做一个平凡的人!结果呢?你跑遍了大半个地球,欧洲、美洲,十几个国家!我呢?”她摊了摊手,激动的叫:“却守在这个破屋子里,坐在一张轮椅上!你说,这世界还有天理吗?还有公平吗?”我睁大了眼睛,瞪视着她,我又瞠目结舌了。
“这是机遇的不同,”半晌,我才勉强的说:“我自己也没料到,我会到国外去跑这么一趟。可是,真正跑过了之后,我还是认为:回来最好!”“那是因为你已经跑过了,而我还没有跑过!”她叫着说:“你得到了的东西,你可以不要。但是,你去对一个渴望这件东西而得不到的人说,那件东西根本没什么了不起。你这算什么呢?安慰还是嘲笑?”
“绿萍,”我忍耐的说:“你知道我没有嘲笑你的意思。你既然那样想出国,你还是可以出去的。”
“我也这样想,所以我已经进行了。”
“哦?”“记得在我结婚的前一天,我曾经撕掉了麻省理工学院的通知书吗?”我点点头。“我又写了一封信去,我告诉他们,我遭遇了车祸,失去了一条腿,我问他们对我这个少了一条腿的学生还有没有兴趣,我相信,那条腿并不影响我的头脑!结果,他们回了我一封信!”“哦?”我瞪着她。“他们说,随时欢迎我回去!并且,他们保留我的奖学金!”她发亮的眼睛直视着我:“所以,现在我唯一要解决的问题,就是我和楚濂的婚姻!”我呆呆的看着她,我想,我自从走进这间客厅后,我就变得反应迟钝而木讷了。“楚濂,他同意离婚吗?”我终于问出口来。
“哈哈哈!”她忽然仰天狂笑,笑得前俯后仰,笑得神经质。“他同意离婚吗?你真会问问题!亏你想得出这种问题!他同意离婚吗?世界上还有比摆脱一个残废更愉快的事吗?尤其是,他所热爱了那么久的那只小天鹅,刚刚从海外飞回来的时候!”“绿萍!”我叫,我想我的脸色发白了。“你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吗?哈哈哈!”她又大笑起来。“你一直到现在,才说出你真正的问题吧?”
“我不懂。”我摇头。“你不懂!我懂。”她说:“等我和楚濂离了婚,你也可以和费云帆离婚,然后,你和楚濂再结婚,这样,有情人终成眷属,岂不是最美满的大喜剧!”
“绿萍!”我喊:“你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知道,我知道得太清楚了!”她喊:“自从你回来之后,楚濂天天去妈妈家,看妈妈?还是看你?难道你们没有旧情复炽?”“我保证,”我急急的说:“我没有单独和楚濂讲过一句话!”“讲过与没有讲过,关我什么事呢?”她又冷笑了。“反正,我已经决定和楚濂离婚!至于你和费云帆呢——”她拉长了声音,忽然顿住了,然后,她问我:“喂,你那个费云帆,是天字第几号的傻瓜?”“什么?”我浑浑噩噩的问,糊涂了。
“我如果算是天字第一号的大傻瓜的话,他起码可以算是天字第二号的大傻瓜!”她说,斜睨着我。
“他为什么娶你?”她单刀直入的问。
我怔了怔。“老实说,直到现在,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娶我。”我坦率的回答。“我想,在当时那种混乱的情况下,大家都有些儿迷乱,他娶我……或者是为了同情。”
“同情?”绿萍叫:“难道他竟然知道你和楚濂相爱?难道他知道你爱的不是他而是楚濂?”
“他知道。”我低语。“他什么都知道。”
“天哪!”绿萍瞪大了眼睛。“好了,我必须把那个天字第一号傻瓜的位置让给他,我去当天字第二号的了!因为,他比我还傻,我到底还是蒙在鼓里头,以为楚濂爱我而结的婚,他却……”她吸口气:“算我服了他了,在这世界上,要找他这样的傻瓜还真不容易呢!”
我对于云帆是天字第几号傻瓜的问题并不感兴趣,我关心的仍然是绿萍与楚濂的问题。我沉默了片刻,然后,我问:
“你和楚濂已经谈过离婚的问题了?”
“是的,我们谈过了,不止一次,不止一百次,从结婚三个月后就开始冷战,半年后就谈判离婚,如果不是我们双方父母都干涉得太多的话,说不定早就离了。现在,麻省理工学院已给了我奖学金,你又从国外回来了,我们再也没有继续拖下去的理由了,说不定明天,说不定后天,我们就可以去办手续,双方协议的离婚,只要找个律师签签字就行了。”
她说得那样简单,好像结束一个婚姻就像结束一场儿戏似的。“绿萍,”我幽幽的说:“我回国与你们的离婚有什么关系呢?”“哈!”她又开始她那习惯性的冷笑。“关系大了!紫菱,我谢谢你这些年来的好心,把你的爱人让给了我,现在,我把他还给了你,懂了吗?”
“可是,”我傻傻的说:“一切早就变了,你或者要离婚,而我呢?我还是云帆的太太。”
她锐利的盯着我。“你真爱费云帆吗?”她问:“你爱吗?”
“我……”“哈哈!你回答不出来了!哦,紫菱紫菱,你这个糊涂蛋!你一生做的错事还不够吗?为了你那些见了鬼的善良与仁慈,你已经把我打进了地狱,现在,你还要继续的害费云帆!他凭什么要伴着你的躯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