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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小心翼翼的放到桌子上“公子看如何?”
凌封拿起玉佩对着日光微微迷起眼睛看了片刻笑着说:“好!先生这玉果然是好玉。”
“公子到说说如何个好法?”
“此玉,日光下纯白半透且带有粉粉的雾感。而一般的白玉,虽也呈半透明状,但没有粉雾感。一般白玉日光
下必定带有深浅不一的微囧囧,而羊脂玉则绝对无一点杂质,质地差的羊脂玉也可在白色里透出微微的浅灰色调
,但是先生这枚玉却无一点杂质。且此玉不是纯白,而是带有油脂光泽的白。羊脂玉在手掌中不断的触摸过程中
自而然之,在玉石表面产生一种‘油xing’感。”
凌封一边说一边将玉佩反复在手中拿捏着,接着顺手将玉佩丢入桌上的鱼缸中,却又伸手将其捞出继续阐述着
“当羊脂玉坠于水中,提起玉体,可滴水不粘,因此油xing重的羊脂玉绵xing也特好,所谓绵xing,也就是韧xing。”
凌封笑着将玉佩放入锦盒“先生这玉,温润坚密、莹透纯净、洁白无暇、如同凝脂,怎么看也是上好的羊脂玉
,再加上玉佩上的凤凰雕刻的栩栩如生,与我腰间这枚正好配成一对。先生您开个价吧?”
老者听着凌封的阐述满意的点着头,“公子虽然年纪轻轻但真是好眼力啊!竟然公子知道这是上成之品,又怎
能肯定老朽就愿忍痛割爱将玉佩卖与公子你呢?”
“呵呵!先生能将在下叫来看此玉就证明先生也是爱玉、怜玉之人,我腰中所带的这枚玉佩与您那枚玉佩刚好
凑成一对,而两玉都是上上之品。我能够将此玉随身所带证明我很恋此玉,加之我也不像是缺钱财之人,所以先
生您如果想从我这儿买去那是不可能的。而先生又比在下更怜惜此玉,既为‘龙凤’当然成双成对为妙,所以先
生您只好忍痛割爱将此玉让于在下了。”凌封一翻话说的老者连连点头。
“公子如此了解老朽的心意,也不失老朽这翻苦心。看公子如此懂玉,知玉、恋玉,今天老朽就将此玉让于公
子。”
凌封赶忙起身道谢,顺手取出一万两银票放到桌上“先生肯让玉与在下,真很是高兴,因随意出门并未带多余
银两这一万两银票就当是答谢先生成全之恩了。”
老者赶忙请凌封坐下,“公子请稍等,老朽去将此包好后交与你。”说完便带进内屋去拿包装用的东西去了。
凌封拿起玉佩正细细欣赏。突然闻到一阵淡淡的清香,接着就听到店伙计招呼客人的声音“这位公子您来了,
我按照您的意思已经将字给您刻到了您选中的那个玉佩上了,您看看怎么样?”
隔着屏风凌封看到一个人影,看上去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但是少年脸上蒙着面纱。淡淡的清香味道就是从他
进入店的那刻起有的,想是从那少年身上散发出来的。
“谢谢小哥,请您点点银子看有少吗?”清脆的男声渗透着冰冷气息。真让人有种想目睹这位少年方容的冲动。
“没,没少刚刚好。看公子这般爱惜的样子,恐怕是送给心上人的吧?”伙计一边随口问着一边包着玉佩。
“不是心上人,是”少年稍微停顿了一下“是送给弟弟的,他要过生日了。”说话的语气中充满了兄长的腻
爱之意。
凌封坐的角度刚好能看到伙计手中拿着的玉佩,只不过是枚很普通的碧绿玉佩,最多也就值十两银子。玉佩的
中间刻这一个‘瞳’字,恐怕是那少年弟弟的名字。
少年身上竟然能散发着如此特别的清香,凌封正要过去看看是个什么样的人,老者刚好从屋内走了出来,等帮
把玉佩包好交到凌封手里时,那少年早已经消失在店内。
醉恋红尘梦_ 第三章
第三章
黄昏时分还未见凌封回客栈,红叶和飞影早都已经着急的坐立不安了,两人心中很是明白,自从出了那事情
以后,少主就整日借酒消愁什么也不做,每晚深夜都会看着天空发呆到天亮,整整一年时间人整个瘦了好几圈。
还好最近半年来少主从新振作了起来;但是以前那个温柔风趣的少主竟像是变了个人一般xing情呼冷呼热,时好
时坏。前刻你看他还笑着跟你说话;后一刻看你的眼神就像是要吃人似的。
以往从不争权利夺利的少主竟然开始整日为此而忙碌,以往从不愿意接触的人现在确每日大部分时间都用在和
那些人来往上。少主谁的话都听不进去;惟独能听进去小主子的话,连这次出游也多亏了小主子死缠烂缠少主才肯
出来。
两人眼看着桌上的饭菜都热了两次了,也不知道少主吃了没;是不是还饿着!
“少主,到现在都没回来不会出了什么事情了吧?”红叶眼睛红红的,“都是我,乱跑要不咱们一直跟着少主
肯定不会出事情的。”
“你乱说什么,凭少主的本事还没有哪个人能伤到他,我出去找找去!”说完拿起手里的剑往屋外走去。
刚拉开门竟然看到凌封站在门口正要推门进来。
“少主您回来了。”飞影惊喜的喊了出来
红叶听声噌的跑了出来,见到凌封竟然鼻子一酸眼泪就开始在眼眶中打起转来。
“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是飞影吗?”凌封笑着问。
“没,没有。”红叶用手摸了两把眼泪笑了起来“少主您总算是回来了,红叶还以为您出什么事情了呢,都快
天黑了。”
凌封一愣用手轻拍了下红叶的头顶,将手中的锦盒递到红叶手里便找了个凳子坐下“我当什么事情呢,把那
东西收好。我吃过了,你们吃吧。”
“我们在外面逛的时候已经吃饱了”红叶去收拾桌子上的饭菜“那我把这收了,给您打点热水去。”
凌封看了看窗外,今天心情很好,买到了自己一直想要的东西,外面天已经开始转黑了,觉得坐在这里很是无
聊。
便起身对着飞影说“走,咱们出去转转。”
红叶一看急了赶忙放下手里的东西追了上去“少主您去哪里,把红叶也带上吧,红叶不会再惹少主不开心了。”
凌封笑了笑“你何时惹我不开心了?我们去花街你也要跟着吗?”
“啊?”红叶和飞影两人一口同声。
“啊什么?这天都黑了除了花街还有哪里可去?”看了看飞影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哦,飞影从小跟着我怕是还
没碰过女人,走今天带你去开开荤。”
飞影支捂了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
红叶却像着了慌似的“少主您让他跟着就好了,他跟着伺候您,让他跟着少主您万一万一少主喝多了也有
个人照应,而且,而且他老实吧嗒那花街的姑娘都,都!总之总比两人都回不来了的好。”说到最后红叶
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越说话头越低,声音越小。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大声点?”飞影奇怪的看着红叶。
凌封心里暗笑,红叶和飞影两人都是自小跟着自己到现在的,红叶喜欢飞影的事情估计也只有飞影这个木头自
己不知道了,飞影怕是也看上了红叶但是自己还不清楚。
安街巷到了晚上那个热闹劲儿,妓院的姑娘门装扮的各个花枝招展,相公馆的小倌儿个个面如满月目若青莲。
一群姑娘相公们凑自家门口冲着街上的嫖客抛着魅眼,有的竟然贴了上去。
甭管您是有钱的富家子弟,还是普通的小老百姓、或者是什么达官贵人,翩翩君子的。只要是男人到了这里就
都抵挡不住这温柔厢的囧囧。
进了来,什么烦恼都忘记了,在这里银子就是爷。
凌封走在这花街上那个显眼,不论相貌、风度、贵气,早勾的街上不少相公姑娘直冲着他喊叫。虽然都是出来
卖的,但哪个不想找既个英俊又有钱的主儿,说不准遇到个好的还能将自己赎出着烟花之地。
凌封来到家用金粉写着“醉香院”的门前,瞬间竟被这里的姑娘围了个水泄不通,鸨母是个热血泼皮妇甩着手
帕走到凌封面前“呦!这位公子真是气度不凡啊,您今天可是来对了,我们这儿的姑娘各个是细皮嫩肉貌美如花”边说边招呼凌封进去,“您打听打听我们醉香院的烟雨姑娘在这花街上还有哪个能比的上的。”凌封笑了笑,
顺手掏出一锭银子丢给了鸨母,鸨母笑的那个灿烂,知道这公子是个有钱的主儿就冲着楼里喊着“快叫烟雨姑娘
出来,有客到~~~!”
在着纸醉金迷的时刻突然传出一段优美如清泉般飘渺的歌声,那声音里夹杂着浓浓的忧伤之情。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
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出自《无题》李商隐)
凌封停下了脚步,闻声望去,原来那段曲子是从对面传来的,对面的楼宇从装潢上看去与这“醉香院”不差上下
,唯一不同的是朱红大门前站的不是一个个香艳的姑娘们,而是一个个打扮得俏生生的少年。
楼宇上挂一牌匾“上袖馆”三个朱红大字。
原来是个相公馆,这种地方对凌封来说早是轻车熟路了,京城时凌封,开始是妓院囧囧的常客,最后随着
男风兴起,不少达官贵人嫌女人麻烦便开始找来漂亮的少年,娇柔若女子少年,既不用被整天缠着要让你娶他回
府,而且总能做出些姑娘做不出来的花样。于是相公馆越来越红火。
凌封已经很久没再进过相公馆了,如今能在这里听到这般如此动情的曲子,不由的丢下身边的姑娘往对面走
去。
飞影看到少主这般样子只是叹了口气,尾随而去。
门口的小倌儿一看来的男人剑眉星眸风度翩翩,就连随从也眉青目秀穿的很是体面,比现在自己身上上下下
的男人强了不知多少倍,忍不住一个个电力十足的媚眼便抛了过来。连里面十几个打扮得俏生生的少年,全是一
副大送媚眼的模样。
弄的“醉香院”的鸨母火冒三丈,到手的鸭子怎能让他给飞了不成,何况是个肥鸭子。鸨母给身边的姑娘们
使了个眼色,几个花枝招展的姑娘扭动着腰枝一个个缠的凌封二人无法向前走。凌封看到如此缠人心里越发反感
,飞影赶忙掏出了些碎银打发那些姑娘怕凌封发火。
鸨母一看连下人都这样有钱更来劲儿了,甩着手帕扭到凌封身边,喋声喋气的说“呦!公子您可别被对面那
群骚货给骗了去,您要听曲儿啊,我们烟雨姑娘那曲子唱的那个好听,保您以前准没听过。”
“上袖馆”的人当然也不是吃素的,本来就跟对面是对头如今又受了气那还能放过,厉害点儿的小倌儿指着对
面就开始了“您唱得是哪一出啊?刘妈妈。您也老大不小了,毕竟年纪大了,小心扭了腰,您院子里的姐妹们难
道没了您出来拉客就找不到主儿了吗?”
虽然叫‘刘妈妈’,但是也只不过最多看上去三十出头的样子,这样的称呼是花街里惯用的。
“是啊是啊,您下海也不少年了,也该换换新人了哦!”其他小倌儿们脸上挂着讥笑,随声附和着。
鸨母顿时气的脸红脖子粗的,丢下凌封他们冲了过来“你们这些小贱货,各个妖里妖气的,衣服再敞也是个
平的,老娘我不跟你们瞎缠,有种的把袖青给我叫出来。”
小倌儿们一听袖青的名字,脸上的神情却都有几分战战兢兢,没有人再敢做声。这些小倌儿门哪个不知道袖
青的狠,而且袖青早给他们交代过少跟对面起冲突。
凌封看到两边对上火了,竟然完全不在乎自己就是这导火线,到是站在那里面带微笑的看起热闹来。
鸨母毕竟是“醉香院”老板。发起恨来,这些小倌们一个个还是欠火。
正当鸨母得意的时候传来一个阴柔且凌厉的男声。光听着声儿,就知道来人定是个厉害的人物“刘妈妈找我有
事儿吗?”鸨母怎么也没想到袖青真是来了。
那脸竟像是变脸一般的快,立刻堆满了笑容“我说袖青啊,你看你,咱们也算是邻居,把你的人好好管教管教
,大家别伤了和气。”
凌封闻声一看鸨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