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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混账他居然起反应了!
梁宣索性直言道,“君子大丈夫,敢做敢为,你点的火,你负责灭。”
慕容泽虽是鄙夷梁宣的不知羞耻,却也是万分后悔自己的一时冲动。
可他只是想试探一番,他想知道自己究竟是何心意,无关乎这混账的真心假意,他只是单纯地想弄明白,自己的心意。
现下,他终是能够下定决心。
他承认他是喜欢眼前这个满口谎言的大无赖,那就容不得自己一颗真心落空,既然喜欢了,那就必须将人捆在手里。
满口谎言,那便关他小黑屋,直到他能够对自己坦白一切为止。
若是不喜欢他,这有何难?拴在身边,日夜相对,总归是能喜欢上的,纵然到了最后的最后,他都无法付诸真心,好歹他关了他一辈子,那也值。
爱就要爱得彻底,容不得丝毫犹豫和摇摆。
可他一念之下,冲动行事,又如何会料想得到,这混账竟是因为他的一个蜻蜓点水,便可耻地硬了!
梁宣以为慕容泽的不作为是默许,色心狗胆立时膨胀了好几倍,借着他的手销魂地爱抚着自己的私|处,当真是从未有过的刺激和冲动。
虽是长期流连吹风楼,和妙荷的关系也是道不清说不明,眼见过不少活春宫,可真要说是真刀实枪的上阵,切莫笑话以及怀疑,这对于梁宣来说,还当真是大姑娘出嫁——头一回。
他不明白为何今夜自己会如此冲动,只是自打在吹风楼里听见泽儿的琴音之后,便总有一股冲动含在心中,连带男|根都是蠢蠢欲动。
他想要抚摸他、亲吻他,同他行鱼水之欢,做那些看上去格外愉快而激情的事情。
可残留的理智依旧绑缚着他的冲动,他若是真的这样做了,大概是被泽儿大卸八块的吧。
兀自忍耐已是苦苦煎熬,本想着一夜睡醒,这所有的异样情愫该是能够安定下来,又怎生料到他的泽儿竟是猝不及防地亲了他一口。
所有的浴火似是从双唇轻触的地方,瞬间蔓延到了四肢百骸,那些苦苦压抑再也起不到任何作用,他觉得自己被点燃了,焦灼难耐,却又万分期待。
既是如此,何不尝试一番?
慕容泽兀自神游之际,却是猛然感到手中的触感已经并非衣料,而是真实骇然的肿大男|根,散发着滚烫的热度,似乎是其上激烈跳动的脉搏都能感应得到。
他陡然回神,面色凝重,一瞬不瞬地瞪着梁宣,梁宣直勾勾地回望着,并未退却,眸中的狂热反倒是越发浓郁。
“你再敢动一次,我就直接阉了你。”
梁宣依旧缓缓套|弄着,心头浴火丛生,感觉如何都要不够,享受却又难耐地皱起眉头,声音在不知不觉间也是一片嘶哑,道,“泽儿,我觉得我好像有些奇怪。”
慕容泽眸中暗光一闪,极力忽视自手心传递到心脏的莫名感觉,兀自压制道,“你不奇怪……你这是变态。”
梁宣却也听不进这样的讽刺,手上的动作竟是陡然加速,面色微微发红,呼吸渐渐变得粗重,时不时溢出几声颇为销魂而淫靡的呻|吟,似有些迷糊般说道,“泽儿,你帮帮我,我难受……”
慕容泽心中大骇,脑中一记响雷瞬间炸开,面红耳赤地当即用力抽出自己的手,梁宣又怎会轻易松开,拉扯之间的摩擦反倒是让他又多了几分快感,脸上荡漾之态彻底将慕容泽的理智震飞到了九霄云外。
当真是心狠手辣,他竟是一把捏紧了拳头,掌心中死死握着梁宣灼人的肿大,白牙森森道,“我这就帮你,让你一辈子都不用忍受此种折磨!”
生死一念之间,梁宣吃痛,不由倒抽着冷气,“泽儿,你这手劲约莫是大了些,小点,哎哟,小一点!”
慕容泽冷哼了一声,瞧见梁宣陡然发白的脸色,手上的力气却又不知不觉散了些,到底是不忍心让他彻底断子绝孙,只徒留的力度竟是又让那混账舒服得眉眼舒展。
“别逼我动真格,自己的事自己动手,委实不行,便回你的妙荷身边去。”
梁宣谄笑道,“何必舍近求远,好泽儿?”
慕容泽秀眉一竖,“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梁宣难耐地扭动着身子,觉出体内的那把火竟是诡异得越烧越旺,眼前慕容泽纵是冰冷的一张脸,看在他眼里都是绝美的画面,撩人而魅惑。
那微微开合的红唇,啊,好想再尝一尝……
一念而过,梁宣已经身随心动,再不犹豫试探,整个人扑了过去,将慕容泽压在了身下,找准那对诱人的唇瓣,急切地封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小伙伴们,新年快乐!
新年来一发,嘿,嘿嘿。。。
让你们见识见识啥叫引火自焚。。。为男神点蜡。。。
第48章 四十八、少主很没种(七)
暧昧的水声啧啧响起。
梁宣缠绵地噬咬着慕容泽柔软的下唇,又时不时将他整片嘴唇都含到嘴里,舔吻、吮吸,直把那双唇瓣都吻得水色透亮、红肿殷艳,才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启开他的牙关,将自己强劲的舌头抵了进去。
那条作乱的舌头淫邪地轻轻擦过敏感的上颚,又不知疲倦地仔细扫过齿列,连最后生出的那颗智齿都不愿放过,反复舔舐,似是如何也品尝不够那勾人的甘美。
待慕容泽温热的口腔已被里里外外疼爱了一回,梁宣方才舌头一绕,勾住了他彻底僵化的舌头,纠缠打闹,时而舌尖相抵,时而两舌相交,时而轻轻咬上一口,时而双唇含上,连带那些急剧分泌的唾液一起,煽情悱恻地吮吸。
慕容泽轰然倒塌的神志终于有了些许回拢,耳畔梁宣吞咽口水的声音便显得极为震撼而刺耳。感受到口腔之中的侵略,他再也顾不得其他,抬起左掌,一股真气急窜而来,当即便击向了梁宣的肩头。
梁宣被震得闷哼一声,完全不明所以之际,整个人已经滚落在地,烦躁而不满地抱怨着,“泽儿,你这是作甚?”
慕容泽微微起身,抬起衣袖,狠狠擦拭着唇边的口水,一时羞愤得只用眼神便能杀死梁宣几千几万遍。
“你!你混账!放肆!无赖!卑鄙!小人!”慕容泽好一通怒吼,气急败坏。
阴寒从地板直接侵入梁宣浑身,让他高度兴奋的神志稍稍冷却下来,仔细一想适才的狂热和冲动,再看泽儿满眼的痛恨,当场也是后悔不迭。
可美色当前,哪个男人能够把持得住?
梁宣委屈地吸了吸鼻子,埋怨道,“还不都怪你,谁让你诱|惑我……”
“我……”
“师父,师父!”
慕容泽的怒争却是被外头陡然响起的尖锐叫声打断,两人齐齐朝门外看去。
梁宣仍有些头晕目眩,下|身早就蓄势待发,便是思想冷却,那处都不可能安生,他一起身,慕容泽便撇开目光。
单薄的里衣包裹下;胯间根本无所遁形;直愣愣地撑起气势汹汹的小帐篷;当真是不知廉耻的一柱擎天。
梁宣找了件外衣,随便披上,想了想又在屁股上裹了好几层衣料,这才万分小心地靠近房门,谨慎地拉开了一条细缝。
韩思桐一手握剑,满脸惊恐地步步后退。
慈拈的双手染着诡异的黑气,隐隐能瞧见手背上覆着茸茸白毛。
骇然凄怖,正如毒僵。
慈拈却尚有几分理智,愤怒惶然地嘶吼着,“杨不争!你这虚伪小人!你给我出来,我要杀了你!”
韩思桐素来清淡的面容之上再没了寻常的处变不惊,几近哭道,“师父,师父您是怎么了?”
举剑不过徒劳,慈拈一掌便击飞了她手中的长剑,并凌厉地将缠绕在其手臂上的佛珠震向了杨不争房间的木门。
木门不堪重击,转轴连同筋骨齐数折断,而佛珠的戻气却并未削减,携万钧之势杀入房中。
然而,前后也不过交睫的功夫,那气势如虹的佛珠又尽数被震了回来,一粒粒整齐地嵌入门前走廊的朱红木栏之上,入木三分。
韩思桐正驻足门前,躲闪不及,竟是教一粒佛珠击中肋下,当即惊呼一声,痛得面色惨白。
杨不争一身煞气走了出来,面色阴沉,极是不悦,“师太,这是何故?”
慈拈站定,身子抖得厉害,只这少许功夫,双眼已然浑浊,带着苍老的昏黄,无法聚焦,闻声断定杨不争的方位,厉声道,“你适才分下来的究竟是何药?如此剧毒之物你却说是解毒奇药,这般诓骗,你居心叵测!解药拿来,不然我定当取你小命!”
杨不争看着慈拈,寻思片刻,施施然笑道,“师太扪心自问,你这毒可是服用我那汤药所致?若果真如此,又为何只你毒发?”
喧闹早便惊动了众人,可当真出来劝阻的也只有空彻方丈并一昭道长,其他人不曾现身,耳朵却都是竖得老高。
卢知谦此时仍在胡亭房中,两人无言对视,目光不由转向桌上的瓷碗,里头苦黄的汤药皆是一滴未动。
梁宣一动不动看得津津有味,慕容泽细细听着外头的动静,亦是目光复杂地瞟了眼那汤药,只求温采不要犯浑,多管闲事。
门外是空彻方丈沉凝的声音,“阿弥陀佛,师太,有话好说,切莫冲动。”
然而话音未落;慈拈便杀了过去,怒斥道,“闲人莫挡,我要杀了他!”
梁宣看着看着,却是轻轻晃了晃脑袋,扭头笑得像极醉酒的痴汉,绵绵道,“泽儿,那和尚好生奇怪,他长了两个头,还都是秃头,哈哈哈!”
慕容泽嫌弃地微微眯眼,凝声道,“把门关上。”
梁宣眨巴着眼,突然桀桀地窃笑几声,猥琐道,“好的,咱们别管那许多,还有好事没做完呢,我的泽儿,莫要心急,小爷这就来~”
“找死,适才我就该一掌劈死你。”慕容泽咬牙切齿,只觉这人怎会事事都能怎样龌龊怎样想,真是恬不知耻、毫无操守!
梁宣红光满面地眯着眼,全然不以为意,蹑手蹑脚地掩上门,一幅“恶霸来也,小娘子乖乖就范”的模样,搓着手朝慕容泽靠去。
慕容泽搭在被面上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握紧,眸光流转,全身心戒备。
梁宣踉踉跄跄转过身,走了尚不曾有两步,他身后的房门却是骤然被撞开,连门带板直往梁宣后脑勺砸来。
慕容泽面色一紧,就见梁宣似是身后长了眼睛一般,身形鬼魅地缩回脑袋,全身以一种极为诡异的形态揉成一团,贴着木门的边缘有惊无险地滚到了一旁。
着实令人叹为观止!
慕容泽愕然地瞪着眼,目不转睛地死死望着。
梁宣打墙边站起来,个头比之寻常千真万确地矮了约摸一尺,他伸展着四肢,前后左右扭动着,不消片刻,身子竟是拉长,继儿又恢复了原先的颀长。
心念千转百回,慕容泽匪夷所思叹道,“缩骨功……”
梁宣耳鸣目眩地站稳身子,犹自晃了两晃,这才高深莫测地摇着手指,奷笑道,“不是缩骨,此乃偷窥必备杀器。”
“偷窥?”
“是,偷窥,小小一团极不打眼,藏在哪里不方便?试想想,若是就这样藏身女汤房顶,嘿,嘿嘿~”
光是想想那些个香艳欲滴的胴体,便能让任何一个男人血脉喷张,梁宣笑得荡漾,慕容泽反倒是散了所有的表情。
“这就是你之前所用的家传绝技?”
梁宣不怕死地点点头,“可不是?我就知道你好奇,如今我演与你瞧一瞧,你可别说出去呀~”
慕容泽状若恍然地微微挑眉,随即冲着已经在一旁站了好大一会儿的慈拈道,“师太,动手吧,这人是活腻了。”
慈拈无神的双眼却是一动未动,始终直勾勾地望着慕容泽,不曾注意过梁宣一分一毫。
这样寒凉的眼神对慕容泽来说已是轻车熟路,当下更加困惑,这毒僵说是武林大事,可依他来看,好像正是他到了蜀郡,这毒僵方才活跃了起来。
说起这些阴寒霸道之物,江湖之中到底有几许人亲眼目睹过都值得推榷,毕竟薛凝紫首次出谷便是在青城,更何况便是他们亲见的这几具,竟都是不约而同地直冲他而来……
毒僵究竟是谁造成的?
难道真的是魔教?
原先不曾派出,是因为笃定朝中有人并不会坐视不理,任由他取回地灵丹,却是没有料到,他这一路虽是凶险,可仍旧是在不断逼近雪岩山,甚至已然安全抵达成都府。
再不行动,地灵丹便是岌岌可危,遂才遣出刚及成形的毒僵,痛下杀手。
而梁宣,不正是精心掌控着他的一举一动么?
慕容泽有时极为痛恨自己天马行空的脱僵思绪,因为一念过后,他便会是再也无法跳出自己的定论。
譬如现下。
慕容泽神色复杂地看了眼仍旧东倒西歪的梁宣,暗自运气,真气在指间无声无息地流窜,随即不露声色却戒备地望着慈拈。
面容阴寒的慈拈在观望了慕容泽好一会儿之后,死气沉沉的双眸中暗光微闪,勾指成爪,猝然发难,攻了过来。
然而,随她而动的还有身后跟进的空彻同一昭。
“师太,住手,不可滥伤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