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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忽然想起来,这吃饭,少了一道工序,那就是试吃。
杨改革放下筷子。
王承恩见皇帝放下筷子,于是,拿起筷子,在每个碗里随便的夹一些菜,然后递给后面两个试吃的跟班。等几乎所有的菜都试吃过了一遍,确信没有毒,才让皇帝进餐。
杨改革觉得当皇帝也挺悲剧的,这上桌的菜,本来是热腾腾的挺可口的,看着食欲大动,不过,还得先让别人试吃,等别人试吃过后,确认没毒,这菜,也就只有五分热了,等自己吃的时候,也就三四分热了,这倒霉催的!皇帝的日子,没法过啊!这是谁让一次性上这样多菜的啊!以后,再也不要一桌子菜了,每次点个三菜一汤的工作餐得了,最好点一个菜,这样节省时间,最好是点个蛋炒饭”这试吃的时候也快,那里像现在,看着别人吃,看饱了。
倒霉催的杨改革食欲大减,随便的夹了一些菜吃,吃得是一点味道也没有。王承恩虽然看着皇帝挺不高兴的,不过,也没办法,这规矩还少不得,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皇帝,他万一不起啊!身系天下安危于一身啊!
正吃得索然无味,杨改革听到一阵喧闹声。一群人熙熙攘攘,吵闹的很,好像还有敲锣的。这不是那家人娶亲吧?从没见过明朝人娶亲的杨改苹对这个感兴趣了,准备站在窗户边看看这群亲的队伍,到底是咋样的。
杨改革往街面上看下去,前面一个人鸣锣开道,后面有几个人跟着,这几个人都搬着一个牌子,牌子上写的什么“慈善”
那个鸣锣的人一边走,一边敲锣,还一边喊,待走得近了,杨改革才陆续的听清楚他喊了些什么:“喜报,喜报,彩票喜报”城东吴举人喜获纹银一百两以小博大,五文钱也能博出一百两,即是做了善事,赈了灾,更是发了善心,将来必有好报”喜报,喜报,彩票喜报,”
“叱”杨改革忍不住,笑出了声。这不就是自己以前捣鼓的那个彩票吗?现在怎么开始卖了?想一想,想起来了,前一段日子,自己太忙,觉得这事他赚钱有限,没放在心上,让那个什么李来福自己去搞,官派监督,太监管账来着的,没想到,现在也搞得这样热闹。那个高声报喜的人,身上穿戴整齐,披着红布,一副喜气洋洋的样子。后面的人,也都是一副喜气的打扮。这一路上,跟着的人倒是不少,喧闹得很,不少人都跟在后面看热闹,街边,聚集了不少人看热闹,围着指指点点。
“管家,看到了吗?下面那个报喜的家伙,就是卖彩票的,没想到,这彩票,搞得挺热闹的啊”。杨改革说道。
“那是,那是王承恩不住的说这个彩票的好,这个事。就是皇帝自己弄得,王承恩也不知道该说啥。
“叫个小人上来问问,看这彩票的情况如何杨改革觉得这彩票搞得挺热闹的,准备看看搞得如何。
不多时,保镖们就抓了一个人上来,杨改革一看,是那个报喜的人。虽然是被人拎上来的,不过,却也不恼怒,依旧笑嘻嘻的道:,的给贵人作揖了,祝贵人身体健康,万事如意,福如东海
杨改革对这个人的适应能力表示佩服,道:“不用了,我问你,这彩票卖得如何?你可了解?,小杨改革直接问核心问题。
“哎哟,回贵人,这个彩票。可火爆得不得了啊!那家伙,人山人海,红旗招展,锣鼓喧天”那买彩票的地方,地上,都扔了厚厚一地的废纸”这个小报喜的人,形容起买彩票的盛况,也算得上是眉飞色舞了。
杨改革看了他的表演,很想笑。
“买彩票在那里卖的啊?。杨改革又问道。
“回贵人,在外城,琉璃厂那边呢。那个地方宽敞,人可多了,人挤人的”可热闹了”小这个家伙,没笑颜开的,虽然话多,但是不让人觉得厌烦。
“琉璃厂那边?嗯,那里确实挺宽敞的。”杨欢革的思绪,又到了某个人的身上去了。
“这个贵人啊!那个人啊!真的是多,光是卖彩票的摊子,就占了有好几条街呢。还有衙门的人负责巡哨呢,据说,这是皇上为了赈济灾民而特地向出来的筹钱的办法,据说,这除了发奖的钱,剩下的,都会拿去赈灾,皇上一分钱都不要”这可真是一个好皇上啊!难得啊!大明朝遇上好皇上了啊”说道这里,这个报喜人的话忽然断了,因为他发现他越说,周围人的眼神越犀利,仿佛用刀子割他一般。
卖彩票那点钱,杨改革确实没怎么放在眼里,这彩票,多是作为一剂穷人的镇痛剂打下去的,这个,有利于稳定,给穷人们一个盼头,一个希望罢了。买彩票解决不了什么问题。现在看来,这个彩票。卖得还可以,搞得挺热闹,至于能搞到多少钱赈灾,这个杨改草就不指望了,杨改革指望的是给穷人一个盼头。
“你手上可有彩票卖?我想买几张试试手气杨改革准备看看这彩票是什么模样。
,哎哟”,回贵人。这个小的可真的没有,这彩票,据说,皇上有规定,只能在规定的地方贩卖,也只能在规定的地方撕开封签,也只能在规定的地方兑奖,出了官府划定的那几条街,这彩票,就算是作废了”这个报喜人发现,自己只要一说皇上两个字,这周人的人就拿能刮人的刀子眼看自己,又不敢说话了。
杨改革一愣,居然还有这样的措施。恐怕是防伪或者印刷技术什么的不过关,不敢托大。
杨改革打听到了自己想知道的,挥挥手。保镖们很利索的又把他拧了出去。杨改革已经没有心思吃饭了。
“管家,走,去国子监。”对彩票,杨改革不打算过多的关注,反正这条路子已经奠定了,剩下的小就看这彩票自己能发挥出多大的作用了。
马车再次启程,往国子监而去。
明朝的北京国子监,占地极大,馆舍也极多。待杨改革下车,这已经是国子监的门口。杨改革记得,刚才好像看到城楼了。
“管家,那个好像是个箭楼啊!是个什么门啊?”有箭楼的地方一般都有门,杨改革想知道,这里是什么门。
“回公子,靠近这里确实有个城门,叫做安定门。”王承恩答道,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北京人,对这北京的事,还是门清得很。
“安定门?可有什么来历?”对于靠近北方城墙的门,杨改革印象最深的就是那个玄武门了,好像就是在这城墙的北方的,看这个方位,似乎和玄武门的位置差不多。
王承恩的脸色变得极不自然了,弱弱的道:“这个,陛下,还是不要问了,这个不雅观。”
“这个有什么雅观不雅观的啊?有什么不能说的吗?。王承恩越不说,杨改革越来兴趣。
见皇帝一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样子,王承恩也打算直说了,就是有点难以启齿:,“回公子小的说了您可别不高兴,这里,说白一点,就是个粪门,专门运粪的,这北京城的粪,大多,得从运出去的
“呕”杨改革刚吃的饭,差点呕出来,我靠,联圳。恶心,专门修一座门运粪,谁这样缺德。看来,有功夫了,得把这下水道整整。
问到恶心的事了,杨改革也不再追问了,准备到国子监里看看。
正文 第二百零四章 高利贷也搭车收费
子监。
大门上是一块“集贤门,小的牌子。
这里,进进出出的人,很多!不时的看到一些人进进出出,有很多马车停靠在这国子监的外面,把这路面占去一半,一副繁忙的景象,根本看不出这里是一个教育的最高机构。还有兵丁在门前站岗,巡逻,还有人维持秩序。
杨改革坐在马车里,看着这国子监的大门,观察了一下,这里貌似应该是国子监,而不是菜市场,或者是某个高官或者某个大型的酒楼所在地。
“管家,这里好热闹啊!确信这里是国子监?”杨改草觉得自己也有可能走错地方了。
“回公子,这里确实是国子监了,不会错的王承恩答道。
杨改革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发现这进出的人,很多人和自己差不多,一个读书人,后面跟着管家,或者是跟着有家丁,跟班,和自己的,“配置。区别不大,甚至有些人穿得比自己还要富贵些。
这些都是来入监的家伙?杨改草暗自嘀咕着。要是举监的生意这样好,那可真的是发财了啊!
“大伴,去问一问,看看这些人都是干什么的,是不是举监的?”杨改革看到这样多的银子在移动,觉得心里痒痒。
“小的遵命,公子
一会,王承恩回来了,答道:”回公子小的问清了,这些。确实都是来这里举监的
“好,好,不错,不错!杨改革得了准信,心里美滋滋的。自己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用银子换官位。这一招,在封建社会,果然永远都是有吸引力的。
“对了,这些人都是从哪里来的啊?。杨改革觉得奇怪,怎么这样多人。
“回公子,小的问了好几家,地方都不同,有的是京畿附近的,有湖广的,山西的,云南的王承恩把自己问到的情况给皇帝说了一下。
“云南的?管家,你没听错?。杨改革觉得这有点离谱了,自己这个吏官的政策才出来多久啊!就有人能从云南蹦到这里来?就算是打电话过去,也没这样快吧。
“回公子,这个决计错不了的,确实是云南的,不过,不是云南那边过来的,是今年没考上的,准备下次再考,这去云南的路实在太远了点,这一来一回要的时间太长了点,所以,很多赶考的举子,都是在城里住下,等下一个会考之年,如此,既可以免除长途跋涉之辛苦也可以安心读书,这越是偏远的地方小这住在京城里专心读书的举人就越
原来是这样,杨改革明白了。这就是专业的考霸。
“好了,我们下去看看。”杨改革看了这国子监门口的热闹场景,心中安定了不少,这举监,捐输,算是开门红啊!能拨刮到不少钱,有钱,才好办事。
杨改革跳下马车,跟着人群,混入了国子监,这国子监外巡视的官兵,并没有阻拦杨改革,因为这种一个读书人,一个管家,后面还跟着跟班,家丁的实在太普遍了。
杨改革轻松的就入了国子监,随着人流,几转之后,就到了一栋房子前。
这栋房子,应该就是报名的地方了,杨改革再次打量一下,发现,和自己“配置。差不多的人实在太多了点,基本上都有一个管家或者仆役什么的,不少人还有跟班,有的人。甚至是抬着大箱子来的,这让杨改革有点诧异,难道这就是公然的送礼?
“管家,你说,他们抬这个大箱子干嘛啊?”杨改革问道,难道这还在大庭广众之下送礼?这也太搞了吧。
“公子,这里面,是银子,是缴纳例监的银子。”王承恩小声的说道,这里的人,实在太多了点。
“抬的银子?那为什么不用银票?,小杨改革问拜
“公子,这银票他得收取费用,如果家中里这里不远,又何必让别人赚一笔呢?”王承恩解释道。
“哦,这样啊!明白了。那抬箱子的就是附近的,没抬箱子的就用银票咯杨改革自以为是的说道。
“也不尽是这样,公子,你看,这里面还是有些人穿着不怎么光鲜的,估计是没银子,也没银票的”。王承恩对于自己主子的话,有点汗颜。
“没银子,也没银票?那怎么入监?。杨改革纳闷了,这举监,吏官,捐输,他说白了点,就是一个卖官的名目,不过是七转八拐的转了很多弯,实质的内容就是卖官。没银子还想买官?
“公子,慢慢看,你就会明白了”看,刚才进入的那个就是没银子的”王承恩对于自己主子的问题,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于是,只能用事实教育皇帝。
杨改革赶紧道:”那个?那个?”
“公子,就是那个啊”小王承恩的手朝刚刚步入房子的人指去。
“哪个?那个?”杨改革看到了,那个人只有一个背影,从后面,看不出有多大的年纪,只能够能够判断出。大概有四十岁了吧,穿得一般般,身上仅仅有一个布背包。
那个人走了进去,开始和那个坐在桌案后再办公的人对话,说些什么,听不太清楚,杨改革张大了耳朵,还往前靠了不少,才断断续续的听到一些。
,在下福州入监。”估刚旧旧口阳8渔书不样的体蛤!几个背影的声音,因为面对自只的那个和毒的办公人员及一尔话。
坐在桌案上办公的那个家伙。也就是三十岁的样子,很和善,很和蔼。说得话很轻柔,更是让杨改革听不清。
“可有”
这个和善的家伙说的话,杨改革只听到了“可有”两个字,不过估计是问这个有没有举人的执照之类的“文凭
果然,那个。“背影”从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