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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啊!”
皇帝,是啊!这河沟里的鱼是不够,可是,海洋里的鱼,首先,这海洋有尽头吗?三个人异常的震惊!瞪大了眼睛,吃惊的看着
才般的想问题的方法,早就习以为常了,最先镇定下来,用崇拜的目光看着皇帝,秦耀祖还是头一次接触到这种状况下的皇帝,整个人呆掉了,感情皇帝没看上自己的战舰,看上了自己的渔船了。其他人,也是目瞪口呆,王承恩对皇帝那种天”徐光启带头,承认皇帝这个想法,确实是出人意料。“陛下大才,天纵聪明,吾等实在不及也
捕鱼?然后送鱼到河南,陕北救灾?”徐光启明白了皇帝的意思,开始和皇帝商讨具体的做法。“陛下的意思是,让我等招募灾民,出海
船,出海捕鱼,用盐做成鱼干,然后运送到赈灾点,全部走水路,应该可以解决很大一部分粮食问题,远比全部等地里的粮食要可靠些。”杨改革说出了自己的打算。用鱼当作食物的一种,赈灾,即便只占食物总量的一二成,这个,也十分可观的,能节约相当多的银子。“对,正是,朕的意思是,尽可能多的造些渔
涨价,那自己可就倒霉了。现在有了代替食品,也可以和江南的那些地主们掰掰手腕了。不用太紧张他们给自己的威胁。还有一个更大的想法没说出来,这些渔民,可就是日后的水兵来源,日后谈拢了郑芝龙,往台湾移民,就是整个移民计划的后续,往南洋移民,就是殖民计划的开启,太平洋,就是自家的内湖,我们从来都只在湖里打渔杨改革现在最怕江南的那些大地主抱团给自己。%%S%H%u%%%%
正文 第二百三十六章 议渔业,定制钱
“陛下的意思,是让我等招募灾民,出海捕鱼?然后送鱼到河南、陕西救灾?”徐光启问道。
“正是,朕的意思是,尽可能多的造些渔船,出海捕鱼,用盐做成鱼干,然后运送到赈灾点,全部走水路,应该可以解决很大一部分粮食问题,远比全部等地里的粮食要可靠些。”杨改革微笑着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周延儒等不及了,觉得这个路子,简直没有比这个更好的了,当下就叫好,道:“启禀陛下,这是好路子,好路子啊!地里的粮食不能天天收获,可是海里的鱼,确实能天天收获啊!以工代赈,组织灾民捕鱼,所得之鱼,又不用给工钱,又可以自救,这当真是个好办法,只是不知,陛下,这渔产能有多少?能供多少人吃食?还有这渔舟之事?”周延儒觉得这个是个好路子,比那个光招募灾民协助船运的强多了,招募灾民,自己捕鱼自救,不用给工钱,这个,算起来,很合算,远比等地里的粮食救命要强,水里的鱼,一年四季都可以打,但是地里的粮食,不是天天都能收获啊!
“呵呵,海里的鱼,就目前来说,就是倾我大明朝之力,也不可能打完的,海洋有多大,我想诸位也明白吧,至于能供多少人吃?这个,刚刚听秦耀祖说,一二人的小舢板,每天也能收获几十斤的,是吧!至于大渔船,几人的,十几人的都有,这个数量则巨大,可能产几千斤,乃至上万斤,也不是稀罕事,秦耀祖,朕说得可对?”杨改革把秦耀祖说的数据给说了出来,其实对这个,杨改革心中还是有低的,当年看电视,在湖里一网打几万斤的也大有人在,甚至十几万斤的也不是没有。所以说,万斤,绝不是很难。
秦耀祖现在也恢复过来了,听见皇帝说话,好似对自己的印象相当的好,于是,腰杆子也硬了,信誓旦旦的道:“回禀陛下,确实,这个奴才敢保证,只要勤快,一二人的小舢板,就在近海捕鱼,每天收获个百十斤,根本不成问题,至于黄鱼船,甚至其他的大渔船,这收获,就更多了,一次万斤根本不是问题,多的几万斤也不是难事,这个,奴婢绝对能保证。”
哟哟,没看出,这家伙还挺能吹的,杨改革觉得有点意思,这家伙刚给了点颜色,就敢开染坊。
不过,徐光启并不是那样好忽悠的。
“启禀陛下,臣的老家,也就在海边,也常和渔民打交道,对这出海捕鱼也有所了解,据臣所知,一二人的小舢板,每天捕鱼,确实如这位内臣所言,几十斤不成问题,多的,百十斤也有,不过这大渔船,这个就恕臣不敢苟同了,大渔船,比如这种黄鱼船,每次出海,少则一两个月,多则两三个月,每次收获万斤,数万斤确实不是问题,不过,也是数月之功,平均下来,也就和小舢板的差不多,不过,这鱼的价值就高很多,能卖个好价钱”徐光启一副深思回忆的样子,说的话,把秦耀祖噎个半死,感情,您老人家是个内行,自己这个外行忽悠您这个内行,当真是班门弄斧,心虚得很,当下就低下头,不敢看人,刚才的一起风发的模样,不见了。
杨改革想起来,徐光启可是生长在海边的,老家就是日后的上海,自己倒是把这个忘记了。
??“呵呵,好啊!徐师傅,您既然是生长在海边,既然清楚这海上捕鱼的事,为何不早说呢?这不是诚心想急死朕吗?”杨改革十分高兴,想不到,这捕鱼的事,自己身边,还有内行?
徐光启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道:“启禀陛下,非是臣为难陛下,只是,臣担心,这海上生产本就不易,渔民生活艰辛,要捕鱼,也不易啊!还有,这海盗也是一害,再者,这农民可不会捕鱼,更不会架舟,这个,即便是能组织灾民以工代赈自救,也还得想个办法啊!”徐光启已经把问题往深处想了,问题很尖锐,也很直接。
杨改革点点头,道:“不错,徐师傅所言不错,这农民不会水,更不会捕鱼,更不会架舟,这要组织他们出海捕鱼,确实是个问题,这海盗嘛,倒是不用太担心,这渔船又不像商船,有巨额的财富,况且,朕的水师也不是吃素的,朕已经开工建造战舰了,这个不是问题,几位都说说,该怎么办吧。”杨改革现在是就地办公,出了什么问题,立刻想办法解决。
徐光启见皇帝对海盗一事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也就没多说,这件事,日后,想必皇帝会明白的。
文华殿里,沉默了起来。
周延儒最是有小聪明,很快,就想出了主意,道:“启禀陛下,臣有一策。”
“说。”
“启禀陛下,臣以为,可以这样,聘请当地渔民为师,带领这些灾民去捕鱼,相信不要一月,这些灾民,就会捕鱼了。”周延儒觉得这个问题很简单。
杨改革考虑了一下,觉得有几分道理,点了点头。
徐光启却不同意了,道:“启禀陛下,怕不是这样简单,以小舢板捕鱼,学一个月足以,可是,如果用大渔船捕鱼,少则几天,多则几月,没有一点时间,怕是不能学会,灾民如果要学渔民出海捕鱼,朝廷必定要给他们造舟船,造舟船,也需要时间,臣怕赶不上今年的灾荒啊!再者,灾民使用新船,好船,渔民使用旧船,老船,难免会有怨气,还有,这救灾得持续多久?如果渔船造得太多,日后不赈灾了,岂不是浪费?”徐光启想问题,果然想得很深。
周延儒不作声了,这个问题,他就是灵机一动,想到一点,就觉得万事大吉了,思维的深度,还是赶不上徐光启。
“嗯,这个确实是问题。”杨改革在文华殿里,转起圈来。其实,杨改革也有自己的打算,不过,这个打算,杨改革现在不打算说出来,这和日后的台湾,南洋有关。
想了一阵,杨改革道:“赈灾,朕说过,至少有十几年的时间,这个,造船捕鱼,绝对不会浪费的”杨改革当下就肯定这赈灾的时间,绝对会和自己的皇帝生涯伴随在一起。这个绝对不会错的。
见皇帝很肯定的说有十几年,徐光启也不反对,这个问题,应该可以相信。否则,朝廷也不会如此大张旗鼓的百万移民了。
“至于这船的数量,朕想想,如果以每年百万石鱼的数量计,大致得需要多少渔船?”杨改革问道。
百万石的鱼,众人一听皇帝给的这个数字,也是倒吸一口凉气,看来,这皇帝的决心,很大啊!个个长大了嘴巴,吃惊的看着皇帝。
“陛下,就以每条舢板每天产鱼五十斤算,每两天就是一石,一年,除去不能出海的日子,算三百天吧,每年就是一百五十石鱼,按理算,六七千条舢板船就够了,这种舢板,还不能太小,人也得一两万人,当然,还得加上处理这些鱼的帮手,估计,得三四万人,还有,这五十斤鱼里面,还得去杂,还得腌成鱼干,这怕又得去不少,臣估计,七八万人的样子,每年产百万石的鱼,怕是可以了,这个,就得朝廷出资建造船,这是一笔开销,当然,不能全部用舢板,还得用大渔船,比如黄鱼船,沙鱼船,如此,才能出远洋,到远一点的地方捕鱼,这产量,也才高,每条船需要八人左右,出洋时间不用太长,就以一旬算,每趟下来,怕可以收获万斤以上,不过,这大渔船的造价就高了,是小舢板的数倍,这必定会花费更大数量的钱造船”徐光启开始滔滔不绝的讲解这渔业上的事。
杨改革听得是一塌糊涂,越听,心里越没底,这个,到底该咋办?主意是好主意,可是,却完全没有一个行动指南啊!更没有一个借鉴的地方,这古代,从来都不把打渔的当回事,古代也从来没有如此大规模捕鱼救灾的先例,自己可咋办?要找借鉴,看来也只能在后世里去找了,这个,得晚上去弄,杨改革准备看看二十一世纪是怎么弄渔业的。
杨改革正思索着,明天再商量这件事算了,现在就决定,心中实在是没有一个谱。等自己找一找日后的捕鱼业的资料再说。
正在这个时候,王承恩又道:“启禀陛下,户部侍郎毕自严求见。”
杨改革正苦恼没有一个好的借口推脱,现在,终于来了个救星,立刻道:“嗯,先就这样吧,这大规模的捕鱼救灾一事,以前也没有先例,无迹可寻,朕以为,还是多考虑考虑,以免出现纰漏,几位回去后好好的考虑一下,今日,就商量到这里吧。”杨改革果断的终止了捕鱼救灾的讨论。这个,自己真的是一点谱没有,更没什么通盘的考虑,这个得晚上回去搜一搜,借鉴一下未来的方式,现在只能暂停,去讨论另外一件重要的事,铸币。银币的事是搞定了,不过,铸币,造新钱,还包括铜币,还包括其他不同币值的银币,这个,毕自严负责写条呈。今天就送来了,速度很快。
徐光启几个人面面相窥,这样好的一件事不讨论了?既然皇帝开口了,那就以后再讨论吧,于是,告退了,他们这几个钦差,为了赈灾的事,正忙得不可开交呢。
毕自严忙了一个晚上,才把这铜币,银币不同的币值,各种币里面金属的含量,当值多少搞定,仔细的检查过,才来见皇帝。
“臣毕自严叩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毕自严一进大殿就叩头。
“起来吧,毕爱卿,那铸币的条呈,可弄好了?”杨改革已经坐回了龙椅。
“启禀陛下,臣已经写好了,请陛下过目。”毕自严掏出自己的条呈,递了上去。
王承恩接过,又送到皇帝面前。
杨改革很怕翻看别人的奏疏,随手翻了翻,果然,里面的字有很多不认识,看得头晕,就道:“说说吧。”
“启禀陛下,臣根据陛下钦定的,七钱二分一枚银币为样本,定为一‘圆’,重七钱二分,当值七钱二分,还有一种比较小的银角子,有三钱六分重,为一‘圆’的一半,当值半圆,这是银币的分法,臣还建议,陛下铸造的银币,可以使用火漆,旋边等技,可提高银币的仿制难度;此外,尚有铜币新钱,臣仿照太祖定制,定出了一文,当二,当五,当十,几种铜币,一文钱用铜一钱三,当二则重二钱六,当十则重十三钱,则一千文用铜八斤一两,而一千文实重八斤八两,所以,每一千文省铜七两,再者,铜价每斤从八十文到百文不等,八斤一两铜能铸钱一千文,所以,每斤铜能铸造出来的铜币,价值一百二十三文有奇,而购买一斤铜只需要百文,所以,这从中又有二三十文的差价,算是火耗,火耗大约有二成左右,和天下州县的火耗相仿,所有的铜币,一面铸‘崇祯通宝’,以表示为陛下的制钱,另一面,则铸当值,监造,铜钱,臣建议陛下使用小*平钱就够了”毕自严对自己制定的币值,金属比例,铸造比例,那是相当的清楚,一口气,给报了出来。
杨改革如听天书一般,什么叫火漆,旋边,更加没搞明白,这到底要如何计算铜钱和铜的价值,什么又是一千文,又是多少斤,又是几钱,不过,最后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