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皇帝这一表态,那些个大臣,将军,小将们,眼睛就亮了,谁都知道皇帝的银子多,既然皇帝发话了,那这次的战事就都归皇帝掏腰包了,毕自严觉得很羞愧,又是一件让皇帝自己掏银子的事,什么时候才能不让皇帝掏银子?什么时候,大明朝的户部能干点自己掏银子的事来?
满桂和赵率教更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一众小将更是眼睛发亮。
“好,今日的作战会议,就到这里,大伴,此次作战会议的内容,抄录一份,送往毛文龙和袁崇焕以及刘吉善那里,让他们在九月初开始同时行动,朕要在这几千里的战线上,同时打响战争,要让东虏措手不及”
“奴婢遵旨。”王承恩答应下来。
众人对于皇帝也是充满了信心。这种机关算尽的布置,如果还输,那简直没天理了。有的人则开始想象其日后大败东虏的风光起来。
从战略的设想,到完善,到事先的布置,再到如今终于正式发动攻势了,杨改革心里是长舒一口气,和东虏的战争,终于正式启动了。从最开始的迷茫,到焦灼的等待,计算,再到如今定下具体的攻势,杨改革觉得自己当的这个皇帝,已经开始成熟起来,和刚来到明朝时候的生涩,完全不同。
会议散了。
杨改革自己一个人穿了一个鸡翅,在那里专注烧烤,看着烤得金黄、焦嫩的鸡翅,杨改革咽了咽口水。
其他大臣都散了,也就孙承宗还留在这里。
孙承宗见皇帝不理他,也穿了个鸡翅,在那里烤起来。
“孙师傅觉得这次朕的布置,还有什么疏漏吗?”杨改革看着在滴油的鸡翅,问道。
“回陛下,陛下此次布置很妥当,并无有大的疏漏,各条战线,陛下还需放权给各地主官,让他们自行按照情况酌情进行处理,京城离前线实在是太远,不宜什么都靠陛下这里作出决策。”孙承宗想了想,说到。
“嗯,这个朕理解,朕呆会会给毛文龙,袁崇焕,刘吉善写信的,告诉他们注意事项,另外授权他们进行临机处断,呵呵,朕可是舍得放权的,要的是结果,过程倒是可以不太计较。”杨改革笑着说道。
“陛下,那臣就没有什么要说的了,当年之所以辽东大败,也多半败在了这一点上,前线交战的时候临机不能处断,事事都需请示,结果京城又远,天子,阁臣对远在关外的情况又不是很明白,才致使我朝有如此大败,伤了元气,如今陛下能放权,臣以为,此战,已有八成胜算。”孙承宗想了想,平静的说道。
“呵呵,孙师傅如此一说,朕就放心了。”杨该给笑着说道。
孙承宗皱着眉头想了想,觉得还是问一问比较好,于是又道:“陛下,还有一事,臣本不该说,可是,关系到战事成败,臣又不得不问。”
“呵呵,孙师傅有什么只管问,朕没有什么事不能对孙师傅说的。”杨改革笑着说到。
“陛下,此次在几千里战线上出兵,所需兵费,可谓不菲,虽然只有短短几个月,臣稍稍的算一下,怕不下百万两啊陛下,这兵费?”孙承宗对皇帝的钱袋子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是也知道皇帝开销巨大,内帑花得如流水一般,内帑怕所剩不多,所以,才有这样的担心。
“这一点孙师傅放心,朕既然说了掏银子,就自然不会短了兵费的,呵呵,百万两银子,朕还拿得出的,呵呵,说句玩笑的话,孙师傅可是对朕弄银子的本事没信心?”杨改革笑着说到。
说到皇帝弄钱的手段,孙承宗觉得十个自己也比不上一个皇帝,心中的那点担心,彻底的没了,眉头松弛下来,挤出一些微小,道:“那臣就放心了,此次战事,胜算已有**成矣。”
成国公朱纯臣最近这些日子很快活,逢人总是满脸笑意,嘴里总是唠叨着一句话。“涨了,涨了。”
当初他花一千两银子一股买的那些股票,如今,已经卖到一千二百两银子一张了,一张股票,凭白的就赚了二百两银子,这种赚钱的方式,让朱纯臣每天都笑得合不拢嘴,这个比指望田里那点收成可强多了。
每天,朱纯臣都会把股票搬出来算一遍自己赚了多少钱,这种轻易就能赚到很多钱的事,让朱纯臣感觉自己的眼光十分的好。
张国纪这几天,越发的烦躁了。他越卖股票,这股票就涨得越厉害。股票越涨,他手里的股票就越少。
当初他花一千两银子买的股票,如今已经到一千二百两一张了,当初,他怕皇帝坑他的钱,结果,一千两又卖给了别人,现在看到股票涨了,那个后悔,心里不住的埋怨,要是晚卖一些时日,就可以多赚多少钱?
前几日,他女儿懿安皇后已经告诉他,最后的股票都已近给他了,还要股票,就只能找陛下了。张国纪犹豫,要不要找皇帝?皇帝日理万机,要是知道自己想赚他的银子而去找他,怕少不得一顿臭骂,想想皇帝的手段,张国纪又犹豫起来。可是那银子,又像是猫爪子挠心,难受。
今天,被挠得受不了的张国纪,还是去了自己女儿那里一趟,结果,他女儿还是让他找皇帝,言辞之间,好似自己女儿和皇帝打过招呼,似乎有点眉目,于是,张国纪又壮着胆子去找皇帝。
乾清宫里。
杨改革正在处理政事。
“陛下,张国纪,张都督来了。”王承恩小声的禀报到。
“来了?”杨改革忍不住心中的笑意,这鱼饵放出去这样久,总算是上钩了。
“回陛下,是来了。”王承恩确认道。
“呵呵呵,来了就见吧。”杨改革关上奏疏,准备接见这个上钩的鱼儿。
“臣张国纪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张国纪见皇帝的脸色不错,于是,大着胆子叩头。
“起来吧,亲家翁,你找朕可是有事?”杨改革笑眯眯的问道。【也不知道亲家翁叫错了没。】
张国纪来之前,就得了自己女儿的授意,说这件事,跟皇帝提过,皇帝已经知道了,让他自己去找皇帝就行。
张国纪大着胆子道:“启禀陛下,臣今日来,是想为陛下分忧的,听说陛下要出售琉璃斋的股票,臣愿意出资购买。”张国纪说完,自己都觉得渗得慌,说谎说到这个地步,他就算脸皮再厚也抗不住。
“哈哈哈”杨改革一阵大笑。张国纪连忙低下头。
“呵呵,亲家翁,你说的事,皇嫂已经跟朕提过了,说你想要买琉璃斋的股票对吗?皇嫂对朕有恩,这点小事,不在话下。”杨改革一副慷慨的模样说到。
张国纪见皇帝如此好说话,心里的石头落下来了,总算皇帝还看自己女儿的面子,皇帝还是很看重人情的。
“回陛下,是的。”张国纪见事情说开了,也不再扛着什么分忧不分忧的招牌了,直接承认自己是来买股票的。
“嗯,这件事,小事情,皇嫂跟朕提过,朕自然会答应,不过,琉璃斋的股票是有价值的,朕也不能白送了,这样吧,你出一千一百两一张,朕卖给你一些吧。”杨改革开始做股票的批发业务了。
“啊陛下,不是一千两一张吗?”张国纪有些失望的望着皇帝,失声的问到。
“呵呵呵,亲家翁,如今外面股票卖一千二百两一张,朕给你一千一百两一张,你转手就可以赚一百两,如果你一天能卖一百张,就可以赚一万两,呵呵,这个也是一笔不小的钱了。”
面对精明的皇帝,张国纪不知道说什么,说重了怕皇帝发火,说轻了,没有一点用。
正在张国纪犹豫不决的时候,杨改革又开口道:“亲家翁,既然这样你不愿意,那么,这样吧,朕最近确实打算出售一批琉璃斋的股票,还正缺一个人帮朕张罗,朕也不好到外面找人,皇嫂知道后,替朕推荐了亲家翁,朕觉得,皇嫂对朕有恩,亲家翁又是自己人,朕是信得过的,如果亲家翁愿意,朕可以让亲家翁代销琉璃斋的股票,每卖出一张,朕给亲家翁五分的抽头,如何?”
对于代销皇帝的股票,张国纪头都大了,他还从来没听说过有这种事过。
见张国纪犹豫得很,杨改革又加把火,道:“朕这次出售的股票,大概价值五百万两,如果亲家翁有本事,能够全部代销出去,可以获得至少二十五万两银子的抽头。”
张国纪咽了咽口水,二十五万两银子是多大一笔钱,他自然知道。
“亲家翁放心,朕对皇嫂是相当尊敬的,自然不会害亲家翁的,有事,朕会给亲家翁担着,如果是别人,朕是万万信不过的,也就是皇嫂推荐的,朕才会考虑,否则,这种送银子给别人的事,是不可能落到别人头上去的。”
皇帝的保证和言辞,打动了张国纪,如今的天子是如何上位的,大家都明白,他女儿懿安皇后在其中出了大力,所以说,皇帝照顾他们家也是情理之中的。要说害他,那是不肯能的,想通了,张国纪又努力的点点头。答应到:“回陛下,臣愿意。”
“好既然亲家翁答应了,那么,朕就事先提醒一下亲家翁,卖股票这件事,必须做到保密,如果亲家翁做不到保密二字,这卖股票也就无从谈起,亲家翁能做到保密吗?”
“回陛下,臣能。”张国纪艰难的说到,有一种上了贼船的感觉,不过此时,已经下不了船了。
正文 第三百六十四章 取巧
第三百六十四章取巧
张国纪郁闷的回去了,身上揣着皇帝给他的一百张股票,回家就得给皇帝拿银子,皇帝这次是看在他女儿的面子上,让他先拿股票,后拿银子,日后,都得先拿银子,再拿股票。
皇帝说了一大堆的保密要求,张国纪都有点恍惚了,摸摸怀里的一百张股票,想想家里刚攒下的近十万两银子就没了,不知道是对还是错。
皇帝让他依旧半公开的卖股票,不得声张,股票的来源,就声称是通过懿安皇后弄的,就连卖,还得挑人,要多卖给那些勋贵,京官们,这事,反正是神神秘秘的。
陕西。
周延儒跑了四天的时间,屁股磨烂了,实在是走不动了,别说骑马,连走动都是问题。稍稍一动,周延儒就疼得直咧嘴。
周延儒趴在驿站的房间里,不停的吸气,屁股疼就不用说了。不光是疼,还沮丧得很,原本以为自己抛弃了大队人马,以三百里的速度疾驰,可以在短时间内赶到黄河边上,可以完美的完成购买皮筏子,雇佣皮筏客的任务,给自己日后的屁股找一个好位置,不过,周延儒还是小瞧了这三百里的距离,咬牙狂奔了四天,终于还是崩溃了,实在是受不了了,屁股磨烂了,周延儒觉得自己的意志已经绷到了极限。
周延儒哭了,从小到大,他还没有这样委屈过,没吃过这样的苦,在陕西西北的某个驿站角落里,默默的垂泪。这趟事,恐怕是砸了,他舍命的跑,还是不能及时达到黄河边上,也就不能完成徐光启交给他的任务,日后这正钦差的位置就难说了,他如今这屁股,连移动都困难,别说骑马了。
周延儒抹了抹眼泪,不知道该怎么办,陕西的事有多重要,转移灾民有多重要,皮筏子对转运灾民有多重要,这些,他都懂,自然知道及时的达到黄河有多重要,可惜,如今他只能躺在这驿站里,动弹不得,别说黄河了,黄河还差了好几百里。
该怎么办?是豁出命去接着跑?还是在这里养伤?周延儒疼痛,懊悔,疲惫,等等围绕一身,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周延儒瘸着屁股走出房间,昨日的伤,根本就没好,今日怕是走不了,周延儒准备认命了,再上马,他这屁股怕就没了,命都不在了,还说什么日后。
手下的人早已准备好了马匹,收拾好了行囊,等这位钦差大老爷。
见着手下的人聚集在一起,一点事没有的等着自己,周延儒一阵惭愧,一阵感慨,以前他瞧不上这些人,鄙视这些人,如今才知道,这些人的不容易,自己以前确实是太过于轻狂了些。
说今天休息,不走了,周延儒说不出口,说走,屁股上一片作痛,有化脓的趋势,碰着东西就疼得不得了,正在为难之际。周延儒眼前一亮。一条河流从自己的眼前流过,河水不是很清澈,但是,却是一条比较宽的河流,周延儒瞬间福至心灵,皇帝都可以顺河赈济,顺河移民,徐光启都可以用皮筏子载人,自己干嘛不找一条通向黄河上游的河流?坐着皮筏子飘下去?以皮筏子日行四百里的速度,自己还可以早一些到预定的地方,这屁股,也可以休息一天了。
周延儒瞬间想通了,皇帝在移民这件事上,取巧了,徐光启也在移民这件事上,取巧了,那自己干嘛不取巧?灾民不是要坐着皮筏子漂下去吗?自己干嘛不弄个皮筏子漂向黄河下游?